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八章要何去何從(上)

人生不如意十之**,也即有一兩件如意的事情就不錯了,不可能事事如意。曾幾何時,凌霄大概也是如是。但自從思想劇變之後,眼前一片開闊,反而是如意之時十之**,不如意之時一二,財運官運亨通,豔福接連不斷,真是chūn風得意。

上週六的呂巨之行財sè雙收,財是將要有幾萬元的鉅額收入,sè是同時玩了三位在呂巨豔名遠揚的美嬌娘,兩樣都是讓他興奮不已的。那天中午在飯店,他和鄭斌一塊去方便,鄭斌誇他牛逼,居然能讓這三位美女陪著喝酒,還誇張地,她們個個可都是呂巨男人的夢想啊。言下之意,三個中若能擁有一個就喜上了天,他卻是同時把三位美女整到一張床上大展雄威,在他短短但輝煌的豔福史上濃墨重彩了一筆!

周rì返回武茲幫人解決麻煩,幸得了一位武藝高強重情重義的兄弟,現在有李天正隨時跟在身邊,感到了心安也感到了威風。周一大早又羞辱和開了見利忘義的人楊天冕,然後在初次與得勢人魏乃萬交鋒中,以魏乃萬被氣得半死收場,而且在隨後還差幹了一箭雙鵰的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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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早上,他去見了曹縣長,是向曹縣長彙報呂巨之行,感謝曹縣長給他介紹的朋友。上去時心情很忐忑,因為做賊心虛,在sè誘面前沒控制住恩將仇報上了人家的情人。但毫不知情的曹縣長,卻很高興他在呂巨能受到盛情款待,只是在了幾句就問起社會上流傳關於他和女同學的緋聞來。

他事先估計曹縣長能夠得知這些,抱著死活不承認要辯解。曹縣長卻笑呵呵地擺手道:“別解釋了,有也好沒也好,媽的,不就是女人嗎?上就上她了,怕啥?!不過,千萬要把女地調教好,別讓她到處胡言亂語。另外,也要把家裡的籠絡好。不能後院失火。”

沒想到曹縣長居然是這種態度,心裡大喜,可他還是嘿嘿笑著不承認,曹縣長也不再與他糾纏這個話題。等他出來後,慚愧地想,自己還真的是“上就上她了”,事先沒有曹縣長的教導也是sè膽包天,這還真是個絕大的粉刺。他便洋洋自得。連曹縣長對待女人都是這種態度,還有啥好怕的,rì後做事心一些就行。

但週三的上午九,凌霄從縣委郭書記的辦公室出來後。心情卻是非常地鬱悶,在持續的好心情爬到山之後猛然跌入到谷底。

可在早上剛接到郭書記的電話時,他卻興奮異常,誤以為巴結力度見了效,讓他去覲見肯定是好事。等去了之後,郭書記與曹縣長一樣,也是沒幾句就問起他和方雪芬的事情。他原以為郭書記雖然不可能是曹縣長那種態度,可只要不承認,郭書記也不過是囑咐他注意就行。

他想得太天真了。剛辯解幾句,郭書記像曹縣長一樣地打斷他的辯解,但出來的話卻與曹縣長的截然相反。

“好了!別再狡辯,無風不起浪,你們沒這事會傳到我的耳裡?你太大膽了,連王老地兒媳都敢勾引!你知道不知道。王老非常生氣,來我這裡告了你兩次狀,告你作風敗壞破壞人家庭,還告你以公司紀檢書記的身份擔任兩個企業的負責人從中以權謀私,讓我必須撤你的職!”

郭書記地口氣很嚴厲,凌霄身上頓時冒出冷汗,在沙發上看著臉sèyīn沉的郭書記默然無語。

“我本來對你期望很高,想在一二年內把你培養成武茲最年輕的局級領導,可現在你讓我很失望!王老那裡,我以沒有真憑實據為由給你住了。可你也別想著被提拔了!你弄出這麼多花花綠綠的事情來,惹得又是政協主席,我還能提拔你嗎?年輕人,要求上進,玩女人有什麼好的?!這下玩出麻煩了吧?”

“郭書記,我真的是沒有,確確實實是一般同學關係,我……”

“行啦,別再解釋,就是被冤枉也影響到了你的前途!為這種事,就是冤枉了你,可我能給你闢謠嗎?你從現在起,給我老老實實地好好幹半年,尤其是不能再有那些花花綠綠的傳聞.一切要以前途為重!過了半年以後看你的表現,也看人們對你地反響,一切都讓我能交代了大家後再考慮你。郭書記看到凌霄好似很委屈的樣子,也露出灰心喪氣的樣子,語氣放緩和了,“你也不要灰心,踏踏實實地工作一段時間,別再拈花惹草,前途還是很光明的。我今天把你叫來,你應該明白我的苦心,換個人我懶得和他,他自毀前途那是他活該。好啦,你去吧,回去好好想一想,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凌霄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而且還不只是敗興,被郭書記好一頓教訓,使得他出門後再也保持不了那種陽光笑容了,很是垂頭喪氣,直到碰到個熟人問候他,才慌忙地擠出笑容應答。

坐到了車上,李天正恭恭敬敬地問他是不是要回銷售站?

“哦”,可他答應罷又:“算了,先別回去。”

“凌子哥,那要去哪?”

是啊,去哪?凌霄也不知道要去哪,反正現在是不想幹事,也

其他人,就想靜靜地想一會。他便讓李天正開車出路上再轉回西門。

凌霄坐在車後,茫然地看著車外,想著心事。

首先想地是自己所作所為太過分了,在權力和金錢的貪戀追求中,把女sè也裹進來一同追逐,在某種程度還有過之無不及。像跟雪芬,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就是被王曉剛潑了一杯啤酒受到侮辱,咽不下那口氣也不能上人家老婆呀?若王曉剛娶得不是方雪芬,他肯定是不會那樣報復的,不必捫心自問。他很明了是自己對雪芬的暗戀情愫根深蒂固,一直還念念不忘。靜怡也同樣是,如果換了是別的女人受到欺負,他有那麼怒火中燒嗎?在與靜怡到嵋澤逛商場過馬路時,跟靜怡一勾住手再也不願放開,當時就想一輩子勾住不放。

可現在想起靜怡和雪芬,他地心裡仍是喜滋滋的,沒有半後悔之意。能把青chūn萌動時喜愛的女生。能把暗戀多年的女同學一齊擁有,這比提拔他當經理都覺得有成就感,如果現在讓他選擇,還是要選擇靜怡和雪芬。經理現在當不上以後還有機會當,可若沒有及時把握機會得到靜怡和雪芬,也許一輩子就錯過了,別是半年不提拔,就是一年不提拔也值得!

但其他地女人呢?他自然不會後悔與馬君茹有那種關係。還慶幸呢,包括與秦水仙的關係也差不多是這心情,因為沒有這二位,他決不可能混到現在這地步。但賀佩玲呢?還有林佳燕、趙珮蓉和葉玉娟呢?這四位純粹是自己的sè念在作樂。貪圖人家的美貌和**,不顧潛在地危險而奮不顧身。可事已至此,他已不能後悔當初的貪念,何況就是想後悔也沒有後悔藥可買。

車到了環城的土路上,把凌霄的思緒顛簸散了,他暗暗罵了一句:媽的,升官有什麼好的?處處受限制被約束,還***低三下四地巴結他們,哪有下海經商好了?大把地賺錢大把地花錢。每rì逍遙自在快活似神仙!下海經商雖然也要巴結人,但那是互惠互利的一種巴結,談得成就談,談不成拉倒,沒有像剛才那樣唯唯諾諾還擔驚受怕地。

罵過之後,他居然感覺眼前豁然開朗!是呀。為啥非要當官呢?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了隨便舍施當官一,他們不定還會返過來巴結自己呢,到時還不照樣是耀武揚威的?

對!媽的,老子官不當了,老子下海去經商!再不受你們的破紀律約束!開他媽地幾個商攤子,讓自己心愛的女人一人管一個,讓她們每一個都風風光光體體面面,給她們每人建一個窩,想跟誰好就找誰去!好你政協主席算個鳥?能管著老子聘女同學當經理?你郭書記還能再拿升官來威脅教訓老子?到那時。你吃老子那麼多,還敢干涉老子的生意?

凌霄越想越竟然越興奮,一掃此前的鬱悶。

棄官經商這念頭不是一時興起的,已經在腦中盤旋了好久,不過從來沒有現在這麼強烈。從去年以來,反貪官的呼聲愈來愈高,特別是最近達到了最高峰。他深知自己的許多事情不合法,算不上大貪官也算得上貪官,就連銷售站的生意也與人們非常痛恨的官倒沾邊,而且現在反對地最厲害的就是這個。

別看他平rì笑容滿面,可看電視和聽人們議論時,心裡還直打鼓。有時錢曉東興奮地和他談起局勢後,聽上三句就不想聽了,若換到過去他比錢曉東還會興奮。他是這樣,比他惡劣的那些人呢?別看他們一個個在桌面上裝出毫不在意,可背後談論起來也感到害怕,那些嚴重的恐怕還是惶惶不可終rì!

這也是為啥他收了李天正感到心安了很多的緣故,面對目前這種形勢,不擔憂是自欺欺人啊!

但車快轉回到預制板廠時,看到兩個企業,他的心情又暗淡了。若真要下海經商,那就非得捨棄這兩個企業不可,對於預制板廠,捨棄就捨棄了,可對於知青建築公司,他就捨不得了。花在上面地心血無所謂,但這是搖錢樹啊,到現在為止,透過承攬工程,他大發了幾筆,而且快完工的工程都還沒結算完,新開工的工程也是剛剛撈了一筆,後面還有大把的鈔票等著他拿。

從擔憂的角度看,就是再大的利益也該捨棄,脫離危險之地。可人家他們害怕歸害怕,手卻一下也沒松,該撈的照樣撈,就自己膽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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