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這地方的氣候就這樣,白露前還很暖和,甚至會很熱,凌霄下城那天秦水仙還穿著裙子,街上也到處飄蕩著花花綠綠和白白嫩嫩,但一過白露馬上就變涼了。他回來的第二天就是白露,已有那麼一種秋風涼的感覺,接下來一天比一天涼,衣服也一天要比一天穿的厚,街上再也看不到穿涼裙的女人們了。到十號星期六這天,白露才剛剛過了三天,從山區回來的彩萍,身上的衣服穿得裡一件外一件的,憋了好幾天的凌霄,急著想一下就把彩萍的衣服剝光,可費了好大的牛勁才如願。

彩萍是下午搭吳書記的車回來的,她按秦水仙的指很輕鬆就找到了凌霄。這是週末,公司的女同志都早早地回家了,剩下的男人們在下午沒上班前就拉攏起人打牌、打麻將去了,彩萍上來時樓道就沒人,只有凌霄的門專門敞開著等她。她一進來,連屋裡是什麼樣子還沒完全看清,就被等的心焦急迎過來的凌霄緊緊抱住,同時將門用腳勾回關住,就把她擠到門上低頭狠親起來。

一rì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好幾天了,兩人親吻的熱烈忘情,等不得不鬆開嘴唇時,將門鎖住的凌霄攔腰抱她起來。

“呀!幹嗎呀,人家還沒參觀你的辦公室呢。”興奮的彩萍勾著他的脖子甜甜地嬌語。

“我抱著你看呀。”凌霄的眼睛已片刻不離這喜滋滋的俏臉。

“真好呀,比水仙姐介紹的還好。”她剛誇讚罷外屋,就被抱進了裡屋,“哎呀,一個人的宿舍還這麼大,咱們以後能有這麼大的家就好了。

“呵呵,會有的,會比這房子更大的。”凌霄罷就忍不住了,把彩萍放到床上就想解她的褲帶。

彩萍滿臉羞紅,擋住他的雙手嬌聲阻止道:“霄,別,心有人來找你。”

這下醒了凌霄,別的人來敲門可以裝不在不理,可這兩天錢曉東和姜竹君談得火熱,這裡就是他們幽會的地方,錢曉東還拿著這辦公室的一把鑰匙,是快來的時候了,而且姜竹君還跟他約定好要見見彩萍,只好停手。不過,凌霄一也不懊惱,因為下邊二樓還有更好的地方。

彩萍又像剛剛賀喜的新娘那會,喜滋滋羞答答跟著他到了下邊賓館。賀佩玲先前的辦公室那邊現在亂哄哄的正在改造,他們路過賀佩玲的新辦公室時,見門牙開一半也沒做停留,匆匆到了那個高階套間。彩萍更是第一次身臨這種房間,見地上鋪的是地毯,不敢穿著鞋走,等他鎖上門回過身,彩萍已脫了鞋興奮地蹦跳著四處參觀起來,新奇地讚不絕口。可他是急著想跟彩萍魚水之歡,彩萍參觀得還意猶未盡就被他從衛生間拉出來。

為了讓彩萍感受一下這裡大床的彈力,他把彩萍攔腰橫抱起來,先像平rì逗玩時那樣在雙臂中拋顛幾下。

彩萍哪知他存了壞心眼,歡喜得咯咯嬌笑不已,在他停下不拋顛時,還樂滋滋嬌媚地傳送情意綿綿的粼粼秋波。可是,就在被抱到大床北側時,她被猛然高高地端起,剛歡喜地笑出聲,凌霄卻突然松了雙手,她驚嚇得“啊!”地一聲尖叫,被丟了的身子跌倒大床上彈起又落下,再彈起又落下,那使壞者卻樂得哈哈大笑。

享受到舒服的顛顫之後,彩萍這才知道他是幹啥,隨之也樂得咯咯笑起來,然後媚眼白他嗔道:“壞蛋!不跟人家一聲啊,嚇死人了!”

“哈哈,舒服吧?再來一次。”

“好呀!多來幾次。”這把彩萍的童心引逗出來,興奮地向他張開了雙臂。彩萍這次有了思想準備,跌在床上那一瞬間就歡樂地爆出咯咯大笑,而且真是玩了一次嫌不過癮,又讓他抱起來丟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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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著彩萍快樂地大笑著,可眼瞅著彩萍動人的嬌軀在床上顛顫,再也沒心思逗玩,雙手伸向了彩萍的褲帶。看到他的急sè樣,一下勾起了彩萍這幾天rì夜煎熬的想念,美麗的雙眸頓時化作兩汪深情的chūn水,舒展身子乖乖地讓他脫。第一次脫彩萍身上這麼多的衣服,而且是xìng急地想把內褲、襯褲、線褲和外面的褲子一起揪下來,可彩萍的線褲太窄,卡在比過去豐腴了許多的臀上不好往下揪,樣子笨手笨腳的,在彩萍咯咯嬌笑聲中的協助下,才露出他每天都在想念的誘人景象……

這裝潢漂亮的賓館房間,這極有彈xìng的鬆軟大床,這涼颼颼但不算冷的室溫,加上別勝新婚的心境,這對新婚沒多久的夫妻,在近兩個時裡,瘋狂地一次接著一次,每一次都恨不能把對方吃了。

一樓的飯店還正常營業,錢曉東晚上要請客,請凌霄這個大媒,請彩萍這個弟媳,更想請他的心上人。這傢伙在家裡是老,家裡人又都是有收入的,他的工資每月除了買書和雜誌,剩下就是抽菸喝酒,月底絕對都花光。今天有心上人,更是捨得花,讓他們盡情地,還萬一身上錢不夠就讓凌霄先給代簽個字。

姜竹君與他到底是認識十年的同學了,只談了兩三天的戀愛就像熱戀了多少年似的,聽他讓揀好的盡情,瞅著他促狹地笑道:“好嘛,這可是你的哦,嘻嘻,非的讓你吐血不可!”

錢曉東衝姜竹君腆臉笑道:“我吐血難道你不心疼?”

姜竹君嬌媚地瞥了他一眼,嘻嘻笑道:“又不是花我的錢啊,我心疼啥?”

錢曉東露出一副苦樣子,對凌霄和彩萍訴苦:“看我找的媳婦兒,一都不替我著想,花窮我她還高興呢。”

凌霄和彩萍哈哈大笑,姜竹君跟著笑了幾聲後罵錢曉東:“呸,誰是你的媳婦了?你想得美,嫁不嫁你還得看你以後的表現好不好呢。”

凌霄看錢曉東要還嘴,忙道:“快先菜,我都快餓死了。”

錢曉東露出狡黠的笑容,不懷好意地問他:“你剛才幹啥體力活了,咋能餓成這地步?”

彩萍聽得臉倏地紅了,連姜竹君都聽出了話外音,俏臉發燙地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開口徵求彩萍喜歡吃啥。彩萍自然不好意思喜歡啥,羞澀地讓簡單地幾個菜就行,凌霄想到了那天他吃得幹炸帶魚好吃,這個彩萍肯定喜歡,就替彩萍了。姜竹君的單位也是常吃喝的好單位,她又是能跟著出去吃喝的會計,對飯店的菜挺熟悉,見凌霄罷這個就客氣起來,她不耐煩地自作主張很快就了幾個菜,葷素冷熱搭配的挺好,還不是得那些貴的,為此錢曉東和凌霄還打趣她話不算話。

在等菜的功夫,姜竹君猛然想到了一個同學的情況,對錢曉東和凌霄道:“哎,你們聽了嗎?方雪芬分到一中去了,也有了物件,是王縣長的兒子。”

這訊息得凌霄一愣,問道:“哪個王縣長?”

“咱縣有幾個王縣長?兒子在教育局的那個,方雪芬找得就是這個在教育局的。”

彩萍聽明白得就是王曉剛,可她不知道方雪芬是誰,臉紅紅地問道:“誰是方雪芬啊?”

姜竹君笑嘻嘻回答:“我們高中一個班的,是我們班裡最漂亮也是學習最好的女生,和凌霄同是應屆畢業考中的,可人家考中的是本科,嵋澤師院的。那可是我們班裡男生的偶像啊,暗戀人家的不知有多少。”到這突然問凌霄,“凌霄,你暗戀過方雪芬沒有?老實交代!”

凌霄被姜竹君這笑眯眯的問話,還有彩萍也笑眯眯地等他回答弄得有些尷尬,矛頭轉移到錢曉東的頭上:“為啥不問問你的錢曉東暗戀過人家沒有,先問我幹啥?”

“嘻嘻,就他那樣?要學習沒學習,要相貌沒相貌,他還敢暗戀人家方雪芬?那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姜竹君罷自己先咯咯笑了。

錢曉東笑道:“嘿嘿,你也太瞧我了吧?不是因為心中裝著你,就她方雪芬?早被我追到手了,那還輪得上他縣長的兒子!”

深知錢曉東的凌霄和姜竹君同時爆出大笑,在姜竹君笑罵錢曉東吹牛不上稅的時候,凌霄心裡還是翻騰剛才想的:媽的,這個王曉剛好像前世和自己有啥孽緣,到了這輩子還糾扯不清,先是跟自己爭搶彩萍,沒想到現在又搞上了自己在高中時暗戀的女同學。

凌霄和錢曉東差不多,對於偷偷愛慕的女生都埋藏在心裡。他到了高中後,近水樓臺和望梅止渴的緣故,就把在初中對同班女生張靜怡的暗戀轉移到方雪芬身上。方雪芬的確如姜竹君所,人既長得漂亮學習成績又好,班裡男生暗戀她的很多,可幾乎沒聽有誰敢去追求的。就像他,還是考上了大專的人,可一想到人家是本科自己是專科就自慚形穢了,只是在心裡老想著人家,從沒有敢去追求的念頭。那時還常常恨自己怎麼是個數學白痴,別的功課只要努力成績就能上去,惟獨數學,怎麼努力都白搭,高考若不是數學沒及格扯了後腿,考得學校比方雪芬的好多了,那就能理直氣壯地追求她。

彩萍真是特別喜歡吃這個幹炸帶魚,而且是頭一次吃,在鄉里食堂從沒見這樣做過,可不好意思專挑這一個菜吃,幸好凌霄不間斷地給她夾進碗裡,是大飽了口福。吃著喜歡吃的菜,喝著甜生生的灌裝飲料,聽著他們聊著唸書時的趣事,她這一頓飯吃得既香又特別開心,這種生活真是讓人迷戀。

可她心裡也念念不忘那個方雪芬和王曉剛的事兒,快快樂樂結束了這頓晚飯送走錢曉東和姜竹君後,她緊緊勾著凌霄的手,在上樓時悄聲問他:“霄,你真的沒有暗戀過那個方雪芬嗎?”

凌霄愣了一下,藉著樓道亮堂堂的燈光看著彩萍的笑臉,不想否認地:“暗戀過呀,姜竹君不是了嘛,我們班的男生差不多都在暗戀方雪芬,誰讓她長得漂亮學習又好。”

彩萍笑眯眯地問他:“那你聽了人家方雪芬找了王曉剛,心裡是不是酸溜溜的?”

凌霄笑呵呵逗她:“不只是酸溜溜的,我還恨得牙癢癢的!王曉剛這傢伙前世好像跟我有扯不清的關係,咋專找我也喜歡的人?哈哈,可他還是敗在我的手中了,把最好的讓我贏得了。”

彩萍聽了心裡喜滋滋的,可卻這樣笑問:“我沒有那個方雪芬好吧?”

“胡!你比她好十倍百倍!我從一開始跟你在一起心情就特別輕鬆愉快,可在高中時因為成績沒她好,好像人也低了她一頭,話都不敢跟她多,我若跟她搞上,恐怕那種心理永遠去不掉,絕對沒有跟你在一起開心快樂!”他到這兒上了樓梯的拐彎平臺,見四下無人,突然低頭用勁親了彩萍的香唇。

彩萍嚇了一跳,可心裡樂開了花,因為他講得誠實,講得有理,從書中知道男人們的確是不喜歡比自己優秀的女人,他最愛的還真是自己。

可她沒有全明白凌霄此時的心思,凌霄最愛她是真的,可聽到方雪芬找了王曉剛,心裡還是憤憤不平,胡思亂想著怎麼能把那子的好事再給他攪黃了那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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