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五章這子有種

喊凌霄的這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叫吳花,是彩萍在大陳鄉教書時的學生,是彩萍推薦她來飯店當服務員的。飯店服務員要求漂亮,所以彩萍推薦來的都不錯,但這女孩不是那種看後覺得漂亮的,給人的感覺是那種很機靈的可愛女孩。彩萍很喜歡她,就讓賀佩玲對她格外關照,賀佩玲開始便把她安排在樓上雅間當服務員,可幾天後她忍受不了有些客人的調笑戲逗,賀佩玲就把她重新安排到廚房打雜去了,給的工資卻和服務員一樣多。

凌霄和吳花比較熟悉,他注意的是吳花拉著的那個後生,個頭中等樣子很jīng幹,估計他就是那個惹了禍的人。如果真是他,這子還真有種,年紀居然敢打交jǐng,是個人才!

“凌叔叔,快幫幫我們,我天正哥要去自首呀。”吳花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凌霄的情緒還在剛才的氣頭上呢,道:“既然要自首,還找我幹嗎?”

這個後生還要走,而且比凌霄還沒好氣地道:“我做事我承當,我從來就沒打算找人,大不了判我幾年。”

嗨!這傢伙xìng格這麼犟,打了人家交jǐng自首進去後,能少得了皮肉之苦嗎?凌霄心想那就任他去吧,讓他先吃苦頭後再把他弄出來,殺殺他的犟勁。

可這把吳花急了,死拽著她的天正哥向凌霄哭喊道:“凌叔叔,快勸勸他,那兩個進去都被打了,是他打的人家。進去還能有好的?凌叔叔,求你啦!”

“花,放開我!我不許你求人!”

這時彩萍她們幾個從樓上急急忙忙下來了,彩萍喊道:“李天正,你怎麼這麼不聽話?給我老實!”

花見到彩萍哭泣著喊道:“金老師,快跟凌叔叔。”

彩萍雖然不是李天正的老師,可老師本身就受人尊敬,李天正聽彩萍喝喊後老實了。

彩萍見到凌霄感覺如釋重負。對他道:“凌霄,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幫幫他們!”

這是秦水仙、賀佩玲、靜怡和雪芬也都圍過來,秦水仙笑道:“彩萍,你就放心吧,有凌霄什麼事都能解決。”

第一次看到她們五個同時現身,凌霄感覺到新奇也很高興見到這情形,把那會兒地不快暫時淡忘了許多,呵呵笑道:“走。咱們先上去,我再聽聽具體情況,看怎麼處理。”

彩萍幫著花拉拽李天正一塊上去,以花為主開始詳細地跟凌霄解是怎麼回事。

這個李天正。還有一個叫彭永和陳偉的,三個人經營著一輛東風大卡運煤車,陳偉是車主的兒子也是司機,彭永是主駕駛員,李天正是跟車的。他們昨天晚上拉了一車煤從嵋澤趕往壺州,可在半夜裡車壞了,搗鼓了幾個時好不容易弄好了,今天上午九多鍾才經過武茲。到了交jǐng檢查被攔住要按超載罰款時,陳偉下車去交罰款。並跟人家好話希望少罰。

但磨了一氣嘴皮子也無濟於事,只好按人家的如數掏出。他在要往車上返時,看表後罵了一句粗口,本意是罵車壞了半宿耽誤到現在,可這句粗口落到了一個交jǐng的耳朵裡,人家以為他是罵人家。馬上氣洶洶地返過來,揪住他的領子就是一拳,邊打邊罵,還要追加罰款。

前頭走的那幾個交jǐng聞聲也返回來,在車上地李天正和彭永也急忙跳下去。

返回的幾個交jǐng得知陳偉居然敢罵交jǐng,個個暴怒,一齊上手對陳偉拳打腳踢,陳偉抱住頭抵擋著,高聲解釋不是罵他們,是因為車壞了半宿自己罵自己的。可這夥人那會相信。連上去拉的李天正和彭永都不放過,這把李天正惹毛了,出手還擊,三兩下就把七個交jǐng都打趴下了。

彭永和陳偉知道李天正闖下禍了,jǐng察是能打的嗎?如果能打還用他動手?陳偉自己就把他們早幹翻在地了,還用抱頭抵擋和哀求?

看到七個交jǐng倒在地上嚎叫,把他們三個都嚇壞了,李天正雖然知道自己出手輕重,可這時腦子清醒了,知道闖了大禍,人家一會起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難道還能再打他們一頓?彭永第一個醒悟的,就叫李天正趕緊跑吧,不然被抓起來打個半死還要判刑的。陳偉也是這樣,李天正被他們的更害怕了,便準備要跑,可覺得自己跑了他們倆怎麼辦?他們他們不會有事地,出手打人的又不是他們,不會把他們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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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正聽了便撒腿跑掉,開始是向鄉里的方向跑,後來覺得還是往城裡跑吧,跑去城裡把黑臉一洗,就是站在那幾個交jǐng面前他們也不會認出來地。他跑到城裡就是為了找與他青梅竹馬的吳花,想透過吳花打聽彭永和陳偉的訊息,不知道他們的確切訊息跑的心裡不踏實,總覺得人家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人家當然不會輕易放過的,幾個交jǐng在緩過疼勁和麻勁能起來活動時,就把陳偉的車扣了,把他們倆人拷回了交jǐng隊。到交jǐng隊讓他們交代打人的是誰,他們為了保護李天正不肯出來,倆人經受了好一頓皮肉之苦還是沒。交jǐng無奈之下,商量後就把陳偉先放出去,讓他把打人地找來,不然彭永和車就別指望放了。

李天正今年才只有十九歲,陳偉雖跟他同歲,可比他還幾個月,從交jǐng隊出來後六神無主,想了半天也想到了先找吳花,然後就準備回村找父親。陳偉找來飯店的時候,吳花已經見到了李天正,從他嘴裡知道了一切,不僅非常擔心還耍了個心眼,怕同鄉的那些服務員洩露了李天正的行蹤,除了沒告訴她們李天正是來幹啥的,還把把他藏在了廚師在樓下地宿舍。然後就匆忙出去找人了。陳偉沒見到吳花,但從本鄉地幾個服務員嘴裡得知李天正來過,後來就不知跟花到哪去了。陳偉略微放心,只好讓她們幫著借了一輛腳踏車往回村裡趕。

吳花還真不愧在飯店待了幾個月,有了一些見識,感到問題嚴重後就忙著去凌霄家找彩萍去了,覺得找到彩萍能讓凌霄幫忙,或許把事情能擺平。因為她從廚師和服務員口中得知凌霄很有門路的,也因為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金老師,就是沒想到凌霄也會想到她的主心骨—金老師。

可彩萍那時卻在飯店二層賀佩玲的辦公室,是秦水仙上午早早就騎車把

了飯店,姐妹五個準備要搞第二次聚會呢,花去家家姐妹四個聊得正歡呢,可她卻多跑了冤枉路。去家撲空失望地返回飯店,已經是十二了。她耽誤了打雜的事情,在廚房見到賀佩玲也顧不得惴惴不安了,急問經理怎麼能聯絡到凌霄,此時她為了李天正什麼都肯做。決定直接找凌霄去。賀佩玲看她惶急地樣子也顧不得責備,先凌霄到嵋澤去了,後問了她有什麼當緊事。聽她簡單講罷,就告訴她彩萍正在經理室,她一下從灰心變成大喜過望,趕忙找去了。

彩萍聽了她這事,很願意幫她的忙,當即給凌霄打電話了,這可是彩萍難得主動給凌霄大電話的一次。也恰好凌霄開了大哥大。得知凌霄下午能回來時,彩萍就安慰她凌霄下午回來就能幫他們,旁邊地秦水仙還向她保證凌霄肯定能給解決這事。花高高興興把這事轉告給李天正,還給他要了兩個好菜,讓他安心吃飯,等到下午凌霄回來就好了。

下午兩多。陳偉和他父親進了城。陳偉的父親先找了朋友,這朋友就是幫他貸款買車的人,是一個鄉里信用社的副主任,聽了很著急,可他與交jǐng隊沒有關係硬的,就又找了他們聯社地一位副主任,想讓人家幫著情。他們去了交jǐng隊,那位副主任與交jǐng隊的很多人都慣熟,可一聽是給別人情,只是答應車的罰款從三千元降到了一千元。但必須是把打人“兇手”送來,別的沒商量。這基本是不給他這個人情,他不死心請人家吃飯都不肯,這位副主任只好帶他們出來了抱歉,讓他們另找人吧,去找縣裡地大官話吧。

這樣折騰下來就五多了,陳偉父親的朋友再出去找找人,問他們在哪兒落腳?父子倆商量了一下,就暫時在知青飯店,因為出了這事匆忙進城中午飯還沒吃,去飯店吃口飯,也去看看花和李天正在不在。

陳偉父子這次在二樓服務員的宿舍找到了花,也見到了李天正。花因為有了彩萍和秦水仙的保證,也就敢讓李天正待在宿舍了,還帶著他去見了彩萍,急切想知道凌霄回來沒有。

李天正聽到彭永和陳偉不僅挨了打,人家如果抓不到他,彭永和車都不會放的,而且還要罰車一千元。他激動之下就要去自首,好漢做事好漢當,不願牽連他們和其他人。陳偉和他父親趕忙拉住他,不讓他衝動,總會有辦法的。勸住李天正之後,他們先到飯店一層的大廳吃飯去了,花讓一個服務員安排他們吃飯之後,正要過去找彩萍再打聽凌霄回來沒有,可李天正好像突然發了神經,堅決要去自首,不願讓花再去求人。

他是非要走的,花是死命拉著,出了門花就大聲急喊金老師。

彩萍她們聽到喊聲出來,看到花和李天正揪扯著,聽到花李天正要主動自首,希望金老師勸勸他。可她們都穿得不是出門的衣服,就返進屋急忙穿上外套追下去,這才有了花拉拽著李天正跟到樓下地那一幕,然後是彩萍她們也追到了下邊。

這夥人回到賀佩玲的辦公室待了一會,凌霄把來龍去脈都搞清了,看著辦公桌對面的李天正呵呵笑道:“天正,你的身手不錯啊,居然一個人幹倒了人家七個jǐng察,厲害!是不是學了武藝啊?”

李天正身旁的花搶著回答:“是呀,天正哥、大勇哥,偉哥。他們都是我大伯的徒弟。我大伯地武藝可厲害了,是早年跟煙桿王學地,還是煙桿王的關門徒弟呢,煙桿王把一身武藝都傳給了我大伯。凌叔叔,您聽過煙桿王嗎?”

凌霄、彩萍和秦水仙都聽過,才明白難怪李天正這麼厲害。這煙桿王是大陳村的,過世雖然多年了,可附近十裡八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民間的傳奇很多,據一根長煙桿打遍武茲無敵手,曾經把東鄉的鞭杆王打到叩頭認輸。

花下去找陳偉父子了,賀佩玲也下去打生意了,坐在三人沙發上的秦水仙,向跟她擠在一起的三位姐妹聊起了煙桿王的傳奇。

凌霄問李天正:“天正,那幾個交jǐng不知被你打傷了沒有?如果打傷了就有些麻煩。”

“沒有,我有分寸地。如果真下辣手,他們就不是一會兒能起來了,等到傷筋動骨百天之後再起吧。”

到煙桿王和打交jǐng地事情時,李天正的臉上才有了些神采。剛才在講述那事時除了氣憤和無奈,話語和表情上卻沒有那種想要人幫助的意思。凌霄知道這是心傲和要強才有的變現,一般不情願去落人情,除非是關係切厚的人幫忙才情願接受。透過這番瞭解,凌霄對李天正又有了另一種看法,更認為這子有種,不僅是敢打交jǐng有種,也是那種好漢做事好漢當的有種,更是重情重義不顧自身的有種。還有身手不凡地有種!對李天正心存非常好的好感後,他心裡也就有了新的計較,不僅要為了彩萍幫他們,也要為了自己幫他們。

“天正,你會不會開車?”

“會,經常接替他們開。可我沒有駕駛本。”

“哦,我看你的個xìng不適合跟車,跑運輸這活兒會經常遇到野蠻地事情,以你的個xìng忍不住就會惹麻煩。”等李天正認同地頭後,他笑呵呵地,“天正,你不如來給我開車吧,駕駛本也由我負責給你搞,待遇不會比你跟車的低。我這不是要照顧你,是因為我現在就缺少像你這種重義氣的。有多少我都願意要,怎樣,肯來幫我嗎?我這是真心實意想讓你來幫我。”

除了秦水仙,她們三個都奇怪了,讓凌霄幫著解決麻煩事情的,他居然為自己找起司機了。

聽著凌霄真誠地著,看著凌霄熱切的眼神,這時李天正的臉上再起變化,表情是一種被尊重也被重視後的感動和感激,心裡一暖激動地道:“謝謝凌叔叔,只要陳叔同意我離開就行,至於待遇隨便,能掙零花錢就行。”

凌霄高興地笑道:“好,一會兒老陳上來問問他。另外,你以後不要叫我叔叔,叫聲大哥就行,我會把你當兄弟看的。呵呵,咱們地年齡也差不了多少,我可不想有你這麼大的侄子。”

女人們咯咯笑了,李天正不好意思地撓頭,彩萍高興地笑道:“就是,花叫凌霄叔叔的時候我就不同

以後讓花也改口叫大哥。”

李天正還在客氣,凌霄已經拿起電話,拔通了交jǐng隊隊長楚金秋辦公室的電話。楚隊長正好還在單位,凌霄先親熱地寒暄幾句,然後一會有事要去見他,並且晚上備下了酒宴請他們喝酒。

秦水仙看到凌霄在電話上不是什麼事情,暗自頭,感覺凌霄沉穩了許多,辦事也比較講究方法了。像這種事情,除非是關係很特別,或者官大的能壓住交jǐng隊的隊長,不然最好是當面去講,當面講能擺平就不錯了。

花和陳偉父子上來了,凌霄了讓李天正給他開車地事,等陳偉的父親頭答應後,再沒跟他們多扯閒話,就讓他們父子一塊跟著走,李天正還留在這裡,又讓秦水仙囑咐賀佩玲準備一桌好酒宴。

陳偉的父親看到凌霄這樣年輕,心裡半信半疑地跟著下去,權當是急病亂投醫吧。可下去見凌霄開的是桑塔納,心裡多了一絲希望,到了交jǐng隊凌霄讓他們留在車上,他們只好焦急地等著了。

凌霄直接到了楚隊長的辦公室,楚隊長正等著他,兩人先熱情地寒暄,楚隊長一邊給他沏茶一邊笑呵呵問:“凌子。今天有什麼事情啊?你沒事就不來老兄這。”

“呵呵,有一件很為難的事情要麻煩楚對,不過絕對是楚對能解決的,可我也不會讓楚對特別為難的。”

“什麼事啊?地這樣彆扭,你凌子的事情我別是能辦,就是我不能辦地也會給你想辦法的。”

“好呀,那我先謝謝楚對了。這事雖然是給別人幫忙,但絕對等於是給我自己辦事一樣。”

楚隊長坐下哈哈笑道:“快吧。這可不是你凌子的風格,兜這麼大的***幹嗎?”

凌霄這才把正題講出,楚隊長皺起了眉,沉吟了片刻問道:“你為什麼等於是給你辦事一樣,裡面有你的特殊關係?還是有什麼名堂?”

他直言道:“呵呵,現在沒有,可以後就有了。打你部下的那個後生人不錯,我看對眼了。想讓他以後給我開車,以後就是我地司機了。楚對,你能不等於是我的事情?他打人給各位老兄造成的損傷,一切都由我來承擔。楚對你就話吧,什麼條件我二話不都答應,絕不能讓楚對在手下人面前為難的。”

楚隊長聽了這坦言相告後,臉sè和語氣就緩和了,笑道:“凌子,你是不是看對那家夥的武藝了?媽的,的確有兩下子,一個後生把我們七個大漢就收拾了,我還***想要這麼個司機來。”

“是呀。現在世道亂哄哄地,身邊經常有這麼個人能放心。呵呵,楚對,你們是jǐng察就不需要了吧?真需要我可以忍痛割愛。”

“呵呵,我是笑。好,衝著凌子的面子。也衝著你這份坦呈,我去跟他們講,也得和其他領導碰個頭,儘量做到皆大歡喜。你應該理解的,這畢竟是涉及到部下捱打的事情,我要做出為部下撐腰地姿態來。恐怕車主得多出血才行,這事車主應該承擔的,到時你就別大包大攬了,讓捱打的弟兄心裡平衡些。”

凌霄頭笑道:“行,一切全聽楚對的!楚對和他們講好以後。把他們一塊請到飯店,我為他們壓驚,這個不在補償之內。”

楚隊長頭後讓他先待著喝茶,他就出去了。

那幾個捱打的人都在隊裡,要等著陳偉把李天正找來,他們相信會找來的,就是找不來也要車主大出血,因為放著二十多萬元的卡車帶拖車在這裡,少跑一天就是很大的損失,車主比誰都著急。

楚隊長找到指導員和兩位副隊長,先把凌霄來情的事情講了,也表示出自己想解決地意願。這幾位察言觀sè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何況他們也吃過凌霄,就答應一塊做做那幾個人的工作。

把那幾個人都叫到指導員的辦公室,楚隊長是有人上來要解決那事,來的人是他關係很好的兄弟,但為了不讓手下的弟兄受委屈,就是再好地兄弟上門求情也得弟兄們覺得滿意了才行。

這話講的藝術,既明了來情的人不是等閒之輩,又要維護下面人的面子,讓他們這些人一時為難了,沒人肯先出頭出解決的條件。

這時指導員話了:“雖然咱們是捱打了,可咱們也不是沒責任的,因為咱們也打人了,還是先動的手,認真追究起來反而是有錯在先。當然,咱們的錯咱們內部處理,以後注意就行了,他們打了咱們也不能沒事就沒事了,你們想準備怎麼解決?來情的人已經答應一會兒請咱們吃飯,但我們不把這個作為條件,誰***稀罕一頓飯啊?你們,讓他們賠償多少錢?一千元怎樣?”

這實際是給他們定下來框框,這些人也想了:打是挨了,就是把打人地抓來能幹什麼?打一頓解解氣罷了,再也怎麼不了人家。就是當時捱打疼麻,身上後來也沒有不適,現在領導們擺明了要幫人家解決,不答應這個條件就得罪了領導。

大家的想法差不多,有想巴結領導的,就先開口給一千元再請吃頓飯行了,不能讓領導沒面子。

楚隊長聽了高興,但把一千提到了一千四百元,每人二百元,就是再好的關係也不能虧了弟兄們。還跟他們講了,以後可能會常見到那個打人的後生,再見面就不要故意為難人家了,這次就算梁山上的弟兄,不打不相識。然後就讓他們下去放車放人,準備到飯店喝酒去。

這結果凌霄非常滿意,陳偉父子也非常滿意,不然多扣一天的車就不止是一千四百元的損失,會比這多得多。何況就是多扣你幾天車,解決時也得大出血,這下才明白這個年輕人比那個副主任厲害,連在飯店請人的要花費的一塊主動承擔了。

可帶著交jǐng隊浩浩蕩蕩的隊伍要下去時,凌霄心裡有不樂意了,下去之後必須要陪著楚隊長他們喝酒,這就把與彩芬約定的曖昧晚餐錯過了,下次恐怕也沒機會了,岳父家的房子馬上快要能住了,彩芬搬走之後到哪找機會?

所幸的是收穫了李天正這麼一個司機,明天對付魏乃萬就要讓他配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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