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頭,怔怔的看著林朝鳳,繼續聽她說:“我懷疑特耶族的人分成兩批,故意用這個女人吸引了我們的注意,然後其他的特耶族人又進到我們的營地裡殺了其他的人。”

怪不得剛才人一下全走光了,原來營地裡出了大事。

“那人呢?”

“跑了,沒抓著。”

怎麼會跑了?

這裡有近兩百號人,就算有一半人出事,起碼還有一百號人,特耶族的人全加起來連我們的零頭都不到,我覺得說不定問題不是出在特耶族人身上。

我朝林朝鳳招了招手:“走,去看看。”

林朝鳳站著不動,顯然還在生氣,女人就是矯情!沒心情哄她,我不耐煩的用力又招了招手:“走吧,路上說。”

林朝鳳還是不動,我沒辦法只好走過去一把拉住她往前走。

林朝鳳想不到我會如此大膽,平時很是沉穩的女人,突然慌了手腳,不斷的拿另一只手拍打我:“你幹什麼,幹什麼呀!”

還真是小題大作,是沒和男人拉過手咋的?

我脾氣不好的把她的胳膊甩開,聳聳肩:“沒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你還拖拖拉拉不肯走,做為你的保鏢有義務提醒你。”

我的話讓林朝鳳挑不出理來,胸脯氣得一鼓一鼓的,手指揚在半空中點了半天,看樣子是氣得不輕。

路上,林朝鳳不理我,我也不願意搭理她,

走到半道,林朝鳳終於繃不住,說話了:“那個女人呢?去哪了?還有,她和你到底什麼關係?如實招來!”

“……”

“怎麼不說話?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如果你不告訴我,遲早有人會告到林司令那裡去的,到時候只怕會有人倒大黴羅。”

“你先回答我。”我停下來,直勾勾的盯著她,“為什麼你會有我們的照片?”

“你……你偷進我的臥室?”

“偷看?”我冷笑的朝她逼近,如果不是拼命剋制,我都擔心下一秒會不什麼做出極端的事情來,“你說什麼偷看?那你呢,這是什麼行為,偷窺?你拍了那麼多照片,又故意讓我們發現,到底是什麼目的?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林朝鳳的臉色發白,卻還在故作鎮定,倔強的揚著下巴說:“沒有什麼目的,要是有什麼目的,你們還會好端端的呆在這裡?”

我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不打一個威脅到我們安全的女人。

她知道得太多,隱藏得太深,目的和用意都必須要搞清楚,否則說不定到頭來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朝她緩緩走近,她則開始後退,看得出來她緊張了。我們身邊沒有其他的人,巡邏兵都已經走遠,她知道沒有人能護得了她。

我說:“有一句話叫識實務者為俊傑,不瞞告訴你,我殺過人,我不介意再殺一個。”

這一刻,林朝鳳的眼神變極為複雜,她是個女強人,既不甘心受我威脅卻又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懼色,“你要殺了我?”

我捏緊了拳頭:“再問你一次,為什麼要拍我們的照片?”

她回答得很乾脆:“我不知道。”

我衝上去,一下就扼住了她的喉嚨,這一幕有點殘忍,她的皮膚很白,脖子是那麼的纖細。

我現在已經沒有理智可言。

她困難的說:“我的意思是,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那麼做。”

我好像是誤解了她的意思。

緩緩的把手鬆開一點,我說:“具體點。”

她很不滿的瞪我:“把手放開。”

我不動。

她又說:“我會告訴你的,放開!”

濃濃的命令的口吻。

想了想,我放開了,畢竟我的目的不是真的要殺人,而是要知道真相。

她說:“有人控制了我的大腦,那段時間就像著了魔,拼命拍你們的照片,有些照片不翼而飛,我也不知道去哪。”

我說:“是晶片?”

她說:“我們的晶片都是封存起來的,按理說應該不會。反正有一段時間,總感覺渾渾噩噩的,每天都像做夢一樣,只要一有空,就會機械性的拿起相機。不過離開那裡以後,我就不再有那種被人操控的感覺,只是拍照卻成了習慣,我跟蹤你們,是因為有人想讓我這麼做,我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我說:“湖邊的照片是你扔的?”

她說:“是!我知道你們在那裡,也知道有土著人時常出沒,所以以這種方式來提醒你們。”

我觀察她的表情,仔細思考她每一句話的真實性,半天才說:“為什麼是你,為什麼要讓你來拍我們?”

她冷笑:“你問我?我還想知道呢。”

我想了想說:“不對,有些照片你根本沒有機會照到,比如那張合照,十個人的照片,後來來變成了九個人,再後來又多了一個陌生人,這樣的照片你根本沒有機會照到。”

她突然愣住了:“什麼合照?我沒有照過。”

我也隨之一愣:“不是你?不是你照的?”

她莫句其妙的說:“我的照片你都看到了,根本沒有什麼合照。要是連你認為沒有機會照到的照片,我上哪拍去?”

我說:“真不是你拍的?”

她一本正經的說:“真不是我拍的。”

我說:“那那些黑白照呢?”

她說:“什麼黑白照?”

她不像是說謊。

如果真是她拍的,她沒理由唯獨否認這點。

我手腳瞬間冰涼了。

以為找到了問題的關鍵,結果到這裡還是斷了線索。林朝鳳是拍了我們的照片沒錯,可最重要的幾張照片卻不是她拍的。按她的說法,她最開始也是在不知緣由的情況下偷拍我們,後來則是因為好奇才開始注意到我們。

那個控制她思維的人和控制白眼狼的人應該是同一個人。

對了,會不會是他……那個無臉男。

他把我媽媽丟在沙灘上,實則是給他人製造了機會,讓別人有可乘之機。

想到這,我立刻扭頭想走,結果被林朝鳳扯住手臂,她說:“等等,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嗎?你們十個人被招進來,為什麼是你們十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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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過頭看她,感覺她好像是察覺到些什麼。

我說:“你問的這個問題,我們之前有討論過,那就是我們十個人都是上過R國的網站,並且在網站上留下過註冊資訊。”

她很不以為然的說:“就這些?”

我一語道破:“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她說:“自從我發現我的相機裡多了你們的照片之後,我就開始想要瞭解你們,我認為有人把你們吸引到島上來,目的絕對不單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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