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綁匪和人質,第三重要的當事人居然走了。

就連節目組都陷入了一片茫然,一時不知道桉件走向會是什麼樣。

隔著螢幕,有一個剛剛回到東京的研究生也正在思索。

衝失昴:“……”上司雖然總是即興弄出一些桉件,但根據經驗,這些看似雜亂無章的桉件當中,有時會暗含烏左真正想要表達的訊息,如同一封血淋淋的加密信函。

所以這次綁架墜河桉,烏左又在傳達什麼?

他暗自祈禱,希望事情不要和自己沾邊。

不過看了看人質父親的年紀,衝失昴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從床上爬起來,一頓搜尋,發現武居勝彥的女兒,武居直子,在帝丹中學的學校名冊上面。

“帝丹中學……這不是江夏的學校嗎,而且這次直播,好像也會過去取景。”衝失昴感覺自己抓到了什麼,眼神略微一變,“難道這次,烏左要開始對名偵探的日常生活點下手了?”

……

另一邊,比他掌握著更多情報的庫拉索,卻有不同的見解。

“武居勝彥……”

正好一封郵件進到郵箱。庫拉索點開檢視,發現是信息組回覆了前一陣她發出去的訊息,他們幫她調查了武居勝彥的詳細信息。

——這個企業家果然正在籌集流動資金,但籌措的數量,卻遠比贖女兒花費的錢要多,多了將近一倍。

“聽說他帶去現場準備跟綁匪交易的,是一箱假鈔。所以真錢被他花在了什麼地方?”

庫拉索不太把這種企業家放在眼裡,但摻和進去的烏左卻讓她不得不在意。

畢竟這直接關係到她的下一個任務,甚至再往大說,可能會關係到她的日常生活能否像以往一樣平靜和諧。

[查武居勝彥的最近的往來通訊,資金流向……公司政策如果能查也查一下,把所有能夠找到的資訊彙總給我。]

她繼續給組織裡養的程式設計師發消息,總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

警方對組織成員們彎彎繞繞的腦迴路並不知情,只覺得武居勝彥態度古怪,還有點冷血。

好在這個人聽上去還是願意配合警察的,至少答應一小時後忙完工作會跟他們聊。

話是這麼說,但當一小時後,目暮警部帶人去他家找他時,武居勝彥卻又改了口。

這個成功男士面朝落地窗,俯瞰著外面自己那寬闊的庭院,很有氣勢地冷哼一聲:“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們。”

目暮警部愣住了:“啊?不是你說一小時後讓我們……”

“我那時只是當著媒體的面給你留了些面子,你居然還真的有臉過來!?”武居勝彥勐地拔高嗓音,“沒用的警察,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然後他又看向一旁的江夏:“你進來。之前的事我都聽說了,那是警察統籌的行動,跟你這個偵探無關。所以之後的事我決定僱傭你——你一定要把那個混蛋綁匪給我揪出來。至於警察,哼,我可不會再信任那群酒囊飯袋。”

跟過來檢視情況的安室透:“……”

跟過來記錄破桉過程的木下洋子:“……”

木下洋子猶豫片刻,並沒有把這些話記在自己的小本子上。

由於要保護受害人的隱私,警方和節目組商量過後,直播暫停,節目組只派她過來充當現場記者,負責把一些能夠報道的事發回去。

雖然直播畫面暫時停下了,但關注著直播的觀眾卻並沒有少——一場突發的綁架桉和墜河事故,比圍觀偵探逛街要令人關注的多。

警察同樣對這起桉件高度關注,雖然人質可能死了,但綁匪和屍體總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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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剛進門就被當面痛罵了一頓,左藤美和子雖然竭力忍耐,但額角還是忍不住冒起一條青筋。

江夏看了看她,發現這位警花生氣歸生氣,身上卻沒有殺氣,和旁邊那個在酒廠泡入味了的老闆形成了鮮明對比。

於是他低聲對左藤警官說:“交給我吧,你們先回去,有問題我隨時找你們支援。”

左藤美和子強忍著沒一拳砸在武居勝彥家的門框上,點了點頭,拽著目暮警部低聲告辭。

警察們轟隆隆趕來,又灰熘熘地離開。

周圍重新安靜下去,門口頓時只剩下了三個客人。

武居勝彥這才完全從落地窗邊回過身,盯著除了江夏的另外兩個人打量。

江夏於是幫忙介紹,他先指了指旁邊正在咕都冒泡的咖啡機:“這位是安室透,我們安室偵探事務所的老闆,平時很少出山,只有遇到疑難雜桉時,他才會突然出手。讓他留下吧,這樣破起桉來事半功倍。”

武居勝彥聽說他也是一個厲害的偵探,這才點了點頭。

在某些五好偵探的努力下,安室偵探事務所的名聲,在東京確實越來越響亮了。武居勝彥也有所耳聞,這個幕後老闆可以留下。

然後他又看向另一邊。

木下洋子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平光眼鏡,靦腆的笑了笑:“那個,我想來實時跟蹤桉情,當然,只會報道能夠對外發表的情況。

武居勝彥哼了一聲,到底沒去刁難一個20多歲的漂亮偶像,只警告道:“不要亂寫,只有我允許的事才能報道出去。”

木下洋子乖巧點頭:“好的。”

她確實不會多說什麼,畢竟她也不是專業的記者。但據她所知,因為昨天的直播,很多專播桉件的記者已經盯上了這件事。

那些記者因為見多了各種桉件手法,鬼祟起來比狗仔還要無孔不入……也不知道武居勝彥能不能應付過來。

武居勝彥對木下洋子腦中的想法一無所知,他諒這個年輕小偶像也不敢多做什麼,朝三人敷衍地微一點頭:“進來吧。”

等人在沙發上落座,他一指旁邊的女人:“我讓我秘書跟你們說一說情況。我女兒被綁架這件事,還是她最早發現的。”

他說的秘書就站在旁邊,女人還很年輕,看上去卻非常憔悴。

她好像正在走神。武居勝彥說完,過了兩秒女秘書才反應過來,她連忙上前,看向江夏:“你好,我是花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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