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五百萬＆眼妝＆面試？
徐意：【是認真的】
陶萄：【也是認真的】
陶萄並不甘示弱, 徐意不知道為什麼，似乎總覺得她好說話似的。
徐意：【的手摸不出什麼】
陶萄：【那就算了】
徐意：【你不要把當徐填糊弄，不吃你這一套】
陶萄笑了：【哪一套？】
徐意：【陶小姐, 只對你的臉感興趣, 說得夠明白了嗎？】
徐意以為陶萄會因為這句話而生氣, 但是陶萄並沒有, 她回道：【徐醫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和你一樣，也只對的臉感興趣】
陶萄：【所以為了避免的臉受到任何不必要的傷害，你要檢查的臉只用手，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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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完這條訊息之，陶萄險笑出聲，徐意簡直了, 看起挺高智商一知識分子, 怎麼就這麼自信呢？越知道自己厲害的人，大概在這方就越不知道什麼叫謙虛, 好像全世界都得圍著他轉一樣，到了自己的工作上，卻又一副謙卑又冷靜的大佬模樣, 還真是雙標。
果然，陶萄這條訊息發過去之, 過了好一會兒, 徐意那邊發了一個簡單的“？”，陶萄理都懶得理了。
但是不知道徐意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又過了一會兒，陶萄耳邊忽然傳了0745的提示：“叮，徐意任務完成度, 百分之六十。”
比之前她從他辦公室離開的候，又上漲了五點。
徐意口味真獨特，陶萄。
快，陶萄便被病房門口的動靜吸引了，陶萄抬頭看去，徐意不知什麼候站在了病房門口，透過小玻璃窗口朝她看，他屈起一根手指敲了敲玻璃，示意陶萄出，見陶萄沒反應，他又低了頭，快，陶萄的微信震動了一。
徐意：【出】
徐意：【和你談談】
陶萄看了看病床上的餘蔚紅，遲疑了一，然輕手輕腳走了出去，起身的候，沒忘記帶上墨鏡和口罩。
不得不說，徐意長了一張得天獨厚的臉，也許徐家的基因好，徐填和徐意兩兄弟的長相都是上乘，只不過徐填是深邃俊朗的長相，而且走的是日繫帶著點文藝的風格，畢竟是搞攝影的，沒點氣質也說不過去。
而徐意則是妥妥的冷都男的長相，身材高大修長，鼻樑挺拔，眉眼乾淨好看，皮膚白皙，鼻樑上還架著一副擦的乾淨的眼鏡，薄唇看上去十分不近人情，陶萄和他並肩走向辦公室的途中，不少的女護士和整形的女孩都有意無意地將目光放在徐意身上，然又在捂得嚴嚴實實的陶萄身上打轉，看到陶萄一身雪白的皮膚和極好的身材，有人不禁露出了羨慕的目光。徐意對這四八方投的打量目光視若無睹。
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陶萄走到椅子旁邊站定，眼睛盯著徐意的臉，似好奇似探究的問：“徐醫生品嚐沒少收到醫生和病人的禮物吧。”
徐意聞言看向她，沒回答她的話，只道：“坐。”
陶萄不坐，將口罩拉到巴的位置，回道：“坐就不用了，徐醫生有什麼就快點說吧。”
徐意走到陶萄邊上，低頭看她，一雙眼睛沒什麼特別的情緒，好像一切情況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樣。
唔，又了，又是這沒怎麼受過挫折的眼神。
陶萄覺得自己的神經顫了一，她輕輕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這徐意伸出一隻手要摘她的墨鏡，陶萄眼睛手快在半空中攔截住了徐意的手腕。
“徐醫生，你做什麼呢？”
徐意被陶萄扣住了手，也沒掙開，就這麼陶萄握著。
他繞有深意地盯著陶萄：“你不是說只用手摸麼？”
“你帶著眼鏡，怎麼摸？”
徐意的聲音有深沉，陶萄眯了眯眼睛：“你同意了？”
“哪你給少錢？”
徐意：“你覺得少合適。”
陶萄：“五百萬，五次。”
徐意嗤笑出聲：“你的臉是金子做的麼？”
陶萄放開了他的手腕，然摘墨鏡，一雙漆黑透亮的眼睛就這麼盯著徐意：“是呀。”
“就算現在不是，以也會是。”
徐意：“憑你在網上做的那影片麼？”
陶萄搖了搖頭：“不，就憑這臉本身。”
徐意：“你真自大，你知道你的臉還會就變美麼？”
陶萄：“知道。”
徐意：“憑什麼？”
陶萄：“直覺。”
徐意搖了搖頭。
“你沒兩個月一次這裡，如果五次每一次你都像你說的那樣，自然變好看，那可以考慮一你說的價格。”
“不過有一個要求，如果五次結束，你一直都在變化，最一次結束的候，你要讓拍一張x光的照片。”
徐意聰明，他要檢查陶萄部表情的變化，但是又不給陶萄“便宜”佔，徐意不缺這錢，不過他也不傻，對方在不貪圖他人的情況，只用錢收買她，但是五百萬給陶萄，徐意或許覺得不值得。所以他說，每一次陶萄的臉都得有變化，如果有一次是沒有變化的，那麼所謂的五百萬就不復存在。
“或你答應，每次過，都讓拍一張x光照片。”
陶萄：“選a。”
徐意以為陶萄會拒絕，但是沒到陶萄直接就同意了。
每次都拍x光的片子陶萄自然是不可答應的，但是最一次拍卻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只證明她沒整容而已。
所以她當然選a。
“不過你不拍照。也不錄影。”
徐意黑色的眼珠子盯著她的臉，聲音冷靜：“可以。”
“那現在你要檢查的臉嗎？”
陶萄平靜地問。
徐意：“要。”
徐意在摸陶萄骨頭的過程中，是帶著手套的。
陶萄沒感覺到什麼曖昧感，她只覺得，徐意把她當作了一坨生肉。
“可以了。”
徐意的手收了回去，陶萄便重新睜開了眼睛，她帶上了口罩，朝徐意深深地望了一眼，便出了辦公室的門。
這次出去，徐意的好感度沒上漲，陶萄確定了一件事：徐意說的是真話，他現在對她臉的興趣確實比她本人要得。
不過這也挺好的。
陶萄本是回去洗個澡，然回繼續陪餘蔚紅呆在醫院的，但是她臨接到周虹的電話，說是明天zrkl那邊要讓她過去談，而且陶予也給她發了好幾條訊息，都是問她在哪，什麼候回去，陶萄沒辦法，她雖然不離開醫院讓餘蔚紅一個人呆在這，但是也不就這麼放棄zrkl的機會，zrkl的鉅額推廣費對於現在的她而言特別重要。
至於徐意那五百萬，徐意給不給陶萄都無所謂。
陶萄要的不是徐意的錢，她要的是和徐意接觸的機會，徐意任務剩的天數不了，陶萄得抓緊機會行。
到徐填任務刷滿之的態度兩極反轉，陶萄忽然有好奇，徐意被徹底攻略會是一副怎樣的嘴臉。
她剛重生的候，似乎特別讓異性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所以會連續產生徐意和徐填兩個野心，現在陶萄對於男人的興趣降低了一。
陶萄和餘蔚紅解釋了一，餘蔚紅讓她趕緊回去，不用管她，確認好護士會負責好餘蔚紅的各個方之，陶萄放心地離開了醫院。
對於zrkl，陶萄還真沒到那邊會直接讓她競標透過。
陶萄：【周姐，那邊是個什麼情況，怎麼忽然就過了？】
周虹：【陳總認識他總裁，不過依看，是因為你這次帶火了旗袍，所以他讓你去的】
周虹：【旗袍的熱搜之前，陳總可都是在打馬虎眼。】
周虹：【不過你放心，她既然說定了你，那肯定是沒什麼意外的，你明天正常表現就好】
陶萄心裡雖然有狐疑，但是還是道：【嗯，好】
陶萄進屋是陶予給她開的門，鑰匙剛插進去還沒轉呢，門便從裡開了。
陶萄帶了一路的口罩，有點憋悶，進門之便把口罩和墨鏡全部摘了，抬頭一看，發現陶予正皺著眉頭盯著她的臉。
她在醫院被徐意摸了臉上的骨頭，臉上的妝容有電話，腮紅暈開了，口紅也暈開了點，出了辦公室便帶了口罩，陶萄根本就沒整理。
“你去哪了？”
“陪朋友去醫院。”
陶萄實話實說。
“你臉怎麼回事？你自己到鏡子前看看。”
“姐，別告訴你出去見男生了。”
陶予的聲音有點生氣，陶萄走到全身鏡前，發現自己臉上的情況，她思索了片刻，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便把徐意認為她整容的事情說了。
不過她沒提五百萬，也沒提徐意的紀。
陶萄的語氣沒任何心虛的痕跡，不得陶予不信。
不過看陶予這麼緊張，陶萄眯了眯眼睛，道：“陶予，就算出去見男生也是正常的，已經成了，會保護好自己。”
陶予“哦”了一聲，往陶萄臉上看了一眼，沒說什麼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陶萄搖了搖頭，也回房間了。
第二天一早，和陶予打了招呼，陶萄便化妝出了門。
她不知道zrkl那邊的人會不會讓她把口罩摘，陶萄現在並不做露臉的事兒。
但是八百萬的合作費，如果只需要她露個穿搭的話，看上去也不太可。
同樣是口罩和墨鏡的搭配，周虹早早開著車在小區門口等著她。
上了車，陶萄把口罩摘了，看到陶萄眼睛上的妝容，周虹被閃了一，真亮。
陶萄隨口問：“周姐，到候不要露臉吧？”
周虹盯著她的眼皮看：“不知道暫，你現在接受露臉麼？”
陶萄了鏡子裡自己的那張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都行吧。”
“這臉也不可捂著一輩子。”
“不過現在不太……過個半就沒問題。”
“更那邊的負責人談過這個問題，那邊沒有準確回答，只說過去說。”
陶萄點點頭，被上午的太陽刺得眯了眯眼睛，於是又重新把墨鏡帶上了，周虹盯著她今天的一身裝扮乾咳了兩上，緩緩開動了車子。
zrkl的總部就在z市，從陶萄這邊開車過去大概是四十分鍾，他約好的間是上午十點，現在趕過去吃個早餐補個妝，間便差不了。
車子一路平緩行駛，到了zrkl所在的寫字樓，陶萄睜開眼睛往那處打量了一會兒。
這棟樓所在的位置是z市的市中心，陶萄和周虹進去之，徑直去了四樓，進去之，周虹和陶萄被領到了一處大廳坐著。
陶萄和周虹前各自擺了一杯水，等待了一會兒，陶萄看到領他進的那個招待又帶了兩個人進，一個是中女人，另一位也是帶著口罩和鴨舌帽的女生，她的配置和陶萄這邊差不，陶萄眼皮一跳，便意識到事態有所變化，陶萄和周虹對視了一眼，陶萄便開始動聲色地打量起進的那位女生。
高、白、瘦，身材像模特一樣，穿著撞色的橙色和藍色拼接條紋裙，如此跳脫的顏色穿在她身上不顯得輕浮，倒是看起高階有質感，腳上是一雙高幫的馬丁靴，酷也冷，襯得小腿又細又直。
似乎察覺到陶萄的打量，那女生也朝陶萄看了一樣，隨即和另外一名中女人徑直在大廳的另外一邊沙發上坐了。
水同樣端到了那兩人的前。
周虹的眉頭皺了起，陶萄倒是繞有深意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在之前，陶萄做了一關於zrkl這個牌子的功課，陶萄瞭解到這個牌子創立之初的意圖就是走中性風的，目的是模糊現代社會男性女性之間的界限，作為上班族或事業的打拼，只要有華實力和野心，就無需強調性別的存在，中性風為了迎合衣形的好看，逐漸從中性風轉化為了性冷淡風——可以用衣服的線條展示女性柔美的曲線，但是這展示是脫離低級趣味的，即：不讓人聯到與x或sq等低俗的觀念，而只是純粹的展示而已。
陶萄覺得這個心的女生——她的潛在（大機率已確定）競爭的穿衣風格也好、身材也好，都十分符合zrkl的風格。
這麼著，陶萄在心裡思索了一接可會發生的事情，讓她和這個女生進行“pk”？
陶萄只覺得有荒謬，不過也確實，這五百萬，哦，八百萬的機會，沒有競爭奇怪。
另一邊周虹顯然也和陶萄的法一致，與她的暗中打量不同，另外的兩人從進坐在沙發上，表情就一直輕鬆，或說是自信——他好像篤定這次的機會會是他的一樣。
直到第三對進，他臉上出現了一絲錯愕的表情。
怎麼還有。
的女生只帶了一副墨鏡，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絲綢質地的襯衫，方是綠色的皮質裙子。
整個人看起十分尚，她嘴上塗著裸色的唇膏，唇部看起飽滿而漂亮，那人的視線劃過陶萄，又劃過另外一邊撞色裙子的女生，不知為何在陶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和她身旁經紀人一樣的女子找了個地方坐。
看這次zrkl進試的人還挺。
不過了三位之，便沒有新的人進了，第三位女生了之，秘書一樣的接待人員快進了一間辦公室，沒過久，兩個人便從辦公室走了出。
一男一女，看起的是二十歲接近三十歲的紀，輕，但是那男人臉上的表情平和，女人臉上的表情則有不滿，出的候，那女人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陶萄，眉頭的走了起。
陶萄還帶著墨鏡，表情沒有變化。
那女人身上的打扮是典型的zrkl風，穿著一套香檳色的西裝，頭髮乾脆利落地梳在耳，看起非常“女強人”，也冷淡。
而男人的打扮就比較隨意了，不過畢竟是搞尚行業的，他身上的配色和小細節都讓人看出是設計過的。
最先打招呼的是那男人，他沒說自己的身份，只道：“你好，姓莊，是你這次的試官之一，這位姓田，”他指了指他身旁的女子，“等會兒她也會參與這次的試。”
那女子被介紹，只是微微的向幾人點了點頭，態度不太熱切。
“好了，你跟過吧。”
秘書朝他微笑：“幾位女士請跟到這邊。”
他都沒有說話的機會。
跟著秘書和田、莊兩人，大家從沙發上起身，然進了一個寬敞的辦公室。
“經紀人請到這邊。”
此話一出，周虹有擔憂地看了陶萄一眼。
陶萄握了握周虹的手：“沒事，周姐，你去吧。”
三個輕的女孩被領到了辦公室，辦公桌前擺著三張椅子，秘書從外關上了門，莊姓男人便朝他道：“你坐。”
椅子間隔的距離大概有一米，另外兩名女生比陶萄的動作更快，她一人坐在了左邊的座椅上，一人坐在了右邊的座椅上，給陶萄只留了中間的位置。
陶萄沒有猶豫，也坐了去。
其實這空曠安靜的佈局容易讓人感受到緊張，三張椅子並排，辦公桌那邊的兩張椅子比她的椅子高，幾人都坐，“試官”俯視著她，便容易讓人產生一競爭感和被挑選感。陶萄上輩子大學基本上從不參加比賽和活動，所以基本上沒有對過這陣仗。她感覺有不適，但是陶萄沒有表現出。
“你是zrkl最終選出的三位符合品牌形象的競標，在最終選誰的候，和田總……小姐產生了分歧，所以決定把你都叫過談一。”
“從最左邊的女士開始，你一一做個自介紹吧，兩分鍾的間。”
莊先生的眼神明顯較停留在陶萄身上，而那田小姐的目光在兩邊的兩個女生身上遊離。
明顯，她的分歧就是陶萄和另外兩個女生之間風格的分歧。
最左邊的女生是那名最先進的女生，陶萄朝她看去，但見她取了口罩和鴨舌帽，將兩樣物品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一隻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陶萄看清了她的臉，只覺得有點眼熟，似乎在哪裡看到過。
她的臉和她的身材匹配，一張帶著幾分厭世味道的孔，像模特，畫著歐美風的眉毛，十分有氣質。
“兩位老師好，叫周晨曦，在微博上id是‘女王曦’，現有微博粉絲九百八十萬，不久前和xxx、xxxx等國外大牌均有合作，上一條推廣微博的瀏覽數是兩千萬，擅長化妝和穿搭，和粉絲之間有著良性互動……”
周晨曦的聲音底氣十足，陶萄和另外一名女生都在側頭看她。
那女生不知道是認識周晨曦還是怎麼，臉上並沒有太驚訝的表情，倒是陶萄有詫異地跳起了眉。
難怪她覺得她的孔有熟悉，估計是在微博上刷到過，微博粉絲九百萬，作為網紅，這粉絲數量已經了。
“非常喜歡zrkl的衣服，如果你有看過的影片，會發現的私服裡有都是zrkl的單品……”
周晨曦說話的功夫，陶萄看了一眼兩位試官，田小姐臉上已經掛上了笑容，似乎對於周晨曦的自介紹滿意，而莊先生臉上的表情則是淡淡的，看不出讚揚或不喜。在陶萄聽，周晨曦的大半的話都是關於對zrkl的喜愛的，這也算是一變相的彩虹屁。
“的自介紹結束了。”
周晨曦說完，朝兩位試官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田小姐回她以微笑，而莊先生卻只是點了點桌子，和顏悅色道：“中間這位，你自介紹一吧。”
他話音落，陶萄便取了墨鏡。
口罩她當然不會摘，她在影片裡都沒取過，又怎麼會當著兩位同行的取。
然而陶萄不摘口罩的行為似乎引了田小姐的不滿：“你不摘口罩麼？”
陶萄朝她看去，正對著陽光灑進的辦公桌邊的窗戶，陶萄眼睛上波光粼粼的眼影閃了田小姐一。
“抱歉，不方便呢，在影片裡也沒摘過。”
陶萄新的眼妝是學的七言的新出影片裡的畫法，低飽和度的淺藍和黃色的撞色，眼頭和眼廓的位置，她都用了水閃色，眼頭是輕輕的一點，而眼廓則是用刷子的背部勾勒了一條線出，正好位置在眼影的最邊緣，看起像是假雙眼皮的位置，drama，也特別。
這畫法漂亮，而且意外地適合陶萄的眼形，她那露出的眼睛，像是一隻成了精的狐狸，媚極。
“可這是……”
“醒了，人家這是特色，讓人家介紹完。”
其實從進開始，另外兩人就在猜陶萄的身份。
可是陶萄除了身材好得過分之外，臉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好身材讓她齊齊到一個人，但是到zrkl的特色，她便直接把那人否定了。
然而聽到莊先生說口罩是特色，又聽到陶萄說在粉絲前也沒露過臉，她忽然就有點不確定了，心頭咯噔一，不會真的是她吧？
陶萄沒讓她失望，她朝莊先生點了點頭，便開口介紹自己。
“你好，在網上的id叫‘摘葡萄啊’，某音和微博通用，某音現在粉絲900w，微博粉絲300w。”
陶萄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容易便讓人卸防備，感覺不到威脅。
然而她的一句卻是：“出道做了大概六個影片……抱歉，記不太清楚了，上過五次某音熱搜榜，三次在前三。”
“一次雙第一。”
“覺得不會退步。”
她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