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七十二章暴打姐妹倆
凌霄凌晨四多才離開的，可馬君茹仍然沉醉在初次出牆後的無比興奮之中，快到六才迷糊著了，而且在迷糊的這一個時中，也是和凌霄激情在一起，她真是被這個凌子吸引的不能自拔了。幾乎一夜沒睡，可早上起來梳妝後照樣jīng神煥發，而且更加光彩照人，連她自己照著鏡子都是這種感覺，更是感覺連心態也都變年輕了。七半，她從房間出來去找了黃經理和韓經理，他倆也是剛剛洗漱罷，看到他們的領導神采奕奕的，還傻乎乎地問昨晚是不是把那個凌子灌趴下了？
馬君茹差就臉紅了，幸虧多年在下屬面前練就了沉穩，含糊兩句應付過去，然後就簡短地把想讓凌霄到壺州註冊公司的事講了，理由是昨晚他們喝高了走後，她跟凌霄邊喝酒邊閒聊覺得這夥子真是不錯，是比較適合的人選。黃和韓基本上沒意見，一是尊敬領導的想法；二是他們計劃找人就是準備找壺州以外的人，找本壺州的人不怎麼合適，因為人際關係等等原因，容易將事情宣揚開來；三是他們也覺得凌霄這夥子不錯，言談和表現挺讓他們滿意。
馬君茹準備給凌霄註冊的公司，實際上就是利用物資局多年業務關係搞一個自己的皮包公司，這是他們私下預謀好的，而且正在物sè合適人選，正巧她昨晚與凌霄有了那事，無法自拔之後一下就想到這上面去了，不過給凌霄在這裡建個分部是臨時想出來的。她也對他倆講了幫凌霄在這兒建分部的事，這更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們自然沒反對意見。
凌霄還以為這一切是馬君茹專為他搞得呢，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也是興奮地睡不著，既興奮將要財源滾滾，也興奮得到了馬君茹嬌豔高貴且成熟豐腴的**，還興奮的是從馬君茹的話中得到了啟發，這啟發讓他興奮得腦子轉個不停。
到搞私營經濟實體，他聯想到了搞工程上。建築隊升級成公司後，他和錢曉東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爭取把這個公司搞成武茲縣最大的建築安裝工程公司。可建築隊原來的人不多，只能搞打鬧的工程，想發展除了能承攬到工程外，還得擴大隊伍，一是要招徠工程師和技術員，二是要大量招用技術工。在升資質時就需要工程師和技術員，當時先是讓錢曉東到縣第一和第二建築工程公司去找，找那些工程師和技術員借他們的專業技術證書來冒充，當然得給人家好處了。在做這個工作的同時，也在暗暗挖撬這些工程師和技術員來他們的公司，當紅的工程師和技術員挖撬不動，就挖撬那些不受重用願跳槽另謀出路的，還找一些剛退休身體還不錯的。
現在他們的知青建築安裝工程公司，已擁有了三名工程師和五名技術員，其中年輕的和退休的各佔一半。技術工不必急著找，有了工程再找也不遲，反正那兩個大公司用得也都是臨時工。在與這些工程師和技術員商討公司今後如何發展時，他們的意見是有了工程就搞承包制，讓他們承包了工程然後給公司上繳管理費，這樣既便於管理又比較靈活，現在連那兩個公司都是這樣搞的。他們還提議公司可以再收掛幾個包工隊，包工隊是為了利用公司的資質，公司則為了多收管理費，這些意見凌霄和錢曉東都贊成。
但凌霄並不是一下就贊成的，是他們私下告訴了其中的貓膩後，恍然大悟後贊成的。因為承包後上繳的錢分兩部分，一部分是寫在協議上的，就是賬面上的管理費和架材費等等款項；一部分是他們與凌霄私下的協議，這部分要給建築單位領導的好處，結餘下就是凌霄自己的，像這樣還差不多，不然就都是給別人忙乎了。但受到馬君茹的啟發後，覺得這樣自己還虧，工程是他承攬的，可利益卻被大家瓜分了，如果弄個自己的建築公司，那絕大部分的利益不就歸自己了嗎？可想到後來覺得暫時還不行，因為現在自己個人的實力不夠，另外是公家單位搞大型建築不願跟私人的建築公司打交道，首先是上面有要求，其次是怕閒言碎語，何況人家讓國營和集體的建築公司搞同樣地能拿好處，何必跟你私人公司打交道呢？但暫時不行不等於長遠不行，應該未雨綢繆，先把公司的基礎打好，同時也做好個人搞的打算，而這承包制就有利於rì後單幹。
凌霄也是七多起來的，洗漱罷就jīng神抖擻地下二樓給馬君茹他們問早安去，結果馬君茹見了他還臉紅了一下，反而他表現挺正常，如今的他啊，在應對偷情後的場面可是老手了。在與柳經理共進早餐時，馬君茹按昨晚與凌霄商量好的，跟柳經理講了要在武茲縣搞個物資貿易的分公司，想租用預制板廠的一部分庫房和場地，柳經理很樂意地同意，租用費還是讓看著給吧，就是不給都行。凌霄肯定是故作大方爽快地送了順水人情，馬君茹隨即以感謝之名，要聘請凌霄代為管理和經銷，並許諾會少不了柳經理的好處，一個皆大歡喜的事兒邊吃邊談笑就達成了。
吃罷飯一塊坐馬君茹的車到預制板廠去觀看場地，柳經理也是第一次坐皇冠車，凌霄就更別了，都誇讚這車坐得舒服，既平穩又安靜。等到了西門外馬路寬敞時，馬君茹輕踩油門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廠子，這更令凌霄喜愛得暗暗羨慕不已。就這短短一截路，他的思想再起變化，夢想的目標一下高了許多，而且迫不及待的想早rì達到。
對放置材料的庫房和場地很滿意，就是覺得在這裡銷售有偏僻，能靠近城就好了。凌霄想到自己在離城不遠的地方瞅準了一塊地皮，那是城關西北村的耕地，他已與村支書聯絡上了，也和建設局打好了招呼，準備買下蓋商品房，先已基本談妥。
這塊地靠近馬路，他們從廠子返出來後都覺得在這兒搞個銷售不錯。看罷這裡已是上午九半，回到公司馬君茹他們執意要走，有很多事情要回去處理，看挽留不住柳經理和凌霄只好放行。重新上車時換成了韓經理開車，人家這三人都開得了車，馬君茹獨自坐到了車後，暗下自動車窗與他們揮手再見時，她與凌霄迅疾交換了情意綿綿的眼神，車徐徐開動升起車窗，她的目光還依依不捨留在凌霄的身上，只是隔著黑sè玻璃膜凌霄看不到了。
接下來凌霄就急著要找西北村的村支書，想儘快敲定那塊地皮。可村支書不在家也不在村委會，被人們指找了好幾處，一直找到中午也沒找到，不甘心就返到支書家等著，等到支書家要開飯時也沒等著，只好留話回家了。他這是少有的一次中午回家吃飯，回去的因為遲了，家裡的飯已做好。
彩萍和彩芬中午見到他，稀罕地欣喜不已，可他看了桌上只夠她倆的一盤菜，笑吟吟的面容馬上變得黑沉沉。彩芬見狀，從炕上忙地跳下要給凌霄弄盤炒蛋，可凌霄已衝著彩萍發火了：“彩萍，你讓我很生氣！你自己，知道錯了嗎？！”
彩萍笑眯眯看著他，聲音怯怯地：“知道，可……”
凌霄邊上炕邊打斷斥責：“不要跟我可！我預先就告訴過你，只要讓我發現一次，我就不輕饒你，還記得那約定嗎？記得就該知道怎麼做了吧？那就乖乖地接受懲罰，別等我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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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萍看凌霄的臉sè一直沒緩過來，她的笑容也漸漸消退，被問時老實地頭，被命令後怯怯的跪起來，跪行到凌霄的跟前趴倒他的腿上，聲地央求：“輕哦。”
她的話音剛落，凌霄已高高揮掌朝她的圓臀上擊打上去，邊打邊責問：“再敢不敢了？敢不敢了，嗯？”
彩萍“啊、啊”邊叫邊討饒：“不敢啦，以後你不在我們也做好的吃，肯定不再這樣了。”
第一次看到姐夫衝著姐姐發火，彩芬取雞蛋時嚇得還差扔了雞蛋，看到姐夫要打姐姐更是嚇壞了，可一時不知該怎麼勸。聽到姐姐的話，才明白姐夫不是因為嫌菜少而生氣，是嫌菜不好才生氣，這雖是關心她們怕她們吃得不好，可不就行了嘛，為這事還要打姐姐？急得她幫姐姐求情：“姐夫，快別打了，這不是姐姐的錯，是我做的飯，是我捨不得吃，都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吧。”
彩萍好像有了救星，出賣妹妹：“是呀，是彩芬不舍得吃，我一直告訴她別光吃大白菜和土豆，多少也加肉，可她不聽，你要打就打她吧。”罷就從凌霄的腿上逃起來。
她們以為凌霄不敢打，可他沉著臉對彩芬：“那就上來，像你姐一樣，不狠狠揍你以後肯定記不住，快上來！”他見彩芬扭扭捏捏，吼了一句。
彩芬嚇得身子一抖，再不敢猶豫，爬上炕學姐姐那樣趴在了他的腿上，乖乖地接受懲罰。噼裡啪啦被姐夫在臀上打了四五下後，就聽到姐姐發出歡快的大笑，正奇怪的時候，只聽凌霄也爆出哈哈大笑，她這才知道剛才姐夫不是真心要打姐姐，人家其實也是一種遊戲，不然那會像這樣打得不痛不癢，這才知道自己傻乎乎被算計了，“呀”地大叫一聲從姐夫腿上爬起，羞得無處躲藏跑出了屋子。
凌霄和彩萍兩人笑的趴倒了炕上，太開心了，沒想到彩芬沒看出他們這是夫妻預先定好的遊戲，居然老老實實爬上來受罰，越笑越停不住。
凌霄這是第二次這樣打彩萍，第一次是在鄉里，那是剛賀罷喜不到一個月的時候。有一天，彩萍在家裡穿了她當姑娘時的舊襯褲，上面居然還補著補丁，凌霄生氣了，讓她rì後再不許穿這種，因為這樣好像是虧待了她，給她買不起新襯褲似的。彩萍當時就認錯了，可凌霄不依不饒，非要打屁股不可，她只好像剛才那樣乖乖受罰。當時凌霄一邊手舉得高卻落得輕地拍打著，還一邊讓她今後不僅不能穿破爛的，也不能學那些在家裡就蓬頭垢面不思裝扮的女人們，要永遠裝扮得漂漂亮亮的，讓他什麼時候見了都喜愛。
實際那哪能叫打，叫耍還差不多，彩萍被打得心服口服而且還喜滋滋的，也聽話地在家裡也注重起了儀表，讓凌霄看著喜愛。她調回城自己開伙後，凌霄因為常不在家裡吃，怕家裡剩下她們姐倆捨不得吃，光吃那些沒油水的菜，就與她約法三章，如果她們背地裡吃得不好，若被凌霄發現，就像穿破襯褲那次打屁股，她當時答應的很爽快。結果，那會凌霄笑吟吟回來，一看到那盤土豆燉白菜臉sè馬上yīn沉了，她心想壞了，今天的屁股看來是討不到好了，好果然是這樣，卻沒想到彩芬傻乎乎要替她捱打，這樣的好事當然願意讓給妹妹了。
凌霄終於停住了笑，彩萍也下地接替彩芬去炒蛋。凌霄拿起筷子，取了個饃，把那盤沒油水的菜拉到自己跟前，笑道：“這盤菜歸我了，我肚子的油水多，吃清淡的菜正好。”他罷看了看窗外，笑嘻嘻地嘆道，“唉，彩芬不會羞得不回來吃飯吧？”
彩芬咯咯笑道：“姨子被姐夫打了屁股，肯定越思謀越覺得羞，不過會回來吃飯的吧？”
凌霄想到剛剛的情形再次樂得開懷大笑，彩萍也又被逗笑。他們兩口樂不可支，可苦了羞慚的彩芬，一直躲到大門外，真是越想越羞，遲遲不敢回去，知道回去後他們肯定要取笑半天，可也不能不會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