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浩跟著笑了,道:“山長,學生是來艦上陪皇上的。”

“好好好!”高峻山笑道,“今天中午朕就請你這位市長大人,在戰列艦上享用一次午餐。”

說笑之後,曹明浩就進入了正題,他這次是來向高峻山彙報近期仰光市的工作。

首先是少數民族的政策,仰光是一個多民族的城市,自從華夏軍隊來了之後,漢族人才逐漸佔了多數,因為文化的差異,漢族與少數民族還是存在著矛盾,如何解決這些矛盾,曹明浩還需要得到高峻山的具體的指示,雖然華夏國制定了一整套的少數民族政策,但是具體的問題,還是要高峻山批示的,因為政策不會具體到細節層面,有些把握不定的問題必須高峻山裁決。

在經濟上,仰光這些年有著突飛猛進的發展,海外貿易更是做得紅紅火火,不斷擴大的外貿來往,促進了仰光銀行的發展,銀行提出在倫敦、阿姆斯特丹、巴黎、君士坦丁堡、長安、波士頓等地建立分行,這些都必須要經過高峻山御批的。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石油的問題,在仰光油田打出來的石油,除了用來點燈照明外,就沒有別的什麼用處了,打上來這麼多的石油,積壓在仰光,曹明浩這個做市長的甚感頭疼,石油問題也是他來向高峻山請示的一個重要問題。

還有就是糧食問題,仰光年年糧食大豐收,所有的糧倉都裝的滿滿的,鐵路不通,道路不通,只是靠航運,而且又不能出口,他希望能夠高峻山能夠給他一個大型的運輸船隊,把仰光積壓的糧食運出去,不讓就會爛在地裡了。

高峻山大力地表揚了曹明浩的業績,對他說提出來的問題給予了一一解答和批示。

同時告誡他,目前在海外開設銀行條件還不成熟,銀行的問題不是仰光一個市的問題,是關乎到整個華夏的戰略的問題,所以,銀行向海外發展的問題必須由戶部來統一部署。他還告訴曹明浩,長安和波士頓都屬於華夏的領土,銀行是可以過去開分行的。

就石油的問題,高峻山嚴厲地批評了曹明浩,他希望曹明浩把石油開採的問題重視起來,石油是要大力的開採的,不是開採得太多了,石油的用途非常的廣泛,在這裡,高峻山就沒有給他普及了。

他特別提到了柏油,要求曹明浩儘快地把仰光通向曼城的柏油馬路儘快地鋪好。

對於城門,曹明浩伸手要一個大型的運輸船隊,高峻山無能為力地搖頭。

“全國的海上運力都很緊張,你們要從各方面去想辦法,把運輸工作分解到陸路和鐵路上,並充分發揮民兵的作用,把你們糧食安全地運往內地。”

兩人交談了很長時間,就連午飯的時間都沒有停頓過談話,直到下午三點,他們的談話才不得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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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容報告,說海軍陸戰第六師下午準備登艦,六師的重要將領已經上來了,正等著高峻山召見。

高峻山拍著曹明浩的肩膀道:“今天的談話就到此結束,朕對你的工作是滿意的,你回去以後,讓油田管理局的局長王含明天來見朕。”

曹明浩離開之後,高峻山立即在二層的休閒廳召見了海軍第六師的將領們。

這次受召見的一共有十一人,他們是:師長張國元、副師長遊長平、參謀長丁大明、副參謀長朱文濤、軍需處長趙志剛、情報處長楊文懿、作戰處長曹中發、三團團長江偉光、三團副團長馬進三、一連連長廖有志、一班長孫才能。

一連長廖有志和一班長孫才能是來負責保安工作的,也就是暫時接替李德容的侍衛工作,讓李德容上岸休息幾天,所以這個連長和班長也被邀請來了。

高峻山坐在休閒廳的椅子上,師長張國元率隊整齊地站在高峻山的面前,向他行禮。

十一人分成了四排,前面兩人是師長和副師長,第二排五人是參謀長和副參謀長,以及三個處長,第三排是正副團長二個人,最後站在的是連長和班長。

師長向高峻山報告:“報告皇上,海軍陸戰師第六師全體官兵前來報到!”

高峻山問:“全師都安排好了嗎?”

張國元回稟道:“報告皇上!海軍第六陸戰師全部跟隨皇上行動,皇上去哪裡,我們第六師就跟到哪裡。”

高峻山擺擺手道:“你們都別站著了,大家都坐下吧,你們都自我介紹一下,讓朕認識認識。”

張國元道:“遵旨!”

……

第六陸戰師一共有四個團,師部和三團安置在了“金陵一號”戰列艦上,一、二、四團被分別安置在另外三艘五千噸級的蒸汽機艦(船)上面。

這三艘艦(船)有兩艘是武昌級戰列艦,有一艘是客運船。

第六陸戰師被安排在後樓,只有師長張國元、參謀長丁大明和情報處長楊文懿三人,被安排在高峻山休息艙旁邊的那間備用休息艙居住。

連長廖有志帶領一個警衛班,臨時負責高峻山的警衛工作,警衛班的班長叫孫才能。

雖然來了一個警衛班,李德容當天並沒有離開戰列艦,第二天他留下了幾個人協助警衛班的工作,才放心的上岸去休息。

當天晚上第一班崗就是警衛班班長孫才能,孫才能站在高峻山的休息艙門口執勤,高峻山正好從指揮艙回來,見到這位班長,他對班長到:“現在是你值班?”

孫才能很有禮貌地答道:“回稟皇上,是的。”

高峻山問:“你的任務是什麼?”

“回稟皇上,保衛皇上的安全。”

高峻山道:“你不必拘束,進來坐一坐吧!”

“回稟皇上,我正在執勤!”

高峻山沒有什麼事,想跟這個班長多聊幾句,他自己端了把椅子坐在門口跟這個班長聊了起來。

“你就是朕今天見到的你個孫班長吧?”

“回稟皇上,正是。”

高峻山再次強調:“我們只是正常的閒談,可以隨便說話。”

孫才能道:“好的。”

“你叫孫才能?”

孫才能答道:“是的,孫才能。”

高峻山問:“誰給你取的名字呀?”

“我爺爺。”

“才能,這是你爺爺對你的希望吧?”高峻山問。

“回稟皇上。”孫才能正是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我爺爺有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才之輩的,我爺爺所以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哦,原來是這樣。”

孫才能又說:“我堂哥叫孫才喜、孫才可,我父親是思字輩的,叫孫思潤,我爺爺是德字輩的,叫孫德旺。”

“哦,德、思、才、敏……”高峻山道,“你們的家族一定很有學問呀!”

孫才能道:“讓皇上見笑了,我家祖祖輩輩都是莊稼漢。”

“了不得,了不得。”感嘆道,然後又問,“你們家是哪裡的?”

孫才能答道:“之前在河北,現在全家移民美洲,在長安附近。”

“你回去過嗎?”

孫才能答道:“還沒有呢,他們去美洲的時候我已經在部隊上了。”

“你想不想去美洲?”

“當然想,那裡有我的家呀!”孫才能笑了起來。

高峻山問:“你今年多大了?”

“回稟皇上,十九歲。”

高峻山道:“好好幹,你有機會去美洲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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