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凝嘴上轉移了話題,人走進階梯教室。

故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感覺。

但是心裡卻在罵自己有病,剛剛怎麼還突然想護著陶毅,怕陶毅被人罵會心情不好呢?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真該找個時間給自己也催眠一下,剖析一下自己這種奇葩的心理。

當然,司徒凝腦子裡想那麼多,其實她真正在意的,只是趕走五個醉鬼之前,她蹲下跟醉鬼老大說的那句那兩句話,什麼行不行的,也不知道,陶毅到底聽見還是沒聽見。

這時,陶毅突然開口問道:“哎對了,司徒凝,剛才你蹲下跟那人說什麼了?”

咚!

司徒凝感覺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一塊大石頭重重的砸了一下,剛想著陶毅千萬別在意那句話,沒想到陶毅就開問了。

“我肚子不舒服,我去個衛生間。”說完,趕緊轉身繞過陶毅,看都沒看一眼,就跑出了階梯教室。

陶毅眉毛一挑,“這幹嘛呢?我就隨便問問,跑什麼啊?”

將腦袋探出階梯教室的大門,陶毅看著一路小跑奔著衛生間而去的司徒凝,一臉的莫名其妙。

其實剛剛司徒凝蹲下說話的時候,陶毅剛巧挖耳朵。

所以真的沒聽清她到底說了些什麼。

現在看著司徒凝著急的樣子,陶毅眉毛一挑,她是拉肚子還沒好嗎?

陶毅看了兩眼,也沒多想,就坐在階梯教室等司徒凝回來。

……

等司徒凝回來的時候,臉色比之前好看多了,可能是真的在衛生間進行了一陣子自我催眠。

她走進階梯教室,睡意朦朧的眼睛掃向前排座位上發呆的陶毅,“說吧,你剛才說的飛牌,到底怎麼能讓我一個月比汪建偉厲害?”

陶毅停止發呆,呵呵一笑,拿出之前那副撲克牌,站了起來,隨手抽了一張牌,奔著十五米外的後排座位,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啪!

牌穩穩的射中後排的一處座位。

“飛牌,轉速影響威力,控制轉速的是人的腕力。”

說著,陶毅走到司徒凝的身邊,指著他先前飛出去的撲克牌,“看那張牌,按照常理來講,那麼大的威力需要極快的轉速,但轉速太快的缺點就是臂力跟不上,導致飛不遠。就算飛遠,準頭也會很差,因為自轉會讓飛牌的軌跡偏離。”

“你什麼意思?”司徒凝也轉頭看陶毅。

“意思就是,正常飛牌的人,是不可能威力和距離,二者兼得的。”

陶毅呵呵一笑,腦海裡回憶起那天汪建偉的飛牌,陶毅說道:“汪建偉的飛牌,距離很遠,威力很大,幾乎是正常飛牌可以做到的極限,但關鍵點就是,他依舊屬於正常飛牌,若再提高轉速,他就失去了準頭。”

“所以,只要你拼命提高自己牌的轉速,就可以輕易的超越汪建偉飛牌的威力。”陶毅最後補充道。

“可是你說過,那樣的話會沒準頭,威力再大射不中人又有什麼用?”司徒凝不解的看著陶毅。

“誰告訴你,射不中人了?”陶毅嘴角一揚,指著後排的椅子,說道:“倒數第四排,作數第三個椅子。”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瞬間,陶毅指間不知何時掐住的牌,就被他隨手飛了出去。

啪!

司徒凝還沒看清牌的軌跡,那張牌就問問落在了陶毅所說的那張椅子上。

陶毅這時轉頭看著司徒凝,“我就是極大的加快了牌的轉速,但是它依舊可以飛中。”

“那你是怎麼飛的?”

“你說呢?”

陶毅看著司徒凝。

司徒凝秀眉一皺,一臉的疑惑,心說你還問我,你怎麼飛的,我哪知道?

“歪打正著唄。”陶毅這時候突然開口。

同時無奈的嘆口氣,知道這個司徒凝心不在焉,也不知道這丫頭心裡想些什麼,陶毅也不好直說,只能繼續給司徒凝講解。

卻不了,司徒凝竟然還木木的回答他。

“嗯,我知道。”司徒凝連忙點頭,但是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呢。

“你知道什麼了?”陶毅突然轉頭,挑眉看司徒凝。

司徒凝一愣,朦朧的睡眼一陣發蒙,想了想,說道:“知道你剛才說的歪打正著。”

“是嗎,那你說說,歪打正著是什麼意思。”陶毅眼睛盯著司徒凝,一動不動的盯著。

司徒凝瞬間啞口無言。

陶毅皺了皺眉,說道:“就知道你在那瞎蒙呢,我第一次聽的時候,我都不明白,你天賦異稟啊?一句就通是嗎?現在別想別的,聽我說話的時候,你認真點。”

司徒凝頓時一愣,看著面前沒好氣說話的陶毅,心中一陣莫名其妙的惱火,心說你竟然敢訓我?

我表姐訓我都偷偷摸摸的,你竟然敢這麼直接訓我?

司徒凝又突然想到今天早上,倆人剛剛醒來的時候,陶毅軟乎乎的說了兩句半話,就徹底原形畢露了,跟她說話也沒個好氣。

雖然司徒凝也明白,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為了救她,算起來她還欠陶毅人情。

但陶毅怎麼說也是個男人吧?畢竟發生了關係,你又不吃虧,這種情況下,不應該對那個女人好一點嗎?

“又發什麼呆呢?哎我說,你能好好聽我說話嗎?”陶毅皺著眉頭看司徒凝。

陶毅覺得司徒凝過去讀書的時候,絕逼是那種問題少女,要不怎麼說兩句話就溜號呢?

司徒凝受不了了,正要發飆的時候,陶毅卻突然說道:“現在,我就告訴你歪打正著的竅門。”

司徒凝一愣,看陶毅要說重點部分,硬生生的把怒氣壓了下去。

“教我飛牌的那人,總結果一個東西,關於飛牌速度有多大,軌跡會產生多大偏離的計算。”

說著,陶毅轉頭看著身邊氣得臉色發青的司徒凝,說道:“我告訴你轉多快會偏多遠,用一個星期的時間去熟悉偏差,待你熟悉好,想射某一點,找好偏差距離射偏差點,就會百發百中。”

說完,陶毅開始在桌子上具體比劃所謂的偏差點,又讓司徒凝親自飛了一張撲克牌,來觀察司徒凝的腕力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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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凝開始,只是半信半疑的聽著陶毅講解,但到後來,卻漸漸聽了進去。

待陶毅終於全部講完,就遞了一張撲克牌給司徒凝,“你可以現在就試試。”

司徒凝點頭,接過撲克牌。

朦朧的睡眼中亮光一閃,牌即將出手!

咕嚕嚕……

一陣古怪的聲響,突然迴盪在階梯教室。

陶毅嘴角一抽,眼神轉向司徒凝的臉,只見司徒凝俏臉一紅,啪的把撲克牌拍到桌子上,“沒見過人拉肚子啊?你先等一下,我去趟衛生間……”

說完,臉色尷尬的奔著階梯教室大門走去。

“不是吧,這麼嚴重?”陶毅忍不住眉毛一挑,他記得自己只給司徒凝講了不到十分鐘,十分鐘之前不是剛剛去過嗎?

正想到這,陶毅發現走廊裡傳來一陣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跑得很快,當他轉頭,看到司徒凝一臉焦急之色的跑回階梯教室,眼睛看著陶毅:“你……你帶紙了嗎?”

陶毅瞬間石化。

“帶了,你別著急。”乾咳一聲,陶毅從口袋裡掏了一包面巾紙,遞了過去。

司徒凝接過紙,著急忙慌的又跑了出去。

“丟三落四的,哎不是?你剛剛的紙都用完了啊?你這究竟是拉了多少啊,怎麼這麼嚴重……”

陶毅納悶的想著,心說司徒凝也是個丟三落四的人啊。

不過一瞬間,陶毅眉毛狂挑一下,司徒凝沒帶紙,難不成之前那趟也沒帶,那她是怎麼拉的啊?

……

林豪等人屁滾尿流的跑了下去。

剛才司徒凝那幾巴掌,算是把這五個人徹底打醒酒了。

被這麼一打,玩什麼的興趣都徹底沒了,兩個女人下樓之後,就趕緊回了寢室,臨走前還各種鄙視謾罵了林豪一頓。

搞得林豪格外鬱悶。

再抬手摸摸自己被打腫的臉,那股火辣辣的疼,讓林豪心裡瞬間被再次燃起怒火。

“媽的,竟然敢打老子?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林豪一拍大腿,從花壇邊上站了起來。

旁邊兩個小子更是鬱悶,本以為跟著林豪,晚上能晚點刺激的,結果半路殺出個打更的。

不僅美女沒有了,反而被胖揍一頓。

越想越是憋氣,其中一個愛起鬨的跟班,聽到林豪說這事不能算了,就跟著添油加醋,“是,絕對不能算了,林哥你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她就是個女人,咱們就是喝的多了,蒙圈了,咱再叫幾個人,回去收拾他們一頓?”

林豪一拍大腿,“你以為我還能就忍了?妞都給他們嚇跑了,我這必須得好好收拾一下那女的,還有那個殘廢。”

說著,林豪掏出手機,在通信錄裡翻了半天。

大學裡的學生,已經很少有像初高中生那種,特別中二的拉幫結夥,扮流氓混混。

不過世事無絕對,濱江醫大裡,還是有那麼幾個流氓學生。

林豪撥打號碼的這個,就是其中之一,電話撥通,林豪直接喊道:“喂?成哥!”

“呦呵,林豪?找我有事啊?”電話那頭傳來成韓帶著喜色的聲音,林豪家裡有點小錢,平時在學校也喜歡揮霍,對成韓來說,林豪就是個提款機,所以一接到他電話,心裡就特別高興。

“成哥你現在忙嗎?”

“不忙,不忙,我這請海導吃飯呢,要不你也來啊?”成韓咯咯一笑,心說來了正好結賬。

“來不了了,成哥,剛才讓人給打了。”

捱打?一聽這話,成韓頓時又笑了,看來今天又能撈點小錢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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