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凡有言必被知
“戰車先生，天使之王是什麼？還有你說的那個古老組織……你能告訴我那個古老組織的名字嗎？”
不得不說，正義小姐的這個問題不僅僅問出了她自己想要問的，更是同時問出了倒吊人阿爾傑與愚者克萊恩想要問的。
畢竟除開褻瀆石板的下落不提，在小太陽還沒有入會，塔羅會眾人還不知道白銀城創世神話的現在。除開林若這個掛比外，塔羅會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還真都不知道天使之王是什麼玩意兒。
而林若則在看了正義奧黛麗一眼後，笑著說道：“一般來說，廣義上的天使之王是指服食過兩份及以上的序列一魔藥，或者容納了唯一性的序列一。”
考慮到現在的正義奧黛麗還不知道非凡特性的存在，林若乾脆就用了序列一魔藥來代指序列一特性，反正沒太大差別。
服食過兩份序列一魔藥？魔藥還能服食兩份嗎？唯一性又是什麼……正義奧黛麗感覺自己長見識了的同時，腦海中又冒出了新的疑問，不由繼續問道：“魔藥可以服食兩份嗎？唯一性又是什麼？”
問得好！
這一刻，在旁邊安靜吃瓜的愚者克萊恩與倒吊人阿爾傑心聲又再一次同步了。
而正義奧黛麗在問完上面的問題則似又想到了什麼，補充道：“當然，我會為這些問題支付報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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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沒等正義奧黛麗把這話說完，林若就搖了搖頭，溫聲說道：“就當這些知識是我送給前輩們的見面禮吧，你不必為此支付什麼報酬……”
說著他頓了頓，才道：“同一途徑的魔藥確實是可以重複服用的，但是不能是在剛剛晉升的時候。而且一般來說，重複服用魔藥並不能給能力帶來太大的增長，還會拖累消化的進度，所以除非必要，否則我並不推薦這樣做。”
“至於唯一性……”林若說到這裡露出了些許苦惱的表情，他似乎是斟酌了一下，道：“我很難向你們解釋它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只能告訴你們，22條途徑每一條途徑都有一個唯一性，它與成神的秘密密切相關，代表了真神唯一。”
這話一出，塔羅會內安靜了。
顯然，雖然林若沒有詳細解釋，但是他這字裡行間透露出信息量之巨，還是讓塔羅會的眾人大為震撼。
真神唯一……和成神的秘密密切相關……難道成為序列0的關鍵就是唯一性？
作為已經被科普了序列0的存在，愚者克萊恩幾乎是立刻想到了這一點，同時他心底也再度感慨了起來。
林若知道的隱秘真的很多啊！
該說不愧是殘血大佬嗎？
克萊恩這麼想著，因為早就知道了序列0的存在，他的反應可以說是眾人裡最小的。在經過最初的驚訝後就已淡定了下來，甚至還能含笑觀察起正義奧黛麗與倒吊人阿爾傑的反應，突出的就是一個淡定自若，大佬風範。
因為林若接二連三丟擲的炸彈已經保持不住觀眾狀態的正義奧黛麗此刻也頗為震驚，震驚的同時則相當興奮。
我們塔羅會果然不是一般的聚會！
好想知道戰車先生還瞭解哪些隱秘啊，也不知道能不能用金鎊從他那裡購買……對了愚者先生……正義奧黛麗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忍不住抬頭看向青銅長桌上首的愚者先生。就見愚者先生正淡然的坐在椅子上含笑注視著他們，頓時有所明悟。
祂早就知道了！
果然不愧是愚者先生！
而相比起愚者克萊恩與正義奧黛麗的反應，倒吊人阿爾傑的反應可以說是最劇烈的，甚至內心都有些顫慄。
這並不奇怪，畢竟前兩者一個是穿越者，對神明雖然不能說完全沒有想法，但還真沒太多的敬畏。另一個雖然信仰黑夜女神，但到底是淺信徒，而且作為一個剛剛踏入非凡領域的萌新，奧黛麗對神靈的敬畏還沒有形成深刻的認知。
反倒是一直被調侃成二五仔的倒吊人阿爾傑，雖然野心勃勃，可實際上卻是這幾個人裡對神靈敬畏最深刻的。
同時阿爾傑本就知道成神的秘密藏在神之途徑，如今在聽到了林若講的這條訊息後，更是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而早就料到了會引起這樣反應的林若，則在這時候滿意的收回了自己觀察正義與倒吊人的視線，滿足了心底某種惡趣味的他等待了幾秒，等眾人從剛剛的炸彈中緩過神來，才繼續道：
“至於那個古老組織的名稱，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們，包括那位天使之王的名字，我也無法告訴你們。”他這樣說著，語氣中略帶歉意。
啊……正義奧黛麗聞言頓時相當失望，不過作為一個觀眾，她還是敏銳地從林若的語氣中察覺到了什麼，問道：“是他們的名字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所以不能告訴我們嗎？”
“那位觀眾途徑的天使之王具備著‘凡有言，必被知’的特性，連帶著祂所在的組織也是如此。”林若點點頭，在這方面倒是沒有隱瞞的意思。
“一旦我告訴了你們他們的名字，那麼接下來在現實生活當中，只要你們提到他們，甚至在心底想到他們，都有可能被那位天使之王注意到，那就會給你們帶來不必要的危險。”
不告訴正義與倒吊人亞當和黃昏隱士會的名字自然是為了他們好，畢竟作為兩個低序列非凡者，提前知道這兩個名字，並不是什麼好事，反而可能引起不必要的注視。
當然愚者先生就沒事了，畢竟以廷根的情況，以原著隻言片語中所透露出的狀況，你要說亞當不知道克萊恩的存在，林若第一個不相信。
不過如果克萊恩不主動來問的話，林若也不會主動告訴他就是了，沒必要給自己增加破綻。
‘凡有言，必被知’，這就是觀眾途徑的天使之王麼……正義奧黛麗眼睛都亮了起來，雖然不能知道相應的名字依舊失望，但是作為剛剛踏上觀眾途徑的萌新非凡者，此刻的她頗有種前途的迷霧被擦乾淨的感覺。
我以後也能這麼厲害嗎？
還不知道某位不可言說的天使之王已經2+1，就差個008，以及成神儀式就能成為空想家的正義奧黛麗不由暢想起來，不過她也沒有忘記向林若道謝：“謝謝你，戰車先生，你真是一位博學之人。”
林若對此則是謙虛回應，“談不上博學，我只是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隱秘罷了。”
說完他看向倒吊人阿爾傑，道：“我想說的已經說完了，倒吊人先生，你可以繼續講述安提哥努斯家族的事情了。”
倒吊人：……
我剛剛講到哪了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