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收取租金?有點意思。”

張拓海感覺有點意思,他經歷過那麼多世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任務,不由得來了興趣。

“那麼,就從這一家開始了。”

張拓海想著,走到了第一扇門前。

他本來是想直接用鑰匙開門的。

可是手裡那一串鑰匙實在是太多了,足足數百把,上面還沒有標籤,想要開門得一把一把試驗。

“這得試到什麼時候?”

張拓海隨手將鑰匙串扔到了一邊,敲響了房門。

冬鼕鼕,冬鼕鼕!

敲了半天,房間裡才傳出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誰啊,一大早上敲門,報喪呢?”

門被開啟了,一個身高兩米,肌肉虯結的壯漢開啟了房門。

這壯漢居高臨下的盯著張拓海,眼中滿是凌厲的光芒。

“房東,收租。”

張拓海澹澹的說道。

“沒錢,滾!”

壯漢說著就要關門。

但房門卻被張拓海用腳抵住了。

“我看見你桌子上的錢了。”

張拓海掃了一眼對方的房間,一個小單間,中間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面散亂的扔著一些鈔票。

“跟你說了沒錢,讓你滾,你沒聽見嗎?”

那個壯漢一邊說著,一邊掰著手指,發出卡卡的聲響。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下一次就不是這個價了。”

張拓海澹澹的說道。

“羅裡吧嗦,煩死了,滾!”

壯漢說著,碩大的拳頭向著張拓海的面門砸了過來。

砰!

那拳頭還沒碰到張拓海,張拓海的腳就踹到了壯漢的胸口,直接將壯漢踹的飛了出去,像是皮球一樣一路滾進了房間裡。

張拓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邁步進入了壯漢的房間。

一進入房間,就是一股渾濁的空氣味道,地上是堆積如山的外賣盒子,角落裡滿是啤酒瓶,桌上還有半隻沒吃完的燒雞,一堆鈔票散落其間。

張拓海一邊走著一邊打量著房間裡的佈置。

“你居然敢打我!我要殺了你!”

那個壯漢勐的跳了起來,從桌上抽出了一把砍刀,向著張拓海砍了過來。

張拓海反手一抓,右手一掰,直接將壯漢手中的砍刀打落到了地上。

將刀打落之後,張拓海腳下一絆再次將壯漢摔倒在地上,隨後一腳踩在了壯漢的身上。

“跟我狂是吧?”

“裝社會人是吧?”

“暴力抗租是吧?”

“持刀傷人是吧?”

張拓海一邊說著,一邊用皮鞋不斷的踹著壯漢。

壯漢被一頓無影腳踹懵了,整個人只能看到腳的影子,皮鞋如同雨點一樣落到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皮靴比普通的皮鞋踢到身上更疼。

壯漢還想硬挺一會兒,但很快就扛不住了,這種痛苦是深入靈魂的,明明只是普通的皮鞋,卻比刀砍到身上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別打了,別打了,我服了,我交租,我交房租還不行嗎?”

那壯漢哀求道。

“賤骨頭,不打一遍不知道疼。”

張拓海又踹了兩腳,這才放開了壯漢。

“這是一千塊錢房租,您收好。”

壯漢從地上爬起來,從那堆散落的鈔票裡點了一千塊房租,恭恭敬敬的交給了張拓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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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說了,讓我動手可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張拓海將錢揣到口袋裡,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您,您是什麼意思?”

那壯漢戰戰兢兢的問道。

“你之前,欠的房租,滯納金,我的精神損失費,還有這房間的清理費用,這些都得補上。”

張拓海掰著手指頭說道。

“那,一共,一共是多少?”

壯漢小心翼翼的問道。

“一共算一萬吧。”

張拓海翻了翻賬本,直接把報價翻了一倍。

“一萬?”壯漢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

他明明記得自己才租了四個月而已,怎麼就欠了一萬的房租?

他們兩個到底誰是社會人?

“怎麼?你有意見?”

張拓海笑眯眯的盯著壯漢。

“不敢,不敢。”壯漢被踹怕了,連忙收拾了桌上的錢,交給了張拓海:“這些是四千,我手裡就這麼多了,剩下的緩兩天,我一定湊齊給您。”

那壯漢說道。

“行,那就這樣吧。”張拓海看壯漢也榨不出什麼油水了,直接將錢踹進了口袋,然後向著房間外走去。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張拓海回頭對著壯漢說道:“你把房間打掃一下,回頭我檢查衛生,要是不合格,就罰款。”

張拓海冷聲說道。

“可是,你剛才明明說包含了衛生清理費的。”

壯漢滴咕道。

“嗯?你有意見?”張拓海笑眯眯的盯著壯漢。

“沒有,絕對沒有。”

壯漢連忙搖頭。

“哼,記得,我呆會兒,回來檢查。”

張拓海轉身走出了房間。

來到了第二間房門口。

站在房門口,張拓海總結了上一次要債的得失。

“是不是我長的太和善了,讓人覺得好欺負?”

張拓海想了想,拿出了小豬佩奇紋身紙,貼到了胳膊上。

明明只是普通的貼紙,當他貼在身上的時候,身上多出了一股氣勢,一股讓人懼怕的氣勢。

“還真有用。”張拓海對貼紙很喜歡,敲響了第二間房門。

房門很快就被開啟了,開門的是一個宅女,穿著痛T,懷裡抱著一個美少女泳裝抱枕。

“我是房東,到了該交房租的日子了。”

張拓海說道。

唰!

宅女飛快的從兜裡掏出了一疊錢,雙手恭敬的交到了張拓海的面前。

“這是房租,請您收下。”

“這不是挺簡單的嘛。”

張拓海將錢收到了兜裡,順手幫宅女關上了房門。

當房門關上後,宅女一臉冷汗的癱坐在地上,在她旁邊不遠的地板上,掉落著一把柴刀。

她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張拓海就彷彿看到了天敵一樣,原本想要揮出的柴刀卻怎麼也舉不起來。

她心中有一股預感,如果她敢揮刀,死掉的一定是她。

與此同時,張拓海敲響了第三扇房間的房門。

打開門的是一個衣著暴露的少女。

“收房租了。”張拓海說道。

“原來是房東大人啊,”那個衣著暴露的少女笑了,“錢我沒有,但我有其他的東西來抵房租,您看可以嗎?”

衣著暴露的少女說著,挺了挺傲然的3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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