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表姐臭著臉不理我了。

“對了,大雷,飛過海,你看我把誰帶來了!”我向大雷和飛過海招招手,自己走到辦公室門口,把掩在門口畏畏縮縮的瘋子扯了進來。

看到來了外人,老闆娘也停下手裡的活,站起身走到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奇怪地望向眼前的“瘸子”!

姑姑看到我們有事,就推著表姐離開了。

“瘋子!”大雷突然就爆發出一聲巨吼,兩大步跨到瘋子面前,一把就將瘋子死死地摟在自己懷裡,“我操你大爺的,你怎麼自己就出院了,沒叫我去接你?我的好兄弟啊!”大雷用的力真大,把瘋子這樣的人都差點勒窒息了。

“瘋子來了?”飛過海也顧不得再打撲克了,扔了牌,跑過來和大雷瘋子摟在一起。

“雷哥,海哥,我對不起你們,我沒保住青龍的地盤啊!”瘋子被大雷和飛過海抱得再次熱眼盈眶。

“瘋子,地盤沒了還能再打,兄弟要是沒了,可就只能下輩子了!”飛過海也哭了,摸著瘋子那條斷腿,傷心地不得了。

這三個人哭在一旁,老闆娘看到又來一個小姑娘,還有一個老太太,急忙接過來,一起坐在一邊沙發上聊起家常。

“大姐,你真美,衣服也好看,皮膚真白……”小珠拉著老闆娘的手,看著老闆娘眼睛都直了。

“行了,你們三個大男人別摟著抱著了。”我站在一邊,沒好氣地對那三個大漢說,“大雷,就按上次說的,你和飛過海的股份轉出來一些給瘋子。另外,那個是瘋子的妹妹,有時間讓老闆娘給安排個活幹。那個是瘋子的奶奶,飛過海去給租個房子,讓奶奶先住下,瘋子和小珠就和奶奶住一起吧!”

“獰哥,還什麼股份不股份的,瘋子是我們親哥們,有我大雷一口吃的,就不會餓到他。只是飛過海這個禽獸愛錢愛得要死,你還是勸勸他吧!”大雷向我拍起自己的胸膛,很有豪氣。

“去你娘的,你才是禽獸呢!”飛過海一把就掐住大雷的脖子,得,三個大男人又打鬧起來了。

看著這個熱熱鬧鬧的辦公室,我欣慰地微笑起來,這才算一家人嘛。

瘋子的事總算是安排好了,我還有自己的事呢,雖然天已經晚了,不過谷貴合的事我是一刻也不敢耽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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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悄然向辦公室外走去,這條線索斷了,就去找別的線索好了。

“哎,小夥子!”我的一條腿剛邁出辦公室,突然瘋子的奶奶就把我喊住了。

“啊?奶奶你喊我?”我轉回頭,指著自己的鼻子。

“是啊,我想起一件事來!”老太太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只好又走回老太太的面前,老闆娘站起身,把老太太身邊的座位讓給我。我坐下來,老闆娘又轉到我身後,很習慣地替我按起肩來。其實,我有的時候真是覺得老闆娘和孫喬很像,對我都很體貼。

“奶奶,你想起什麼事了?”我拿起老太太的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

“剛才在棚子裡的時候,你問過我小合子的事,我想起來了!”老太太還有點激動。

“奶奶,你別急,慢慢說!”我的眼睛也亮了起來,看來這事還有希望。

“我記得,我記得谷家還在棚區裡的時候,谷家的媳婦經常說自己有一個哥哥在香港。後來她家男人都死了,她帶著小兒子八成是去找她自己家的哥哥了!”

“香港?”我立刻吸了一口涼氣。

如老太太所說,如果谷家的媳婦真得帶著谷貴合去了香港,那谷貴合應該就是香港那邊過來的人。香港那邊唯一和我有仇的就是顧家,看來老鯨魚果然是不甘心親兒子被我搞死,已經開始復仇了。

“謝謝你,奶奶,我還有事,先走了!”來不及多想,我站起身大走向外走去。

離開粉念吧,我開車直駛警局。等我到了警局的時候,那些白天擁在這裡一群的新聞記者們已經沒有了,冷清了很多。

我下車匆忙地走進警局,用最快的速度跑向刑事科,希望在那裡還能見到杜方我。

推開刑事科的門,我看到裡面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還在擺弄著自己的資料。這個人就是工作狂郭淺唇,她最大的愛好就是幹完自己的工作,再幫著別人幹一些。

郭淺唇聽到門響,抬頭看到是我,立刻就站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

“少說沒用的,杜警督在不在?”我站在門口,緊張地問郭淺唇。

“在啊,還在裡面辦公室裡呢,弄你的那個CASE。對了,你今天被人襲擊,沒什麼事吧?”說起我的事,郭淺唇也緊張起來,還上下打量著我。

“我沒事!”我向郭淺唇快速地一擺手,然後直接就衝到杜方我的辦公室門口,也不敲門,一腳就踢開,然後人就進屋了。

杜方我一點吃驚的意思都沒有,只是抬起頭看看我,又指指一邊的沙發。

“你知道不知道,擅闖我的辦公室,我可以開槍的。”杜方我還有心思說笑話。

我看看他,既然他還在,那我也不太急了。自己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摸出一支煙點上。

“我知道谷貴合的身世了。”我吸了一口煙,對杜方我說。

“嗯?你知道什麼了?”杜方我聞言立刻扔下了手頭的資料。

“這個谷貴合本來是漁民的兒子,後來哥哥和父親出海死了,他就跟著他母親離開了漁民區。”

“他和他母親去了哪裡,你知道嗎?”杜方我很認真地望向我。

“我不知道,不過可能是去了香港。如果他們真去了香港的話,那今天的這個谷貴合就很有可能是東昇的人,這次回西澳是顧望京派他來殺我的。哦,算是給他兒子報仇吧!”我說完還嘆了口氣。

“那你準備怎麼辦?”

“查,看看這一段時間有沒有谷貴合入境的資料,如果沒有就查十年前他出境的資料,總之一定要查出來一份。這份資料扔給記者們,就說是香港來的殺手,這件事也就解了。”這一次我想了很久,才沉靜地開口對杜方我說道。

杜方我聞言平靜地點了點頭,這個辦法雖然不是什麼好辦法,也解決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問題,但是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

“好吧,你去查吧!”杜方我抻了一個懶腰,拎著外套站起身來,“我也累了,老婆還在家等我呢,回家睡覺去嘍!”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杜警督!”我也站起身,感激地向杜方我笑了笑,轉身先離開他的辦公室。

走出杜方我的辦公室,我一直低著頭。刑事科和反黑組一樣,辦公室都是套間,離開杜方我的辦公室,外面就是刑事科警員的大辦公室,郭淺唇還有自己的座位上忙著。

看到我出來了,郭淺唇拿起自己的資料,繞過幾張辦公桌,站到我面前擋住我。

“晚飯吃了嗎?一起吧!”

“啊?”我看著郭淺唇,猶豫了一下。

“看看這個!”郭淺唇笑了笑,笑容有點慘,抬起手把她一直在忙的那份資料遞給我。

“什麼?”我順手接過來,翻了幾下。

我的表情在臉上凝固了,郭淺唇的這份資料居然是關於谷貴合的,非常詳細,當然也只限於谷貴合在西澳的時候。最讓我感動的是,這份資料的最後一張,是谷貴合十年前和他的母親去香港的紀錄,他們是坐船去的。

“一起吃飯?”郭淺唇又重複一遍自己的話。

“……好!”我拿著資料,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看著我和郭淺唇一起走出刑事科,最後出來的杜方我皺起眉頭,目光悠長,半晌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我和郭淺唇走出警局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街上的路人很稀少,只有兩排路燈把我和郭淺唇的身影拉得很長。

本來我要開車的,但是郭淺唇卻執意要和我一起走走,無奈,我也只好答應了她。

兩個人一起像散步似地走著,郭淺唇很自然挎住我的一條胳膊,低著頭,也不說話。

“為什麼不說話?”沉默著走了很久,我才首先開口,聲音很輕。

“噓,你也別說話!”郭淺唇的聲音比我還小。

“你這……?”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疑惑地看著她。

“你還記不記得,在警校的時候,晚自習之後我們就這樣一起回宿舍!你讓我多回味一會兒!”郭淺唇的神情很迷幻,似乎真地陷入回憶裡了。

“唉!”聽到郭淺唇的話,我除了嘆氣什麼也做不了,只好陪著她繼續走。

郭淺唇真是不怕累,我陪著她就這樣在街上足足走了兩個鐘頭,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她好像還意猶未盡。

“餓不餓?”我突然開口問她,說實話,我餓了。我晚上就沒吃飯,再加上現在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再不吃飯,我非餓出毛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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