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白沒有回答女孩的話,而是說:“有的人落地就是AWM,有的人落地撿起來的卻是手槍,但是這都不重要,吃雞的那個人靠的是自己的實力,而不是落地時的運氣!”

“額,你說的對!”藍色外套的女孩也意識到自己說話是有一些問題的,只不過在內心裡面她還是依舊認為自己才是更加正確的那一個而已。“我承認我剛才說的話是有一些問題的,現在真是認識一下我叫任菲菲,這是我的閨蜜暮雲依!”

友好的和任菲菲握握手之後,秦秋白自我介紹了一下,說:“秦秋白,這是我兄弟沈華!”

“你不是齊魯省的人嗎?為什麼你的名字叫做富春?是富春江的那個富春嗎?”

“額,我是富春江的那個富春,我就是琅琊市的人,至於說我媽媽為什麼給我取這個名字我就不太清楚了。”秦秋白覺得這個任菲菲倒是一個自來熟,但是這個暮雲依卻是一句話也不說。於是秦秋白就試著向暮雲依伸手表示要握手,暮雲依也伸出了自己的手。

秦秋白很難說明白握著這雙手的感覺,很滑很嫩,但是很瘦很涼,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或是同情,或者是憐愛的感覺湧上心頭。這個叫做暮雲依的女孩或者真是相當的不容易。秦秋白皺眉的一下子那個暮雲依顯然是注意到了,但是卻好像習以為常了的樣子。

秦秋白順手就在她的手脖子上做了一個搭脈的動作,這是秦秋白的奶奶曾經跟一個醫館裡面坐堂先生的後人學過的手藝,現在傳到了秦秋白這一輩了,這種搭脈的方法說起來的話還像是有點兒耍流氓的感覺,因為不懂行的人看的時候是在秦秋白是在用手攥住了暮雲依的手脖子,但是這一手卻是五指分別落在了暮雲依手脖子不同的經脈上去了。

任菲菲看到秦秋白的動作之後就想要阻止的,但是卻被暮雲依的眼神給制止了,過了約摸有一分鐘的時間之後,秦秋白收手了,然後對暮雲依歉意的說:“冒犯了!”

暮雲依看來是以前經常的被人診治所以已經習慣了這個動作,但是看她看著秦秋白的眼神卻是有些別樣的身材。“小剛沒想到一轉眼之間我們都已經這麼大了。我是小梅!大概你已經不記得我了吧!”

“咱們認識嗎?”秦秋白對於這個女孩是沒有絲毫印象的。

倒是暮雲依有些兒時的記憶。她說:“你這把脈的手法我只見過一個人,琅琊的詠花奶奶,那是你奶奶。我小的時候在你奶奶家裡療養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你和你表姐才剛會走。我還抱過你呢!你不記得的話,也屬正常!”

“我是真的沒有一點兒的印象了。不過我奶奶卻是叫王詠花,她以前的時候給別人做過接生,行了一輩子的善事!”秦秋白有些回憶起自己的家裡來,雖然現在魯都和琅琊相距不遠,但是他還是沒有一個人回家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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