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救命［2］
班小花哆哆嗦嗦看著這把還在往下滴血的長劍, 扭頭看著宋柯，顫顫巍巍道，“曲, 曲曉冉是被, 被，捅死的？”
宋柯似乎也沒想到鹿幼歌的長劍上真的血, 神色震驚地看著鹿幼歌。
鹿幼歌彷彿沒看到其他人臉上的震驚, “照著這把就行。”
班小花看著宋柯都要哭了, “宋, 宋柯？”
“為什麼劍上血？”宋柯看著鹿幼歌問道，“你遇到曲曉冉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殺人了？！孔子瑜說得是真的！”門外突然響起聲音。
班小花猛地回頭, 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所人都來了, 他們堵在門前，震驚而恐懼地透過她看向最裡側的鹿幼歌。
“你特碼放什麼屁！”和尚猛地捂著說話的人的嘴巴，“崽崽……那什麼你們要不然先洗個澡，什麼事等回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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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人命不算命唄，那邊死了個人！曲曉冉屍體還沒涼呢！”
“那你說怎麼辦！”王琴冷笑道，“給你刀, 你去殺了她報仇, ”她說話間扔下一把水果刀，“去吧，執行正義就靠你了。”
那人被擠兌地連連後退，吶吶道，“我沒這個意思。”
“那什麼意思？”王琴掃過其他人, “沒人說不找兇手，可現在有腦子應該都能看出來有問題吧？搞這些意思嗎？”
“要真是她鹿幼歌殺人了，不用你們說, 我王琴第一個上去給曲曉冉報仇。”王琴譏諷道，“我這個差點被曲曉冉害死的表明了態度，夠不夠重視？”
這話說得乾脆，其他人也不好再說什麼。
鹿幼歌收了長劍，隨意推開一個隔間門，沒一會兒水流聲響起來。
女生們率先反應過來，慌忙拉著男生退出去，沒一分鐘所人都退出去，只剩下宋柯跟班小花。
“那個，崽崽，我把衣服給你放在門口了啊。”班小花把衣服放在門前，她看向宋柯，忍不住湊過去問，“你是不是懷疑崽崽了？我就覺得這裡面可能有什麼誤會。”
“或陰謀。”
宋柯垂眸沒看班小花的眼睛，“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班小花直覺宋柯狀態看起來有些……心虛？她心虛什麼，難道她真的因為那些所謂的巧合湊在了一起，就懷疑是鹿幼歌了？這不應該啊？
她還想說什麼，宋柯直接轉身推開一個隔間門進去了。
班小花茫然地站在原地，只能先出去，她握著門把手的瞬間，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為什麼鹿幼歌從頭到尾都沒反駁的意思？
而且那個時候突然拿出長劍，雖然理由充足——是為了讓給她一個模板讓她畫畫，可是鹿幼歌那時候是正對門前吧？應該能第一時間看到門前的人吧？
怎麼種鹿幼歌故意引導大家聲討她的感覺呢？
班小花頓了頓收了手，按照記憶在半空裡認認真真將長劍畫出來，最後一筆收尾的瞬間，長劍落在地上發出叮噹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晚上七點
一班三十五人，除了去世的曲曉冉，三十四人都在教室裡坐著，宋柯依舊在講臺上。
“關於曲曉冉意外去世的事情，我知道些人對鹿幼歌些懷疑，但是現在可以確定不是她。”宋柯道，“我們請平普凡先生幫忙檢查了曲曉冉的屍體，除了胸口的傷口，沒有其他傷口。”
“鹿幼歌所持的武器，就是那把長劍，它在造傷害後透過治療道具是能夠將傷口快速癒合的，但在曲曉冉的傷口出現的時候，鹿幼歌就嘗試用道具治療，但是失敗了，說明這個傷口是沒辦法透過治療道具來恢復。”
“我向平普凡先生詢問了一下相關的資訊，得到的答案是：如等級更高的道具造的傷害，是無法用低等級的治療道具來治療的。另外還一種可能就是，像乙黑曾經使用過的那種具有特殊效的道具，在短時間內傷口無法透過外力治療。”
“就這？”孔子瑜突然開口，“這些你可以說是脫罪的線索，能當她殺人的證據。”
“當時就她一個人在場，誰知道她到底喂沒喂藥，她跟乙黑的關係這麼好，誰知道她有沒有窩藏別的道具？再說了，那些治療道具本來就對我們沒用。”孔子瑜道，“如只是為了說這些，那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你們本來不是本來就不知道怎麼處理曲曉冉嗎？”
“說不定這就是一開始商量好的，”孔子瑜盯著宋柯，“現在好了，不用再去發愁怎麼處理她了。”
“這件事發生，我們都很難過，但是問題就在於不能因為鹿幼歌在那，就認定是她。”宋柯道，“就算她真的想要對曲曉冉動手，現在我們所人都已經安排要去副本，她只需要將人帶到副本，然後自己回來就可以。”
“曲曉冉能力，最後誰留在副本還不知道呢。”
“是啊，曲曉冉能力，那麼毫無任何技能的鹿幼歌是怎麼殺害曲曉冉的？”
“可能是偷襲呢？”人群人低聲道。
“說句不好聽的，曲曉冉一個對所人撒謊的，她會對誰保持絕對信任嗎？尤其是在知道大家都因為她做得事情，而厭惡的情況？”
“所以呢？所以呢？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對啊，她到底是怎麼死的？”
“殺人兇手明明就坐在那裡，可是你們就是當做看不見、聽不見那還什麼好討論的？！”孔子瑜怨恨地盯著鹿幼歌，“你敢說你沒對曲曉冉動手嗎？”
鹿幼歌慢吞吞扭頭看著他，“動手了。”
座下一片譁然，然後就聽到鹿幼歌繼續道，“我捂著她的傷口了。”
其他人：“……”
女生們跟體委那幾個男生齊齊松了一口氣，這大喘氣快把他們嚇死了。
其實班上女生跟鹿幼歌關係都不錯，因為女孩子嘛對於長得好看又乖又能打的，多多少少都有點包容，想想看自己的崽崽，平時任由自己rua，危險還能保護自己。
誰不愛呢？
體委那些男生跟鹿幼歌交流多，點對鹿幼歌的安排唯命是從的意思，當然對她感官非常好。
只剩下一些平時不出頭，不拔尖，事在人群裡的幾個對她沒什麼感覺，遇到事情懷疑的是他們。
但他們也不是真的希望鹿幼歌殺人了，因為一個是他們已經接受鹿幼歌這個班委“編外”人員，另一個是畢竟是同學，真的出現同學殺同學，怎麼接受不了。
……
“你覺得說服力嗎？你動手了？只是幫她捂住傷口？她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孔子瑜看著她，“是這樣嗎。”
鹿幼歌看向孔子瑜，“我很奇怪，你不相信我的話，為什麼還要向我提問？”
“因為我要拆穿你的謊言！你這個殺人兇手！”學委憤怒道，“是你殺了曲曉冉！”
“我沒有。”鹿幼歌道，“不管你們信不信，人不是我殺的。”
她這話出來，原本那些還支支吾吾懷疑鹿幼歌的統一倒戈了，尤其是跳得最歡，被懟最慫的孫眼鏡，“孔子瑜，她都說了不是她，那可能有什麼誤會，要不然我們在檢視檢視。”
孔子瑜像是難以置信一樣，轉頭看向孫眼鏡，“你，你在說什麼？”
孫眼鏡被盯著縮了縮脖子。
他們害怕、恐懼，最大的原因是鹿幼歌一直沒正面回應，現在得到了正面回應他們當然就放棄了懷疑，說到底只是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本來就是啊，我們本來就是想要一個答案，現在她已經給出了答案。”金元寶道，“反而是你，為什麼一定要把這個罪名放在鹿幼歌頭上？”
“是，曲曉冉死的時候，只有她在，那把劍上血。但除此外，什麼確鑿的證據都沒，甚至第1個看到現場的王琴，她也只是看到鹿幼歌蹲在曲曉冉身前，捂著曲曉冉傷口而已。”
“在剛一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大家很容易先入為主地將罪名安在鹿幼歌的身上，可是現在過去這麼長時間，鹿幼歌正面回應。”
“就連孫眼鏡那種沒腦子都回過神來了，為什麼你卻一直抓著鹿幼歌不放呢？”金元寶在角落裡盯著他，“如不是因為我們都清楚你喜歡曲曉冉，還以為是你殺了曲曉冉，然後想要甩鍋呢。”
“好，好，”孔子瑜盯著他們，“我會找出證據的，你們一定會後悔的！”說完他憤然從後門離開。
其他人面面相覷，和尚手肘戳了一下金元寶，“那話太過了。”
說什麼孔子瑜殺人的，這太離譜了。
“我知道。”金元寶幽幽道，“但他那個瘋了一樣的狀態太煩人了，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找出兇手嗎？”
“這就是我們現在需要討論的問題。”宋柯突然開口將話題結了過去，大家爭論的時候她在臺上一直沒開口，“曲曉冉到底為什麼會死亡，以及怎麼死亡的。”
班小花奇怪地看向宋柯，總覺得什麼不對，視線轉回去的時候意外看到倪臣，發現他在探究地盯著宋柯。
“這事怎麼搞？”
大家都看過名偵探柯南，但是也都很自知明連個毛利小五郎不是，更不用說什麼狄仁傑、福爾摩斯了。
中二夢做做就算了，真要查，對不起光是想象要去檢視屍體，就要命了。
宋柯看了一眼鹿幼歌，兩人不著痕跡地錯開目光，“既然現在大家對鹿幼歌已經沒有多少懷疑了，她對這些東西更為熟悉，這件事交給她沒問題吧？”
“你覺得呢？”這話是對鹿幼歌說得。
“沒問題。”鹿幼歌回答道，“不過為了公正起見，選兩個人跟我一起查吧。”
“孫強、商河、王萌、王琴。”宋柯隨意點了四個人的名字，“異議嗎？”
這不能再公正了，孫強就是孫眼鏡，他雖然慫，但是一開始懷疑鹿幼歌的人當中他在頭一份，王萌是曲曉冉的室友。
孫強有異議，無效駁回，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現在說其他的事情，王琴你跟梅洛相處如何？”宋柯拉過來椅子坐下去，攤開面前的筆記本，抬眸問道。
“梅洛姐已經同意會幫我們，但是她的要求是，要一個獨立的空間，我看中的地方是琴房。”王琴道，“就算不是訓練跟副本時間，她也能教導一下我們的音樂課。”
“琴房劃分給你們，”宋柯道，“待會你帶人去行政樓那找找鑰匙，畫畫將這棟樓歸屬記錄一下。”
藝術樓分好幾塊，美術、音樂、舞蹈……平時除了高一高二必修課過去上一節，其餘時間都是藝術生用者。
一共兩棟樓，後連著。
王琴應了。
“那麼下面我來說一下接下來的新時間規劃。”宋柯的模樣顯然不是剛剛安排，而且備而來，直接說道：
“7:30—7:50：早起跑操”
“8:00—12:00：上午學習課程，遲到三次記一次額外訓練。”
“14:00-18:00：下午訓練，訓練內容主要包括：其他副本訓練、梅洛學校內的訓練、觀察牆壁外恐懼訓練、體力與武力值訓練。”
“19:30-22:00：夜間學習，一週一次考核，三週一次大考。”
“下一次副本時間是七月十三，我們有將近一個月的時候進行準備，我希望到時候所人都有一定保命的能力。”宋柯看向所人，臉上非常認真道。
“最後還一個，曲曉冉不能一直放在那，問問梅洛小姐，或越阡先生能不能幫忙……”
“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打斷了宋柯的聲音，大家不約而同看向聲源，卻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小女孩。
她看起來只有一米二，用紅色髮帶綁著的粉色雙馬尾卷著大波浪一直垂到胸口，頭上帶著打蝴蝶結發帶，脖子上是同色系的頸圈，身上穿著紅色漿洛麗塔連衣裙，配著同款的斜挎包，跟一雙酒紅的小皮鞋。
“我老婆。”個男生喃喃自語，“薔薇少女是真的。”
其他人：→ →
“別穿個紅色的洛麗塔就薔薇少女，露怯了啊。”同伴吐槽道。
“對不起，我沒有結婚，不叫薔薇少女咩。”儼然就是上了色的畫天堂笑盈盈道，“我叫畫糖糖，是越阡的好朋友咩。”
她說話時，雙眼發亮地看著鹿幼歌。
託越阡的福，她現在已經汲取到了足夠的力量，恢復鼎盛時期了。雖然現在來到《轉學生》副本後，被官方壓制到中級水平，但是恢復原本的模樣也是小問題。
可她考了很久，關於鹿幼歌會喜歡什麼樣的形象這個問題？後來還是覺得，性感在可愛面前不堪一擊。
因此她還是捨棄了最初的形象，不過算不得捨棄本身，因為最初的形象是“畫天堂”，簡單來說就是這個角色原本應該有的樣子，只要是《天堂》區主人，只要“畫天堂”這個名字，那麼就是那個雕塑的模樣。
而她現在的樣子反而是她自己畫出來的。
“畫，畫，畫……”班小花沒見過畫天堂，但是他聽到聲音後認了出來，震驚地看著她，“畫……”
“畫糖糖咩。”畫天堂雙眼瞬間變得可憐兮兮的，“我被官方收去了地方，現在已經無處可去了，我只有一個好朋友。”
“但是越阡說現在這裡是你們的地盤，請問我可以來投奔你們嗎？我很好養的，只要給我一點點……”似乎是為了增加說服力，她特意伸出手指用小指跟拇指比了一點點的動作，“就可以咩，而且我能做很多事情的，我很能幹的，是不是花花？”
男生們：“可可可！”
他們能有什麼壞心？只是不想看小孩子受苦罷了！
女生們有鹿幼歌這個崽崽在前，勉強穩住了心態，看向班小花，“花花，你跟她認識嗎？”
班小花：“……認識，吧？”
“是咩是咩？我很能幹的！”畫天堂，現在是畫糖糖，星星眼期待地看向班小花。
班小花：害怕qaq。
她扭頭看向倪臣，“他，他比我熟，問他問他！”
畫糖糖不介意，順勢就看向倪臣，“啊，是宋臣哥哥啊，我們熟的，是咩是咩，你告訴他們，我很好養，很能幹咩！”
“等等？宋，臣？”同學發現盲點。
金元寶幽幽道：“沒想到啊，些人看起來濃眉大眼的，實際上為了入贅，連改姓的事情都搞完了。”
“噫籲~”
倪臣：“……”
宋柯看向倪臣，開口幫他擋了過去，“畫糖糖是吧？你願意入住我們當然歡迎，但是我們怎麼相信你對我們毫無威脅呢？”
“可是越阡那個狗，對不起咩，越阡那麼厲害，你們都敢讓他住，我可以咩！我沒有他厲害的。”畫糖糖道，“而且你們剛剛是不是想要處理一個人的屍體咩？我可以幫忙的！”
她說著低頭在斜挎包裡翻了翻，然後從巴掌大的斜挎包裡翻出來一根嬰兒手臂長的筆刷出來，隨手往空中一劃，不知名的冷風從四處吹進來，像是南方入骨綿針的寒風，冰涼刺骨。
“好了好了，我們相信你厲害了！”
“快收了神通吧！”
畫糖糖收了筆，風戛然而止。
“現在我可以咩？我畫畫很厲害的。”
宋柯看向她，想到班小花的道具，知道她就是班小花倪臣他們進入的那個副本的主人，“可以，但是你要知道一點，在這裡我們當然尊重你們，希望你們能夠尊重我們。”
“可以可以！”畫糖糖蹦蹦跳跳到鹿幼歌面前，“那請問，我能跟鹿鹿一起睡嗎？”
其他人：“？？”
男生們心都碎了，這個雖然也是可愛型別的，但是跟鹿幼歌還是不一樣！
具體說就是一個三次元的可愛，一個二次元的可愛，他們當然更愛二次元了！！
可是現在特碼的為什麼二次元的女兒要跟三次元的女兒一起睡？！
陳曉卿抓著金元寶的胳膊，茫然道，“她之說自己是誰的朋友來著？”
“越阡的。”金元寶幽嘆道，“男人再好看什麼用呢，好看女孩子不還是喜歡好看女孩子？”
陳曉卿默了默，回答道：“好不好看的女孩子，都喜歡好看的女孩子。”
……
“不可以。”鹿幼歌回答，她起身看向宋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帶人去看看曲曉冉那邊。”
宋柯點頭，其他人也想走。
“現在晚自習繼續，十點回去，倪臣看班。”
鹿幼歌拉著畫糖糖往外走，對其他人道，“我跟她單獨談談，你們先過去。”
宋柯點了點頭，帶著另外三人往宿舍樓走。
“你現在還剩多少能力？”鹿幼歌等到人走了開口問道。
“中級水平咩，鑰匙能力沒了咩，只有一個畫筆咩。”畫糖糖老老實實回答道，說完看著鹿幼歌可憐兮兮的，“我為什麼不能跟你睡在一起咩？我可以把自己變貓，變狗，變別的行。”
“這樣嗎？那也行。”鹿幼歌對此倒是沒什麼特別大的抵抗，她之拒絕是因為床小睡不來兩個而已，“曲曉冉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就你們剛剛說得那些咩，”畫糖糖道，她有些懊惱，“如我鑰匙能力還在就好了，就能幫你從曲曉冉身上找到答案了咩。”
“鑰匙？”
“透過鑰匙得到資訊，然後再透過資訊跟鑰匙相結合製造‘天堂’。”畫糖糖解釋道。
鹿幼歌沉默很久，像是在思考這句話，又像是在回憶什麼。
“現在，你沒有了這個能力？”鹿幼歌的聲音更輕很淡，彷彿風一吹就散了。
她像是在恐懼什麼，又像是期待什麼。
畫糖糖不知道她的想法，義憤填膺道：“《天堂》這個副本已經沒有咩，官方就收回了我所的鑰匙，沒有鑰匙的存在，自然也就沒這個技能了。”
鹿幼歌突然想到什麼，從封印道具裡掏出保溫杯，“張平靜當時被保溫杯吸進去了，連帶著她拿到的那把鑰匙，對你用嗎？”
畫糖糖看著保溫杯，又看著鹿幼歌，猛地撲進鹿幼歌懷裡，“嗚嗚嗚，你就是我的福星！嗚嗚嗚我然還是最喜歡你咩！”
鹿幼歌被抱著不掙扎，看著方的眼睛裡沒有什麼情緒，過了很久，她才輕聲問道，“我想知道，透過鑰匙得到的資訊，是曾經發生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