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四十五章初步見成效(下)

凌霄並不是多想知道魏乃萬今天有沒有找賀佩玲,只是想逗她話,因為她在這種狀況下話,那羞態特別撩人好玩。見她不吱聲,就把她推起來又問道:“魏乃萬那東西聽到你亂漲價,有啥反應?”

滿臉通紅的賀佩玲不得不回答了,但側臉不敢看靜怡和雪芬,神情極不自然聲道:“聽跟人罵我是傻貨,飯店不掙錢漲了價更沒人來,這樣肯定要垮。他還跟人,等我給工人們開不了資的時候,非去求他不可。”

聽這話,凌霄感覺魏乃萬是不急著要賀佩玲退出飯店,那這傢伙打得是什麼主意,是等著賀佩玲賠光看笑話?這不可能,那樣公司更收不到管理費了,魏乃萬就從中得不到利益。會不會是打賀佩玲本身的主意?這倒是有可能,魏乃萬一直垂涎她的美sè,她離婚還與魏乃萬的調戲有關,現在對她肯定更是垂涎yù滴,要等著她求上門。

如果這樣魏乃萬就大錯特錯了,現在賀佩玲已是他懷中的人,豈會看得起那種卑鄙人?哼,既然如此,那就跟這人耗下去,看誰先撐不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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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這樣琢磨了片刻,呵呵笑道:“別理他,就這樣先跟他耗著。”

可此刻賀佩玲耗不住了,如坐到了火堆上火燒火燎的,再也顧不上羞澀,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看著凌霄,扭動著臀部嬌語:“可人家想早早來這兒,把那兒丟給他算了,好不好啊?”

“等過了這月再。”凌霄答罷,先衝靜怡和雪芬擠眉弄眼。然後對賀佩玲壞壞地笑道,“佩玲姐,給我脫衣啊,你準備就這樣呀?”

靜怡這才覺得他們不對勁,等賀佩玲扭扭捏捏給凌霄脫掉半袖衫,凌霄自己又扯下褲子之後,真像徹底大白。她不知道賀佩玲是什麼感受,反正她是臊得不行啦。羞得低下頭又取了一根香蕉,慌亂地剝皮掩飾羞態。

可賀佩玲的猛然發出一聲顫顫的嬌吟,令靜怡不由得抬起眼皮,眼前的一幕讓她熱血沸騰還心促氣短。第一次看別人**,而且是在眼皮底下,此情此景太令她震撼也太不好意思了,羞得扭轉了頭,可隨著賀佩玲低啞地吟叫聲愈來愈撩人時。由不得再次抬眼偷瞧。

她這才見識到凌霄有多壞,不僅旁若無人地跟賀佩玲歡好,而且故意把賀佩玲擺成讓她們能真切看到的姿勢,偶爾還得意地衝她們笑呢。可這傢伙的壞行為。並沒損壞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此時在她的眼裡和心中,仍然是那個對她關懷備至願一生一世保護她的凌霄,因為不管是好還是壞,這笑容、這強壯的身體是那麼地熟悉,只要這熟悉在她眼前,就是殺人放火都會一心去偏袒,只是這情景太令她難為情了。

繼續看下去,靜怡也明白了那會凌霄跟她做時太溫柔了。她奇怪賀佩玲怎麼就能受得了?可看賀佩玲吟叫的表情,還像是很享受啊,而且她身邊地雪芬也出現了異樣,那會已略微粗重的呼吸,這會變得更粗重,把她引逗的也粗氣吁吁的。

又過了一會。賀佩玲的吟叫聲變得嘶啞,凌霄笑嘻嘻朝她們招手讓她們過去,把靜怡羞得又低下了頭,可雪芬居然嘻嘻笑著跳了過去,而且主動脫掉了內褲。接下來的情景讓靜怡目瞪口呆,怎麼能這樣呢?

可人家他們就這樣做了,她還能不看嗎?兩根香蕉下肚解決了飢餓,可眼前的chūn戲令她渾身不得勁,作為觀戲的局外人,竟然有去融入他們那裡地想法。但又為自己的荒唐想法深深地羞愧著。

好一會了,他們變了好幾種花樣,讓靜怡大開眼界,就在以為他們完結的時候。忽然,他們三人同時起來,先笑眯眯地看著她,然後呼啦地向她撲來,她還愣怔她們這是要幹什麼,裙子就被撲到身邊的賀佩玲和雪芬撩起,露出裡面什麼都沒穿地秘密,隨著她倆的兩聲嬉笑,這無比的羞慚讓她絕望地喊叫起來……

靜怡事先絕對想不到,自己竟然能與凌霄其他女人一塊光著身子在一起幹那荒唐之事,但等真正幹了之後,才知道那羞恥之感是如此地脆弱,很快就被身心強烈激發出的**淹沒。在那過程中,不僅得到了無邊的快感,還從被動地承受轉變為不甘落後於人的主動迎合,就連後幾天與雪芬一起跟凌霄跳無遮舞也是期盼和激奮的心情。

彩萍的例假一般是在五天後結束,凌霄在這空檔裡,每晚都留宿在寢室,靜怡這幾晚依舊對家裡謊稱加班,但再不會傻的不吃晚飯就在寢室等著了。或在家吃罷晚飯過來,或下午下班就到飯店經理室陪伴雪芬,九多鍾跟雪芬一塊吃了灶,等飯店打烊後倆人相攜回到凌霄地寢室,開始與凌霄胡天海地,與雪芬一樣深深沉醉到這放縱自我的人生遊戲裡。

這幾天裡,飯店的業務繼續保持著良好的營業額,來舞廳跳舞的人也有所增加,只是賓館仍舊蕭條慘淡,緣由好像是遠離了縣城。

銷售站實際上離城不太遠,從縣城十字街到這裡也不過是一公里,只是因為縣城,城內的四條主街道才是一華裡,出了城到這裡有一片空地,就顯得這裡好像遠離縣城似地。武茲比較落後,客流量很,知青賓館那麼好的位置經常有一半的客房空置呢,這裡自然更差勁了。

不過,那片空地到年底就會被大樓代替,尤其是銷售站大樓東邊交通局的辦公大樓和長途汽車站建成後,這裡就會是除了城內十字街以外最熱鬧的地方了。可凌霄開始籌建賓館時並不知道這情況,何況就是變得熱鬧了賓館也不會因此有多大起sè的,有幾個客人能住的起這樣的賓館?歸根到底還是武茲落後,也沒有什麼旅遊地專案。賓館業自然不怎麼景氣。

凌霄有建賓館的想法時,錢曉東他們就講出了這個憂慮,他自己也相當清楚,可他還是投巨資建起了武茲最高檔地賓館,他這是一時糊塗犯了傻?還是被一帆風順衝昏了頭腦?

他還傻不到這個程度,也不會這樣沒理智,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盤算,把自己的盤算講出之後。得到了錢曉東他們的支援。

凌霄的如意算盤還是打到現在社會**成風上,在飯店和賓館開張前後的三五天,因為要接待各方賓客他沒行動,到穩定下來之後他開始行動了,很簡單地行動,只是親自向各單位那些一把手們發貴賓券。這些領導,手持一張貴賓券,就可以另帶三個人一同來賓館免費住一宿。其中還包括一頓豐盛的免費晚宴。

這種貴賓券凌霄就裝在隨身的包中,見到單位的一把手,機會合適就送給人家。天下沒有白吃的餐宴,送給他們不是一張貴賓券。而是想讓他們掏腰包的誘餌。

武茲地處氣候乾燥的北方,冷天比熱天長,就是最熱的天也沒有那種渾身發膩

,人們也就沒養成經常洗澡的習慣,所以一直以來在家國營澡堂,而且早些時候還是只有在周rì才開。村裡面就更連澡堂都沒有,一年四季不洗澡的大有人在,甚至有人可能一輩子除了兒時下河玩水,就沒有正兒八經地洗過一次澡。

現在人們生活條件好了。就注意起了個人衛生,特別是年輕女xìng和機關的工作人員,一個月總要洗一次。但那家國營澡堂地衛生條件很差,城市裡講究的人進去,肯定會皺眉捂嘴急忙返出來。

凌霄在沒見識到賓館的衛生間之前,進那澡堂還不覺得難進。可自從享受到潔淨現代的沐浴設施,就再也不願進那澡堂。他以己度人,不願進的人肯定不少,而這些不願進的肯定是領導幹部了,但不願進也沒辦法,因為縣裡就這條件,總不能為了洗一次澡就到市裡去吧?

不過,zhèng fǔ招待所的房間有衛生間,知青賓館的套間也有衛生間,還有幾家大單位自己搞了型浴室。有權勢的領導們便找這些地方洗澡。可這些地方沒一家是每天經常地提供洗澡熱水地,那些單位的澡堂還是一週幾次分男女輪浴,就是有關係也不方便經常去,特別是不方便拉家帶口去。

這狀況讓凌霄看到了商機,但他不準備建澡堂去掙那些普通人的錢,就將賓館的衛生間搞成全天二十四時都提供熱水的,而且衛生間的裝置地配置上在武茲也沒有能比上的,就是在市裡也算上檔次的。凌霄送給他們一次四個人的貴賓券,就是讓他們一家人來賓館享受,先作為誘餌讓他們白住一宿百吃一頓,臨走還給把吃飯的發票和住宿的發票奉上。

這就是凌霄的一個如意算盤,你既然領著老婆孩子來享受過了,而且在白白享受之後還有發票拿回單位報銷,等於又白送了你一次享受的機會,受此誘惑還能不再來一次?就是本人不願意來,老婆和孩子也經不起誘惑啊!聰明人不用明,一看那奉上的發票就知道這是暗示希望下次來公款消費,他們有權,報銷個幾百元事一樁,花著公家的錢,自家老婆孩子舒舒服服地來泡澡吃飯,還再願意去那髒乎乎地大澡堂嗎?

凌霄這是拿自己比別人,如果他是一個單位的一把手,縣裡有這樣好的條件,肯定要讓心愛的老婆和孩子多來享受幾次。這一招現在雖然還沒見效益,可領著老婆和孩子享受過的領導都很滿意,有的再見到凌霄後,高興地老婆和孩子那天是多麼地興奮,有機會肯定要經常帶著他們來。

還有後續的誘惑,凌霄準備在最近的週末就在這裡搞消夏歌舞晚會,在飯店門前搭個舞臺,舞臺前擺上桌椅,飯店準備一些可口吃,打造一處武茲惟一的休閒度假勝地,他有心連呂巨的領導們也要吸引過來。

這只是凌霄的如意算盤其一,若只是靠這個賓館還是沒有開的必要,畢竟光靠領導們帶著家屬來這住是有限的。他最大的野心還是挖那些來武茲檢查工作的領導來這吃住,拉一些會議到這來開,那才是賓館賺錢的主要途徑。

所以,他在送給領導們貴賓券的時候,就對每位領導明言,送這禮物就是希望單位有了客人來這裡,若能拉到會議,還會額外有好處。這禮物挺見效,這幾天每天都有兩三撥這樣的客人上門,但賓館有三十多間客房,兩三撥客人不夠塞牙縫的。不過,凌霄的野心也不算大,平均每天能達到一半的入住率就很滿意了,那樣每月賓館就能給他貢獻近兩萬元的純收益,從現在發展的勢頭看,他還是滿懷信心的。

在飯店和賓館的經營中,凌霄利用請客送禮手段拉來了不少業務,也藉此讓他與這些領導們的關係更進一層,他自身的威望也上漲了許多,成為武茲舉足輕重的人物,他當初的計劃初見成效。

凌霄在秘巢上打得如意算盤也已初見端倪,縣裡很多掌有實權的領導差不多都已來過這裡,有的還不止來過一次,而且印象非常好,贊凌霄搞了一處吃喝玩樂好場所。已接受凌霄邀請來過這裡最大的縣領導是曹縣長和人大呂主任,人大呂主任作為四套班子的頭腦之一,也是凌霄不敢怠慢的人物,吃喝罷還給拿個大禮包,呂主任高興的要先給他補個人大代表,下次人代會給他弄個委員噹噹。

既然是秘巢,來了這麼多領導還算啥秘巢?實際上,這秘巢只是相對於一般幹部而言,他們很難進到這裡,也進不起,對於他們來這裡的確很隱秘。想進這裡的,一是夠凌霄特意邀請資格的,二是有能力在這裡招待客人的。

凡是進這裡招待貴客的,進來就有三十元的包間費,雖然免費上一堆水果,尋常人肯定不會花這個冤枉錢的。更讓一般人無法承受的,是秘巢餐廳內放的菜譜與外面的不一樣,上面除了高檔菜就是當地特sè菜和野味,比外面的價格貴很多。同樣是請一桌人,在外面有一百五十元就挺像樣了,可在這裡一百五十元連酒水錢都不夠,一般的人就是讓你進來你也不敢,用高檔次就輕鬆地把你拒之門外。

就是來過這裡的,也輕易不會在這裡招待客人,只有要招待貴客才會請到這裡。比如縣裡中一級的頭頭腦腦想請縣領導,過去是要到市裡請,現在來這裡請就行,而且花費也沒市裡的高,卻比過去方便了好多。

曹縣長是來這裡最頻繁的縣領導,從開業前到現在已經來過四次了。過去有人想請曹縣長,在武茲就沒地方請,現在有人請只要是到這,沒啥當緊事曹縣長很爽快就答應了,來時將車直接開進銷售站院從後門進來,神不知鬼不覺的。而且曹縣長還在二樓的客房留宿過三次,兩次是晚上十後來的,帶著zhèng fǔ招那個最漂亮的服務員。一次是帶著一位嫵媚的已婚女人來的,還在上邊套房吃了晚飯,凌霄當時親自接待的,那女人聽口音是市裡的。

如此這般,凌霄與曹縣長現在的關係更是非同一般,託曹縣長辦的事情就沒有辦不成的。最近託曹縣長所辦的事情中,讓雪芬順利地調到一個不用上班的全額撥款事業單位,還把此前沒領的工資都領了回來;他的岳父也從企業調到了交通局下屬的路政稽查所,洋洋得意地穿上了制服。

一切都按凌霄的預計發展著,可惟一讓凌霄遺憾的是這裡就差郭書記沒有請到,他去請人家,郭書記只是笑呵呵地等方便的時候會去的。但凌霄這種人是不會坐等的,請不到郭書記絕不甘心。在七月底的一個週末,終於讓他如願以償,不僅請到了郭書記,還把郭書記的夫人和兩個女兒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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