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你們都閃開,不然我就斃了這個條子!”花皮不願意再和我研究這個話題,臉色一橫,帶著懷裡的皮蛋繼續向外走。

周大玉等人見狀,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雖然每個人都如臨大陣,很緊張的樣子,但是還是慢慢向旁邊閃開,不惹惱花皮。花皮這種人隨時有狗急跳牆的可能。

“等等!”我突然橫身攔住花皮。

“你幹什麼?”不光是組裡的同事,花皮也被嚇一跳,手槍的擊針猛地被他扳開。

“別緊張,呵呵!”我微笑著攤出自己空空的雙手,以示自己不會對花皮形成什麼威脅。

“花皮啊,我是他們的上司,我不能讓他們出事。這樣吧,我放你走,但是你必須把皮蛋先放了!”我的聲音變得溫柔,貌似真誠地勸說。

“你當我是棒子?媽的,我放了他,你們還會放我走?都給我滾開!”花皮眼睛中兇光閃射,情緒開始轉為憤怒。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們,我的意思是你把花皮放了,我來當你的人質。這樣,我好做,你也走地更安全一些,怎麼樣?”我把雙手舉過頭頂,腳下慢慢地向花皮靠近。

“不要!”周大玉她們聽到我的話,心頭巨震,齊聲大叫要阻止我的做法。

“你們都閉嘴!皮蛋是我的下屬,我不能讓他冒險,如果一定要有人遇險的話,那就讓我來!”我的語氣很堅決,不給他們反對的機會。

花皮再次愣住了,他也沒想到我會提出這個請求。花皮的眼神閃爍得很厲害,可見他也在猶豫。他不是傻瓜,也看出來我比皮蛋的職業高,抓住我對他來說會更安全一些。

“花皮,你不要讓我難做,如果你執意要抓皮蛋做人質,那我只能想辦法先救出他,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我見狀平靜地繼續勸說花皮,並且儘量讓自己顯得更真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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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廳裡的人包括那些還站成兩列的男男女女,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皮蛋是最激動的,他看著我已經感動到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吧,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花皮想了很久,終於咬咬牙同意我的提議。

“什麼要求,你可以說!”

“你們把自己的槍都拿出來並且扔在地上,不許耍花樣,不然我馬上開槍,殺一個算一個!”花皮想到這個對自己而言最安全的辦法。

“OK,我答應你。”我立刻同意花皮的要求,然後轉頭看了一眼那些緊張無比的同事,“你們都把槍扔到地上,快!”

周大玉她們互相快速地交換一下眼神,紛紛將自己的警槍,小心地彎腰放在了地上。

“好了,花皮,你看到了,他們都照辦了。現在我過來,你把皮蛋放了!”我的雙手仍然高舉在頭上,慢慢地走到花皮身前。

花皮臉上露出一絲奸狡的笑容,突然猛地推開皮蛋,然後一隻手持槍指向我,一隻手伸出來把我扯到他懷裡。

“沙組長!”周大玉她們本來準備趁這個機會上來搶我,不過花皮的迅速太快了,她們還沒來得及做什麼,我就已經成了花皮的案上肉俎。

“哈哈哈!”花皮發出一陣狂笑,他也為自己動作的速度也感動得意,在他來說,把警察搞到這麼狼狽,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對了,花皮,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我靜靜地呆在花皮危險的懷裡,就在他狂笑的時候,突然開口問他。

“哈哈,我管你叫什麼名字,你個臭條子,今天還不是拿我沒辦法?哈哈。”花皮已經有點得意忘形了。

“我叫沙獰,你沒聽過我嗎?”我的聲音在花皮的狂笑聲中仍然很清晰。

“哈哈…………啊?你叫什麼?”花皮的狂笑聲陡然而止,就像被刀切斷的一般。

“我說我叫沙獰,你去死吧!”我的聲音已經無比冰冷,在花皮的懷裡不慌不忙地轉過身,伸出手推在他的頭上。

花皮此刻就好像已經被施了定身法一樣,表情痛苦,全身發抖,在我的一推之下,“咕咚”一聲倒在地上,連槍也不會開了。

當然他也開不了了,我在說話的時候,一隻手已經悄悄地扣指敲中他的軟肋。這一下我的力氣很大,直接就讓他嚴重岔氣了,別說開槍,這時候他連呼吸都很困難。

皮蛋對花皮可真是恨入骨髓,剛才他查到最後一間包房的時候,一沒留神就著了花皮的道。因為自己的失誤而惹來這麼大的事,還差點放跑了花皮,看到花皮被我放倒,立刻就搶上來非常粗暴地將他按在地上,還把一雙鋥亮的手銬帶在他的手上。

我看看周大玉、楚宋、馮斷水,他們還沒回過神,誰都沒看清我是怎麼脫險的。

“別傻了,收隊!”我懶懶地下達自己的命令,然後自己率先走出了這間夜總會。

行動結束時,天已經很晚了。出了夜總會後,我直接就宣佈下班,只由皮蛋負責先把花皮帶回警局。

第二天大家都來得很早,又是總結,又是筆錄,還有亂七八糟一大堆的材料,真是讓人能忙到四腳朝天。

這次行動大獲全勝,不旦抓到花皮,還多抓了一個多起案件的涉案嫌疑人傻標王。在向總警監彙報時,總警監笑地臉上都開花了,滿口誇獎我是什麼警隊精英,什麼西澳人才,反正是把我捧上了天。

晚上下班後,我感到很無聊,晚上回家也沒什麼意思,就想著去姑姑家蹭飯。

看看時間,表姐應該還沒有下班,就開著車先去了她工作的發社,準備接到她一起回家。

我到發社的時候,時間還是有點早。我不願意去見她的那個色狼經理,就把車子停在路邊,自己倚著車吸菸,消磨著這一段時間。

嗯?

我一支煙還沒有吸到一半,就意外發現自己身邊不遠處有一個男人不大對勁。這個男人大概有三十歲上下,像做賊似地閃在一根路燈柱的後面,眼睛竟然也望向表姐的發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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