顯然這人將秦威以及嚴忠二人當成了要去採集煉丹材料的普通修士,不過沒想到這種混合了石灰石以及香料的粉末竟然如此貴重,看來這配製藥方也是不傳之秘,只有少數人掌握,按照一星石的價格賣給別人,秦威平靜說道:“我想問問現在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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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還迷迷糊糊的修行者搖了搖頭,有些好笑說道:“你們兩人竟然在這徐家禁制內連時間都給忘了,不過話說回來,記著時間也沒有多大作用,反正幾年之內是不可能離開這徐家禁制了,你們問了也沒用,還不如不問,學海無涯。”

嚴忠皺眉看著這名大馬虎修行者說道:“你難道不認識我們二人了?還是你從未離開過你這破茅屋,不知道這些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們是誰啊,說出來我聽聽,這些天禁制內發生了什麼事情,真是夠煩人的,那些都是神仙打架,咱們看了也不過就是熱鬧罷了,我才不去管那些鳥……”說話間這名修行者漸漸清醒過來,掃了兩人一眼,最後一個鳥用的“用”字沒有說出口,立刻呆立在原地,神情緊張,回過神之後連連恭敬說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二位見諒。”

秦威沒心思理這檔子破事,有些不耐煩問道:“我來這裡並沒有其他的意圖,只是想問你現在的具體時間罷了,距離你上一次見到我間隔了多長時間。”

上一次自己在那山峰之上從天象中走出,這修行者必然在場,也是上一次相見的時間,只要問道距離上次到現在重新相見間隔的時間,就能夠知道如今的具體時間。

這名修行者仔細算了一陣,顯然還是有些沒回過神,片刻之後恭敬回覆道:“上次見您是在那山峰之上,按照這日子計算,今日見你應該已經過去三月有餘了,沒錯,就是三個月零十七天,我記得清清楚楚。”

沒想到這傢伙把時間記得如此清楚,秦威大為詫異,有些不解問道:“你怎麼知道滿打滿算是三個月零十七天的。”

這修行者有些為難,猶豫了半天之後,有些不太好意思說道:“實不相瞞,上一次見到您的時候我正好在煉製丹藥,我天賦較差,煉製丹藥的法器也成色較差,所以只能慢一些,我煉製丹藥的時間剛好是三個月零十七天,昨天剛取出一爐丹藥,您若是想要的話……”

話未說完,這名修行者就看見秦威以及嚴忠二人從空中掠起,迅速離開此地,這才抹了一頭的汗水,有些神志不清道:“這是到了哪門子的黴了,今天竟然讓這兩人找上門來,真是晦氣的很。”不過也慶幸這兩人沒有為難自己。

三個月零十七天,按照這麼算的話,自己去尋寶進入那三個陣法當中,已經呆了超過兩個月有餘,看來那陣法之中的時間要比禁制內慢了很多,而且這樣一說,在那無邊無際的地方兩人極有可能耗費了將近兩月有餘,沒想到在那種地方自己和嚴忠二人不吃不喝,堅持了兩個月,想起這事秦威暗暗感嘆,修士的抵抗能力的確比常人要強太多,不過轉念一思,兩個月,也就意味著他和嚴忠二人兩個月沒有去領取星石了,更為重要的是還有跟徐靈的約定。

想到這裡秦威迅速帶著嚴忠前往徐家大殿,一連飛行一段時間,這段時間秦威也將接下來的安排說了一遍,領取星石之後,嚴忠要留在這禁制內繼續修行,而秦威則要離開徐家禁制,去找人,想必一日時間應該就能回到這裡來了。

一日之內若是回不來,嚴忠極為危險,不過這事情秦威也已經有所考量,兩人走入徐家大殿,片刻後虹光進入大殿內,徐家大長老童自榮出現。

奉上兩月兩個人的星石之後,童自榮皺眉說道:“關於冠絕山水二人,我已經派人去打探過了,正如你所言,那裡果然有一條天梯,但這條天梯無人可登,想必你應該有辦法能夠上去。”

徐家長老這是要自己說出登上天梯的辦法,但自己壓根就不知曉,而且那地方登上去之後也並非冠絕山水二人,不過此刻也不能明說,秦威沉默片刻說道:“好說,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們,至少要等到星雲殿試煉之後,我想你們徐家也不急於這一時吧。”

童自榮沉默不語,秦威繼續說道:“我今日離開徐家禁制有事情要辦,不過在我離開之後你必須保證我這位同僚的安全,想必你也知道,您徐家的天之驕子對我們二人的態度,若是我離開,難保不會對我這位兄弟動手。”

童自榮沉默一陣之後,搖頭說道:“實不相瞞,那幾名逆徒的確對你二人有些成見,正因為這些成見,如今他們全部都被禁足了,其中還有一名徐家長老牽扯在內,這件事情徐家刑堂已經做出處罰,暫時他們都沒有能力找你這位朋友的麻煩,你安心去吧。”

被禁足,而且還有一位徐家長老牽扯在內,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秦威以及嚴忠二人面面相覷,難道進入陣法尋寶的這兩個月時間,徐家禁制內又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不成。

……

早些時候,徐家禁制內一場百年之內發生的最大震動就是關於徐家一名長老被刑堂處罰,直接削去了長老頭銜,被發配到徐家店鋪中成為一名掌櫃,不過這件事情並沒有外傳,徐家刑堂向來行事雷厲風行,猶如晴天霹靂,這次連徐家幾位天之驕子也牽扯在內,所以徐家直接將此事密不外傳,為的就是免去徐家禁制內弟子發生異亂。

不過這場震動在徐家影響還是不小,那些長老對於此事的處置方法也頗為不滿,當日在刑堂上已生間隙隔閡,吵的面紅耳赤。

“我不同意,九宮在徐家這麼些年,從一個小弟子,一步一步到了這徐家長老的位置,少說也有百年了,百年才換的這麼一個位置,就算於徐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今日之事依我看至少也該是功過相抵才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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