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十一月！
卓越來到這裡也有兩月了，量子力學的基礎理論部分已經學完，並且有一定的研究，能達到與那些人正常的交流。
這速度卓越覺得還算可以，要是他白天不工作的話，給他二十天左右就能學完。
因為白天還要工作，所以才花兩月時間把量子力學學完。
晚上七點半，很多有資格進入酒吧的科學家，在吃過晚飯後大部分都會坐在酒吧中聊天。
幾個人，或十幾個人組成一個小圈子，談論著各自感興趣的話題。
卓越和七八個人坐在一起，談論原子物理和量子力學看物質的不連續性。
量子力學從建立開始到至今已有一百一十八年，它一直是眾多物理學家討論的中心。
一群物理學家坐在一起，永遠都有話題聊，量子力學就是它們聊的話題。
最著名的就是薛定諤的貓，研究量子力學必定研究薛定諤的貓。
它就好似一座高山，將研究量子力學的物理學家擋住前進的道路。
說到原子物理，最著名的應該就是原子彈，它就是用大量的量子力學理論研究出來的。
戴維道：“如果物質不是連續性的，那麼為什麼我們沒有分身術？薛定諤的貓中的貓怎麼可能既是活的，也是死的？”
安德烈道：“物質，在常人看來是連續的，就像直線的客觀存在一樣，其實不是，物質是不連續的，而且直線也只是理想化的數學工具……”
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是諾獎得主，一些自認為實力不夠的，都不敢加入他們的小圈子。
在學術界就是如此，不管你什麼國籍，有什麼關係，就算你是美利堅總統，還都要看學術實力說話。
一位老者走進來，走到他們的身後坐在一張凳子上。
大家都被人群中的幾人談話吸引，所以並沒有發現他。
老者聽了一會後，心道：“原來是討論物質是否連續性啊！”
一個小時後，邁克爾道：“只要我們滿足物質波理論和空間密度不合理，那麼我們就可以實現穿牆術。”
此穿牆術不是我們理解的穿牆術，只是理論上的穿牆術。
索巴教授問道：“照你這麼說，我們平時為什麼可以在空間中來去自由？”
“這……”眾人皺眉思索。
我們生活的世界有物質波和空間密度。
物質波太短，不能產生衍射，所以無法穿越。
空間密度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太大會將地球上所有生物像黑洞一樣吸走，太小就可以實現穿牆。
可是不能穿牆，那麼物質波肯定比較長，空間密度一定比較大。
但是地球上的生物卻可以在這樣的世界上來去自由。
過了許久，都沒人說話。
這時，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道：“很簡單，因為組成我們生命結構的粒子的物質波長足夠，空間密度合理，所以我們才能在空間中來去自由。”
世間萬物都有磁場，人自身也有磁場，就算是一塊木頭也有磁場。
這裡說的磁場其實就是物質波，而我們生存的空間有密度，物質波與密度相結合，人才能在這個世界生存。
卓越眼睛一亮，道：“對，就是如此，合理的物質波和空間密度，我們才能在空間中來去自由。”
他沒有停下話語，繼續道：“它們之間是平衡，如果打破這平衡，往好的方面會穿牆，壞的方面會毀滅。”
“但是平衡以現代地球科技是無法做到的，所以從平衡來看，世間物質的運動和發展都來源於物質的不連續性。”
“因為物質如果是無限連續，永遠可分的，那將帶來幾個終極問題。”
“這個問題先要基於量子力學的不確定原理引出的隨機機率上，也就是說，只要不確定原理成立，那麼物質就不可能連續，否則我們的宇宙不會是這個樣子。”
眾人心中驚歎，不知道卓越這腦袋怎麼長的，短短兩月時間對量子力學的學習就達到這等地步。
眾人這時才想起那位說話的蒼老聲音。
他們轉頭看去，接著震驚的站立起來。
索巴教授道：“克勞斯先生，您怎麼來了？”
他就是克勞斯.馮·克利青，卓越來的第一天，索巴教授就介紹他，說他在量子力學上的研究是整個最強的。
克勞斯站起身呵呵笑道：“閒來無事，出來逛逛，你們繼續，就當我不存在。”
說完看向卓越，道：“卓越，量子力學學的不錯。”
“您過獎了。”卓越笑道：“我還差的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你不用謙虛，看到你，我就想到我老師說過的話，我老師年輕時曾經和楊正宇先生做過同學，他說楊正宇，百年難遇的物理奇才，他在物理上的學習速度和思維，常人難以企及。”
“當時我老師說這話時，表情充滿驚歎和佩服。”
“我那時候還不理解，什麼樣的學習速度和思維才能得到我老師的驚歎和佩服，但看到你，我有點理解了。”
眾人心中默默點頭，卓越的學習速度確實很厲害。
“呵呵……”克勞斯見眾人都看著他，笑道：“人老了，就會多嘮叨兩次，行了，我走了，你們繼續。”
說完轉身離開。
眾人繼續坐下聊天，克勞斯這位大神在他們身邊，他們放不開聊天，走了，他們就輕鬆多了。
第二天，卓越正在研究室做實驗，這時，他的電話響起，他拿出來看。
看後，他驚笑道：“費米教授怎麼打我電話？”
“誰？”正在做實驗的索巴教授停下手中活問道。
“費米.羅斯！”卓越道。
“哈哈……”索巴教授笑道：“我有好久沒看到他了，你接通，讓我和他說兩句。”
“行！”
說完卓越接通！
“喂，費米教授，你好啊！”
費米語氣凝重的道：“卓越，你要小心亞瑟·阿斯金！”
卓越一怔，接著好笑的道：“怎麼你也說讓我小心他啊，哈哈……我是頂了他的諾獎，但是這種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難道我還能不拿諾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嗎！”
“就在剛剛，亞瑟·阿斯金打電話給我，你2016年來麻省的時候曾經在我這裡學習過幾天時間的N-S方程，他想讓我誣陷你從我這偷N-S方程的稿件。”
“啥？”卓越失笑搖頭道：“這人是不是老糊塗了，我怎麼可能偷你的稿件，你如果推導出N-S方程，肯定自己早就發表了啊，也不會等著我去偷。”
“不，他的意思是偷一部分N-S方程稿件，才導致你推導出N-S方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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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搖頭道：“如果這計劃成功，會給我一點小麻煩，但不會對我損失太大，最多讓我名譽有點汙點。”
“再說，我獲得諾獎是因為湍流方程，就算他在N-S方程上汙衊我，也不影響我獲得諾獎啊！”
“我想他就是想在名譽上汙衊你。”費米道：“但是卓越，學術界對於學術名譽是非常重視的，如果他成功了，你就名譽掃地了，可能諾獎都拿不到。”
“但是他沒在我這成功，肯定會想別的辦法，所以，你要小心。”
“好的，謝謝，費米教授！”
卓越去麻省之前和費米教授關係就不錯。
雖然最終沒當費米教授的學生，但兩人一直保持友好的關係。
所以，費米教授在這事上提醒他很正常。
說完看了一眼身旁的索巴教授道：“費米教授，索巴教授在我身邊，他要和你說話。”
“好的！”
卓越將電話遞給索巴教授，他走到不遠處和費米教授聊了起來。
卓越對亞瑟·阿斯金的汙衊並不重視，不就汙衊嗎！
身正不怕影子斜，事實就是事實，不管你怎麼汙衊都不管用。
學術上的誣陷，卓越更是不怕，不就證據嗎，他可以拿出來。
許久後，索巴教授走回來，氣憤的道：“卓越，事情我聽說了，你也別擔心，如果需要我，儘管開口。”
“嗯！”卓越點頭笑道：“沒事，我本來就不擔心這事，我當年是在華夏推導出N-S方程和湍流方程，所有一切都是我看書和請教別人學習來的，當然，也有一部分是請教費米教授，但偷別人稿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說，我怎麼偷？我都不知道費米教授的稿件放在哪。”
“說的是！”索巴教授點頭道：“他還真是老糊塗了，聽說他今年都已經96歲了，年齡大就會做出糊塗事。”
卓越搖頭道：“就當遇到老年痴呆了吧！”
“我們繼續做實驗吧！”
“嗯！”卓越點頭。
說完，他們繼續工作。
在卓越加入索巴教授後，至今實驗已經完成了一半。
時間又過去一週！
“叮咚咚～～”
卓越正在臥室中睡覺，這時，一陣響亮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閉著眼睛，摸索向床頭櫃上的手機，然後模模糊糊的眼睛睜開一條縫，接通電話。
“喂，白霖，這麼早你打我電話做什麼？”卓越帶著睡意道。
“你還睡呢，你上網看看吧，網上很多人都在說你腳踏五條船，和白人、黑人、黃種人都搞過。”
“什麼腳踏五條船？”卓越迷迷糊糊的道：“你在說什麼？”
“網上說你和五個女的同時談戀愛。”
“嗯？”卓越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過了十幾秒，他驚訝的道：“你說什麼？”
很快，他睡意消失，瞪大眼睛道：“我什麼時候和五個女的談戀愛？我至今還沒談過戀愛好不好。”
“這不是我說的，是網上曝光的，國內網路還算好，大家都不信這訊息，並且訊息出現的第一時間官方出手屏蔽掉了。”
“我剛剛看了國外網路，鋪天蓋地的都說你腳踏五條船，這些女的分別是美利堅人、非洲人、島國人、歐洲人和華夏人。”
“還有影片為證，她們還說你是暴力狂，和她們交往的時候對她們拳打腳踢。”
卓越哭笑不得，“這不是汙衊我嗎，我天天忙的要死，怎麼可能有時間去和這麼多女的談戀愛，再說，我是暴力狂嗎？”
“我知道你很忙，也知道你不是暴力狂。”白霖無奈道：“但是別人不知道啊，他們都說你腳踏五條船，是喪心病狂的暴力狂。”
“你要是想瞭解詳細情況，還是推特上看吧，推特上這方面的新聞最是多。”
“行！”卓越點頭。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然後開啟推特。
很快，他就看到關於他的訊息，還登上了熱搜。
【2018年華夏諾獎得主，腳踏五條船！】
【華夏諾獎得主，是魔鬼！】
【華夏諾獎得主，與五個女性交往，還是個暴力狂！】
【卓越，來自華夏的魔鬼！】
【……】
卓越將所有訊息都點開看，裡面不僅有文字，還有一些女的影片。
他看到白種人女的和黃種人女的，笑道：“倒是挺好看的。”
除了非洲人達不到他的審美觀，其餘女的都挺漂亮。
“哎……”卓越搖頭道：“亞瑟·阿斯金，你竟然用這麼拙劣的辦法誣陷我。”
“呵呵……”卓越輕笑一聲。
這辦法對普通人，那些明星有用，但對卓越無用。
風流才子在華夏是一段佳話，世界上很多成功人士同時和幾個女性交往，並不是什麼新鮮事。
有些國家還是一夫多妻制，有許多妻子也很正常。
就算是華夏這個禮儀之邦，儒家思想濃重的國度，成功男性和多名女性交往也是屢見不鮮。
即使他和多名女性交往，遭很多人的嫌棄，但他不是明星，而是科學家，不需要靠名氣吃飯。
就算身上有汙點，但不妨礙他在科學道路上的探索，在科學界的發展，也不妨礙他獲得諾獎。
而且，這種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有人誣陷他。
科學界的那些人也都知道到底是誰做的，所以他們不會以歧視的眼光看待卓越。
可能很多男的還羨慕他。
“嗯？”卓越道：“有人給我平反了？”
此時推特上突然出現一幫人，為卓越說話。
【卓越腳踏五條船？別開玩笑了，當年我追了卓越一年，都沒成功。】
【你們這些外國人是不知道卓越在浙大的外號，表白殺手，很多女的向他表白都失敗。】
【知道卓越在浙大平時收到多少情書嗎？一年少說三十封！】
【這五個女的肯定是假的，還有一個非洲女的，華夏正常男的都不會找非洲女的。】
【無語，很無語，這誣陷手法很拙劣啊！】
【能帶點腦子汙衊嗎！】
【……】
美利堅，新澤西，亞瑟·阿斯金家中！
此時亞瑟·阿斯金正戴著眼鏡，坐在電腦前。
看到推特上突然出現一幫人幫卓越說好話，特別是有人說帶點腦子誣陷，這是在說他白痴啊，他氣憤的握緊拳頭。
他拿出手機，撥打出去，“佈雷，網上的訊息怎麼回事。”
“老闆，這些評論都是小事，現在我正準備實施第二套方案。”
亞瑟道：“好，我等著你的訊息。”
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這些事自然不是他一個人想出來的，而是找人一起商量。
佈雷是他的助理，兩人一起商量這件事，執行人也是佈雷。
很快，網上放出來第二條訊息。
【卓越的N-S方程和湍流方程推導過程疑似盜竊他人】
當這條訊息放出來的第一時間，全球譁然！
卓越看到後，無語的搖頭，“傻貨，竟然以這種方式誣陷我，真是得老年痴呆了。”
其實想打破這個謊言很簡單，卓越就能想到好幾種辦法。
“但是這招真狠啊，要是讓你成功，我就能滾出學術界了。”
“可惜……”他微微搖頭，“你不會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