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開始營業
陶萄：【好, 那我等他們通知吧】
周虹：【田小姐也問不加微信（笑）】
陶萄上次和田小姐交鋒的情，周虹也知道。
陶萄：【可以】
於是微信介面又多出來一個片推送。
加了之後，田小姐是最先透過陶萄的好友申請的, 估計正在忙。
田小姐把今天攝影師拍的幾組照片挑選了幾張發給她。
田小姐：【葡萄, 的照片真的很漂亮, 上次的情對不起, 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
田小姐本來上次便已經對陶萄心懷愧疚，今天了照片之後，她心裡既震驚又欣喜。沒想到陶萄這麼有天賦。
她做尚行業這麼多年，對於照片的敏感程度可沒有許涔這種有天賦的人那麼強，但是只要一眼，也毒辣地判斷出這種硬照的優劣。
這些照片裡面，陶萄沒有一張不在狀態, 而且——非常符合他們品牌的氣質。
她沒見過這種程度的表現力, 既有低調的冷味，又帶著一股無法忽視的蠱。
就算是冷淡, 那也是吸引人的冷淡。
這種感覺讓田小姐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了。
——這好像是她原本的概念裡沒有但是應該追尋的東西。
田小姐：【沒想到的氣質和第一次見到的候完全不一，今天我到成圖的候都呆住】
田小姐：【太好了！！！（大拇指）】
田小姐連了三個感嘆號來表達自己的滿意程度。
陶萄對於田小姐的怨氣上次試完衣服之後就差不多消弭了, 今天田小姐道歉，陶萄態度也很好：【沒關係, 上次的情我沒放在心上】
陶萄：【氣質我是按照許師改的, 總不全按照我自己的來（笑）】
另一邊田小姐到陶萄的解釋，又著電腦上陶萄幾乎找不出什麼差錯來的大圖, 她嘆了口氣，為上次的情愧疚更深了。
正此，陶萄那邊又發來了訊息：【小田姐姐, 我要和林師做宣傳了嗎？具體是什麼安排呀】
小田姐姐幾個字她非常自然就打了出來，發出去之後，少女不知想到什麼，繞有深意地笑了一下。
在現在，陶萄對於人際關係有了和上輩子完全不同的理解。
上輩子陶萄一直覺得花心思和人保持交往，是一件非常浪費間的情，並且很難。
但其實不是如此，如有的人只要抓住了她的“弱點”，她很輕易就會變成忠實的夥伴。
她發現了——孤狼選手也許會走得很快，但絕對不會走得很安全。
就好像傲自負的穆晴一。
另一點在於，陶萄發現，自己對於建立、維護、修補人際關係，有一種格外的耐心。
這種耐心不是說她願意浪費很多間在這些人上面，而是她似乎比她自己想象的要“圓滑”。
對於“小田姐姐”、“林師”這種有些親暱的稱呼她很容易就叫出口，而且非常自然調整自己的態度。
——不是仰人鼻息，人臉色，而是她釋放這種親暱的候，並沒有多大的負擔感。
而且對於無需記在心上的仇，她很快就忽視。
——比如之前的餘蔚紅，又比如現在的田媛。
也許是因為之前沒怎麼接觸過人，她的手法沒有故的痕跡。
就和她做影片做搭配的“順眼”準則一，她和人交往，也按照“順心”的原則出發。
在陶萄叫了田媛為小田姐姐之後，田媛的態度直線變得親暱。
之後的介紹工作環節更是無鉅細地和她叮囑了一遍，還說會親自聯絡宣傳部門那邊。
陶萄倒也並沒有多因此得意，更沒有“蠱”了同性職場姐姐的自覺。
她只是下意識，讓情往更加方便的方走了。
許涔那邊是過了十分鐘才透過的好友申請。
許涔估計是不怎麼微信的人。
陶萄給許涔發了個：【許師好】
許涔的聊天方式比較正式，兩人聊了一下之後影片之類的安排，就互道晚安了。
許涔這人連一個表情包都不，文字聊天和現實聊天的語氣一正經嚴肅。
不過在結束聊天之前，許涔倒是也誇了陶萄一句：【學東西很快，而且也很有個性】
被一個專門的設計師誇有個性，是一項很的殊榮了，尤其是在許涔這裡。
陶萄：【都是許師得好】
許涔：【沒有，還希望不要覺得我好為人師，畢竟作為公司的設計師，我的立場是確定的】
許涔：【我很欣賞做的態度】
其實在任何行業，有沒有天賦是一回，但是敬業的人是會讓大部分人尊重的。
陶萄：【哈哈，謝謝許師，之後碰到搭配的難題，可以來請嗎？】
許涔：【在我力所及的範圍之內，我都很願意幫忙】
陶萄：【那我不是佔了大便宜嗎？之前正好有人說我不同尚，之後找了許師做師，應該沒人敢隨便罵我咯】
許涔：【有人罵嗎？我不太瞭解網上的情，發生什麼了嗎？】
許涔有些疑惑陶萄口的“罵”是怎麼回。
陶萄：【其實是一個月之前的了，我也沒有管】
陶萄把之前和lvs影片的情和許涔說了一下，許涔在業內應該不是籍籍無之輩，不然也不會這麼年輕就當上了這種服裝品牌的設計總監。
許涔：【我可以去找的影片一下，如下次再發生這的情，幫忙我會幫忙的】
許涔：【尚沒有鮮明的定義，對於各人而言，合適合身就是普通限度的尚了，在這個基礎上才有各種款式的延伸】
陶萄：【我穿衣服嘛，都是按照順不順眼來穿的】
許涔：【這就很好】
許涔表示等會兒去一下她之前說的影片搭配，下次和她聊。
陶萄乖巧地回“好”，其實她都不太記得上次是哪些人說她了，不過她想，這種認識大佬的感覺還真不錯。
如下次有人再拿她的尚感來做文章，她至少不像個什麼也不懂的萌新一，任人宰割了，好歹還有個專業人士可以“求助”。
林谷是在陶萄和田媛還有許涔聊完之後，才透過了他的好友申請的。
林谷一透過申請便和她解釋了一通：【剛剛又回工作室處理情了，手機放在錄音室外面沒拿進去】
林谷：【子應該睡覺了吧，晚安】
陶萄這個候確實正準備去洗澡，不過手機震動了一下，她還是開啟來了。
然是林谷。
林谷應該是真的會去忙了。
陶萄：【沒有，我還沒睡，林師這麼忙嗎？】
林谷：【是啊，最近情是比較多，離開的候忘記問要聯繫方式了，上車才想起要確認一下是不是安全到家】
林谷：【今天讓等了很久，導致回家晚了，難得不怪我~】
林谷起來很懂得分寸，而且也很禮貌。陶萄不禁對“養”二字有了新的理解，她想難怪現在很多女生都希望男朋友體貼一點。
按照林谷的性格和長，和他談戀愛，女孩應該是會死心塌地的型別。
陶萄：【沒關係的，不再道歉一次啦】
陶萄：【對了，zrkl的姐姐告訴我我們要一起在微博上宣傳一下，要不我關注一下吧，李師微博叫什麼？】
林谷：【就叫林谷，呢】
陶萄：【摘葡萄啊，叫這個】
說完之後，陶萄就點進了微博，她搜尋林谷，發現林谷的微博粉絲數量有兩千多萬。
這個粉絲是陶萄目前接觸過的人裡粉絲最多的一位了。
兩千多萬的粉絲數量，對於一個不參加任何綜藝和媒體活動的音樂人來說，算的上是天花板級別的粉絲數量了。
她點了個關注。
很快，林谷也回關了她，並且還給她最近的幾條微博都點了贊。
回到微信，林谷道：【我之前好像過的影片，不過沒有特意過的字】
陶萄：【現在記住了吧（捂嘴笑）】
林谷笑了一下，回：【記住了】
了影片之後，林谷才覺得，陶萄之前何止和在攝影棚不是一個風格的，風格簡直就是南轅北轍。
影片裡陶萄穿著的煙紅色旗袍可比今天穿的粉色旗袍風格鮮明太多了，林谷是個正常人，當然也是視覺動物。
林谷：【翻了的主頁，發現才註冊微博不到兩個月啊】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陶萄：【嗯嗯，做這行沒有多久】
林谷：【年齡不大的子，現在是在上學嗎】
陶萄：【我18，申請了延遲入學賺學費，明年九月才去上大學】
林谷：【那對比同齡人，真的很厲害了！】
陶萄：【哈哈哈，還好啊，林師比我更厲害，還在努力當~】
林谷：【後生可畏，我感覺我已經是後浪了呀】
林谷和人聊天的方式很舒服，不會讓人感到壓力，親和力也很強。
陶萄和他聊天莫有種和他像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一的感覺。
兩人聊天的過程，他們談論了一下各自的興趣愛好，林谷還主動說了些自己大學候的一些趣，這讓陶萄忽然對大學生活產生了一種憧憬。
林谷一定是一個很棒的人，她想。
這麼想著，陶萄去聽了林谷的歌。
在陶萄這個不怎麼懂音樂的人聽來，林谷的歌很好聽，風格也很特別，不像是當下的一些口水歌，林谷的歌大部分很酷，不是作秀的酷，而是級的酷。
有的人會踩著滑板，臉上畫著塗鴉肩膀上紋著紋身嘴裡說著“fuck you”耍酷，而有的人手插在兜裡笑容燦爛往那一站同讓人覺得cool。
林谷是後者。
陶萄聽到了林谷唱饒舌的片段，就好像一個低音的音響貼在耳邊有旋律地震動一，陶萄不由把林谷的實力和之前溫其修給她唱的片段做對比，人然還是需要對比才體現出參差，溫其修說的沒錯，和林谷一比，他的確唱的不怎麼。
感覺耳朵被洗禮了一遍。
尤其特別的一點是，他的歌詞讓人共情的力很強，就好像他的人一。
這種可怕的實力，不難想象為什麼幾乎從來不在公開媒體露面的他，微博粉絲數會那麼多。
一張專輯火遍華國這種情發生在林谷身上好像一點也不奇怪。
陶萄發現了一點，許涔和林谷都是年輕有為的人物，他們身上有一個共同點。
——在對待自己熱愛的情上面，他們很有態度。
陶萄忽然想到了上次自己準備的那首歌。
她之前就打算做關於rap的影片的，現在有了林谷，她們說不定也可以合作做一個短影片。
或者……直播也行？
陶萄思索著，不知道因為她和林谷互關，以及林谷給她點的那幾個贊，兩邊的粉絲都已經炸了。
最先發現情況的當然是林谷那邊的粉絲，林谷發微博的次數不是很勤，也不經常微博，有的粉絲日常過來踩一踩，忽然發現林谷有了最近點贊。
而且全部都是給“摘葡萄啊”點的贊。
林谷關注的人不多，都是一些圈內的音樂人朋友，和明星和網紅基本上沒有任何交集。
【！！！？】
【什麼鬼，為什麼大佬給一個妹子點贊啊，我錯了嗎】
【樓上，沒錯，他不僅給人家點贊了，還和人家互關了】
【？？官宣？談戀愛？】
【我倒要，是什麼品種的小狐狸精讓我谷歌動凡心，呵呵】
而陶萄那邊的人也有人發現了不對勁。
【林谷不是歌手嗎？為什麼葡萄和他互關了！！！】
【什麼鬼？什麼候的情，我去】
【艹，葡萄真的關注了一個男人，哪裡來的野男人啊，野男人不去死！】
【有人和我搶婆？？不要命啦，呵呵，我去是什麼八塊腹肌的仙男】
五分鐘後。
林谷粉絲：
【臥槽！是她！我刷到過她的影片！】
【這個姐姐好漂亮】
【谷哥別動我婆！】
【身材真的好，擦掉鼻血】
【科普一下，這個小姐姐沒什麼黑料，而且超級nice超級可愛，之前幫一個要倒閉的旗袍店做了影片……】
【盲猜有合作！這是什麼神仙陣容啊，什麼品牌這麼有眼光！！！】
陶萄粉絲：
【日，他好帥，他粉絲好多……】
【我聽過他的歌。】
【林谷！！！！臥槽！臥槽！】
【為什麼？婆讓我認識到了界的殘酷，這種人我沒法比啊】
【聽說是合作？聽說，嗯，聽說】
【婆開始跑業務了？？？】
兩邊粉絲：
【雙廚狂喜】
兩邊從一開始的混亂，到整齊劃一地官方寒暄起來，不過短短半個小的間。
在面對未知的情況的候，微博上的粉絲暫都變成了假笑男孩和假笑女孩。
為什麼一定要是戀愛呢，我婆/公這麼業心，不會戀愛的啦。
雖然這麼想，但是還是有點心慌。
最好的體現便是，一個晚上，某瓣某貼某乎等大論壇上已經出現了n多各路分析。
hot：【分析貼，葡萄和音樂圈大佬林谷什麼關係，兩人互關了？】
hot：【是合作嗎？有內部消息嗎？我懷疑會不會是雙雙塌房……】
hot：【來人說一下葡萄和林谷，這兩人是不是有情況啊，急死我了】
有人說是，有人說不是，陶萄的粉絲當然不希望陶萄談戀愛，林谷那邊也一，雖然在微博上大家都和和氣氣的，但是那是在維持表面和平。
一邊是男友粉，一邊是女友粉，不指望他們真的和睦處。
在微博上沒多少人罵林谷和陶萄，但是在論壇上不少人罵。
有人說林谷長就是個渣男，陶萄要是跟他好鐵定會被耍。
也有的人說陶萄心機頗深，想靠著林谷上位云云。
恐怖的是，還有所謂的“知情人士”出來說兩邊的壞話，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人紅是非多這話是真的，難怪那些明星喜歡靠一些捕風捉影的細節讓粉絲去各種猜測撕逼，最後才出來解釋一下，這種行為俗稱溜粉。
不過陶萄和林谷沒這個意思，他們互關完之後就說正去了，
陶萄的粉絲們眼巴巴地等著陶萄發微博，就好像苦等戀人的望夫石一，生怕女朋友在外面有了別的狗然後夜不歸宿。
——連女粉絲也是這麼個心態。
實證明，粉絲們的“兩人要合作”的猜測是對的，因為第二天上午，陶萄、林谷、還有zrkl官方，就同釋出了一張宣傳照，並且互艾特了，配文是：【合作愉快】
照片是從兩人拍的第一組照片當選出來的。
兩人身上穿著同一色系的性冷淡風格的長風衣，雙手放在口袋裡，眼神凌厲地鏡頭。
陶萄手裡拿著一杯咖啡，臉上圍著很有質感的圍巾，只露出一雙極其具有辨識度的眼睛，風衣的腰帶扣住她的腰，讓她的腰視覺上細得過分。
粉絲們見慣了原本的風格，現在忽然到這張照片，最直觀的感覺大概是——臥槽！
這沒什麼大不了，因為田小姐在到這張照片的第一句話也是“臥槽”。
為什麼“臥槽”，因為陶萄和邊上的林谷站在一塊，兩人默契般地收起了原本的氣質，一個冷，一個也冷。
他們的眼神直勾勾盯著鏡頭的情，給人一種莫的壓迫感。
就好像飛機從頭頂轟隆隆飛過，女孩漆黑的眼神虛虛鏡頭，飛揚起來的眼線就好像一把冷冰冰的匕首。
寒光粼粼，又有幾分天然的不知分寸。
這種似有若無的冷和蠱，就好像那句詩——
“在月亮嗎？它是匕首還是彎刀？”
“它在割的腦子還是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