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宋宋,時間已經到了,快進去吧!”楚天闊笑著看看自己帶的鑽石表,輕聲對女兒說。

隨著楚天闊的聲音,楚宋的目光越過面前的這些同事,再一次投到大廳的入口處,但是她得到的只是失望。

楚宋勉強向同事們笑了笑,又揮揮手,低身拎起自己的行李箱,轉過身,身形僵了一下,這才抬腳向入口門閘處走。

“楚宋!”

楚宋的腳還沒等落地,耳朵裡就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只是這一聲呼喚,楚宋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了,一瞬間就滑過了粉頰。

我站在眾人身後不遠處,看著楚宋的背影,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出現,也許做為一個男人,我就不允許自己畏畏縮縮。

“咳,那個,大家跟我來,我請大家去VIP區那邊喝咖啡!”楚天闊看到我出現,先是一愣,然後馬上就招呼起反黑組的同事。

“好,那就不客氣了,楚先生!”周大玉是過來人,心有七竅,頓時也反應過來,率先就向VIP區那這走。

反黑組所有的同事也都明白了,二話不說,緊跟在周大玉的身後。只有郭淺唇有點茫然,只是看到大家都走了,她也沒法再呆下去,只好稀裡糊塗地跟著一起走。

當同事們都走了之後,楚宋才倩然回過頭,一時間,整個機場雖大,但是我卻覺得只有我和楚宋兩個人。

我略微沉下一口氣,走到了楚宋的面前,雙手抓住她的肩膀。

“楚宋,哦,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就是我不捨得你走。可是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也不能給你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就沒有權利那麼自私地留下你,所以,我才不得不同意你去美國。話又說回來,你去美國也是一件好事,這可以讓我們兩個對彼此都冷靜一下,就像你說得那樣,也許你回來之後,會有一個全新的局面!在美國,要給我們中國人爭氣,好好學習,刻苦訓練,回來會應該就是一名光榮的警司了…………”

“沙獰……”突然,楚喬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裡,又是哭又是笑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這也是她第一次稱呼我的名字。

“好了,好了,傻丫頭,快擦擦眼淚,臉哭花了就不漂亮了!記住啊,在那邊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就給我打電話,有人敢欺負你你就揍他,出了事我給你頂著,呵呵!”我讓楚宋哭了一會兒,笑著把她的頭托起來,幫她拭去眼淚。

“嗯!”楚宋也是帶著淚地笑,使勁地點頭。

“去吧,飛機就要開了!”我給她擦完眼淚,又撫摸了一下她的秀髮。

“好,你,你也要保重,在美國我一定會加油的,你……你要等著我!”這句話最後的五個字楚宋說得很快,說完就轉過頭,拎著行李飛也似地跑進了登機入口,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

我看著楚宋消失的方向,過了很久,自己低下頭苦笑起來。楚宋還說讓我等著她,我能不能活到再見她的那一天都不好說。

沒有去管那幫喝咖啡的人,我自己毅然地轉過身向機場外走去,在五步之內我的臉色就已經變了,變得陰冷幽森,眼睛裡也閃出我特有的泛綠色的光。同時我從懷裡摸出自己的電話,撥通了孫喬的號碼。

“喂,小喬,警局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現在輪到你給我安排了,我馬上就要開始治療,馬上,立刻!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治療的場所由我選,而且不用凌雲的兄弟看守,我會請警局的同事幫忙,在治療期間,任何人不許來看望我,你也不要來,我想清靜地渡過這段療程!”

“沙獰?你搞什麼?”孫喬對我的要求非常不解。

“小喬,沒搞什麼,我遇到一點事,覺得很累,我先一個人靜一靜。另外,這段時間上面查得緊,我不能和你們走得太近,安全的事我隨便找個理由,警局的人也能幫我辦了!”我的聲音很低沉,說完話還深深地嘆息了一聲,只是如果附近有人注意我的話會發現,我眸子裡的光竟然變得更加熾烈。

“那這段時間如果出什麼事的話怎麼辦?”孫喬也擔心這個問題。

“現在凌雲兵強馬壯,人員如海,我對你有信心,在不用考慮我的安全問題的情況下,你能靠自己手中的力量擺平一切問題!”

“……好吧!”孫喬語氣很無奈。

掛了孫喬的電話後,我又撥了一個電話給杜方我。

“杜警督,我的治療要開始了,讓兄弟們準備好!”

“沙獰,你瘋了,要調那麼多人保護你?你以為你是誰?外國來訪的元首嗎?”杜方我向我抗議地說道。

“少廢話,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反正後果你自己承擔!”

“願意,誰說我不願意,你記得你還欠我一頓酒呢,加上這次,兩頓了!”

“你聽著,這次的事你辦好了,別說一頓酒,我請你一輩子都沒問題!盤龍有一間酒吧叫粉念吧,我隨你便地喝,你不怕喝死怎麼樣都行!

“嘿嘿,聽名字好像還有坐臺妹吧?”杜方我居然還開起了玩笑。

“嗯,你不怕中標的話也可以試試!”

孫喬的效率果然高,當然這事關係到我的生命,她也不敢大意。兩個小時後,那兩位醫學教授和相關儀器就運到了我曾經在盤龍的豪宅。

這棟豪宅至我搬出之後,還沒有任何人進去過,連小三代理青龍堂也沒敢提出到那裡面住。

我已經在這棟曾經無比熟悉的豪宅裡等著了。兩位醫學教授在安置完各種儀器後,確認沒有任何缺失,於是我要求他們兩個,在我治療期間不許對任何人透露我的病情及治療進展情況,而且不許離開這棟豪宅,有什麼需要可以對我說,我會吩咐人去辦。

十分鐘後,近十輛警車開到了這裡,三十名警察荷槍實彈把這棟宅子圍得水洩不通。又過了半個小時,反黑組的幾個同事也喝完咖啡從機場直接趕到這裡,他們將負責這段時間宅子內部的安全保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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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一個小時,又有三輛警車飛馳而來,從警車上走出姑姑、表姐、老闆娘、鄭小河、大雷、飛過海、瘋子一家人,我治療的這段期間,粉念吧將停止營業,粉念吧裡的人全部進入這棟豪宅生活。還是那個規矩,他們將不會離開這棟宅子一步。

這時候,我開始對宅子前前後後上上下下開始巡視,有幾處我看著不問題的地方立刻被更正。

終於,我覺得一切都搞定後,這才換下自己的警服,穿上一身白色的袍子,跟著兩名醫學教授走上了二樓。豪宅的二樓是中間層,上不頂天,下不著地,這裡將成為治療我的地方,全部的治療工作都將在這裡進行。

隨著我的治療的開始,西澳的黑白道進入一種冬眠的狀態。這段時間西澳太平地不得了,警局裡幾乎所有的人上班時間裡都是幹閒著。別說作奸犯科,就連小偷小摸都沒有過。

但是這種太平卻讓每一個生活在西澳的市民都感受到一種怪怪的壓抑,就好像在經歷一場瘋狂的暴風雨前的沉寂,這種沉寂甚至讓人喘不過氣來。

孫喬來看望過我,但是剛走到宅子門口十米遠的地方,就被四名手持微衝的警察給攔駕了,只能無奈地回去。她膽子再大,也不敢和全武裝警察正面對峙,那是尋死的做法。

郭淺唇直到這時,才隱約地意識到我可能出事了,不然為什麼治個病還擺這麼大排場,傻瓜也知道我得的病不尋常。郭淺唇被我排到了宅子的大院裡,不讓她進宅子,這使她天天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大院裡團團亂轉。

我開始治療的第三天,警局還向我所在的宅子增加了人員,以保萬全。這些守在我宅子左右的警察每一個都緊張莫名,他們都能預感到,會有一場風暴前面等著他們。

第七天的時候,楚天闊突然開新聞發佈會,宣佈自己將收購前陶氏地產的一切殘餘資本,並且在這些殘餘資本的基礎上,增加注資兩個億,建立楚氏地產公司,繼續為西澳市的地產業盡自己的力量。

第九天,西澳市警局在電視上宣稱,西澳進入有史以來最長的無罪期,無任何犯罪紀錄長達九天。

第十三天,一家三資公司在西澳悄悄地成立,這家公司由西澳、臺灣及日本合資組成,主要商業專案為國際貿易。

第十五天,盤龍粉念吧突然燃起大火,一夜之間,整個酒吧燒成灰礫。翌日,警方宣稱此次大火由附近居民違規使用煤氣管線造成,無任何傷亡報告。

第十八天,凌雲社上上下下所有有點頭臉的人物都突然接到一個通知,這個通知是孫喬親手簽下的,通知的內容只有一句話------------

“明日上午十點,西環總部大會”。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CMFU.COM,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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