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曲修墨才反應過來。
眼睛瞪得大了：“你、你是皇帝？”
“嗯。”
方言欽發現曲修墨注意力全都放在臉上, 所以果斷收了放在曲修墨嘴巴上手，然後放到了腰上。
順掐了掐。
曲修墨經驚呆了，連自己正趴在方言欽懷裡都忘了：“可是……”
實在是皇帝身上變化太大了，說額頭上皺紋沒了, 就連膚色都比以前黑了兩度, 再配上如今稜角分明五官……
就很帥！
以至於曲修墨忍住多看了方言欽皇帝兩眼……
所以要是眼前這人身上氣味和皇帝一模一樣, 根本敢相信這人是皇帝。
然後就聽見方言欽笑著解釋道：“是因為我如今修煉有，所以返……”
等等, 能說是返老還童，要然豈是承認老嗎？
也怪這偏偏是個古代世界，要然三十歲出頭明明正是風華正茂年紀，到了曲修墨嘴裡, 卻了猥瑣中年大叔。
所以當即改口道：“所以身體好了少。”
順又掐了掐曲修墨腰。
曲修墨：“……”
曲修墨依舊沒有注意到方言欽小動作, 只是震驚了！
皇帝？
修煉有？
道家是也講究清心寡慾嗎，皇帝這一把年紀了還覬覦小輩人，居然也能修煉有？
劉真人棺材板都快壓住了。
方言欽：“……”
一眼就猜出來了曲修墨心中想法，所以直接“得寸進尺”捏了捏曲修墨臉：“知道詆譭君父是麼罪名嗎？”
曲修墨：“……”
才意識到眼前這人是皇帝。
但這是最主要，最主要是，現在正被皇帝摟在懷裡，皇帝還捏了臉……
這姿勢, 這語氣，知道還以為們是在調情……
所以曲修墨瞬間瞪圓了眼, 然後直接推開了方言欽。
只是也知道是用力氣太大，還是方言欽一沒反應過來。
所以下一秒，方言欽直接被曲修墨推倒在地，腦袋正好磕在了一旁石凳上，發出了好大一個響聲。
曲修墨瞬間就被嚇了。
手忙腳亂地扶起皇帝, 腦中一片混亂。
眼前這人可是承安帝，傳聞承安帝一向心胸狹窄，曾幾次三番拒絕，現在又傷了，萬一惱羞怒，問罪於，再遷怒到在祖父身上怎麼辦……
想到這裡，曲修墨毅然決然跪了下去：“微臣該死，請萬歲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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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皇帝要因此遷怒外祖父。
只是想碰個瓷，萬萬沒有想到會觸發老婆腦補技能方言欽：“……”
所以現在該怎麼收場？
而久久沒有得到皇帝應曲修墨只覺得心都快涼了。
哪知道就在這個候，面前突然傳來一陣悉悉索索聲音，緊跟著，方言欽聲音響了起來：“你說，我們這算算是夫夫對拜！”
曲修墨下意識抬起頭，然後正撞進皇帝充滿了笑意和愛意深邃眼眸裡。
才發現皇帝竟然知道麼候也跪了下來，而且對方也正歪著頭看著。
所以兩人現在姿勢確像極了是在拜天地。
這一瞬間，似乎就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
在皎潔月光照耀下，砰，砰砰……曲修墨彷彿聽見了自己急促心跳聲。
沒想到，弄傷了皇帝，皇帝竟然都沒有怪罪。
沒想到，下一秒，皇帝居然也跪了下來，說麼夫夫對拜……
想到這裡，曲修墨漲紅了臉。
怎麼辦，居然開始有點相信皇帝是真心，而是一興起了。
也就在這，方言欽直接抱住了，哄道：“所以愛卿就如了朕願吧！”
對著皇帝灼熱目光，曲修墨心跳瞬間加快了一倍止。
而腦海中也只剩下了一個聲音，而且正催促著快點答應下來。
可是這很對勁！
曲修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明明根本是個斷袖。
而且在此之前，都沒有見過皇帝幾面。
雖然知道為麼，根本討厭皇帝接近，甚至有候做夢還會夢到皇帝……
所以當即就要拒絕，只是說出口話卻變了：“昔衛君寵愛彌子瑕候，即彌子瑕私乘衛君馬車去探望病母親，將自己吃過桃子給衛君吃，衛君也只認為彌子瑕是孝順和深愛於，結果等到彌子瑕年紀大了，衛君再喜歡，就怪罪彌子瑕違背法私乘馬車，還把吃過桃子給吃。
萬歲現在喜歡微臣，焉知等微臣後容顏在候，萬歲會這樣對待微臣？”
所以話音未落，曲修墨自己就先驚住了。
方言欽見狀，眼前一亮，根本給反口機會，直接舉起了右手：“我大揚朝第六代皇帝鄭言欽對天發誓，此生惟願與曲修墨一生一世一雙人，如若將來辜負曲修墨，必遭天打雷劈，得好死！”
一生一世一雙人？
曲修墨心臟頓跳得快了！
看起來好像很可信樣子！
就、有點心動！
曲修墨試圖掙扎，所以怒瞪皇帝：“你後宮一堆妃嬪怎麼辦？”
方言欽：“……”
就知道曲修墨真正在意其實是這件事。
過老婆吃醋樣子還是這麼可愛。
所以當即說道：“你放心，我會再碰她們。”
畢竟可都是前身小妾。
“當然，我也會虧待她們，以後她們願意出宮我放們出宮，願意出宮好好養著就是了。”
過後宮中妃嬪要麼是首輔黨和永王黨人，要麼是小門小戶出身，被人“賣”進宮裡想要為家族博個好前程，她們必要都是會願意出宮。
前者自然會想要出宮，畢竟承安帝膝下無子，她們可就指望著懷上龍嗣一飛沖天呢。
至於後者，她們肯定也願意出宮，因為去才是真進了狼窩。
畢竟後宮之中，即是位份最低淑女，都有兩個宮女侍奉，除了每月五兩銀子俸祿之外，每年能得綾羅綢緞十匹，每天五斤豬肉，十斤各類蔬菜，每兩天一盤牛羊肉，每月五隻小牲口……
四捨五入，約等於月薪三千，有人服侍還包吃包住，並且保證每頓都有三菜一湯，葷素齊全。
而且還有免費醫療，免費養老。
最主要是，現在連工作都用了。
這正是現代人夢寐以求生活嗎，哪怕沒網。
所以這麼一算，至少能再算方言欽耽誤了她們。
聽見這話，曲修墨瞪圓雙眼瞬間軟和了下來。
但還是硬著嘴：“難道你要後嗣了嗎？”
方言欽：“沒事，我還有四個兄弟姐妹，就算再濟，是還有皇室其旁親嗎！”
沒想到皇帝為了自己居然連子嗣都要了，曲修墨瞬間連呼吸都會了。
就、心動了。
所以試圖做最後掙扎：“可是……”
哪知道方言欽直接說道：“如果你還相信，我去公面前再把這話說一遍。”
本意是想徹底打消曲修墨懷疑。
豈料這話進了曲修墨耳朵裡，就變了方言欽是在威脅。
外祖父鎮公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還得……還得直接把送給皇帝。
所以皇帝肯定是認準了外祖父愚忠性格，所以才來變相威脅。
怎麼又忘了，眼前這個人可是皇帝，一肚子壞水。
所以曲修墨瞬間握緊了雙拳，唇角忍住往上揚了揚，輕聲應道：“嗯。”
方言欽瞬間就笑了，然後忍住捏著下巴親了上去。
“嗚！”
曲修墨麼候被人這麼對待過。
所以才是被鬼迷了心竅，只是迫於皇帝淫威，得屈服罷了。
就是這樣沒錯！
想到這裡，曲修墨就抓著方言欽衣服軟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