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雙手興奮地攥住他哥的衣領
榮絨在跟bay以及lamar兩人用法語介紹, 佛跳牆具體是一什麼菜。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跟bay以及lamar兩人了抱歉，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他哥給他發了條資訊。
榮絨抬眼，朝他哥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哥不在桌上了。
榮崢：“問下爸, 年會的一等獎獎品設定的是什麼。”
榮絨儘可能詳盡地滿足了bay跟lamar兩人的好奇心之後，給他們兩人各自舀了一碗遞過去。手裡得了空, 這才給他哥回資訊，“怎麼了？別是大別墅，超級跑車這麼壕吧？”
榮崢：“我問了劉幸，他他也不知一等獎設定是什麼。”
所以應該不會是別墅或是豪車，因為果只是這兩樣的，他爸完全沒必要搞得此神秘, 連劉幸也要瞞著。
榮絨跟榮崢之間有一種難言的默契，他思索了幾秒, “哥你的意思是，老爸突發奇想, 拿你當獎品了？”
當然不是把他哥這個人給送出去, 他爸爸就是敢送，司也沒人敢要。倒是很有可能抽到的人跟總裁一起唱首歌, 或是一起跳一支舞。
他爸以前自己就這麼幹過，他挺的時候的事情了。後來聽每年他們司年會, 司的一等獎，除了想要跟董事套近乎的司高層們, 他基層員工是最不期待的。當然，聽他爸實除了準備了那麼點“驚喜”之外, 還是另外給安排了實質性的獎品。不過他那個時候太了，不太記得了，後來跟爸媽還有哥的關係又鬧得很僵, 更不會特意去打聽這些事情。
嗯，在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還，挺大？
那頭的榮崢很明顯早就猜到了會有這種可能，回覆得很快，“你去問問？”
榮絨笑了，“實只是一起跳個舞，或唱歌而，應該，還好？”
“榮絨。”
榮絨瞧著對框裡他哥打出的他的名字，唇角彎起。他哥這是，急了？
“ok。我去問問爸。”
“嗯。”
孫綺拿了一隻蟹腳，也沒直接放嘴裡咬，拿在手裡，睨了榮絨一眼，“笑得這麼燦爛，跟你男朋友聊天？”
榮絨摸了摸自己的臉，唇角的笑意一點也沒有要收斂的意思，“很明顯嗎？”
簡逸手裡拿著一片薄餅，把片鴨、黃瓜絲、大蔥絲給包進去，蘸料，咬了一口，忙著吃的他忙裡偷空地點了點頭，隨口應了一句，“蛤（還）能更麼信（明顯）一點麼？”
榮絨反應了一下，才聽明白簡逸的是什麼。
“能。”
簡逸很明顯楞了一下，他停止咀嚼的舉動，鼓著一邊臉頰，傻乎乎地瞪著榮絨，似乎很是意外榮絨竟然還能接他的梗。
簡逸的唇邊沾了醬料，榮絨拿了紙巾遞過去，唇邊笑意不減，“擦擦？”
簡逸動作遲緩地點了點頭，把紙巾給接過去了。
邊上，孫綺忽然問了一句，“你男朋友在年會現場麼？”
孫綺這個問題問得猝不及防，榮絨卻沒有表露出任遲疑或是錯愕。他把手機給揣口袋裡，對著孫綺彎唇笑了下，“秘密。”
孫綺“嘖”了一，“咔”地咬了咬手裡頭的蟹腳。嘴這麼緊，對方別是個有婦之夫之類的吧？又想想，這種可能性太低了。別絨絨能不能瞧得上一個有婦之夫，就是大榮那裡都過不去關。所以男人的身份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而且本人應該確實條件不錯，要不然大榮也不可能會同意。
孫綺吐出嘴裡的蟹殼，要命，這下他對絨絨的男人更加好奇了！
孫紋喝著香檳，很是有翻白眼的衝動，寶貝的那句“秘密”跟預設有什麼區別，她那個蠢弟弟竟然也沒有猜出來。呵。還真是，蠢得別具一格呢。
孫綺揉了揉鼻子，他怎麼忽然覺得鼻子有點癢，想打噴嚏呢？
榮絨轉過頭看簡逸，“我去爸、媽那桌一下，你要一起去麼？”
他剛剛咬的那一口實在有點大口，咽得有點費力，簡逸端起桌上的飲料喝了好大一口，終於把嘴裡的烤鴨給咽下去了，好奇地問：“去爸媽那裡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去給他們敬杯酒。”
簡逸想了想，他跟榮絨剛剛好像是就自顧自地坐下了，也沒有過去跟爸爸媽媽大招呼。他把手裡的飲料給放桌上，連忙：“我跟你一起去。”
榮絨跟簡逸兩人端了酒杯，一塊去了榮惟善那一桌。
兩人從位置上起身，就收到了來自周遭各色好奇目光的打量。簡逸多少有點不自在，他餘光瞥榮絨淡定的神色，心裡頭也不免一下鎮靜了許多。
榮茵茵在看榮絨過來的時候，眼神難掩激動。果二嬸手裡頭沒有睡美人，身為調香師，絨絨手裡總不可能沒有吧？就算他沒有，以他的身份，去跟總部那邊的人打招呼，還是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榮茵茵現在有點後悔了，後悔時候她沒少欺負榮絨，導致這些年兩人關係可以是挺糟糕的。她要是就這麼冒然開口找榮絨幫忙，也不知對方肯不肯……
不管他人是怎麼想的，榮惟善到榮絨跟簡逸兩人過來驚喜壞了，“絨絨，逸，你們兩個人怎麼過來了？”
應嵐也是一臉高興，連忙吩咐服務員在她邊上再加兩個位置，“絨絨，逸，坐。”
“不用，加一個位置就好了，我坐哥的位置就可以了。”
應嵐本來聽榮絨的前面半句，眼神閃過一絲失落，直到聽他的後半句，臉上這才重新恢復了笑容。
榮絨沒有馬上落座，他舉起手上的酒杯，“爸、媽，這一杯敬你們。希望我們司能夠蒸蒸日上，也祝你們身體健康、歲歲意。”
簡逸也忙端起酒杯，因為他想的都被榮絨給了，他現在又有點緊張，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只得也跟著依樣畫了個瓢，耳尖微紅，“我也是！祝爸爸媽媽身體健康，萬事順遂。”
“好，好。你們兩個孩子，有心了，有心了。”
兩個孩子都過來給自己敬酒，對榮惟善來，再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事情了。他戒酒了，因此只得以飲料代酒，一口氣幹了，笑得合不攏嘴。
應嵐則是把桌前的半杯葡萄酒給喝完了，看向兩個兒子的眼神溫柔又欣慰。
簡逸吃了一驚，“爸，您喝得慢點——”就算是飲料，也不能喝得那麼快啊。
榮絨簡單粗暴多了，他把杯子從他爸手裡給抽走了，“別喝太多，這種涼茶喝多了胃寒。”
端起桌上的開水，給他爸把被杯子洗了洗，往裡倒了半杯開水，“喝點開水吧。”
榮惟善眼神哀怨，這年頭，酒不許人喝，連飲料都不許人喝了！
榮絨之所以拉著簡逸一塊來給爸媽敬酒，就是為了從他爸嘴裡頭問出一等獎的獎品究竟是什麼。又不能問得太直接，別看他爸平時糙得很，關鍵時刻可雞賊。他哥都問不出來的事情，他他爸肯定不會直接告訴他。所以他拉著簡逸一塊去給爸媽敬酒了。光是敬酒還不，題切入得也不能太突兀，太突兀了，他爸一準就察覺了。
榮崢的西裝還在椅背上掛著，榮絨在他哥的位置坐下，把手裡的酒杯放在桌上，問他爸媽，“我哥呢？”
榮惟善：“不知，可能是去洗手間，又或是瞧哪位賓客來了，去跟人打招呼去了吧。不用管他，反正你哥也不是孩子了麼，總不能迷路。”
榮絨：“……”
他哥才是抱錯的吧？
“絨絨，我敬你一杯啊！恭喜你，現在都是versa的特聘調香師了。”
榮茵茵一直在找機會開口呢，榮絨坐下了，她端起自己桌前的紅酒，自己杯子裡倒了一杯紅酒，給榮絨敬了杯酒。
“謝謝。”
榮絨了謝，卻是一點也沒有要喝的意思。
就這，就這？這讓直接就幹了半杯酒的榮茵茵給氣壞了。切！不就是一個的調香師麼，拽個屁啊！榮茵茵氣得不。
榮惟庸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茵茵這是在做什麼？！絨絨現在都不是榮家的人了，只是一對窮賣花的夫妻的兒子，她一個榮家大姐，未免也太有失身份了。可他距離的位置離女兒有點遠，他就給兒子榮暉遞了個眼色，要大兒子好好管束一下妹妹。
榮暉看父親給他遞的顏色了，不過他這會兒沒空管這點芝麻蒜皮的事。
“馬伯伯。”
一位面容白皙，戴著金絲框眼鏡，穿著羊絨衫馬甲，文質彬彬的年男子端著紅酒走了過來，榮暉是第一個注意到的，他也是第一個起身的，笑容滿面地迎了上去。
“馬伯伯，好久不。”
“是榮暉啊，好久不，好久不。”
男子笑呵呵地同榮暉握了握手。
“馬？您怎麼來了？坐，坐，坐。”
榮惟庸也顧不得因為女兒給自己丟人了，了這位掌管著大部分企業的錢袋子的馬，分熱情地招呼人家坐下，笑容那叫一個熱情洋溢。
“老馬，好時間不了啊。怎麼今天來了，也沒過來一？”
榮惟善也走上前，跟老馬均培握了握手。
馬均培笑呵呵地：“我就不坐了。我這次過來，就是跟你們打招呼，給你們大家一起敬一杯酒。來，我給大家拜個早年，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
這一桌的人，不是每個人都認識馬均培，不過大家都不是傻的，聽榮惟庸那一“馬”，再看人家那擺在明面上的氣質，一下就心裡有數了，紛紛熱情地起身回敬。
馬均培幹了杯裡的紅酒，他的視線落在這一桌相貌最昳麗，眉眼也最冷冽、清澈的少年身上，“你是惟善的兒子，榮絨，是嗎？”
榮絨“嗯”了一，淺色的瞳眸裡有淡淡的疑惑。不明白這位馬為什麼會單獨問及自己。
馬均培的目光笑著落在隔壁桌一對氣質出貨，相貌相似的母女身上，笑著：“我太太跟我的女兒，她們都很喜歡你的‘睡美人’。就是你跟你的家裡人在一起，所以沒好意思過來打擾。”
聞言，桌上他人吃了一驚。榮絨的那個什麼什麼“睡美人”的，有那麼火嗎？連人家夫人跟千金都讚不絕口的？
榮絨順著馬均培眼露微訝，他的眼底染上淡淡的歡悅，“請替我轉告令夫人跟令千金，多謝他們的喜歡。”
馬均培驚訝於榮絨的不卑不亢的從容氣度，一般一些年輕人了他，不是誠惶誠恐，要不就是諂媚過了頭，惟善的這個兒子倒是夠沉穩，就算是聽他的誇讚，也沒有半分得意忘形。
他笑著在榮惟善的肩膀上拍了拍，視線掠過相貌昳麗的榮絨，笑容乾淨乖巧的簡逸，“惟善，你家的幾個兒子，各個都很優秀呀。好福氣，好福氣。”
榮惟善禮尚往來地誇了誇對方的千金，“哪裡的，哪裡的，令千金也很優秀嘛。”
榮惟庸、榮暉父子兩人先是聽著馬均培對榮絨的誇獎，又聽著跟榮惟善兩人相談甚歡，完全把他們父子兩人給冷落在了一邊，臉色青紅難辨。
不就是一個調香師，也值得馬均培一個巴巴地過來誇獎一通！
“天！真假少爺什麼的，太好磕了！剛剛你看了沒？榮絨對簡逸笑得好溫柔啊啊啊！我人要沒了！”
“看了，看了！我還看了簡逸嘴邊沾了點醬料，榮絨就立馬注意到了，還溫柔地給他遞了紙巾。你，要不是現場人多，他本就是想要親上去了？”
“自信點，把實去掉！榮絨真的超護著簡逸的。還有簡逸看榮絨的眼神，那種滿心滿眼，眼裡只有對方的眼神，天吶，簡直要把人萌化了好嗎？！”
“對對對！特別是他們剛剛雙雙給董事、董事夫人敬酒的時候，天，傲嬌酷拽狼狗跟溫柔陽光奶狗什麼的，才殺我了！我真的有一種……你們知吧？就是新人，一對新人在給雙方父母敬酒的感覺！”
“我也是！好想他們原地結——”
幾個女生從女洗手間走出，到在洗手間外面洗手的榮崢，幾人不約而同地停止了交談。
在洗手間這樣的地方問好，總覺得，怪怪的，所以她們紛紛跟榮崢稍微鞠躬致意了一下就紅著臉，趕緊倉促逃開了。
“嚇死，榮總怎麼也跑來上洗手間了？你們，榮總剛剛該不會是聽我們了嗎？”
“笑不活了。寶貝，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總裁也是人嘛。人家榮總也有最基本的吃喝拉撒睡要解決的好嗎？再了，聽就聽了唄，員工守則也沒規定不準磕c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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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也是。我剛剛那不是，有點反應不過來麼。哎呀。你們不知，我以前還磕過榮總跟榮絨的cp。”
“咦~~~那個時候榮總跟榮絨還是兩兄弟吧？沒想到你這麼重口！”
“我磕純純的兄弟情不？誰能想到兄弟情也會有be的那一天呢！”
“哈哈哈。心疼你。”
“哎，你們快看，是，是榮絨跟簡逸！他們兩個人這是要一起上洗手間嗎？媽呀！我磕的cp該不會是成真了吧？”
榮崢關上水龍頭，看向盥洗臺的鏡子，果然，鏡子裡榮絨跟簡逸兩人有有笑地從走廊的拐角處走來。
嚴格意義上而言，應該大部分都是簡逸在。
簡逸剛剛是在問榮絨手裡頭有沒有“睡美人”，他可以原價跟他購買。聽榮絨可以送他一瓶，簡逸高興壞了，“真的嗎？真的要送我一瓶嗎？”
簡逸高興得當然不是不用出錢，平白就得一瓶香水，而是這是榮絨的第一支香水，身為調香師本人送他的香水，意義也完全不一樣。
“有些人會暈鳶尾，你要是不暈，又感覺不排斥鳶尾的氣味的，我可以送你一瓶。”
“不暈，不暈。事實上，我很喜歡“睡美人”的調跟尾調，特別是調，簡直就像是置身在陽光下，被春天裡的微細的晴雨淋了一身的感覺，之後，遇過天晴，空氣裡開始瀰漫著鳶尾的香氣跟泥土木頭沐浴過陽光的花香木質的氣息。我很喜歡！”
榮絨有點意外：“你穿過它？”否則形容不會那麼精準。
“我實，很早的時候搶購過一瓶……”
原來，早在“睡美人”還在預售，國內還根本沒有那麼多人關注“睡美人”的時候，簡逸就時時刻刻留意官網的資訊。於是，他就成功地搶購了一瓶。為什麼是一瓶，憋問，問就是學生黨，差錢。
香水寄到的那天，好死不死，他開箱的時候，寢室裡只有他跟凌子越兩個人。也不知凌子越那個傢伙的腦迴路是怎麼的，以為是送給他的禮。實簡逸也很困惑，又沒有過年過節的，他為什麼要送凌子越禮，但那家夥就是很開心的給拿走了。那還是簡逸認識凌子越以來，第一次對方也能笑得跟個孩子似的，臉上的笑容燦爛得不，也就鬼使神差地就沒有出真相。
四位數的香水，到現在想起來都肉疼得不。本來還想著寒假給爸媽打工，把香水錢賺一點回來，現在打工這條路也堵死了。只能靠壓歲錢回本了。tvt關鍵是，“睡美人”現在非常不好買，他官網就沒搶贏過。
榮絨：“……”
簡逸對凌子越那家夥再這麼縱容下去，凌子越該在腦補簡逸經愛他愛得不可自拔了吧？
“你……”
榮絨剛想問一問簡逸對凌子越到底是什麼感覺，鼻尖聞清冽的雪松略帶著琥珀的水生木質調香水的氣味。榮絨捕捉著空氣裡那熟悉的的氣息，他抬起頭，看他哥就站在距離他幾步之遙的地方。
榮絨對著他哥笑了下。
簡逸奇怪，榮絨怎麼“你”了一下之後就沒音了，他順著榮絨的視線，瞧了就在他們不遠處的榮崢。硬著頭皮，打了招呼。
這段時間榮崢一直都陪著榮絨住在酒店，沒在住在家裡，簡逸跟榮崢的交集一直都分有限，他了榮崢，還是跟過去一樣緊張。
榮崢點了點頭。
“哥你也是來上洗手間的嗎？”
榮絨是明知故問，他在他哥的手上聞洗手液的氣味了，他哥應該才剛洗了手。
他笑了笑，“要一起嗎？”
意料之，榮崢拒絕了，“不了。”
簡逸大大松了口氣，他拉著榮絨的手，“榮絨，我們趕緊走吧。”
榮崢的視線落在簡逸拽著榮絨的手腕上，目光沉了沉。
榮絨拉上褲子的拉鍊，跟簡逸兩人從洗手間出來。
意外捕捉到了空氣裡殘留的他哥身上香水的氣息。榮絨有點意外，他哥是剛走，還是……人還在附近？
榮絨找了個藉口，讓簡逸先回去了。他一個人，尋著空氣裡淡淡的木質調香水的氣息，拐過走廊的轉角。手腕被扣住，榮絨的身體被推進一個無人的包廂。
因為是熟悉的雪松的氣息，所以在被拽進無人包廂時，榮絨絲毫沒有任的反抗，唯有眼底掠過一絲意外。實在是沒想到，原來他哥也會做這種……偷偷摸摸的偷情的勾當。
包廂沒人，裡面沒燈，只有門外走廊的光透進屋子裡。眼睛看不，嗅覺、聽覺也就格外地敏銳。榮絨聽自己的心跳他的後背抵著牆紙，當溫熱的唇落下來的時候，榮絨毫不猶豫地張開唇，主動接納了滑進他嘴裡的舌。雙手興奮地攥住他哥的衣領，榮崢攬在他腰間的手箍緊，掌心摩挲著他腰間的肌膚。
榮絨年紀輕，他的身體不自覺地貼向他哥。黑暗，兩人的呼吸沉沉，彼此呼吸灼熱。
榮崢的唇離開榮絨的嘴，輕吻他的耳朵，“剛剛去給爸媽敬酒了？”
榮絨的呼吸還是有點急促，他微啞著問：“哥你怎麼知？”
“嘗到了。”是他嘗過這個世間最醉人的葡萄酒。
榮絨耳尖發燙，嘴裡還不忘撩騷，“味好麼？”
榮崢低頭吻了下他的唇，附在他的耳畔：“沒有嘗過比這更好的了。”
“哥，你聽了嗎？”
“什麼？”
“我的心跳。”
榮絨拿過他哥的手，放在他的胸前，讓他哥感受他過分快速的心跳。
榮崢：“我的手會聽力？”
榮絨：“……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破壞氣氛？”
榮崢低笑出，他沒，只是右手按住榮絨的後腦勺，讓榮絨的耳朵貼在他自己的胸口，“傻子，要這樣，才能聽。”
一，急促又有力的心跳，擊打著榮絨的耳鼓。
榮絨耳根紅透，同時，唇角又控制不住地上揚。原來，心跳快速的人，不止他一個啊。
榮崢開門出去。
確定門外沒人，這才牽了榮絨的手出來。
這裡夠偏，也沒人，榮絨也就沒有鬆開他哥的手，他無意傷過他哥一回，是再也捨不得的了。
“問到了第一名的獎品是什麼了嗎？”
“問到了。”
“然後？”
“哥你到時候就知了。”
榮崢：“……”
漸漸地走到人多的地方，兩人這才自然而然地暫時把手給分開了。
轉角處，蘇然的後背緊緊地抵著走廊的牆面，眼底溢滿了震撼。
她早該想到的……
除了那位榮家少爺，還能有誰，能夠走進榮崢的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