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與程浩立即騎馬來到嵩山的越境山莊。

何不救眉頭緊皺地問道:“那些人是什麼症狀?”

程浩說道:“那些病人全身寒戰如篩糠,好像是民間俗稱‘打擺子’"。

何不救不禁眉頭一皺,問道:“現在有多少人得到此病?”

程浩悲天憫人痛苦地說道:“現在已經有幾千人得到此病了。”

何不救臉色大變,然後問道:“他們隔離沒有?”

程浩心有餘悸說道:“已經專門修了一個營地,暫時讓他們住在那裡。不過我擔心軍士也會染上此病。”

何不救掉轉馬頭,說道:“情況緊急,你們先回揚州,我與空渺大師率領兩百弟子隨後就到。”

李白和程浩正要離開,何不救突然對李白說道:“你們最好把清心請來,這個打擺子不好治。”

李白不禁大驚,這個越境鬼醫都覺得不好治療,現在怎麼辦,如果這個瘟病在揚州全面爆發,如何是好?

李白又想了想,好象在二十一世紀,這個被稱為瘧疾的瘟病,老百姓又叫做“冷熱病”、“打擺子”,此為夏秋之季最常見的傳染病。

李白又想,即使是我的前世,世界上每年仍有~億人得瘧疾病,每年因為得瘧疾病而死亡的病人竟高達00萬左右。可是這是古代的大唐時代,又如何能夠醫治?這個刺史真的難當,洪水、瘟病我都遇到了,難道歷史因為我的到來而改變,上天特別來考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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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臉色平靜地對程浩說道:“你先回去對他們說,我已經請到了大唐最好的郎中。讓揚州上上下下安心。”

李白心想,我不能亂了軍心,不是,是民心,我自己首先得給他們信心十足的樣子。

李白來到白雲庵,清心聽到是打擺子,也不禁宣了佛號,臉上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三天之後,何不救、空渺大師、清心三人在揚州相聚,三人進入一間屋子裡面整整討論了一天。

在程浩的陪同之下,李白和李清悠及何不救、空渺大師、清心和他們的兩百弟子等人來到隔離營,只見這裡修建方圓幾里路的柵欄,裡面搭著帳篷,住著是那些被隔離的不斷呻吟的病人,他們的起居生活就在這裡。外面是兵士在不斷巡邏。

然而裡面不僅住著病人,還有他們的親人,加起來至少上萬人。如此的人如果就此倒下,揚州豈不是已經去了十成中的一成?如果這樣萬一此病突然全面爆發,那麼揚州豈不是一座空城死城?

看到他們一臉的悽然和絕望,李白心裡不由得悲痛萬分,自己這個刺史難道真的無能?

這些病人看見李白帶著如此之多的郎中來看望他們,原來絕望的神色露出期待的表情。

一些年事已高的老人不禁哭泣說道:“刺史大人,我等原來已經在這裡等死,沒有想到刺史大人竟然把天下最有名的何不救大師也請來給我等治病!刺史大人,你真是青天太陽,給我等帶來希望呀。”

何不救對身後的弟子們說道:“取督脈、少陽經穴為主。毫針刺用瀉法,以通調督脈,和解少陽。在發作前二小時針之為宜。發作進寒多熱少的,針灸並用;熱重寒輕的只針不灸。處方:大椎陶道後溪間使液門足臨泣。”

眾人只見那兩百的弟子紛紛上來給他們治病,不由得高興大聲歡呼,一些小孩更是雀躍不已。隔離營頓時人聲鼎沸,人們紛紛跑來,把他們重重包圍起來。

幾天之後,李白正在與封成談論河道之事。

封成說道:“刺史大人,現在治水還在治標,還沒有治本。”

李白不禁愕然問道:“為何這樣,你詳細說吧。”

封成說道:“運河長期沒有清理,河道已經堵塞,今後遇到洪水還要淹沒揚州。”

李白點點頭說道:“封成,我也知道這點,這樣吧,等洪水退卻之後,我想法子清理河道。”

封成驚喜也點點頭正要說話,何不救說道:“賢婿,目前我等只有緩解病情,還沒有進行根治,你要想其它法子。”

李白不禁目瞪口呆,這個瘟病就是何不救也沒有徹底根治,如何是好?

此時,文兒突然跑進來哭泣說道:“駙馬,不好了,公主現在也患上了那種怪病,現在渾身顫抖得非常厲害。”

李白身子晃了幾晃,臉色大變不禁問道:“清兒是如何被傳染的?”

文兒哭泣說道:“駙馬你不在期間,揚州的事情太多:物價後來又漲了上來,救濟的準則和數量不斷發生變化,開道洩洪的那些兇手突然出現,瘟病突然出現,等等。他們做不了主,就紛紛來問公主,公主沒有辦法,只好就按照你的法子,加上自己的思路,現在物價已經基本完全平抑下來了,救濟人現在普通受惠,兇手線索已經找到,可能不久有望抓到。特別是瘟病,公主想出修建隔離營和將士巡邏來進行隔離。不知為何,公主昨夜突然渾身抖個不停!”

李白大吼一聲,說道:“是我害了清兒。”

然後李白急跑回到自己的揚州府弟。

李白來到李清悠的房間裡面,只見李清悠突然全身又在顫抖,清心正在旁邊觀察。李白再也顧不得一切,一把抱住李清悠,說道:“清兒,都是我害了你。”

李清悠一把推開李白,說道:“相公,你不要命了!我可能在隔離營被傳染的。”

李白搖搖頭,緊緊地摟住李清悠說道:“我沒事,我也去了隔離營了!”

清心想了想,說道:“公主可能前些日子可能過於疲憊,導致疾病乘虛而入。”

李白豪氣地說道:“清兒,你放心好了,既然我能夠把百年毒蔓陀劇毒治好,就會把你治好!”

李清悠情不自禁緊緊摟住李白說道:“我就知道我的相公能幹。”

李白出來之後,清心對李白說道:“施主,我相信你!”

李白搖搖頭,說道:“這打擺子是千古難以醫治的病,我本來就不是郎中,對藥理一竅不通,如何能夠醫治?”

清心輕輕地看了李白,然後說道:“你不但治好了百年毒蔓陀劇毒,而且連人體結石也能排除,天下沒有你不能辦不到的事情。”

李白目瞪口呆說道:“你太抬舉我了,我現在對於如何治療打擺子一點門路都沒有!”

李白心想,打擺子就是二十一世紀也是難題呀,而且那些西藥貴得要命。現在可是古代,那裡能夠尋找西藥?

這時空渺大師過來說道:“李施主有一個為天下蒼生著想的愛心,自然會有法子的。其實老訥現在有個法子。”

眾人不由得大喜,齊聲說道:“大師果然是大師,就會有法子。”

空渺大師說道:“老訥沒有暫時沒有法子,老訥只有一個思路而已,也不知是否管用。”

何不救點點頭說道:“只要有路子也好,請詳細道來。”

空渺大師說道:“南昭那裡瘴氣瀰漫,尋常人難以生存,然而那裡人們能夠生生養息,可以想象那裡的土人自然應該有一些偏方,不妨去那裡尋找,也許會有意外收穫。”

清心看了看李白說道:“小尼對藥草比較熟悉,願意前往一試。”

空渺大師卻搖搖頭說道:“清心對那裡的人情地理皆不熟悉,南昭瘴氣對女子天生不利,揚州的李清悠施主需要你醫治。還是讓老訥前去求藥吧。”

李白想了想,最後說道:“兩位大師對南昭的人情地理皆不熟悉,還是讓我去吧。我可以去找南昭王閣羅鳳問。”

空渺大師說道:“李施主對藥草不熟悉,這樣就讓老訥陪同前往南昭。”

李白來到卓府找到卓雲飛,問道:“前些日子太辛苦兄弟了,你還不錯,揚州的物價你竟然硬生生把它壓了下來了。可見你治理能力不錯。”

卓雲飛搔搔頭,說道:“大哥你別誇我,有些事情我還請教了清悠公主。”

李白說道:“那是你對自己缺乏信心的緣故。我問其它諸人都說你很稱職,就是清心也稱你能幹,四處想法子,找路子,調物資,平物價,受到揚州百姓的眾口稱讚。”

卓天然夫婦也微笑對卓雲飛點點頭,說道:“刺史大人過獎了。”

李白說道:“玉不琢不成器。伯父伯母,現在揚州瘟病流行,我有事必須委託兄弟。還望二老成全。”

卓天然點點頭,說道:“刺史大人請說!”

李白說道:“我想讓卓雲飛做刺史從事,現在事情太忙,我必須找一個副手幫忙。”

卓雲飛急忙搖搖頭,說道:“這個,大哥這個不行,我天生就不是做官的料子。”

李白看了看外面,然後才緩緩地說道:“我來揚州之時,許多人說我做詩人可以,沒有從政的經驗,愛意氣行事,不適宜做刺史。我本人更是不想去做。但現在我還是硬著頭皮把它做了下來了。”

卓雲飛雙手亂甩,說道:“大哥,大哥,我天生遊手好閒已經成為習慣,累也累不得,苦也苦不得。”

李白有些好笑地說道:“那這些時間你怎麼既累得,又苦得。”

卓雲飛一臉悲哀的樣子,說道:“大哥,我不想你累死,為了分憂。總之,我從來沒有做官的打算。”

李白心裡不禁感嘆,唉,這個兄弟看來還是不可救藥呀,現在只有找劉嫻如了。

李白想了想,是不是請弟妹出來,於是問道:“兄弟夫人在那裡?”

說曹*,曹*到。

“我替他答應。”

李白回頭一看,原來果然是劉嫻如。

她抱著一個粉妝玉琢的嬰兒,她後面一個丫環也抱著一個相貌差不多的嬰兒。這劉嫻如還真能幹,不生則已,一生就給卓府來了一個特大驚喜,竟然給卓府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總算讓卓府有了能夠燒香火的人了。這讓卓天然夫婦嘴笑得合不攏來。

卓夫人急忙接過丫環那個嬰兒,慈愛說道:“來,乖孫子,讓婆婆抱,看看你長大沒有?唉,我的孫子就是長得俊俏,越來越讓人喜歡。”

劉嫻如先向李白點點頭,然後說道:“相公,你的哪個哥哥不是有自己的事業?你現在也是為了父母的人,總不能一輩子在父母的屋簷下過日子。你不為自己著想,但你總得為兩個兒子著想。這個,我就替你兒子答應了。將來,兒子會喊父親了,在別人面前說,我的父親就是刺史從事,在揚州也是風光人物。”

李白不禁微微一笑,說道:“兄弟,現在揚州瘟病流行,我急需去南昭尋找藥物,現在揚州就交給你了,有事可以找封成和李清悠商量。”

李白只見卓雲飛一臉苦惱,說道:“大哥,你可把我害慘了。”

劉嫻如把手裡的孩子向卓雲飛送過去,卓雲飛只好接過。

劉嫻如一把抓住卓雲飛的耳朵,然後狠狠地說道:“你既然是一個父親,就得象父親的樣子。這個,今天你必須給我答應。”

卓天然夫婦微微一笑,好象根本沒有看見。卓天然夫婦一臉慈愛地一直看著那個正在發笑的小子。

李白心裡有些好笑,也只有劉嫻如能夠擺平卓雲飛了。

李白和空渺大師剛剛踏入南昭境界,突然聽到一個:“嗚嗚”的非常刺耳的聲音傳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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