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八章同桌俏女生

靜怡的辦公桌和凌霄呈九十度擺放,她用計算機核對罷一張票據,抬頭見凌霄笑眯眯直勾勾地看著她,雖然最喜歡他在身邊並且被這樣看著,可還是有害羞,柔媚地對他撒嬌道:“別這樣看人家,看得人家連賬也下不來了。”

“呵呵,想看嘛,沒辦法!”

“哦,那就看唄!”靜怡甜甜略帶羞態地罷,看到凌霄眼裡的一絲壞意,挑起媚眼瞪著他問,“你又想到啥了,看你的眼神?”

“呵呵,當然想好事了。”

“哼!凌大壞蛋!肯定又想取笑人家,別逗人家,下錯賬讓你替人家下。”靜怡笑眯眯地媚眼白他後,低頭翻起一沓單據。

凌霄還真是想逗逗她,就為看她害羞時美豔動人的神情,見她手頭活兒挺多,也就消了念頭,這樣看著的感覺也非常好。他正看著入神,靜怡桌上的電話響了。

靜怡接起來,和電話裡的女孩對答:“你姐夫回來了,剛回來的。什麼,賣出一部卡車?哎呀!那太好啦!馬上就讓楊師傅過去!”她後來的樣子興奮的快要跳起來。

這是四月份銷出的第二部車,凌霄也激動了,雖然聽清了,可還是猛地一下站起來追問:“是彩芬?賣出一部卡車?是有人介紹還是自己找上門?”

靜怡問罷後興奮地回答凌霄:“是自己找上門的,彩芬讓楊天冕過去送她去銀行,給得是存摺,順便把今天的業務款存進去。”

凌霄在靜怡還沒完就疾步到了門口。開門出去到辦公室喊楊天冕,讓他趕緊到銷售站去。在看著楊天冕出來上了吉普車,正要返回辦公室時,看到從大門那邊有兩個女的騎車過來,就站在門口看是誰?到了近前,看到這兩位打扮和化妝得花枝招展,膚sè也都白白淨淨的,胖乎乎地那位長相可算漂亮。秀氣的那位就算相當漂亮了,但一位都不認識。

“凌霄,認不得我啦?”

那位臉蛋圓乎乎胖乎乎的漂亮女士,到他跟前跳下車就笑嘻嘻地問,這時從話音和面容上喚醒了依稀的記憶,很詫異地也很驚喜地笑道:“哎呀!是蘇美娟!你的變化真大啊,胖了啊,一下都沒認出來。”

“嘻嘻。是你眼高吧?六七年沒見了,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你了。你也變了啊,變得成熟也更有風度了。”

“呵呵,你還是這麼會話。來。快請進!這位是誰?不會也是咱們的同學吧?”在與他這位初中同桌話時,凌霄注意了那位不帶笑容但神sè和藹的嬌媚女士,怎麼看也沒印象。

“不是,是我的朋友陳文霞。在勝利商場上班,你沒見過?是勝利商場最漂亮地啊!”

凌霄開啟了門,笑道:“那個商場我沒怎麼去過。靜怡,快看看是誰?”

“是誰呀?”

靜怡抬頭問的時候,蘇美娟和那個陳文霞已經進來了,靜怡在兩人臉上掃著。露出迷糊的神情。蘇美娟看來是知道靜怡在這兒上班,沒有詫異,笑眯眯地:“張靜怡,你也眼高了啊,連老同學都不認識了。”

靜怡急忙起身迎過來,露出很稀罕的神sè笑道:“咿呀。這不是蘇美娟嗎?變化真大呀!我認得她,知道是勝利商場棉布組的,可卻一下沒認出你。夠三年沒見了吧,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不是嫁到外地去了嗎?”

這兩位女同學親熱地拉住了手,互相端詳著一別三年後的模樣,蘇美娟咯咯笑道:“我回來七八天了,一直在家沒怎麼出門,今天下午碰到一個同學,你現在跟凌霄一塊上班。我就拉著陳文霞過來看你們了。唉,人比人比死人唉,我是越長越難看,你是越長越漂亮,別是男人看著喜愛,就是我看著都喜愛得不行。”

靜怡羞澀地嗔道:“淨胡,你才是更漂亮了。”

“呵呵,你倆就別互相吹捧了。快請坐下,靜怡快給她們沏茶啊,慢怠了蘇美娟,她的刀子嘴不饒咱們。”

“咯咯……”蘇美娟脆生生地笑罷,面露得意地笑道:“凌霄還沒忘我地xìng格呀,就是,慢怠了我可不饒你們,那是不是一會還準備請我們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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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啦,同桌老同學來了肯定要請,就是你想走也不行。”凌霄笑呵呵與蘇美娟罷,問張羅沏茶的靜怡,“能吃涮羊肉了吧?”

“能了,東西都備齊了。”

“好,今天就請你們吃涮羊肉。蘇美娟,這涮羊肉可是武茲獨此一家,我剛剛找了一個會弄的,今天不是為了請你們還不準備開張呢。”

“是嗎,那我們真是太有口福了,我還沒吃過涮羊肉呢。”

“呵呵,靜怡,那你先快給竹君打個電話,再看華寧在不在單位,讓他們也過來,人多熱鬧。”

靜怡答應一聲忙地打電話了,蘇美娟問:“竹君是姜竹君吧?她不是跟錢曉東結成一對了,錢曉東不是也在你這兒嗎,人哪去啦?”

“是,他們是一對,我還是媒人呢。錢曉東出差去了,估計還得一半天才能回來。”

蘇美娟咯咯地笑道:“唉,真是有意思,沒想到他倆成夫妻了。在縣裡還是好,像你們,老同學都在一塊,多熱鬧啊!尤其是凌霄你,聽現在在服務公司當大官了,還管了兩個企業,是咱們同學裡最牛氣的。嘻嘻,可你們倆個應該…,為啥啊?”

她最後這話看看凌霄又看看靜怡,而且露出狡黠地神sè,凌霄一下想到了初中的時候,忙叉轉話題笑道:“看看,你也不照顧你的朋友,光你自己嘟嘟嘟一個人話了。”

“哦,文霞不怎麼愛話嘛。我們從玩大的,她不怪我。”

這個陳文霞還真是挺特別的,他們這樣笑也沒見她跟著笑,仍然是不芶言笑,但卻沒有給人半冷冰冰地感覺,像一尊淑女玉雕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只是凌霄到她時才露出一絲微笑,可瞬間就恢復到原來的神態。一不像比他們年長玩穩重的樣子,好像天生如此。

“我聽你嫁給了一個當兵的,然後跟著復原回到他那邊了。咱們地同學裡大概你成家最早,呵呵,花心早開的人果然急著嫁了人。”

“討厭!誰花心早開了?是你吧?你是不是想讓我揭露你?”見凌霄衝她搖頭,飄了一眼靜怡咯咯一笑又,“好,看在今天對我這麼熱情。就先饒了你。”

“呵呵,你的情況,你家裡的那個也跟著回來了?”

聽凌霄這一問,她地神sè暗淡下來。嘆道:“唉,數我成家早,可數我離婚離得早。”

這話把凌霄和打罷電話的靜怡都愣了,凌霄問:“怎麼回事。你離婚了?為啥啊?”

“唉,那時候真是天真,被他幾句話就動了心,等他復原時那麼遠也願意跟著去,可一去就後悔了。他家兄弟姐妹多,他還是長子。家裡太窮了,連結婚地新衣也給置辦不起幾身,房子就更不要了,我們就跟著他的父母和兄妹擠在一個不到二十平米的屋內,你們想想那rì子過得是啥rì子?可當時我還幻想有變好的一天,就湊合著過吧。反正也嫁給人家了。可後來啊,那是一家啥人家?一家人見天地吵嘴,尤其是我那兩個姑子,嘴尖毛長的半句不饒人,把我嘔心死了,若不是他每天哄順著我,早跟他離婚了。可熬了兩年也熬不出頭,兩個月前,我和二姑子因為事吵架,像這都是平常的事了。可那天結果就打起來了。我那大姑子居然向著她妹妹,姐妹倆合夥打我一人,等我地那個回來後,把姐倆倒是打了一頓,可從那就不得安寧啦,把家鬧翻天了,他們一家老少個個恨得我入骨,我啥也不能再待下去了,就堅決地跟他離了婚。”

她這遭遇是很讓人同情的,凌霄和靜怡聽了都唏噓不已,靜怡問:“那你們沒孩子嗎?”

“沒有,哪敢有啊?生了孩子住哪兒呀?”

凌霄問:“那為啥不讓他跟你回這?”

“哼!當時他還嫌咱們這是縣城,我也想到城市,誰知城市裡還有那麼窮的家?後來就是想回也不能回了,回這兒他工作調不過來呀。”

這事還真是難辦,在城市有工作,的確不肯能捨棄城市地工作來縣城,蘇美娟在那個家也的確待不下去,只能怪當初的選擇有問題了。靜怡告訴凌霄姜竹君一會兒就過來,華寧在單位裡,很快就到,凌霄便讓她們三個女人先聊著,他到後面安排去了。

自從在壺州吃過一次涮羊肉後,凌霄一直念念不忘,在搞了這個據後,就想著把涮羊肉如果能搞起來用來招待領導,既吃得爽口又比炒菜上檔次,就四處打聽哪有會切羊肉片和調弄醬料的人。前幾天還真有人給他推薦了一位,是在外地的火鍋店專門負責切羊肉片的,怎麼調配醬料也略知一二。這是一位家在村裡叫李亨年輕後生,成了家就想在本地找一份活兒幹,正好他找到的親戚跟凌霄的關係不錯,知道凌霄正要找這樣的人就推薦來了,兩口就住在後面院地隔壁。

凌霄把一切安排好回到辦公室,姜竹君已經過來了,三個初中女同學,尤以蘇美娟和姜竹君倆人,嘰嘰嘎嘎笑得把房子要抬起來,他進來後她們雖停下了笑,可還笑得氣喘吁吁,惟有那個陳文霞居然能繃住臉不見笑意,令凌霄暗暗稱奇。

“竹君,成了大肚婆啦啊。”

姜竹君的身子已經很明顯了,被凌霄的笑沒有半不好意思,臉上是驕傲和自豪的表情,笑道:“是啊,現在都覺得走路累了,以後不知會累成啥樣?為啥你們男人不懷孩子讓我們女人懷啊,老天真不公道!”

“哼!哪有那麼多的公道?讓我們男人懷,我們男人就成了女人,一樣地不公道。要怨就只能怨你媽吧!”

“怨誰的媽啊?”華寧推門進來了。

“怨你媽!怨你媽沒把你生成女地!”

姜竹君地玩笑把華寧的莫名其妙,卻把三個女人和凌霄逗得哈哈大笑。

“我不怨呀?我媽把我生成男的好啊,我才不當母的呢!像你,等著生孩子時挨痛吧!我老婆生孩子大疼了一整天,哭爹喊娘可遭大罪啦,現在想起還替她難受。”

“哦,我剛才就是……”

蘇美娟打斷姜竹君的話,問華寧:“華寧。認得我是誰不?”

華寧若不是老實的靜怡在電話中已告訴,照樣一下認不出來。聽蘇美娟問,笑嘻嘻地:“認得啊,你蘇美娟就是剝了皮我也認得你的骨頭,什麼時候回來的?看這打扮地跟花兒似地,肯定跟兵哥哥過得挺滋潤,是吧?”

“哼,你還是這麼油腔滑調的!我聽你過得才滋潤呢。堂堂銷售科大科長了呀,錢一抓一大把的,是不是啊?”

“!這是誰在背後胡我?”

他們被華寧“怒目”瞪得哈哈大笑,姜竹君笑道:“沒胡啊。華大科長現在活得最逍遙自在了,有人你現在很花心呢,錢多的沒處放養了好幾個情婦呢。”

“cāo!錢曉東那個兔崽子,連玩笑話也跟老婆,哪去了他?”

“呸!亂冤枉好人,我家曉東才不會跟我這些呢,就是問他也替你遮掩呢。我

個男人跟你再一個單位的女人,除了你們那個副了,單位裡有姿sè的女人都被你倆霸佔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別以為幹了壞事沒人知道。”

華寧急了眼,脖子一豎嚷道:“嘿呀,我可真是比竇娥還怨啊!我跟老婆一個單位,有啥時能瞞得過老婆?你又不是沒見過我老婆,比我還高大的身板。我就是有那心也沒那膽啊!”

又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笑過之後,華寧像是怕了姜竹君,忙問凌霄:“今天招待你地同桌,你給弄了啥好吃的?”

“涮羊肉,怎樣?”

“好啊,可哪裡有涮羊肉啊?你們知青飯店我前天還去了,沒見有啊?”

“饞了吧?那就跟我走吧。”凌霄又對所有人,“走吧,到後面看火鍋去。”

他們嘻嘻哈哈到了後邊。可嶄新鋥亮的銅火鍋早就燃了,已墊著茶盤擺在了飯桌zhōng yāng,上邊另加的爐筒冒出淡淡地木炭煙氣,不過除了放好了碗筷其他的東西還沒備齊。他們都挺稀罕的,看罷火鍋又到廚房看李亨切羊肉片,從縣食品公司買回來的羊肉卷,在李亨手中的特製切刀下,一刀一刀切下後翻卷成鮮嫩的紅白相間薄肉片,像凌霄、華寧和姜繡君這幾位吃過的,看著這生的都要流口水。

李亨的妻子和雯雯,正在李亨地指導下調弄醬料,看來馬上就可以吃了,他們便迫不及待地回到餐廳圍坐下。座位按喝酒與不喝酒排的,沒想到問過之後蘇美娟和陳文霞都喝酒,而且也要喝白酒,凌霄左邊就坐了華寧,右邊坐了蘇美娟,蘇美娟過去是陳文霞、姜竹君和靜怡。今天的酒高檔,喝得是五糧液,一方面是招待三年的同桌同學,另一方面就是拿出尖莊酒,華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剛才凌霄取出兩包紅塔山他還嫌檔次低,逼得凌霄又取出一包中華。

蘇美娟雖聽凌霄現在混得很好,可想象不出好到什麼地步,看了凌霄的派頭和招待的檔次,這才發覺凌霄混得不是一般地好。在華寧嘴裡叨叨著好酒往開起酒蓋時,她對凌霄咯咯笑道:“哎呀,我這下是有靠了。凌霄,我以後就靠你了,你給我安排個工作吧,最好是來你這,能跟靜怡和你在一塊閒聊。咯咯…,總不能三年同桌白坐吧?

姜竹君馬上接過她的話:“不白坐還給你錢?你能跟凌霄坐在同桌,都把我們羨慕死了,現在反而好像是你吃了虧似的,對吧靜怡?”

靜怡笑眯眯不話,蘇美娟笑道:“羨慕我幹啥,我跟他坐在一起有啥好啊?他的心和眼裡除了某個漂亮的女同學,其餘的跟他坐在一起,能把你當哥們就不錯了。”

凌霄聽她又扯到這個話上,忙地接過華寧手中的酒瓶,嘴裡著客套話給她的大杯斟酒,濃郁飄香的瓊漿玉液,“咕咚咚”轉眼間就把杯子倒了一半,可她卻尖叫一聲大喊行啦,然後用手捂住杯子:“不能再倒了,我是喜歡喝白酒,可再好的酒也喝不多。你給文霞你隨便倒,文霞能喝。”

“是嗎,好啊,想不到陳文霞看著文文靜靜,喝酒還是個女中豪傑呢。”

凌霄邊邊探身給陳文霞斟酒,陳文霞對蘇美娟剛才地話不反駁,也對凌霄此時的話不做客氣的解釋,只是禮貌地用手扶住杯子,還真的不出言阻止,直到滿滿地到了一杯後才道了聲謝謝。她是等杯滿後才抬起頭對凌霄微微一笑了謝謝,這居然是人們第一次聽她開口,可凌霄被她一閃的目光電擊了一下,僅僅一下就讓他感到了那種勾魂的媚勁,令他更加好奇這個不愛話也不愛笑的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麼女人?

姜竹君還惦記著剛才蘇美娟的話中花,問:“美娟,凌霄那時心裡和眼裡的人是誰啊?”

蘇美娟笑道:“嘻嘻,你看凌霄拿眼瞪我不讓我啊!”姜繡君被火鍋擋著,其餘人都露出好奇看向凌霄,靜怡好奇中還有一絲期待。

“他敢阻攔?”姜竹君從火鍋那邊探過頭瞪了一眼凌霄,然後催蘇美娟:“快!怕他幹啥?”

“嗯、嗯,凌霄那時呀,眼光常盯在那個女生的後背上,人家如果掉過頭來,他看一眼馬上就不好意思偏轉了臉。”蘇美娟的賣關子把人急死了,姜竹君忍不住罵了一句催促,蘇美娟咯咯一聲嬌笑道,“豁出去了,我就啦!實際這人就在咱們桌上,嘻嘻,那時咱們班還有誰能讓凌霄看上眼?”

凌霄看阻止不住也就只能聽之任之了,靜怡一聽這人是在這個桌上馬上就紅了臉,等華寧看向她時,臉sè已經成了一塊紅布,身子也有扭捏,可目光卻大膽地看向了凌霄,眼神中不盡的柔情蜜意,讓凌霄看了心醉迎接著靜怡這深情目光,心裡也不再埋怨蘇美娟揭他的老底。

他們的神情當然被在座的都看到了,華寧嚷道:“好傢伙,凌霄你子原來從初中的時候就打起了張靜怡的主意,你今天老實交代……”

這下靜怡可撐不住了,一下羞得低下頭,卻聽姜竹君打斷華寧的話:“你們都是瞎,凌霄有啥能瞞得了曉東,我從來都沒聽曉東過。”

凌霄暗暗感謝姜竹君,正好見雯雯端進來羊肉片,忙地笑道:“羊肉上來了,別胡扯了,快張羅涮吧!”

這下他們的注意力一下轉移過來,鬧混混地開始張羅涮羊肉,暫時忘了剛才的話題,先顧著享受美味和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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