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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驟然亂作一團,膽小的早已捂住了眼睛。

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感覺都快不能呼吸了, 然而預想中的血腥畫面並沒有出現, 童然只是像之前每一次那樣, 拍扁了一個空袋子。

劉雲醉:????

施志:???????????

我他媽——

“釘子呢???”

一聲爆吼在高音處劈了個叉,童然戰術性後仰, 半捂著耳朵, “釘子不就在你手上嗎?”

施志豁然低頭, 盯著那根莫名其妙出現在手裡的鐵釘, 嘴巴像條瀕死的魚一般翕張半天, 卻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怎麼可能?!

如果剛剛還能用轉移紙袋來解釋, 那現在他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任何線索。

不止是他, 其餘人同樣傻了眼, 他們雖然沒有參與表演, 可也是從頭到尾的見證者,童然到底什麼時候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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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下意識去看劉雲醉, 對方依舊戴著那副面具,不見表情, 只是仍拽著童然衣背的手指微微發抖,身體繃成了一根弦,像根木頭樁子般僵硬。

察覺到眾人的視線, 劉雲醉緩緩抬頭,揭開了面具,語氣和緩卻低沉:“盯著我看做什麼?懷疑我是託?”

他的臉色並不好,還殘留著驚嚇過後的餘悸, 微有些近視的眼睛像抹了一層灰,叫人難以分辨藏在眼波深處的情緒。

“我不是。”劉雲醉平靜道。

“你就是!”施志忽地一甩手,釘子砸在地上,撞出清脆的響聲,“其實從一開始你就沒把釘子放進紙袋裡對不對?你偷偷把釘子交給了他,你們合夥下套整我!”

“我有沒有放釘子進去,你感應不到嗎?”劉雲醉意有所指地瞄了眼他的戒指。

施志:“……”

是的,他的戒指明明白白給了他回應。

見他啞口,劉雲醉又道:“而且我和這位朋友不過第一次見面,為什麼要幫他?”

“那是因為——”

因為、因為……

施志徹底憋不出理由了,因為他接受不了自己的愚蠢,更接受不了被童然玩弄於股掌之間。

“你夠了!”早就衝過來的九魚忍無可忍,“別和那些蠢貨一樣,只要不理解的就都是託!

“就是啊,劉哥既然做了保證,那他肯定不是。”雖然有人起初也懷疑過,但他們很快就醒過神,知道劉雲醉不可能不顧信譽給人當託,而且也沒有必要在這種場合當託。

“魔術本來就是意想不到,再偉大的魔術師都不可能看穿所有手法,”劉雲醉語氣冷淡了幾分,“不理解很正常,但因為不理解就不承認,那就沒意思了。”

施志臉色幾經變換,一雙眼陰沉沉地瞪視著劉雲醉,片刻後又朝童然看了過來。

兩人視線交鋒,施志咬著後槽牙道:“你給我等著!”

說完直接摔門走人。

童然:“……”

小學生嗎?是不是還要叫自己當警察的爸爸來抓他?

童然暗自翻了個白眼,轉頭就對上了田嬌等人崇拜的眼神,他頓了頓,略有些不自在地迴避了。

其實轉移鐵釘這件事,他藉助的是app發放的道具,一枚超越現代科技的空間戒指。

道具的限制很多,空間大小只能裝下一部手機,而且不可用於任何有盈利性質或者比賽性質的場合,有效期也僅有24小時。

彷彿是為了今天而量身定做的。

所以拿到獎勵的那一刻,童然就決定要將道具和手法相結合,偷偷驚豔所有人。但他預料不到會有施志的挑釁和戲弄,後來的事也是順勢為之……

童然倒也沒有勝之不武的愧疚,對於有惡意的人他從來不愧疚,只是彩虹屁就無福消受了,於是忙轉移話題,“劉哥,我能加入你們協會嗎?”

劉雲醉一怔,隨即笑了:“聽九魚說,你想要燕市魔術大賽的推薦名額?”

一些人聞言後驚訝地看了過來,但想想童然剛才的手段,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嗯,我要參加今年的比賽。”是要,不是想。

“我們協會確實有名額,但不多,只有三到五個,具體要看比賽主辦方的協調。”劉雲醉細細解釋道,“而且,協會裡有不少人和你抱有同樣的目的,到時候名額給誰,得根據排位和貢獻兩方面考慮,這樣你能接受嗎?”

童然點頭:“當然。”

劉雲醉又笑了笑:“那我考慮考慮。”

童然不由有些失望,後半段的魔術表演都看得心不在焉的,直到晚上回家換洗衣服,才發現褲子口袋裡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有劉雲醉的手機號,還有一句話——

下週日聯絡我。

童然:“……”

這是考慮好了?

魔術師都得這麼鬼鬼祟祟嗎?就不能直接說?

童然無語地存下號碼,想了想又給九魚發微信知會了一聲,免得對方替他著急。

接下來兩天,童然一半時間在外表演,一半時間窩在虛擬練習室。

鑑於他已掌握了第一個錢幣魔術,而魔術中很多手法是相通的,他再去學習別的錢幣魔術就相對容易許對。

到了1號那天,他會的n級魔術又增加了幾個,街頭表演的內容也更加豐富,考慮到今天就是兒童節,他還特意去附近的公園裡轉了一圈,給小朋友們表演魔術。

或許是孩子們的快樂很純粹,童然得到了比往常更多的積分獎勵,只可惜app並沒有發放別的道具。

中午,童然草草嗦了碗粉,就回家拿上行李直奔高鐵站——明天就是福利院院長媽媽的生日,他得先去江市把自己的經紀人找回來。

這次離開他並沒有和公司打招呼,以免康富有追問起來還得費心思解釋。

反正公司目前也沒什麼工作,即便消失一兩天應該也不會被發現。

童然到了高鐵站時,行李安檢機前已經排起了長隊,等他排到黃線附近已經是二十分鍾後。

站他前頭的是位穿著運動服的中年男人,童然見他右手臂打著繃帶,帶的行李箱似乎又很沉,於是順手幫了一下。

中年男人回頭向他道謝,童然剛想說“不客氣”,卻倏地一怔。

他見過這人,就在不久前的那個雨夜!

童然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就是這個人衝著混血帥哥發了一通火。

而更令他意外的還在後頭,等上了車,他發現中年男人居然是自己的鄰座。

“真巧啊小兄弟!”中年男人笑眯眯地站起來,方便童然進到裡面的位置。

童然買的是兩人座靠窗那一邊,他將揹包抱在手裡,摘下口罩說了聲“謝謝”。

落座後,中年男人問他:“小兄弟是哪站下?”

“江市。”

“喲,我也是,那這幾小時咱們可都是同桌了。”

童然配合地露出笑:“大哥您貴姓啊?”

“免貴姓楊,楊信年。你叫我楊……我瞅著你也不大吧,有二十沒?”

童然搖搖頭。

中年男人一樂:“那你得管我叫叔。”

兩人寒暄了幾句,童然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聽對方一口一個“小童”的叫著,總覺得自己像是古時候的書童。

“小童來吃點兒水果,這可是我朋友家親自種的,可甜了。”楊信年單手解開口袋,遞出個橘子。

童然順從地接過,掃了眼對方綁著紗布的右臂:“楊叔,您這傷……”

“嗐,別提了,”楊信年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胳膊,苦笑著說,“都是隊裡的小孩兒們給鬧的,我這老胳膊老腿的,摔一跤就成這樣了……”

隊裡?童然注意到一個關鍵詞,想起那天楊信年曾衝混血帥哥吼“不想練就滾回芬蘭”,而他們所在的那條巷子距離燕市體育大學還挺近,難道這兩人都是搞體育的?混血帥哥是個運動員?

“我見你剛剛幫我提行李時很輕鬆的樣子,力氣不小啊,”楊信年忽問,“平時應該有鍛鍊吧?”

童然心虛地“嗯”了一聲,其實自他回燕市以來,基本就沒動過。

“都喜歡什麼運動?”

“跳舞……”

楊信年愣了愣,倒沒想到還有這個答案,他哈哈地笑了兩聲:“跳舞好啊,練形體還有氣質,那說起來咱們也算半個同行。”

童然眨了眨眼,莫非對方是從事體育舞蹈的?要不藝術體操?花滑?他不由將混血帥哥一一代入,感覺每一種都很違和。

“不信啊?”楊信年見童然表情有異,笑著問,“喜歡極限運動嗎?”

童然遲疑地點頭:“喜歡是喜歡,但我沒試過。”

楊信年又問:“那你聽說過單板滑雪坡面障礙技巧這個專案嗎?”

童然:“……”

該怎麼斷句來著?

“看來是沒聽過了,”楊信年早就習慣了這個結果,拿出手機擺弄了一會兒,“來來來,我給你看個影片……”

童然下意識瞥了一眼,正好見到螢幕上一道身影踩著雪板滑下雪道,來到一處障礙臺時,那人輕輕一躍,跳上了障礙臺上設定的欄杆,雪板滋著欄杆直滑而過。

“我們這個專案叫單板slopestyle,國內翻譯成障礙滑雪,你現在看到的叫做障礙區,也叫道具區,一般由欄杆、平臺和牆面共同組成,選手需要利用這些障礙滑出各種技術動作……”

隨著楊信年的解說,影片上的選手已經順利透過了第二個障礙區,來到了第三個障礙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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