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霄很驚訝地問:“琦兒,你們和君姐家都與四人幫是一夥的?”

“四人幫”對於凌霄來已經是很遙遠的名詞了,那還是在他學四年級和剛上初中天天唸叨的名詞。遙遠不僅是時隔很久快被人們淡忘了,而且是那些曾經在中國政治舞臺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與他這土老百姓有天地之間的差距,其成敗是非不是他這種人關切的,當初也是毛孩子只能跟著人云亦云。

但那畢竟是他經歷過的一樁政治大事,在他腦海裡有著深深的印記,現在眼前的玉人家裡居然與“四人幫”有很深的糾葛,便激起了他興奮和好奇的情緒。

詩琦搖頭道:“也不算是一夥的吧,不過我父親和君姐的父親都與四人幫走的近罷了,四人幫倒臺後都受到牽連被革職審查,如果是一夥的就得蹲大獄了。”接著她有憤憤不平地,“凌哥哥,你,人家**是主席的老婆,緊跟**就是緊跟主席嘛,連總理見了**都頭哈腰的,我們的父親能例外?誰想到**那爛女人太窩囊了,連個大屁也沒放就被人家搞倒了。政治鬥爭嘛,表面上的是多麼地正義,其實不就是為了爭權奪利嗎?勝者王侯敗者寇,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我們敗落了,只能願當初眼珠子不亮跟錯了人。“呵呵,也不能這麼。作為下級有時是身不由己,即使明知跟的人成不了大器,可也不能隨便離脫。就比如我吧,現在跟的是市長。不管市長以後是什麼狀況我現在必須緊跟著。如果我改換門庭,市長首先就不高興了,想要跟的那個人未必也信任我,會認為我是反覆無常的人。人生就是一場賭博。賭贏了你就海闊天空,賭輸了那你只好認倒黴。”

“嗯,凌哥哥你地很對,我父親當時也是跟我們這樣講的。”

“琦兒,你父親和君姐的父親,還有蓉姐跟那個樺姐的父親,想當年都是大名鼎鼎地人物吧?”他迫切地想知道她們的父親都是誰。或許真是曾經在報紙上常出現的大人物呢。

等詩琦了她父親和吉敏君父親的名諱。可凌霄好像隱約地覺得聽過,但沒什麼印象。

詩琦笑道:“凌哥哥,你沒聽過吧?他們現在是rì落西山的人了,就是比咱們年齡大的人也把他們忘掉了。不過,蓉姐和樺姐的父親你絕對熟悉。”

凌霄還果真熟悉,相信他這年齡往上地,只要平時注意新聞地就沒有不熟悉的,那可是家曉戶喻的大人物啊,可惜已經都退出了歷史舞臺。可這就讓他特別興奮了,沒想到這樣的大人物。其中一個女兒的居然成了他的情人。那一個沒見面的以後也極有可能成為他的情人,真是有不敢想像,造化弄人實在是不可思議呀!

“琦兒,人家蓉姐和樺姐的父親自不必,你和君姐的父親現在還好嗎?”

“挺好地,革職審查了幾年後又給恢復了部分待遇,現在無官一身輕活得還算jīng神。”

“哦。那還不錯。琦兒。明你和君姐地父親雖然下臺了,可影響力還不。不然你和君姐也發展不到這個地步,是不是?”

“唉,我和君姐實際上沒沾父親多少的光,而君姐還有我們的哥哥姐姐們,當初還都被父親的問題牽連呢,入學參加工作都受了影響,君姐就差沒有讀成大學,是有人幫忙才進去的。我還算不錯,父親被審查的時候我在讀學,等上高中的時候已經取消對父親地審查了,讀大學沒受影響。出國留學還算沾了父親地光,是父親一位在臺上的老戰友幫忙搞到地指標。”

“哦,那君姐能發展到成這樣,那也是後來有君姐父親的老關係在幫忙吧?”別看人家的父親倒臺了,但樹大根深,倒臺後照樣能蔭庇子孫。

“不是,是君姐的同學兼好朋友幫的忙。”

然後詩琦神秘地聲告訴了吉敏君那個同學是是誰的女兒,這訊息把他驚得油門踩得大了,車猛然向前衝了一下,把詩琦嚇得尖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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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也嚇了一跳,因為那絕對是大人物中的大人物,不嚇都難啊!

驚嚇過後就是驚喜,靠上人家那樣的關係那絕對是大靠山。吉敏君靠著人家發了大財,如果他能透過吉敏君結識到這關係,那他什麼財不能發的?這也讓他想到了,許市長求吉敏君的事情,可能吉敏君最終還是找那位同學,而吉敏君讓他留心古董之類的玩意有大用處,很可能就是想給他牽線搭橋,這能不令他驚喜異常嗎?

幸好前邊沒車,他驚魂稍定異常興奮地笑道:“琦兒,這訊息太出乎意料了,也難怪君姐能發展到這地步。”

詩琦嬌媚地衝他笑道:“凌哥哥,你嚇死人家了。哎,你別跟君姐這個,不然君姐又罵人家的嘴不牢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絕密訊息,***裡的人差不多都知道。”

“哦,君姐自己不告訴我,我絕對裝作不知道。琦兒,幫你發財的人能嗎?”

“嘻嘻,那有啥不能的?我主要的吧,把我引上這條道的,是我那位rì本女同學,沒有她,或許我就回國搞農科了。我那會不是跟凌哥哥講了嗎?她是個女權加獨身主義者,可要想堅守住這個信念,首先是在要經濟上dú lì不用依附男人。她向我們灌輸女權和獨身主義的同時,經常跟我們談論怎麼能在你們這男人的天下裡,奮鬥拼搏成為傑出的新時代女xìng。到畢業前的一年,我們在經過好長時間的調查和分析後,決定搞汽車進出口貿易,我和上海地那位女同學回國做銷售商。那位韓國的同學回韓國做銷售商的同時兼營出口。而rì本的那位同學,就作為出口商負責向我們供貨,因為她有一筆數目不地遺產,能拿出資金來給我們做資本。我和上海的那位同學回國後。我在běi jīng她在上海,各自找關係成立了汽車經銷公司,搞到了汽車進口許可證,然後就是那位rì本的同學就給我們供貨,幹了幾年都幹出不錯的成績。”

“呵呵,這個我明白。你們有這個同學負責提供貨源,你們負責在國內搞汽車進口許可證和進口汽車的配額進行銷售。進口汽車尤其是進口轎車。咱們國家是有配額限制的。一直都是緊俏商品,只要能搞到配額你們就能賺大錢,你能發展到這步我不覺得稀奇了。”

“是呀,凌哥哥你對這行挺熟悉的呀。可最初我也很艱難地,就是因為那個配額很難搞,正規渠道地配額給的太少,想多搞些就得花錢買配額指標,有時買一個就得兩萬元。不過兩萬元也值,賣出後幾個兩萬也回來了。當初我見天跑斷腿就是搞那個配額指標,搞到就是錢。開始的時候一般是找父親的老關係。等認識君姐她們以後,君姐她們就基本上幫我搞定了,因為君姐和蓉姐就是賣各種緊俏商品指標和批文發家的。凌哥哥,你知道嗎,一個緊俏的批文,轉手就能賣十幾萬元甚至二十多萬元吶!”

“嗯,我也在我們省裡聽了。省裡就有一幫人成天守在京城。就是專門搞批文的。特別是前幾年完全計劃經濟時代,什麼都得批文。”

“對。很多人就是搞這些發了大財,君姐現在都成京城女首富了還在搞呢。我與君姐、蓉姐她們成了鐵姐妹之後,蓉姐幫我搞大了轎車進口配額,現在我基本上不用花錢跟人買了。搞順了之後,我就不侷限進rì本車了,歐美的也進一些,現在掙錢掙的很舒服。凌哥哥,你知道嗎?幾個月前,天津的一個村支書,一下就跟我買走了六輛賓士600轎車,那還是我沒貨了,人家總共買了十六輛啊,你厲害不厲害?”

這下又讓凌霄吃驚了,問道:“什麼村啊,咋這麼牛啊?”

“大邱莊,以前是個很破爛地村子,當地還流行一句話,好女不嫁大邱莊。嘻嘻,現在是搶著往大邱莊嫁。好了,凌哥哥你往那條道上拐,拐過去就是我地公司了。”

一路上,凌霄便跟詩琦聊著邊聽從詩琦的指,來到了詩琦這位於京城南三環的公司,他已牢牢把這地方記住了。

進入公司的大院前,詩琦介紹這原來是一家工廠,在去年chūn天城市擴張時遷到縣城裡去了,靠近三環線上那部分建了大廈,後面的部分她把一個大廠房和幾間辦公室買下了,把廠房裝修了一下當作了銷售場地,辦公室也只是重新裝修了一下。

等將車開進去之後,凌霄已看不出這原來工廠的模樣,那大廠房外表也搞得很有模樣。

直接將車開到了詩琦的董事長辦公室門前,這是一溜十間地平房,詩琦地董事長辦公室佔了四間,外邊是三間通間是辦公室,裡邊是一間寢室。

進去後,那個叫“麗萍”看上去很jīng幹的女孩司機在屋內,前天晚上見過一面已認得他,笑盈盈地按照詩琦前晚地吩咐喊了“凌哥”,還忙地給他上好茶。

這董事長辦公室雖然是平房,搞得也很氣派,只是詩琦要請他寢室裡坐,不希望有人進來打攪他們。

寢室搞得跟詩琦家裡的臥室差不多,一看就是女xìng的房間,等詩琦把潔白的紗窗簾拉住後,屋裡更顯的溫馨,而詩琦看他的目光,又恢復到在車上那脈脈含情的樣子。想到這居然是一位留洋生,俏皮的詩琦在他眼裡的價值也加了碼,也更加高貴可愛了,但他此刻不是謀著詩琦的美sè,心裡的計劃準備要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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