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八十章戲逗姨子

守歲守到早上六,他們實在是困得不行,尤其是美美和彩芬,還熬不過彩芳和娜娜,呵欠連天地跌在炕上放賴嚷嚷不玩了。看她倆大展展地躺在炕上,把別人的瞌睡蟲也勾了出來,都嚷著乾脆睡一會吧。彩萍見狀喊呵起她們,跟彩芬鋪好褥子展開三張被子,凌霄和彩萍靠東牆睡一張,中間彩芬和彩芳睡一張,美美和娜娜靠西牆睡一張,六個人和衣緊緊擠睡在炕上。

此地鄉俗,新婚夫婦在第一個大年向雙方父母和長輩拜年時,父母和長輩會給壓歲紅包。就是不給壓歲紅包,凌霄和彩萍也要早早起來出去拜年,快要到早上八,凌霄和彩萍強打jīng神起來,那四個睡得正香甜,凌霄喊了兩嗓子只聽她們哼哼不見她們起來。

彩萍下了炕已顧著弄爐子,凌霄的孩子氣來了,捏住彩芬的鼻子和嘴唇不讓她呼吸,嘴裡嘻嘻地看你起不起來!?

彩芬硬是被他弄醒起來了,本來還生氣地拿眼蹬著他,可看到他又去弄彩芳了,便嘻嘻笑了。彩芳憋得出不上氣睜開眼,看是姐夫逗她,抓住他的手邊掐邊想往嘴裡塞,一番爭鬥後,在彩萍和彩芬的笑聲中彩芳也不得不起來。可美美和娜娜還照睡不誤,凌霄又如法炮製,美美被他弄得羞答答地起來了,娜娜被弄醒後,卻睡眼惺鬆地賴在他懷中,雙臂環著他的腰撒嬌不肯起來。

彩芳過來羞娜娜的臉,同時嘻嘻笑道:“羞不羞?這麼大了還讓哥哥抱,好羞呀!羞羞羞!”

娜娜伸手拔打著彩芳,頭還硬往凌霄腋下扎藏,嘴裡嘟囔:“幹嗎,死彩芳?!討厭,讓哥哥抱羞啥?人家前兩年常這樣嘛!”

看著已大姑娘樣子了的娜娜,還像個不懂事的孩子跟哥哥撒嬌,逗得彩萍和彩芬大笑,還問美美,娜娜兩年前是不是真這樣?

美美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醋意,鼻子一哼笑道:“不是前兩年,去年過年看chūn晚時,她就一直在哥哥懷中躺著看,她壓根就不知羞。”

這下被姐姐揭了老底,娜娜從凌霄懷中急跳起來,紅臉衝姐姐嚷道:“胡,人家就躺了一會兒嘛,多數是坐在哥哥腿上好不好?”

這下更把她們逗得大笑,凌霄看娜娜羞急憋紅了臉,忙幫她解圍道:“都趕緊洗臉,看幾了?”

娜娜機靈地趁機張羅著下地,並呼喊:“洗臉嘍,洗臉回家掙壓歲錢嘍。”

一聽掙壓歲錢,彩芳也著急了,一個和美美爭搶洗臉手巾,一個和彩芬爭搶梳頭梳子,屋裡頓時嘰嘰嘎嘎笑嚷成一片。趁這機會,已穿好外套的凌霄和彩萍過東屋給大伯大媽拜年去了,大媽給了他們一百元的壓歲錢,他倆稍客氣了一番還是收下了,因為這是鄉俗,何況凌霄把大伯安排進單位上班,也等於有了兩份收入,大年還送給不少東西,收這一百元收得過。

出於禮貌,她們那四個在走之前也過去給凌霄大伯和大媽拜了年,二老也給她們準備了壓歲錢,每人十元,可彩芬和美美啥也不要,她們是上班掙錢的人不能要了。彩芳和娜娜收下了,她倆最興奮,在chūn晚新年的鐘聲敲響那會,給姐姐們還有凌霄拜年時,每人從凌霄和彩萍那兒掙走五十元,從彩芬和美美那兒掙了二十元,加這十元都掙了一百元,此前所有的年加起來也沒掙這麼多的壓歲錢。

凌霄父母給了他們二百元的壓歲錢,吃罷飯他們倆口就去給彩萍父母拜年了,可金凱只給了他們一百元的壓歲錢。凌霄倒沒覺得啥,因為他估計也就是這麼多,彩萍的臉上就顯出一絲不高興。

不過,家裡人對凌霄的態度很讓彩萍滿意,比待上賓還熱情,特別是下午吃飯的時候,她爸親熱地把凌霄請到自己身邊,在喝酒當中誇的話不知了幾籮筐。而且不是一般的熱情,凌霄想拿酒瓶給斟酒都不行,從始到終都是她爸拿著酒瓶給凌霄倒酒,殷勤相勸下凌霄沒少喝。

在大年裡一般都吃得是兩頓飯,下午四多才吃了飯,吃罷飯就五多了。收拾下飯桌閒聊時,彩萍媽見凌霄不住地打哈欠,就取了一張被子關心地讓他睡一會。他這一睡居然睡到了晚上八鍾,而且不是他一個人睡,在他睡著後,彩萍、彩芬和彩芳也困得不行,彩萍和他夥搭著被子睡了,彩芬和彩芳夥搭一張被子也都睡了。

等他們睡起來,高英要給他們準備晚飯,他們不覺得餓,想早早回家看電視。可除了彩芬肯定要跟著一塊回去,彩芳還要跟著去,一輛腳踏車帶不了三個人,而且凌霄不想要她去,跟出去後給了她十元才哄回去。

凌霄騎著腳踏車,前面帶著彩萍後面帶著彩芬,一路嘻嘻哈哈笑逗玩著就回到了家。他到大伯家坐了一會過來,彩萍和彩芬已鋪好了褥子,打算是躺在被窩中舒舒服服看電視,不過倆人還穿著毛衣毛褲坐在褥子上,一人手裡一個大蘋果啃著。彩芬一樣是水果大王,和姐姐一樣都是有水果吃可以不吃飯的主兒,今年她們可樂翻天了,不僅蘋果、梨這些普通水果可以敞開了吃,還有不少柑橘、香蕉、葡萄等稀罕水果吃。

凌霄回來後也脫掉外裝跳上炕,剛盤坐下就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彩萍遞到嘴邊的蘋果。

看著被他一下咬得只剩下半的蘋果,彩萍嘻嘻嬌笑道:“大狼嘴,看也不看,連果核都咬走了。”然後和彩芬看到凌霄狼口大嚼蘋果的滑稽樣咯咯大笑,彩萍笑後猛然想到今天不開心的事,嘆息一聲對彩芬,“爸爸永遠是那樣,過去沒錢氣摳門還能得過,現在咱們的收入都給他了,可才給一百元,大伯和大媽還給了一百元呢。”

凌霄摟住她的肩膀笑道:“呵呵,那不過就是一種意思,多給一百元能幹啥?”

彩萍被他摟歪了身子,靠在他胸上仰頭看著他笑道:“可有個面子問題嘛,婆婆給了二百元,爸爸給一百元心裡不舒服嘛。”

“行啦,咱們剛結婚時,我還擔心這個大年你爸不讓咱們登門拜年呢,現在不給了一百元,就是不給有今天熱情的態度我也滿意了。”

彩芬插話笑道:“我爸就那麼勢利,看姐夫能幹有本事當然要對你熱情了。哎,你們他昨天跟我和彩芳甚?”

彩萍笑問:“甚?”

“哼,讓我們嫁人,要嫁就睜大眼嫁給像姐夫這麼有本事的。嘿,我算看透了,要是我以後嫁的人沒姐夫有本事,領去咱們家爸爸絕對不給好臉sè的。”

“嘻嘻,那可是真的,那你就一定要找到跟你姐夫一樣有本事的,或者比你姐夫有本事的,不然爸爸絕對要瞧。”

“嘻嘻,彩芳那個丫頭,居然敢吹牛要嫁個比姐夫還本事大的。唉,我是不敢想,我哪能有你們那麼好的命?我這輩子乾脆就不嫁人了,省得到時候回家受氣。”

凌霄呵呵笑道:“就是,你不能再嫁人了,你已是我的老婆了,還能再嫁人?你想嫁我也不允許!”

彩芬羞紅了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道:“臭姐夫,你又胡,誰是你的老婆?姐姐,你也不管管你的男人,看他老是欺負我。”

“嘻嘻,不管,是你自己答應的,活該你!”彩萍除了不惱還嘻嘻笑著不幫妹妹。

有彩萍的支援,凌霄更是得意地把彩萍抱坐到右腿上,拍著左腿對彩芬嬉笑道:“是呀,你那天親口答應的,想翻悔了?不行!來老婆,坐到這條腿上。”

“呸!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壞透了!”彩芬話間就朝他們撲來,伸手向他們臉上攻擊,可剛攻擊到就落入凌霄的左臂中,被摁坐到他的左腿上。彩萍受到攻擊也還擊彩芬,結果成了姐倆在凌霄懷中打鬧,打鬧得厲害後凌霄抱不住她們了,三人跌在炕上亂作一團,可繼續嘰嘰嘎嘎地歡笑打鬧。

彩芬親口答應當凌霄當老婆確有其事,就是她傻乎乎地把自己送到凌霄腿上被打屁股的那天。那天晚上,凌霄回得挺晚,回來時她和姐姐已脫衣躺進了被窩,等姐夫上炕脫衣要睡時,她一下鑽進姐姐的被窩,嘻嘻笑道:“以後我就這樣跟姐姐睡了,再不讓你跟姐姐一個被窩睡,除非你向我認錯道歉。”這就是她的報復計劃,罷就把姐姐摟得緊緊的。

凌霄脫得就剩褲衩背心後,一把掀起她們的被子就往中間鑽,邊鑽邊笑道:“哈哈,你這就能嚇住我?做夢去吧!”

彩芬摟得姐姐更緊,連腿都纏在一起,嘴裡還強硬地就是不讓他摟姐姐。彩芬那個時候已不再穿襯褲和襯衣睡覺,褲衩雖大可也遮不住兩條**,凌霄眼熱地瞅著絞纏在一起的四條**,費勁地分辨出以後,把兩人的腿在她們尖叫人中分開,低頭從她們中間鑽進去。彩芬的力氣哪敵過凌霄?看報復行動失敗,就趕忙往自己的被窩中跑,可沒跑了。

凌霄鑽進去後,一邊摟住彩萍,一邊把要逃的彩芬摟住,笑道:“哼,你這是自己送上門,想跑沒門!哎嘿喲,真是好呀,別人都是摟著一個,我是摟了兩個,一個大老婆一個老婆。”

這話一出口,連正好笑不止的彩萍也不讓了,大罵他想得美,彩芬羞急地也連罵妄想,同時姐妹倆聯手展開攻擊,用女人最肯用也最有效的攻擊手段,在凌霄腰上、背上狠掐。凌霄吃痛叫疼開始反擊,但彩芬畢竟是姨子,他不敢過分,先進攻彩萍,攻擊手段雖然老套可用,彩萍被他揪扯下褲衩後龜縮在被窩不敢動了,他開始轉過來對付正得意洋洋的彩芬。

彩芬不知姐姐為啥一下老實了,還在他的身上亂掐,他這次是動嘴不動手:“好呀,還敢掐我,看我像對你姐那樣,把你的褲衩也扒掉!”

彩芬這才明白姐姐是怎麼一回事,嚇得尖叫一聲鑽到自己的被窩中,而且蒙得嚴嚴實實。可凌霄揪著彩芬的被子裝出要掀的態勢,威脅道:“當不當我的老婆?敢不當馬上動手。”

彩芬感覺到被子真要被掀起,嚇得忙地連連答應:“噹噹當!”

凌霄得意地哈哈大笑鑽進了彩萍的被中,把被逗樂的彩萍摟在懷裡,彩芬則羞得再沒敢露出被中,既成了後來的他們私下偶爾的笑談,又給他親熱彩萍提供了方便。

但就從那天起,凌霄感到了彩芬對他的異樣,有時看他的目光中明顯地流露出那種味道,在玩牌時也愛耍賴了,輸了不讓彈啵兒,他強行要彈時,就捂住臉跌在炕上繼續耍賴,被他扳開手後,露出沒轍了的楚楚可憐神情軟語央求輕一,可看他的眼神卻令他心跳不已。

在玩那個睡到被窩比腳力的遊戲時,以前彩芬是在他緩下來的時候趁機用勁蹬回去,或亂蹬亂踢沾便宜。可從那天以後,在他緩下來彩芬也就緩下來,但腳丫卻沒離開他的腳,腳蹬在他的大腳底,腳趾撓著他的腳心玩,但眼神不是那種頑皮,而是讓凌霄不敢看的那種嫵媚含情。

揹著彩萍與姨子玩曖昧,雖然刺激無比,可凌霄還是有所顧忌,所以像老婆這樣的話輕易不敢,剛才是順著彩芬的話不由出來,但他在彩芬面前已敢肆無忌憚地與彩萍親熱了。

彩萍呢,對於在妹妹面前被自家男人疼愛,雖感羞澀可也喜歡這樣,不然妹妹常住在家,如果反對他對自己親暱,自己覺得沒樂趣了,他也肯定掃興,何況妹妹從跟自己親如一人,習慣後也就無所謂了,而且像這樣當著妹妹的面被他抱在懷中還挺喜滋滋的。對於他和妹妹的逗玩,一直認為姐夫和姨子逗玩如同親兄妹逗玩一樣,也因為她們姐妹逗寶寶時也很瘋,所以除了不反對,她自己也傻乎乎地還樂在其中,就像今早看到娜娜賴在他懷中,心裡還贊人家兄妹情深,羨慕娜娜上面有哥哥呢。

有了電視看,他們鬧玩得時間沒以前長了,在凌霄和彩芬都脫衣躺倒各自的被中時,彩萍下地看爐子,也要做睡前的清洗工作。她是蹲在炕沿下洗的,如果只有凌霄在,她就不用避諱,若只有妹妹在,姐妹之間互相都不用避諱,可他倆同時在,就得蹲到炕沿下了。

凌霄趴在炕上探頭探腦,彩萍嬌媚地瞪了他一眼,不見效後用沾了水的手嘻嘻地彈他。在他閃躲時,也趴著看電視的彩芬,扭頭刮臉咯咯罵道:“姐夫好不害羞!”

凌霄瞪眼回擊:“我是看我老婆,又不是看你!”

一句得彩芬羞紅了臉,怒視著罵道:“討厭!”罵完縮到被中了,卻把凌霄和彩萍逗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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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彩萍洗得那麼認真,凌霄心癢嘴饞了,眼珠嘩嘩轉了兩轉有了主意,起身跳下地關了電視。在彩萍的驚愕中,他到櫃裡找到了棉花包,扯下一團,露出一臉壞笑又上了炕。彩萍疑惑地上炕脫毛衣毛褲時,凌霄鬼鬼祟祟爬到了剛露出頭的彩芬頭前,一手捏著一個搓成團的棉花球就往彩芬耳朵眼裡塞。

彩芬嚇得尖叫道:“姐夫,你幹啥呀?!”

“嘿嘿,把你耳朵塞住呀,我跟你姐姐有私密話要講,不想讓你聽到,拿棉花把你的耳朵堵住。”

彩芬拔打著他的手,嚷道:“人家還鑽進被中不就行了?”

“不行,就是堵住也要讓你鑽進被中,我們的話太秘密了,一都不能讓你聽到。如果你不聽話,把棉花取掉露出頭聽到我們的秘密,造成的嚴重後果一切都由你自己負責,看別怪事先沒提醒你哦!”完已把棉花團塞到彩芬的耳朵眼,等彩芬再次縮排被中就拉滅了燈。

脫衣躺進被中的彩萍,聽凌霄的口氣一本正經,也被弄糊塗了,會有啥私密話講?可等他拉滅燈一頭扎到自己的被裡後,就有明白了,等到往下扯她的內褲時已更明白。內褲被熟練地扯下,雙腿被大大地扳開時,惶急的彩萍想到好久沒有過的情形時,熱血一下湧上頭,攔擋的手和掙扎的腿一下失去了勁力……

彩芬被迫塞住耳朵還得藏在被中,心思他肯定是看到姐姐洗時起了sè心,居然不等她“睡著”就想做那事了,憤恨地暗暗罵他大sè狼。在她罵個不停的時候,彩萍已魂飛魄散了,如果她不聽話真的取掉耳中棉花露出被子,那她非嚇壞不可,因為彩萍再也無法用手捂嚴自己的嘴了,所發出的聲音會讓彩芬誤認為姐姐受到姐夫殘酷虐待,不然為啥像難受至極活不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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