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徐意＆直播收益＆拍攝
餘蔚紅被另一個醫生帶走了。
陶萄走進了徐意的辦公室, 然後在他的注視中輕輕摘下了口罩。
“徐醫生，可以了嗎？”
陶萄臉上沒化妝，她的皮膚和牛奶一樣白。
徐意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 表情稍微凝滯了一下。
她又變好看了。
走近了, 徐意的手摸上了她的臉, 依舊是沒任何動刀的痕跡。
指尖觸碰到的皮膚溫熱而彈性。
“還次機。”
陶萄今天好像哪裡不一樣, 徐意道：“做個x光？”
陶萄搖搖頭，拒絕：“不行。”
她眼神漆黑而坦然，徐意見過很多她這個年紀的女生，沒見過像她一樣的。
“你在害怕什麼？”徐意問。
陶萄聽他的話，眼神裡流露一絲疑惑。
就在徐意以為她要露別的什麼情緒來的時候，陶萄捏著口罩的帶子在徐意面前晃了一下。
陽光灑在淺紫色的指甲上，上面帶點誘人的光澤。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意：“怕什麼？當然是——害怕徐醫生只看x光拍攝來的圖片, 不看我。”
徐意冷冷皺眉：“我只對你的臉感興趣。”
陶萄嘴角翹了起來, 聲音裡的意不增反減：“徐醫生不真信了吧？”
她語氣微訕：“我和徐醫生一樣。”
“我也只對五百萬感興趣。”
徐意：“用專業手段檢查和用手的效果不一樣。”
“前外科整形上從來沒你這案例。”
陶萄：“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徐醫生檢查完了嗎，檢查完的話我走了。”
徐意已經盯著她的臉看了十分鐘了。
徐意：“你到底想要什麼？”
“如果你同意, 我可以加錢。”
陶萄搖了搖頭：“不。”
“為什麼要把懸念全部揭？”
“一部好的懸疑片總是不斷地反轉，在最後揭曉謎題的。”
“不必寫什麼論文或者醫學觀察報告，我只是你一個人的觀察物件而已。”
“拒不面向他人。”
在說“拒不面向他人”的時候, 陶萄朝後退了兩步，朝徐意露了一個稱上穠豔的容。
那麼一刻, 徐意忽然瞭解到“媚眼如絲”這個詞是現實案例的。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 陶萄已經走辦公室了。
“叮，徐意任務完成度, 百分70。”
你看，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就算看起來根本不和慾望畫勾的徐意，也難以脫離他的劣根性。
說著對她一點興趣也沒, 事實卻完全反。
她和徐意的約定是每隔一週來檢查一次，這樣算起來來，五次的時候，好是任務截止的時候。
她對利用自己的臉這件事，沒太多的負罪感。
回去後，陶萄又泡進了書裡。
陶萄現在的看書速度加快了不少，基本上可以達到一個小時看40頁左右這樣，這個速度還包括劃線和做筆記。
《編導入門》很快要被陶萄看完了。
在家沒事的時候，陶萄一般都看書上提到過的片子，一看就很容易入迷。
也許是書上提到的影片都太具代表性，陶萄看時候，只看到書裡分析的那些影片的好處，壞處她幾乎找不來，當然，一部優秀的作品，本來就不應該太多的缺點。
但陶萄的感覺到，這樣一味觀賞好的作品只讓她提高品鑑的品味，卻並不提高她的分析力。
於是陶萄作了一個決定，她要去看那些影上風評很差的電影。
最好是同一個導演質量和風評兩級分化的作品。
一始陶萄對這件事點牴觸，因為作為一個常人，她也不想自己的眼睛被荼毒，不想自己的時間浪費在無用的事情上。
不過這件看爛片的事情，其實和她打王者的時候，選擇自己不擅的位置並且用心去玩沒什麼區別。
戰勝恐懼的最好辦法的確是直面恐懼。
陶萄在克服了自己心裡地障礙後，選擇了一部影上非常著名的爛片，認真地看了起來。
陶萄全程都是皺著眉的。
不過陶萄發現，看爛片確實是好處的，那就是看的時候，她不自覺地將這些爛片和他看過的同型別優秀的影片進行對比。
從而她更加切地體到，優秀的片子優秀在哪裡，而那些風評很差的片子又不好在什麼地方。
而從這些對比中，陶萄非常仔細的記住了在安排拍攝的時候一定不要踩的某些坑。
不論是服化道還是畫面的佈局，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這個過程雖然痛苦，但是痛苦中，陶萄的確切實地學到了很多。
她始從單純地看，到如同一個吹毛求疵的人一樣，不斷地從那些影片裡，找影響影片質量的地方，然後一點點記錄下來。
一始看電影的時候，她只是從是否順眼，是否很好地牽動她的情緒這方面去評判影片的質量。
但是現在幾乎讀完了一整本書，陶萄始從主觀和客觀方面，同時去分析一部作品。
一個行業的專業知識，一般都是整個行業優秀人士智慧和經驗的彙集，比起主觀的想法，這客觀的標準更加具現實意義。
至少對現在的陶萄而言是如此。
在某個深夜，陶萄終於看完了《編導入門》一整本書。
在合上書頁的時候，耳邊傳來了0745的提示：“叮，任務：默默變強。選擇領域：編導領域。任務完成度：1.5。評判標準：閱讀了一本領域高品質的書且消化程度達到百分八十以上，任務完成度+1，將學到的知識用在了某音視頻裡，並且獲了良好的反響，任務完成度+0.5。任務時間：14/365。興趣是最好的老師，請不畏困難，迎難而上吧！堅持一定到回報的~”
0745的聲音迴盪在耳邊，陶萄輕輕撫摸了一下書皮，買回來的時候，書還是嶄新的，但是現在已然舊了不少，裡面還看到不少便利貼的痕跡。
把這本書握在手心裡，陶萄感覺自己的分量好像也重了些。
兩週過去，zrkl那邊和公司商談好了，拍攝的各個條件也已經準備好了。
三百萬的定金打到了陶萄的卡里，陶萄看著銀行發過來的訊息，看到那從五位數變成七位數的存款餘額，心裡強烈的不真實感。
車上，周虹問陶萄：“你直播那邊準備怎麼弄，還準備直播嗎？”
上次陶萄直播卡頓後，陶萄嘗試登陸過幾次後臺，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聽到周虹的話，陶萄打手機，又嘗試著登陸了一次後臺，這次成功了。
想到什麼似的，陶萄點收益那一欄看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陶萄又愣住了。
上次送禮物的人很多，陶萄甚至都謝不完，可直播的時間連一個小時也沒到，雖然很多人送禮物，陶萄當時想的是時間短，禮物送的再快，平臺分去一半，這禮物最後摺合起來應該幾萬左右。
可是收益那一欄：
總收益：（元）
可提現收益：（元）
25萬？
陶萄把收益那一欄重新整理了一遍，發現數值不僅沒減少，而且還在原基礎上上漲了五十塊。
虎鯊直播就算主播沒播，粉絲也是可以送禮物的。
五十塊，也就是說就在剛剛，又人給她刷禮物了。
而且這25w還是她收到的禮物總額的一半。
這表示，她在一週前的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直播時間內，就直接賺了25w。
雖然卡裡面已經多了三百萬，但是這25w對於沒怎麼消費過的陶萄，依舊是個天文數字。
“周姐，我上次直播賺了25w。”
周虹點詫異地問：“你現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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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陶萄直播結束後，虎鯊那邊的負責人就給周虹打了電話。
陶萄所以那幾天登入不上去，是因為同一時間給陶萄刷禮物的使用者群體太過龐大，所以收益計算的程式直接崩潰了，那邊一直在修復資料。
修復完後，那邊就把陶萄賺的錢告訴了周虹。
虎鯊從沒現這麼強的新人過，而且還是自帶熱度的。
但是自帶熱度和賺錢完全是兩碼事。
然而直播間的卡頓向平臺證，陶萄不僅自帶熱度，而且賺錢的力可以讓直播間崩潰。
“虎鯊的負責人一直在問我，你願不願意和他們簽訂獨家直播合同。”
陶萄：“獨家直播合同？”
陶萄現在的確和虎鯊簽約了，但是籤的是最低效力的合同。
她可以在虎鯊直播，也可以在某音直播，直播的平臺並沒因為合同而被限制。
不過這最低等級的合同也讓陶萄的收益分成是最低的比例，而且陶萄不機上首頁推薦榜單，只上一些拼資料的自然榜、
聽周虹解釋了一遍，陶萄問：“獨家直播合同的收益分成是多少？”
周虹：“百分六十五。”
“不過如果你願意一週直播六次，那邊說收益分成可以達到百分七十。”
聽到一週直播六次？
陶萄當下的想法是：如果可以直播睡覺，她倒是可以答應。
但是聽到收益分成達到百分七十的時候，陶萄真實地心動了。
可是作為一個網紅，天天露面，其實不是一件好事。
在陶萄看來，對待粉絲，就應該像對待愛慕你的人一樣，一定要時常保持距離感和新鮮感，否則天底下趣的網紅那麼多，他們總一天膩的。
雖然她並沒談過戀愛。
“還是算了。”
周虹：“還一個訊息。”
陶萄：“什麼？”
“很多遊戲主播聯絡我了。”
“他們問你接不接直播合作。”
“說白了，很多人想和你一起打遊戲。”
陶萄：“我又不是遊戲主播。”
周虹說完，車子也停在了zrkl的公司門口，今天是約定好的拍攝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