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蔣豔陽盯著那座鍍金塑像的時間稍微長了點,眼神也略怪異,所以陳友山不得不咳嗽了一聲,以告訴她這是在別人的辦公室裡,盯著以人家真人為素材做的塑像拼命看有點不禮貌。

聽到陳友山的咳嗽,蔣豔陽也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可是那個兵馬桶實在是太值得一看了,有一種讓人不捨得移開目光的吸引力,好吧,她其實是在幻想,陳友山本人刷上金粉會不會和塑像一模一樣而已。

不過既然人家已經出聲提醒啦,她也只好收回目光,笑了笑,說道:“這塑像真好看!”

趙可欣聽了嘴角忍不住向上翹了翹,什麼叫好看呢?那不是以陳友山本人為圓形做的塑像嗎?怎麼會好看?他本人長的都不好看,照著他做出來的塑像能好看?睜著眼睛說瞎話是吧?

可陳友山聽了倒是沒想那麼多,只當是生意場上普通的恭維而已,笑了笑,說道:“哪裡,哪裡,你請坐!”

蔣豔陽在落座之後,又掃了一眼陳友山辦公室的裝修,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還真是富貴的很呢!

清一水的紅木家具,天棚吊著的是大型水晶燈,灰色大理石地面,讓人目不暇接的樣子,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實在是太有錢啦。

來都來了,還是趕緊幹活吧,於是蔣豔陽馬上收拾心情,把這兩天準備的專案文字遞了上去,然後端起剛剛一個助理模樣的小姐送來的茶杯,好整以暇的喝了起來。

坐在她對面的陳友山和趙可欣一起翻看著那些文字,時不時的還交流一下,這個喊那個“寶貝”,那個就喊這個“親愛的”,不到五分鐘蔣豔陽連茶的滋味都喝不出來啦,滿嘴的泛酸。

陳友山對蔣豔陽帶的這幾個專案都沒有興趣,可是出於禮貌,當然也是出於對蔣豔陽身後人的尊重,勉強挑了一個還算順眼的文字問了幾個問題,然後就笑著說道:“辛苦你開這一趟啦,呵呵!”

蔣豔陽連忙站了起來,說了聲:“希望有機會合作!”然後點了點頭,就要往外走。

趙可欣突然說道:“親愛的,我好喜歡這位蔣豔陽姐姐呀,我送她出去好嗎?”

陳友山馬上回應道:“好的呀,寶貝!”

趙可欣馬上走過來,親切的挽住蔣豔陽的手,說道:“走呀,蔣姐姐!”

蔣豔陽真想說句:“你以為叫我姐姐就說明你比我小嗎?大嫂子!”

資料在那擺著呢,趙可欣比蔣豔陽大好幾歲呢,不過想著趕緊出去,她也就沒多說什麼,只是尷尬的笑了笑,任由著趙可欣挽著自己的手走了出去。

關上會議室的門,趙可欣突然小聲說道:“蔣姐姐,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和斯文姐姐說一聲抱歉啊?剛才都沒來得及說什麼話,哎呀,我也是身不由己呀!”

蔣豔陽心說打個招呼而已,有什麼可身不由己的?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笑,說道:“好的呀!”

趙可欣也笑了笑,又繼續說道:“那麻煩你啦,哦,對了,替我跟志偉哥問個好啦,有空電話聯絡!呵呵”

說完也不等蔣豔陽回答,一轉身,偏偏而去,留下蔣豔陽楞在原地。

這是什麼意思?問個好?你自己不會問嗎?所以她是認識周志偉的啦?可這幾天怎麼沒聽老周說呢?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正在那裡胡思亂想著的時候,斯文走了過來,輕輕的推了她一下,說道:“怎麼了你?靈魂出竅了?”

蔣豔陽只好隨口說了句:“沒什麼!”然後和斯文一起坐電梯下樓。

到了車上,斯文實在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了?在裡面都說什麼了呀?怎麼像是丟了魂似的?”

蔣豔陽知道自己在這裡瞎想沒有用,於是回答道:“沒什麼啦!哦,趙可欣讓我幫她跟你說抱歉,她是身不由己的!”

斯文不屑的說道:“我呸,身不由己個鬼啦,只是不想認那個時候落魄的樣子罷了!其實有什麼呢?誰沒有個從前呀?誰又是一生下來就是個大明星了?切!”

蔣豔陽笑了笑,說道:“可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坦蕩的面對從前的呀!特別是也許從前很多爛事呢。”

斯文說道:“那她就應該改名,換個身份,誰也說不出什麼來,就算假裝全天下的人都不認識都沒所謂。”

接著倆人又吐槽了半天趙可欣和陳友山那些個“寶貝”“親愛的”等等不值錢的愛稱,才回到了酒店。

蔣豔陽回到房間,衣服都顧不得換,馬上打電話給周志偉,剛才趙可欣那幾句話讓她很不舒服,不問個究竟就什麼事也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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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很,周志偉的手機關機,這還是她們認識以後,第一次聯絡不上呢,這更讓她忍不住瞎想,坐立難安的在房間走來走去。

斯文回去卸了妝,換了衣服,過來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忍不住納悶,問道:“到底是怎麼了?你這是要瘋呀?”

蔣豔陽鬱悶的使勁坐了下來,說道:“我都快憋死啦!”接著又問道:“斯文姐,你說老周是不是和趙可欣有點什麼故事呀?”

斯文一愣,問道:“你說什麼呢?周志偉和趙可欣?不會吧!”又一轉念,追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蔣豔陽解釋道:“我剛才從陳友諒那裡出來的時候,趙可欣非要送我,半路上先說對你抱歉,又讓我幫她跟周志偉問個好,還說有空電話聯絡,你說說,她的意思是不是說他們曾經有點什麼呀?”

斯文睜大了眼睛,看著蔣豔陽,半天才說道:“你是不是傻呀?她明顯實在故意氣你呢,你怎麼這麼容易就上當了?”

蔣豔陽擺了擺手,說道:“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肯定是有過點什麼她才會這麼說的吧!”

斯文忙問道:“那你沒問問嗎?周志偉怎麼說?”

蔣豔陽鬱悶的回答道:“他手機關機呀!你說多氣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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