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十三章荒yín的理由(上)

凌霄為了籌集成立運輸公司的鉅款,這幾天都泡在縣裡幾家銀行,可只搞到四十萬元貸款,離他需要的還差很多。

在工行一位朋友的提醒下,他找到了華寧的他們單位的廠長張鳴鶴,想從線材廠的新專案款裡暫借六十萬元。那朋友告訴他,現在線材廠新專案的很多資金還現在賬上,只要廠長願意暫借兩三個月沒問題,很多廠子都有這種先例,當然以是zhèng fǔ出面借給其他單位的居多,私人企業想借就不那麼容易,非得與廠長有過硬的關係。而凌霄就跟張鳴鶴關係很過硬,他很有信心從張鳴鶴手中借到六十萬元。

想到張鳴鶴,凌霄就想到有關張明鶴的傳聞,如果他是sè狼,那張鳴鶴才叫個不折不扣的大sè狼!更恰當地,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張鳴鶴這位廠長,就是曾提拔華寧當銷售科副科長的那位副廠長。因為張鳴鶴跟郭書記的關係硬,在郭書記由縣長“升為”縣委書記後把他扭成廠長,隨後廠裡跟他一條線上的銷售科科長以及華寧都跟著沾光,那位科長升為副廠長,華寧升為銷售科科長。張鳴鶴搞到石墨制品新專案之後,把華寧也拉進了新專案籌備處,負責那個很肥的裝置採購工作,不長的時間內撈到很多好處,而且還不斷地撈著。

凌霄藉著華寧的關係也與張鳴鶴的關係處的很好,張鳴鶴先是給他的銷售站月月都做不少鋼材業務,後來跑下那個加工石墨制品新專案後,做的業務更多。也不單單是鋼材方面地業務了,而且還給了他很大一部分建廠工程,所以也是凌霄重巴結的人物之一。他不僅在每筆業務中給人家好處,前些rì子過中秋節也是厚禮相送,還在銷售站的西邊白給人家蓋了一處六間房的大院子。

張鳴鶴是不折不扣的大流氓,是傳聞這個四十歲出頭的廠長,把線材廠廠裡稍有姿sè的,年齡在四十歲以下的女職工上遍了。

線材廠是近千職工地大廠子。是武茲縣為數不多的支柱企業之一,女職工雖佔少數可也有三幾百號,且大都在四十歲以下。如果十個女職工中有一個是稍有姿sè的,那就是張鳴鶴以手中絕對的權力動用種種手段,軟硬兼施上了夠三幾十個女職工,這還不算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張鳴鶴當了正廠長之後,利用手中無上大權能隨意給職工很多好處,也能隨意剝奪職工已得的好處。只要被他看中的女工就很難逃脫,差不多都會一一就範落入他的魔掌。

比如簡單地利用一種手段,可以給一些崗位不好地女職工調到好崗位,可以威脅把在好崗位上的女工調到髒苦累的崗位上。三幾十個人。諾大的廠子想怎麼照顧你就能怎麼照顧你,想怎麼懲治你也能怎麼懲治你,你地崗位不好幹得又苦又累,給你換到後勤或清閒的崗位上,或許還是能撈油水的崗位,用身體來換取這些有人認為值啊!反之,你習慣了養尊處優,一下把你換到髒苦累的崗位上,卡的時間還緊。上邊指揮你的人又多,捱罵的時候自然也多,你受得了嗎?受不了怎麼辦?僅採取這種手段就非迫你就範不可!

每當廠裡有姿sè的女工被張鳴鶴叫到辦公室時,下面看到的工人就悄悄把這訊息流傳出去,然後大家紛紛議論這女工很難逃脫了。而且還有好事地工人守在廠長辦公室的遠處觀察,能從她們出來的表情中就把結果猜得**不離十。果然。從廠長辦公室從來的女工,臉上的神sè都與進去時大不相同,或者神采飛揚像得到了寶貝,或者愁眉苦臉像遇到了倒黴事,或者臉上留有淚痕像是受到很大的委屈。

神采飛揚地,是得到廠長的“垂青”無比興奮,rì後的好處大大的,就是廠長不主動召見早就想投懷送抱了,如何能不神采飛揚?愁眉苦臉的,是因為被無端調戲感到無比屈辱。為保持清白沒答應廠長的要求,同時也知道肯定會被穿鞋,怎麼能高興起來?臉有淚痕的,是迫於廠長的yín威,恍恍惚惚中被廠長得逞,不是心甘情願之下就失去了清白,事後只有哭泣自己的軟弱了。

凡是這些女工,基本上會被再次叫到廠長辦公室,神采飛揚的則是更加意氣風發;愁眉苦臉地或者變為神采飛揚,或者更加地愁眉苦臉,更加愁眉苦臉的很快人們就知道因為什麼了,因為她已被調到很苦很累的崗位上,到了這地步除非主動去獻身,否則就在髒苦累的崗位上老實待著吧;臉有淚痕的,再一次進去時已經神采飛揚了,反正身子已失,還不如高高興興地接受好處呢。

在利益面前,女人的貞節有時真是很不值錢啊。前些年,職工調資還有調半級的,一級也不過是幾元錢,半級就更可憐了,但有個別企業的個別女職工為了這每月能增區區兩三元,不惜把**奉獻給領導來換取。男女關系也是一種利益交換的關係啊,夫妻如此上下級同事也如此,有需求就必然有供給,我需求你嬌美的**,你需求我能給你帶來好處的權力,透過交換進行了互補。

但利益不是任意可以交換的,有的女工把自己的清白看得很重,比廠長許諾的那些利益不足以讓她們出賣**和靈魂。被廠長輕易得逞,更多的女工是攝於廠長的權威,權威這東西很厲害啊!

在比較封建的社會裡,普通百姓在強權面前,渺的如同螻蟻一樣,多數的根本連反抗之意都不敢有。

在企業裡,廠長就是絕對的權威,職工見了廠長就像耗子見了貓,那些被張鳴鶴霸佔欺辱了的女工,除了極少數是心甘情願的。多數的最初大都願意用自己地身體換取那種不光彩的利益。但被叫到廠長辦公室見到張鳴鶴,等厚顏無恥的張鳴鶴軟硬兼施要動手動腳時,只有一部分能勇敢地不,很大一部分卻被他一貫的威嚴嚇懵了,像待宰的羔羊仍聽了他的無恥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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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鳴鶴流氓行徑還不止在自己廠裡的一畝三分地為所yù為,到了別處也是靠著有錢拈花惹草。出差在外住到

,若看到管他房間的女服務員長得可人,就先佯裝讓買煙。掏出一百元只讓買一盒,剩下地是給的辛苦費。

在國內,任何正規的賓館都會規定服務員不能收受客人的辛苦費,而且人家憑啥買一盒煙就給你這麼多的辛苦費?若這個女服務員貪圖這些便宜,那就等於上了他的鉤,等到得了他的幾百元辛苦費之後,他就大膽地把女服務員拉到床上。一般情況下女服務員會因為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順從地任他擺佈並在事後得到更多的好處。也有反抗不願意地,但他將準備好的一沓錢塞到女服務員的手裡後,然後無一例外地向他了叉開雙腿。後者是因為嫌好處不夠,而不是吝惜貞節。在接受第一筆好處的時候就知道有這一著,給得滿意後自然大張了雙腿。

從鷹翔飯莊和賓館開業以來,張鳴鶴就是這裡地常客,賓館上面他們單位長期包了五間客房,有三間是給新專案中聘請得技術員住的,有一間是廠裡兩個女工在此為技術員們提供生活和工作上服務的,但這兩位更多是給張鳴鶴提供那種服務,因為剩下一間就是張鳴鶴自己的包間。

在這裡,張鳴鶴有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工伺候著還不滿意。看著賓館的女服務員也饞的不行,故計重施加許諾會給她們家人安排到工廠上班作為誘餌,還真的拿下了兩個服務員,他便來這裡來的更勤,很多晚上是住在這裡。

張鳴鶴地這些事情,包括這裡兩個女服務員的事情。凌霄大都是從華寧嘴裡得知的,其真實xìng不敢百分之百,起碼也是百分之九十九。華寧深知張鳴鶴的德行,所以才把有廠花美稱的老婆早早調離線材廠,他受張鳴鶴的恩惠很多,萬一張鳴鶴獸xìng大發連他地老婆也不放過,那他幾乎就沒得選擇,只能乖乖地被“恩人”給扣上一難看的綠帽子,不然還能怎樣?

這晚凌霄在鷹翔飯莊盛宴招待了張鳴鶴,他如願以償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席散張鳴鶴上賓館去了,華寧準備要坐著他的車跟他一塊回家。華寧的家與凌霄現在住在一起,是服務公司有人最初不要家屬樓時凌霄給他高價弄到手的,也是和凌霄一塊喬遷的,所有的傢俱還都是凌霄送的。

他們先從飯店通賓館的門把張鳴鶴恭敬客氣地送到賓館地樓梯口,然後他倆從賓館後門出去,要轉到銷售站的院坐車回去。

一到賓館的院子,華寧憤憤地:“唉,跟著這樣的廠長,連我們也都被下邊的工人成是流氓了。”

凌霄開玩笑:“莫非還能把你們成是好東西?上行必下效,上樑不正下樑歪嘛!”

華寧白了凌霄一眼,道:“我敢嗎?我家那個母老虎常跟廠裡的朋友聯絡,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控制之內,我若有個什麼事情,我家母老虎非把我生吞活剝不可!”

凌霄腦子裡現出華寧那惡婆娘的模樣,呵呵地笑了。

其實華寧老婆那俊俏的模樣看著並不惡,是與華寧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挺惡的。她比華寧高出多半個頭,從開始的時候就騎在了華寧的頭上,結婚後更是把華寧訓練成了“氣管炎”,華寧在老婆面前養成了唯唯諾諾的樣子,被老婆教訓起來像孩子一樣,凌霄還真相信華寧不敢。

“張廠長那些花花事,他的老婆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呀,經常不回家,回家身上就帶回來女人的脂粉味,再傻的女人也明白他在外面沒幹好事。”華寧為了巴結張鳴鶴,經常到張鳴鶴家裡幹苦力,對張鳴鶴的家裡很瞭解。

“老婆不管還是不敢管?”

“不敢!”華寧答罷悄聲笑道:“我跟你吧,那一次我去張廠長家,正趕上張廠長的老婆質問張廠長的衣服上為啥有女人頭髮?我當時心想壞了,這下有張廠長受得了。可沒想到張廠長卻理直氣壯地罵道。

華寧滑稽地學著張鳴鶴的口吻:“‘媽的,老子明告訴你吧,老子在外面就是有女人,還很多,你想咋地吧?**的,你身上好幾百的衣服是穿誰的?你擦臉油好幾十塊一瓶瓶是花誰的?你媽家吃的喝的是誰給的?老子貪汙來的錢供你們享大福,犯事坐大牢吃槍子是老子一個人的,老子想幹啥都是應當的!媽的,早煩你每天監督老子,老子今天就明告你了,媽的,不想過就給老子滾!外面的女人排著隊等著老子玩。’張廠長把他老婆罵傻了,後來他老婆醒悟過來嚎啕起來,我趕忙把他老婆拉到另一個屋子,可張廠長卻把我叫出來,讓我跟著一塊出來了。後來我再去時,他老婆比過去對他的態度還好呢,看來是屈服了。”

“老子貪汙來的錢供你們享大福,犯事坐大牢吃槍子是老子一個人的,老子想幹啥都是應當的!”凌霄琢磨著張廠長的這荒yín的理由,覺得對於張廠長這類人還真有幾分道理,這也包括他和華寧在內。

是啊,他們幹的好多事都是不合法的,吃槍子未必,但坐大牢不定就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可非法搞來那麼多錢,難道真是只為了他們自己享受的?哪個不是家裡一大堆人跟著沾光得到享受?可出了事卻只有當事人一人承擔,家人有什麼理由干涉教訓?想干涉教訓,你事先就不要沾光,知道拿回來的是不義之財就該扔到門外,既然享受了不義之財,認可了自家男人的不法行為,那還有什麼理由讓自家男人不惜冒著坐牢吃槍子的危險去撈錢,還要對你忠心耿耿?即讓男人去賣命又讓男人忠誠,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世上的好事都讓你佔去?再,有那樣的好的男人嗎?

“呵呵,華寧,那你也把這段話講給老婆聽,你這幾年也沒少撈,她也沒少跟著沾光享福,憑啥她享了福還讓你規規矩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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