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我還沒等走到艙口,孫喬自己就鑽出來了,她的身上還裹著那層白色緞子被呢!孫喬一出來,就東瞅瞅西望望的。

“別看了,小傻瓜,全搞定了!”我悄悄出現在她的身後,一把就將她摟住,雙手還不老實地貼在她胸前。

“呼,你嚇死我了!”我的出現把孫喬嚇了一跳,嬌嗔地回頭白了我一眼。

“嘿嘿,來,一起看看有沒有什麼戰利品!”我在孫喬的玉頸上吻了一下,拉著她的手,在船板上走了一圈。

果然,我和孫喬在船頭的一個夾層裡,發現了幾套潛水用品,幾個日本人就是靠這個上船來的。

我又撿起那幾把日本人扔下的槍,開啟彈夾才發現,槍裡沒有子彈了。靠,什麼武士道,他們要和我搏擊就是因為沒子彈了,如果有子彈,他們非亂槍射我不可。

回過頭,看到孫喬,還蹲在夾層那邊,看著那些潛水用品發愣。

“小喬,怎麼了?”我坐到孫喬身邊,把她順手摟在懷裡,一隻手伸進緞被裡,上下摸著那付光滑的肉體。

“奇怪啊。”孫喬皺皺眉,露出困惑的表情,“怎麼會有人來對我們不利呢?這次我出來見你,除了我這幾個近身的兄弟,連雀姐和蔣哥不知道啊!”

“是些日本人,小喬,我懷疑是山田組,當然,我沒什麼證據!”聽到孫喬的話,我沉吟一下,對她說道。

“我們回去吧,現在我們身邊沒有人,在海上很不安全!”孫喬說著就要站起來。

但是孫喬沒站起來,我一翻身就直接把她壓倒在躺板上,嘴唇從她的臉吻向她的胸。

“哎呀,不要啊,好癢啊……咯咯咯!”

“你是我老婆,我想怎麼樣都行!”

“不要臉,誰是你老婆……咯咯,哈哈哈,不行了,你別鬧了!”

“不是我老婆,我現在就把你先奸後殺!”

我和孫喬沒有在當初孫喬預定好的地點停船,因為我覺得那樣可能不安全。上了岸之後,我拉著孫喬一起跑到一條公路上,攔了兩輛車,孫喬回凌雲,我去粉念吧,姑姑和表姐在那呢,也得去看看了。

我到粉念吧的時候,是上午八點半,這時粉念吧已經打烊了,裡面的那些服務員們正在忙著打掃衛生。

我剛一進門,就看到瘋子了。他一隻手拄著拐,還在用力地擦桌子,這個姿勢他很難受,頭上都是汗。

“你幹什麼呢?”我皺著眉走過去,一把就將瘋子手裡的抹布搶過去了。

“啊?獰哥?嘿嘿,我,我,我閒著沒事,就幫著擦桌子嘛!”瘋子還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你擦什麼桌子,誰讓你擦桌子的,是大雷還是飛過海?還是老闆娘?”

“不是,獰哥,誰也不是,我閒著……”

“你擦完桌子了嗎?過來把拖把遞給我!”瘋子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遠遠的一邊有一個聲音向他喊道。

“哎,馬上就來。”瘋子樂呵呵地答應下來,比店小二還殷勤,轉身就要走。

“你上哪去?給我站住!”我扯著瘋子沒讓他動,我這時心裡來氣,誰他媽閒地讓瘋子幹活,人家腿不好怎麼幹活。

我把頭一偏,望向剛才有人說話的那邊,結果我就看到了李研姿,她還叉著腰在那等瘋子遞拖布呢!

李研姿這時也看到我了,她立刻就愣住了,看看我,又看看瘋子,心跳突然開始加速,她有了一種凶兆,她知道自己要大難臨頭。

李研姿的預兆很準,我撥開面前的瘋子,幾步就走到她面前,二話沒說,掄起手,“啪”地一聲就重重地扇在李研姿的臉上。

“咕咚”,這一下我出手有點重,李研姿被我當場打倒在地,嘴角也見血了。

李研姿挨了打,只是伏在地上,捂著捱打的那邊臉,低著頭,連哭都不敢。看這個李研姿平常很有個性,在男人面前都絲毫不顯軟,但是在我面前,她是虎得臥著,是龍得盤著。

“我打你,你服不服?”我站在李研姿前面,面無表情,聲音也很輕,但是輕輕的聲音裡卻蘊含著極大的怒意,我還沒打過女人呢!

“哎,獰哥!”瘋子見我發這麼大火,急忙拄著拐一瘸一拐地過來,扯住我一條胳膊。

李妍姿雖然不敢有什麼反抗的意思,也不敢發火,但是還是心裡不服,只是偏著臉不作聲。

在大廳裡打掃衛生的服務員見狀都停下手,緊張地望著我。有眼力好的,已經去辦公室那邊報告情況去了。

“我告訴你,瘋子不是粉念吧的工人,他是這的老闆。而且他的腿不方便,你眼睛瞎了嗎?你看不到嗎?”我沒理瘋子,雙目含威盯著地上的李研姿繼續說道。

李研姿還是不說話,只是捂著臉自己在那運氣。

“哎,獰哥,怎麼回事?”辦公室裡匆匆跑出大雷、飛過海和老闆娘,看到我臉色鐵青,全都慌了。

“你們怎麼做事的?”我這時又把槍口對準大雷和飛過海,我沒好意思訓老闆娘,“你們能不能幹了?瘋子是下人嗎?你們讓他幹活?兄弟就是你們這麼做的嗎?不想幹就全給我滾!”我最後一句話是突然暴吼出來的。

大雷和飛過海臉色都綠了,他們也沒見過我發過幾次這種火,低著頭,不敢回我的話。

“獰哥,到底怎麼回事啊?”老闆娘看看大家,走過來挽著我的胳膊,柔聲問我。

“你問問她!你問她,她都幹什麼好事了?”我指著地上的李妍姿,氣得聲音都有點發顫了。

“小姿,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把獰哥氣成這樣?”老闆娘也沒辦法了,只好皺著眉問地上的李研姿。

李研姿這才抬頭,看看老闆娘,還是什麼也沒說,但是眼圈紅了,很委屈的樣子。

“雷哥,海哥,老闆娘,那個,都是我的不好,不關小姿的事,獰哥也是為我好,這是誤會啊!”瘋子為難極了,苦著臉對那些人說,“我剛才進來,看大家都在幹活,我想自己反正也是閒著,也沒去找你們,就自己找了點活幹。平常我和小姿她們都很熟了,小姿也是隨口一說,讓我給她遞根拖把,結果被獰哥聽到了……”瘋子說著說著,也說不下去了,但是他說的話也夠讓這些人明白的了。

“唉,好了好了,沒事了,你們都去幹活吧!小姿,你也起來吧,去幹活吧!”老闆娘聞言嘆了口氣,打著圓場,挽著我就向辦公室那邊走,“獰哥,大家現在都很熟,小姿也是……”

“嗯?等會兒!”我突然站住,還伸手示意老闆娘不要說話,眼睛疑惑地望向大廳裡的一張酒桌。

我也是剛剛才看到,在大廳的那張酒桌上,伏著一個人,睡得正香。在酒吧裡這種事也算常見,酒客喝多了,就直接趴在自己的桌面上睡了一晚。

“怎麼了?獰哥……”老闆娘的心快跳兩下,以為又出什麼問題了,臉色都變了。

我沒說話,推開老闆娘的手,輕手輕腳地走到那張酒桌邊,側過頭仔細地看了看那個酒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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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他?”老闆娘急忙跟我一起過來。

“嗯!”我看著那個酒客,點了點頭。

“他已經連著好幾天了,天天晚上在這裡喝得大醉,然後就睡在這!”

“是嗎?”我拖著話尾疑問的餘音,伸手推了推那個酒客。這傢伙睡得真熟,硬是沒推醒。

我想了想,突然抬起腳,一腳就將那個酒客踢翻在地。我沒用什麼力,也踢不壞他,只是正好讓他從桌面上翻倒在地上。

“嗯?怎麼回事?天……天亮了?”酒客這才算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睜開眼看看四周。

“黃警督,你在搞什麼?”我站在一邊,皺著眉,對那個酒客問道。

這個酒客來頭太大了,西澳市警局交通部主管,警督黃家豪。

“什麼黃警督,不知道你說什麼?”黃家豪只聽到我的話,也沒看我是誰,矢口否認我說的話,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就向外走。他還算醒了點酒,因為走的時候,還知道扔下幾張鈔票的酒錢。

“你給我站住!”我上前一步,伸手把黃家豪硬扯了回來,讓他面對著我。

“啊?沙獰?”黃家豪本來就宿醉未醒而蒼白的臉,看到我之後,已經發青了。

“你怎麼搞的?在這裡宿醉?現在幾點了,上班都遲到了你知道不知道?”我盯著黃家豪,有點責備地問。

“你放開我啊!”黃家豪突然很不耐煩地扯開我的手,又指著我的鼻子,“沙獰,我拜託你,算我求你,你放我一馬好不好?”

“啊?”我被黃家豪的話說愣住了,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黃家豪聽我不說話了,就盯著我又看了幾秒鐘,轉過身就走了,一直走出了粉念吧。

“獰哥,他是警察啊?”老闆娘已經雲山霧罩了,在我身邊小聲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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