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氣死你＆小白花
陶萄在穿搭這方面的頭好仍舊那貼身的長裙, 可網上那些質疑的言論讓陶萄著實覺得有些離譜。
正好今天直播，以她挑挑選選，在lvs給她發的衣服裡, 選了一條淺藍色的裙子出來, 那裙子本身十分清秀可愛的畫風, 較為寬鬆的吊帶, 背花邊和網格細帶設計，正好露出一大片的肌膚，顯得又白又誘。
衣服穿到陶萄身上之，曲線一下就出來了，她腳上穿的一雙和裙子同色系的淺藍色高跟鞋，脖子上掛了銀色的金屬細鏈。腰間同樣繫上了一條細鏈，細鏈子掛在腰上鬆鬆垮垮的, 腰線勾勒得分, 多餘出來的細鏈子聰側邊垂墜下來，正好漫過了裙子的下襬, 搭在了陶萄膝蓋以上的位置。
口罩帶著，頭上一頂帶著lvslogo的鴨舌帽。lvs真的比較親民的牌子，主要面向的消費水平一般的青年群體, 價格決定質量，lvs的大多數衣服布料只能稱得上平平無奇, 但陶萄知道怎麼布料穿出花來。
口罩已經臉全部遮住了, 鴨舌帽的帽簷正好遮住陶萄額頭上的紗布。
她少穿這短裙，但今天例外, 手臂和大半部分的腿露在外面，鞋子的跟不算高，陶萄走路的時候帶著一陣風。
而那墜下來的銀色細鏈一下一下晃盪在陶萄白嫩的腿上。
透過透的訓練室玻璃, 她的皮膚太好了，嫩豆腐似的，不單單瘦，而能刺激人慾望的豐盈。
凹陷下去的腰的位置，布料堆疊著，刺激著看的人的神經，她的手肘的位置都帶著淡淡的粉。
陶萄路過訓練室的時候並沒有朝裡看，沒留意那些看著她的青年人，筆直地路過這一大片玻璃，然朝著電梯走去。
等陶萄上了樓，才有人艱難地吞了吞口水。
“那不葡萄？”
“好像……好……”
“誇張。”
不能說出什麼通俗的形容詞來，性感好像不太對，身材好又太俗氣了。
“難怪能火，這比穆晴強啊。”
“何止強，強太多了，她敢這麼懟穆晴，肯定有底氣。”
“微博那些罵她的要真在現實生活看到她，怕要真香了哈哈哈哈。”
“我已經覺得香了，參加什麼選秀啊，沒意思啊喂。”
角落裡穿著黑色t恤的男生一直盯著陶萄的視線消失在走廊盡頭，旁邊的人似乎還在回想剛剛陶萄走過去時的場面，一時間沒有說話。
網路上見到身材好看的女生和現實生活真的見到完全不同的感覺。
高跟鞋敲擊在地面上的時候，大家覺得自己的腦子悶悶地敲擊了一下。
直播間的人等得無聊已經開始撕起來了，現在什麼行業都存在歧視，就連平臺之間內卷起來了，常常玩微博的人還隱約有點看不起某音使用者的意思。
【主播還不來不要放人鴿子啊】
【某音的介面我一直都不喜歡，裡面的什麼美女帥哥都經過了一百層濾鏡之才成型的，不會有人不知道吧】
【確實，感覺某音看多了降智，不然這二十八線的糊咖買熱搜上前排哈哈哈，強勢圍觀一波，等會兒就這軟體刪了】
【不愛看別看，回你的微博撕x去啊】
陶萄跟著周虹一起來到了直播間，推開直播間的門，陶萄正巧對著那桌子上擺著的攝像頭。
看到陶萄出現，穆晴愣了一下，隨她有點不爽地咬了下唇，怎麼真的來了。
陶萄身上捂得十分嚴實，穆晴站了起來，想著自己要道歉的人，便朝她點了點頭。
陶萄的反應十分冷淡，她輕輕地忘了穆晴一眼，然說了句：“怎麼直播開這麼早呀。”
聲音嗲極了，帶著幾分抱怨的成分在。
她好像沒注意到茶几上擺著的那只手機正在瘋狂刷動著的彈幕，走到穆晴對面的單人沙發邊上，一隻手勾起那真晃盪著的銀色鏈子，坐了下來。
樓下訓練室的男的基本上都拿著手機在看直播，陶萄出現之，訓練室又安靜了，只有不太同步的陶萄的聲音從各手機裡響起。
她的手白細，指甲顯得十分美。
勾著鏈子的時候，大家有那麼一瞬間忘記了她剛剛說了什麼，坐下去的時候，裙襬稍微朝上移了一些，她雙腿交疊在一起，防止在攝像頭前走光，坐在深色的沙發裡，又穿著顯白的藍色衣服，陶萄看起來著實白得太打眼。
原本陶萄那位置背對著窗戶又背對著落地燈的，穆晴知道這樣最顯黑，以陶萄的位置特意安排在了那邊。
可這點的機根本沒有讓陶萄敗北，她坐下之前，便椅子稍微朝穆晴那邊移動了一點，似乎正好顯得兩人關係親近，光線相近的情況下，陶萄那邊原本背對著她的光就在她臉上撒下來橘色的漂亮的光線，而另一邊的穆晴沒有照到，陶萄的皮膚羊脂般的白，而穆晴這邊確實粉底太厚了的灰白，還帶著點讓人避而遠之的藍調。
陶萄瞥了一眼不遠處攝像頭下面掛著的兩塊板子。
【葡萄說話要點：1.接受穆晴的道歉，態度要真誠2.最大限度這件事情的過錯引導到劉飽身上，並且表示自己當初掛人的操作太衝動了，向穆晴道歉，態度要真誠3.和穆晴握手言和，並且樹立塑膠姐妹花人設，突出重點——不打不相識】
【穆晴說話要點：1.向葡萄道歉2.表示自己當時做這件事一時衝動3和陶萄握手言和，表示自己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會和陶萄互相扶持】
陶萄看著險些笑出聲來。
她手裡勾著銀色的鏈子，背輕輕靠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翹著腿。
這案不知道誰的，上面的每一條做法都對穆晴有利而對陶萄沒什麼好處。
她一旦接受了穆晴的道歉，便能讓穆晴有一次的洗白，而罪責推到劉飽頭上，便給穆晴二次洗白，此外讓自己顯得諂媚，最要死她表示自己想和和穆晴做好姐妹，直接給穆晴三次洗白不說，傻白甜的人設算落實了，繼而穆晴還能透過和她營造好姐妹的關係，陶萄這邊一部分的粉絲引流過去。
真打得一手好算盤。
陶萄一坐下，穆晴就開始表演了，她不管自己在鏡頭裡不顯得比陶萄難看多，直接露出了一苦相，朝著陶萄道：“葡萄，上次的事兒我對不起你，都怪我鬼迷竅，對不起。”
說這穆晴站起來朝陶萄鞠了躬，抬起頭的時候，她眼睛已經紅了，好像下一秒眼淚就要掉下來。
穆晴哭不做戲，這幾天陶萄壓制，她本來就憋屈，再加上陶萄顯露出要走黑紅路線的潛力，穆晴一想到，便牙齒都氣酸了，那彎腰的瞬間，穆晴還逼著自己去想那些自己可憐巴巴的過往，當然恨意伴隨著不甘就硬生生鼻子給弄酸了。
陶萄盯著穆晴看了好一會兒，似乎穆晴的動作給弄怔了。
她手裡的銀色鏈條忘了轉動，軟軟地搭在她的手腕上，原本穆晴的哭應該讓觀眾感到她道歉的誠懇的，可由於陶萄的反應，大家只覺得奇怪，為什麼穆晴哭了，陶萄卻好像一副“你怎麼哭了”的無措和緊張模樣。
她沒拎著細鏈子的那只手抓著正到大腿處的裙襬布料，布料皺了起來，觀眾們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多露出來的白嫩的肌膚卡的目光不想看向別處，可十分真切地感受到了陶萄迷路羔羊般地情緒，許為她今天的穿著顏色和搭配比平常要軟一些，雖然不典型的可愛風，可陶萄白生生地坐在那裡，稍微露出一點動作，大家便覺得陶萄好“軟”。
穆晴紅著眼睛，眼淚都流出來了，可陶萄居然一點反應沒有，她氣得要死，穆晴身的老江在瘋狂給陶萄眼色，還指了指不遠處的牌子做了暗示的動作，可陶萄就跟沒看到似的，只有穆晴的角度可以看到，陶萄朝她彎了一下眼睛，那雙狐狸眼裡面閃爍著算計。
穆晴正要做出反應，正巧這時陶萄忽然站了起來。
她有些驚慌地握住穆晴的手，動作十分生疏，握了一下之，她又愣了一下，然飛快穆晴的手甩開。
“啊。對不起，穆晴姐，我不故意的～～～”
陶萄的聲音不知為何帶上了一點哭腔，好像生怕穆晴生氣似的。
雖然臉捂的嚴實，可身上的肢體動作一點沒少，反而由於臉捂著，她的動作更加引人注目。
怎麼長了一副讓人目眩神迷的完美身材，動作卻像受了驚的兔子似的。古怪的反差感驚擾著直播間眾人的神經。
陶萄壓根就沒有要回應微博熱搜的意思，身上穿的還lvs的衣服，搭配的風格和影片裡的風格有些類似。
她在直播裡看起來比在影片裡溫順好多，像笨蛋美女，軟呼呼的，好像誰都能欺負一。
穆晴陶萄這波操作弄得表情僵在了臉上。
“陶萄，我沒有生氣。”
她笑的有點勉強。
可看著她的笑，陶萄卻退了一步，反應過來，她才有些訥訥地開口：“沒關係……的，穆晴姐，我知道你不有的。”
“你在微博道歉裡不都說得白了嗎？你……額，我都看了的。”
說完之，陶萄翼翼地又望了穆晴一眼，穆晴裡的那口氣沒順上來，她只能勉強地自己的手輕輕搭在陶萄肩膀上。
“那你願意原諒我嗎？”
陶萄比穆晴高，她肩膀抖了一下，似乎沒忍住似的，終於朝退了一步。
“我願意呀，穆晴姐，你……別碰我。”
陶萄聲音有些不正常。
直播間的人像白了什麼似的——
【為什麼葡萄表現得這麼抗拒啊，感覺她好像怕穆晴一樣】
【臥槽，細思極恐，我老婆怎麼感覺對穆晴ptsd了，穆晴不什麼好人吧，不然葡萄不至於這麼…】
大家感覺自己真相了。
而且陶萄今天的穿著本來就給人一保護欲，站在畫著濃妝的穆晴旁邊像一朵弱不禁風的白花似的。
“上次的事情，其實劉飽那邊誤導了我，我當初的本意並不要換掉你，我只想和你一起接這廣告而已，在同一公司畢竟要競爭的，我當時急著想要證自己的價值……我以為劉飽那邊會提前告訴你的，沒想到等你影片做完了他們才和你終止合作……”
“我確實不該這樣，沒想到這件事情會讓你這麼生氣。”
按著準備好的腹稿，穆晴繼續用一十分誠懇的語氣朝陶萄和直播間的觀眾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順便責任丟到劉飽頭上，嚴格執行紙板上的要點，可盯著陶萄那雙帽沿下含著笑意的狐狸眼，穆晴越說語氣越死板，到了邊她想擠出兩滴眼淚，卻發現怎麼擠不出來了。
陶萄卻點了點頭：“穆晴姐，我相信你的，你不用繼續和我解釋這麼多了，我真的相信你。”
說這話的時候，陶萄又無意識地扯了扯自己的裙襬，這動作觀眾們看得一清二楚。
穆晴咬了咬牙，下定決繼續開口：“那我們之能成為朋友嗎？畢竟不打不相識……”
陶萄口罩下的唇翹的老高了，她定定地看了穆晴一會兒，穆晴從裡面看出了濃濃的嘲諷意味。
不過觀眾們看不見，穆晴卻看得清清楚楚，穆晴裡一咯噔，下意識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果然，陶萄聞言沉默了一會兒，然忽然道：“朋友嗎？”
“我這人不擅長和別人做朋友的，我……”
穆晴覺得自己現在想死，她盯著陶萄那雙和聲音裡露出來的情緒完全不符的眸子，指甲又扣進了肉裡。穆晴有點笑不出來了。
她想過陶萄許來直播只表面上和她一起做做樣子，其實還貌合神離，但她沒想到陶萄會這麼演她。
“那好……”
穆晴的聲音變得失落起來。
“對不起，我不要求你能和我做朋友了，但我們在一公司，我保證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重新發生了，你願意相信我嗎？”
陶萄點點頭：“願意。”
“我們都同事，穆晴姐你不用同一件事情重複這麼多遍。”
同事兩字簡直一語驚醒夢人，對啊，兩人同事關係，在同一公司，必定都要受到公司的制約，陶萄對穆晴的態度如此顯地抗拒，為什麼還要繼續和穆晴和解呢？不公司上層在施壓？
兩人望了一會兒，然差不多同時坐回了沙發上。
陶萄穆晴踢過來的皮球全部不動聲色踢了回去，至於互相扶持？穆晴她在做什麼□□大夢啊？
陶萄朝鏡頭看了一樣，正巧看到茶几上擺著的手機裡攢動的彈幕。
她今天跟著七言的影片，化了一倒三角的眼妝，雖然在鏡頭面前出現的機率不大，但陶萄總歸不能連墨鏡帶上。
沉默籠罩了整直播間，而大家刷彈幕的速度卻一點沒變慢。
【老婆隨隨便便坐著好美啊】
【不要腿對著我，我要流鼻血了嗚嗚嗚嗚】
【……穆晴的態度好惡啊，雖然道歉了，但搞的好像葡萄一定要接受一樣】
【葡萄在公司穆晴壓了一頭吧，話可以騙人，但肢體反應不會騙人的】
【嘔，疼我老婆】
等陶萄抬頭看向鏡頭的時候，直播間的彈幕安靜了一會兒。
一雙前窄寬的眼皮，細細的眼線眼睛的形狀勾勒地水墨畫般流暢，上翹的時候帶著淡淡的嫵媚。
好乾淨的一雙眼睛，黑白分，可在鏡頭前只一閃而過，快陶萄便重新低下了頭。
【靠，姐姐的眼睛好漂亮，只有我一人看到了嗎！！！】
【哇！我看到了！不不！眼睛形狀好特別啊！】
陶萄其實給眼睛化了妝，只不過沒有塗特別亮的顏色，用的褐色和大地色來凸顯眼睛的輪廓。
她沒打算讓網友看出她多漂亮，只要讓她們覺得特別就好。
那些奔著看陶萄笑話的微博噴子們看了這麼一場大戲又陶萄的身材和眉眼這麼一震，徹徹底底就忘記了自己來這邊的初衷什麼。
【啊這，有人能發一下戴口罩的美女的id嗎？我順便關注一下？？】
【有蠱到，捏嗎……】
此前就提過，陶萄此人，除了臉之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美。
裹住了臉之，大家只能透過她的身材對她的長相進行猜測，但其實這猜測無關緊要。
——身材都她媽這麼蠱了，臉再醜又能差到哪裡去？
可陶萄露了一雙眼睛之，大家的興奮就好像火上澆了一油似的，程度瞬間就熱烈起來了。
不能說多麼精緻，可特別，而且就像她的身材一樣，在非常生動地詮釋著一字——蠱。
蠱系美人，比釣系美人還可怕。
一樓穿著t恤的男生在看到這雙眼睛之，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上次這麼一雙眼睛讓他記了好久，他抿著唇，耳朵卻微微泛起了紅。
這公司長得漂亮的年輕女孩多，向他確示好過的不少，但他都不太感興趣。
可唯獨陶萄一眼神，他卻忍不住回想久，眼睛人靈的窗戶沒錯，陶萄對著鏡頭的那一眼，他從裡面讀出了某些東西。觀眾的想法應該和他差不多。那雙眼睛太乾淨了，好像不摻雜多餘的慾望，可黑黑，又好像有的慾望都收了進去，雖然之前在穆晴面前表現得唯唯諾諾，就連肩膀在顫抖，可你看她的眼睛，非常非常非常平靜，可儘管如此卻不會讓人她和“溫馴”二字聯絡起來。
“我可以走了嗎？”
似乎呆的有點無聊了，陶萄抬頭朝穆晴問了一句。
“我們能不能事情和觀眾解釋清楚！”穆晴這次懶得再裝了，直接皺著眉頭這麼問陶萄。
陶萄的帽簷又遮住了鏡頭的窺探，她看向穆晴，裡面的深意足夠讓穆晴抓狂，演了這麼久，陶萄不想演了。
她“哦”了一聲，語氣輕輕的。
說清楚什麼呢？她已經說得夠清楚了，難不成穆晴還真的想讓她賠禮道歉麼？
“首先我希望你的態度正常一點，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怕我，但我希望你不要誤導觀眾我對你做了什麼別的事情。”
穆晴似乎忘了自己還拿起杯子砸過陶萄的事情。
陶萄帶著帽子，現在什麼沒露出來。
她剛剛想了挺多，想到呈朝的時候，裡的底氣又足了多。
穆晴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說話態度在網友們的眼裡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威脅者。
“你說嘛。”
陶萄聲音不變，就沒了之前的顫抖。
穆晴以為陶萄示弱了，便之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觀眾們都聽得有些無語了。
“……以我們會成為好姐妹的。”
說完之，穆晴等著陶萄的回應，沒想到陶萄只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穆晴姐，我說過了，我們只同事，只會同事。”
“不要再提什麼姐妹不姐妹了，我的話已經說得特別清楚了。”
“一，你的這次對我的作為我已經表示了原諒，二，劉飽和你的糾葛我不參與不評價，三，我們只同事，不姐妹。”
陶萄將同事這詞兒又重複了一遍，還特意加重了語氣，不管身邊的幾臉色難看的助理和經紀人，起身便要離開房間。
她的聲音還帶著蘇南水鄉的糯，可有讓人認真聽下去的魔力。
【不笨蛋美人！！會反擊！】
【姐姐好像有點酷啊，我看戲看快樂了】
可就在起身的時候，陶萄似乎腳步虛了一下，忽然就又重新跌回了沙發上。
撞到了沙發，陶萄的帽子歪了歪，然陶萄一抬頭，那帽子便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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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周虹以為陶萄不舒服，陶萄搖了搖頭，“我沒事，就頭有點暈。”
帽子掉了之，陶萄的眉眼重新展現在鏡頭前，可與此同時，她腦袋上的紗布大家看到了。
她的黑髮又濃又密，陶萄整理了一下，將頭髮全部攬到一邊，然不顧臉色難看的穆晴，轉身離開了直播間。
直播間的觀眾對陶萄腦袋上的紗布猜想萬千，可快陶萄背一片白攥取了神。
陶萄一出直播間，便負著牆壁輕輕笑了起來，她在那裡呆了好一會兒，並未注意到不遠處一道視線正在無聲注視著她。
而沒過多久，原本lvs買的熱搜，排名又往前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