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道君眨了眨眼, 眼睛裡亮光隨後就沒了。
然後封翰墨瞬間就清醒了來,緊跟著耳朵就紅了。
這夥真是……無時不刻不在勾引他——
就比如現在,趁著他睡著了,居然連爬床這事情都做出來了。
想到這裡, 封翰墨伸出手抵在方言欽胸前, 似乎是想要把他推開。
只是這會兒正是夏天……可想知方言欽現在穿有多單薄。
所以他手就這麼直接摸在了方言欽胸肌上……偏偏他還下意識地蜷了蜷了手指頭。
封翰墨:“……”
所以這會兒說把方言欽推開了, 他沒有直接紅成一隻橘貓還是因為休息室裡空調檢測到他體溫突然升高之後主動開始釋放冷氣緣故。
好在方言欽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他親了親封翰墨眼角,有些心疼道:“最近這麼忙嗎?”
連黑眼圈都出來了。
聽見這話, 封翰墨心情瞬間就低落了下來。
這還不如讓方言欽發現他這些小動作呢。
想到封最近發生事情,他憤憤地……偷偷摸摸地在方言欽胸肌上摸了一把。
方言欽似乎依舊沒有注意到他小動作。
(方言欽:總不能告訴封翰墨他其實已經習慣了吧。)
封翰墨心情這才稍微好了一點,但他也沒打算把事情告訴方言欽。
因為在他來,連封都沒有辦法擺平事情, 方言欽能有麼辦法呢, 告訴他反會讓他徒添煩惱。
所以他只說道:“嗯,公司最近接了兩筆生意,挺忙……”
方言欽當然沒那麼容易被哄住,不封翰墨都這麼說了,作為一個合格伴侶,他當然應該尊重他選擇,所以他點了點頭:“好吧。”
末了, 他直接躺了下去:“那我陪睡一會兒好了。”
這下,封翰墨更加不想推開方言欽了, 甚至忍不住在方言欽懷裡蹭了蹭:“嗯。”
另一邊,聯邦法院對反叛軍首領史肇判決也終於下來了,即廢除異能,終身□□於中央區第一監獄。
在宋和鄭……主要是宋不懈努力下,他們也終於以趙浩思並不知道史肇真實身份, 只是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為由,把趙浩思和宋修賢從法院裡撈了出來。
事實上,宋原本是只打算撈宋修賢一個人,因為宋修賢是現任宋主小兒,他要是真因為通敵罪名進去了,那宋主也就是聯邦現任議會第一副議長仕途也就到頭了。
所以要不是為了保住宋名聲,恐怕他們連宋修賢都不想救——因為這事一出,宋那些政敵就跟聞到了血腥味狼一樣圍了上來,可想知,為了把宋修賢撈出來,他們廢了多功夫,搭進去了多少資源,更說趙浩思這個害得宋修賢捲進這件事情裡罪魁禍首了。
他們可不相信趙浩思在救史肇之前,會不知道史肇身份有異,畢竟一個正常人,在撿到一個身受重傷陌生男人時候,第一想法都應該是報警才對。
直到宋修賢察覺到了他們意圖之後,果斷把趙浩思能力告訴了宋人……
所以宋主來接人時候,到一身狼狽趙浩思,當即把鄭人擠到了一邊,然後一臉和藹迎了上去:“浩思啊,受苦了。”
趙浩思勉強壓下臉上鐵青:“宋伯父,怎麼好意思勞煩您親自來接我們。”
“應該。”
宋主笑呵呵地說道:“是修賢朋友,自然也就是我們宋朋友,且說不定我們將來還能成為一人呢……”
聽見這話,鄭人臉直接就黑了。
趙浩思和宋修賢成了一人,那他們算麼?
然後就聽宋主繼續說道:“我,光顧著說話了,忘了剛出來,現在應該累了吧,走走走,回洗個澡,然後好好地睡上一覺,我還讓人專門給們做了一桌好菜,到時候給們接風洗塵。”
想想也知道,宋打麼主意。
但是現在他根本沒有拒絕宋主資格,哪怕趙浩思最厭惡就是受制於人,他也只能笑著說道:“好。”
哪怕他冥冥之中,總有一他應該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不是淪落到這像是案板上魚肉,被人待價沽境地直覺。
鄭人頓時就坐不住了。
他們為了趙浩思,不惜退了和封聯姻,裡剩餘產業也全都賠給了封,可以說他們現在只有趙浩思了。
他們付出了這麼多,可不是為了給宋做嫁衣。
所以鄭元正忍不住出聲叫住了趙浩思:“浩思,應該跟我們回鄭才對。”
趙浩思和宋人這才注意到了鄭人。
鄭靖也強忍著怒火說道:“浩思,忘了,現在可是我未婚夫。”
事已至此,他哪裡還能不知道趙浩思已經和宋修賢有了姦情。
——因為警察可是在十三區最著名一情侶酒店裡抓到趙浩思和宋修賢,且他們在那酒店裡住了三天,從頭到尾都只開了一間房。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趙浩思居然真敢出軌。
現在整個聯邦上流社會,不知道多少人正在背地裡笑話他頭頂綠成了草原。
可是他只能咬牙嚥下這口惡氣,因為鄭麼都沒有了,他和他父也受到了晚宴上那場事故影響,前途堪憂,所以他們現在除了死皮賴臉地扒著趙浩思不放,無選擇。
聽見鄭靖話,宋人臉上笑意瞬間淡了不少,目光也全都落在了趙浩思身上。
他們態度很顯,那就是宋和鄭,他只能選一個。
——畢竟鄭靖有喜歡收藏綠帽習慣,他們宋可沒有。
畢竟他們宋可是聯邦數一數二族,不是鄭這暴發戶可以比。
鄭不要臉,他們還要呢。
對於趙浩思言,這還用得著選嗎?
且不說鄭根本不是宋對手。
只說這些天發生事情,要不是因為那場晚宴,他也不會被人捉奸在床,進名聲掃地,還被迫將自己好不容易收服那株地級中品變異蒲公英送給了封,要不是為了報復封,他也就不會出現在十三區,最後差點進了監獄……
他直接說道:“鄭靖,我們退婚吧!”
麼?
鄭人臉上青筋直接就冒了出來。
不等鄭靖開口,趙浩思就直接說道:“那天晚上,真中藥了嗎?”
所以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鄭靖貪心不足蛇吞象。
他以前沒說,是因為他還要倚仗鄭,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趙浩思怎麼會知道這些?
鄭靖瞳仁一緊,險些脫口出。
說到這裡,趙浩思語氣突然軟了下來:“不在往日情分上,我也不會對們不管不顧,之前我為了對付封不是和們合作開了一植公司嗎,那些變異水稻,我全都送給們了。”
他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為了封住鄭口,以免他們狗急跳牆,把他事情宣揚出去。
再加上有宋盯著,不用想也知道鄭人最後會怎麼選。
所以說完之後,趙浩思就直接轉了身,著宋主說道:“好了,伯父,我們可以走了。”
見趙浩思自己就解決了鄭人,宋主滿意極了:“好好好。”
宋修賢就更不用說了,最後還不忘留給鄭靖一個嘲諷眼神。
見這一幕,鄭人無不是睚眥俱裂。
“趙浩思——”
“賤人,賤人……”
鄭元正兩眼一紅,直接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最後會變成這個樣。
為了趙浩思,鄭把資產、名聲、前途全都搭進去了,他們要可不只是幾株變異植物,因為那幾株變異水稻最多能維持住鄭一時風光,可是他們要是將鄭推上聯邦頂尖族位置,是至高無上權力。
可是偏偏正如同趙浩思所預料那樣,他們現在根本不敢和他魚死網破,因為那樣他們只怕連那幾株變異水稻都撈不到了。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更憤怒。
然後鄭把這股憤怒全都傾瀉在了封身上。
封處境頓時更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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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父忍不住揉了揉發脹陽穴。
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一個月前,封那株天級下品變異水稻突然表現出了萎靡不振現象,他們當時就急了,可是怎麼查都查不出病症來。
隨後這現象就蔓延到了所有變異植物上,封幾個型農場隨即就陷入了減產絕產危機。
沒等他們找出問題,訊息不知道就怎麼洩露了出去,第二天,股市農業植板就開始暴跌。
那些和簽訂購買合同商隨後都找上了門來。
要知道按照他們簽訂合約,如果到了日期,他們卻無法交貨話,是要三倍賠償對方定金。
按照植界約定俗成規矩,定金一般是總價七成。
植雖然賺錢,可是封每年都要拿出不少錢來疏通系,做慈善,所以一年到頭基本上也剩不下麼錢,因他們一時之間,哪裡拿得出這麼一筆錢。
最主要是,他們封最近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原本都已經答應借錢給他們銀行和族竟然全都反了悔。
偏偏再幾天,就到了變異水稻交貨日期了。
那原本是封最收入來源,現在卻成了壓死他們最一根稻草。
以至於他們現在連怨天尤人時間都沒了。
後像是想到了麼,封父打電話把封翰墨叫了回來。
他一臉愧疚道:“翰墨,之前鄭賠給那些東西還在嗎?”
封翰墨:“……”
他臉色頓時有些難。
封父見狀,連聲說道:“放心,等到封緩來了,爸爸一定翻倍還給。”
他當初可是口口聲聲說封不缺那點東西,加上也是為了獎勵封翰墨終於把腦裡水倒乾淨了,所以就把那些東西全都給了封翰墨。
結果事情去不到兩個月,他就反悔了。
想到這裡,封父不禁有些臉紅。
封翰墨更為難了。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
所以他囁嚅著說道:“爸,不是我不想給,只是,只是……”
封父:“怎麼了?”
封翰墨只能咬牙說道:“只是那些東西我已經花完了。”
“麼?”
封父下意識說道:“那麼多東西,這麼快就花完了?”
封翰墨抿著唇角,連聲音也跟著飄忽了起來:“嗯。”
一他這個樣,封父要是還不知道這裡面有隱情,他就白活了這麼多年了。
最主要是,那麼多東西,兩個月就花完了,這讓他不由想起了封翰墨之前為了討好鄭靖不惜連封底也掏空樣。
所以他當即怒聲說道:“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