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沒**他呀。他他的,我就是應付頭也就過去了。”蘇智很不屑的道。

“從你父親那論,張德仁怎麼也都算是你的長輩,你對他這種態度,跟我又走的這麼近,你就不怕他對你不滿嗎?”崔成鋼問道。

“他對我不滿?”蘇智冷笑了一聲道:“大哥,要不滿,也應該是我對他不滿才是。張德仁,就他那個老不死的,我他媽弄死他的心都有。”蘇智憤怒的完,拿起酒杯就將杯中酒全都喝了下去。喝完後,將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崔成鋼沒想到蘇智的反應竟然會這麼激烈,頓時就感起了興趣。

拿起酒瓶,將蘇智的酒杯倒滿酒,崔成鋼問道:“兄弟,怎麼個意思啊?你是不是跟張德仁有什麼矛盾啊?”

“豈止是矛盾啊,簡直是深仇大恨。”蘇智緊緊的攥著拳頭,怒不可遏的道:“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家裡原來有個姐姐,比我大三歲,長的不像電影明星吧,上學的時候也是被稱作校花的。張德仁那老東西見了我姐後,見我姐長的漂亮,就以一個長輩的姿態把我姐給叫到了家裡,然後……然後就……”蘇智到此處,兩行眼淚就流了出來。

崔成鋼見蘇智哭了,趕忙將紙巾低了過去,“哎呦兄弟,我不知道還有這麼檔子事兒呢,真是對不起啊。”

蘇智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道:“沒什麼,不怨你,要怨就怨那個該死的張德仁。”

“張德仁太他媽不是人了,連自己的老同學老朋友的女兒都放過,他簡直就是個畜生!不,他連畜生都不如!”崔成鋼握著拳頭砸了一下桌子,一副無比憤怒的樣子道:“他既然對你姐……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麼沒有報警將他繩之於法呢?”

“我姐那個時候還,都被嚇壞了,哪敢去報警啊。她只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而我那個時候更,什麼都不懂。我以為這件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可誰承想我姐她……她最後竟然自殺了。”蘇智一邊哭著,一邊哽咽的道。

“啊?自殺了?那張德仁知道這件事兒嗎?”崔成鋼聽了,有些暈眩的頭腦感覺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非常震驚。

“他知道,但是他不知道我知道這件事情。不瞞大哥你,本來我是完全可以不到鎮政府上班的,但是我為什麼要來呢,一個是為了鍍金,再有一個就是為了整張德仁。我要整死他,給我姐報仇雪恨!”蘇智看著崔成鋼的眼睛,發狠的道。

面對蘇智的眼神,崔成鋼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那一瞬間,他被蘇智的狠勁兒和眼神所嚇到了,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

蘇智見崔成鋼愣神兒了,問道:“大哥,你這麼了?”

“啊?啊,沒什麼,我真沒想到張德仁竟然是個衣冠禽獸。你應該整他,而且就像你的,應該往死裡整,不然怎麼能對得起你姐姐的在天之靈啊。”崔成鋼回過神道。

“我一直在尋找機會,我一定要趕到他在退休之前給他致命一擊。就算是不能親手殺了他,我也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嗯,必須讓他付出代價,不然就太便宜他了。”

“大哥,我知道你和張德仁不對付,我想要整張德仁,以後恐怕還得需要你的幫助啊。”

“這用嘛,你姐那就是我的妹妹啊,為自己的妹妹報仇,我有十分力,我就會出十分力,我不會有任何保留的。”崔成鋼信誓旦旦的道。

“謝謝你了大哥。真心感謝你,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人,交錯朋友。”蘇智用感激的眼神看著崔成鋼道。

“咳,什麼謝謝呀,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義不容辭啊。對了兄弟,到張德仁,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就是之前你提到過的,我和趙子清爭女人的那件事兒,包括趙子清被整,是不是張德仁搞的鬼啊?”崔成鋼一直都懷疑是張德仁一夥幹的,只是他沒有證據而已。

“大哥,這個實話實,我真不知道。你想啊,這麼重要的事情,張德仁可能跟我嗎?我如果要是沒有一個副市長乾爹,張德仁怎麼可能把我放在眼裡啊。即便把我放在了眼裡,我在他眼裡也就是個毛頭子而已。不過那件事兒,我倒覺得八成是他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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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

“齊世龍是他的人啊,他馬上要退休了,肯定是希望把自己人安排到重要的位置上,不然大家得怎麼看他呀?尤其是齊世龍,一直鞍前馬後的,退休前不給他安排了,他都得罵張德仁。張德仁以為透過投票,一定會贏趙子清。可結果卻恰恰相反,所以他肯定得想辦法把趙子清搞下來,只要趙子清當不成,那齊世龍自然而然的就能當副鎮長了。現在來看,也確實是齊世龍如願以償了。整個雙峰鎮,能敢針對你的,除了張德仁,你想誰還能幹出這種事兒啊?”

崔成鋼了頭,“你想的跟我差不多,我也認為是張德仁那狗娘養的幹的。有件事兒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沒到鎮政府之前,還有件事兒差沒害了我,幸虧我反應快,才安然無恙。我懷疑那件事情也他媽是張德仁幹的。”

“什麼事兒啊?”蘇智知道是上訪的那件事情,卻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糟心的事兒。都過去了,不提了。”崔成鋼擺了擺手,拿起酒杯道:“咱們哥倆是越聊越近,越聊越親啊。再走一個吧?”

“走一個!”蘇智端起酒杯與崔成鋼一飲而盡。

如果得知蘇智是個有背景的人,已經讓崔成鋼感到很驚訝了,那麼聽到蘇智自己的親姐姐被張德仁給禍害了,並致使自殺,崔成鋼的心情就只能用難以置信來形容了。

他確實是沒想到蘇智和張德仁之間還有如此深的仇恨。而且看蘇智的樣子,那種失去姐姐的痛心,那種想要為姐姐報仇的狀態,他認為完全不是能演的出來的。也不會有人拿自己的姐姐來編這種故事,況且他認為蘇智跟他編這種故事實在是沒有必要,他又跟蘇智沒什麼仇恨,蘇智騙他毫無意義。

在震驚之餘,他覺得蘇智可以成為一個他很好的合作伙伴,因為他們擁有共同的敵人,這是最難得的,只要他跟蘇智關係相處好了,那蘇智就可以成為他手中的一把利劍,到時不僅能給他披荊斬棘,同時在關鍵時刻還能助他一臂之力。

由於聊的開心,喝的高興,致使兩瓶五糧液沒夠喝,崔成鋼又要了兩瓶紅酒,這才算是盡興。

蘇智喝了一瓶白酒一瓶紅酒,不能一反應沒有,但確實沒有醉,連微醺的感覺都沒有。

崔成鋼不像蘇智那麼能喝,不過總的來,也算是比較能喝了。喝完後,腦子還算是很清醒的,就是走路的時候有搖晃。

喝了酒,顯然是不能開車回鎮裡了。出了包間,崔成鋼開了兩間大床房,他和蘇智一人一間。

蘇智攙扶著崔成鋼來到房間的門口,崔成鋼嘴角露出邪笑道:“兄弟,吃也吃了,喝了喝了,接下來也該找樂子了。”

“什麼意思啊?找什麼樂子啊?”蘇智沒聽懂。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先回房間等著吧,先洗個澡。”崔成鋼拍了拍蘇智的肩膀,然後就進了房間。

蘇智皺著眉頭想了想,心崔成鋼這貨不會是想找**?

蘇智沒有想錯,崔成鋼進了房間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很快兩個姐就出現在了酒店裡。

崔成鋼挑選了其中的一個拉進房間後,將另外一個推進了蘇智的房間裡,並叮囑蘇智一定要好好玩,有多大勁兒就使多大勁兒,花錢了就別客氣。

蘇智從來不否認自己是一個好色之徒,就像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一樣。可是在女人的問題上他還是有屬於他自己的底線的,他知道什麼樣兒的女人該碰,什麼樣兒的女人不該碰。

沒有女人的時候,蘇智都沒有飢不擇食的去找雞,而對於現在根本不缺女人伺候的他來,又怎麼可能對出來賣的姐感興趣呢?更何況雞這種動物特別容易染病,當下禽流感又鬧的挺兇的,就算是戴套兒,蘇智也不想冒那個風險。

“大哥……”姐剛一開口,就被蘇智打斷了。

“等等,我看著你比我都大,你叫我大哥不合適吧?”蘇智與姐至少保持著兩米的距離道。

“呵呵,大哥真會開玩笑,人家今年才十八,大哥難道還未成年嗎?當然,如果你不喜歡讓我叫你大哥,叫你哥哥,或者歐巴,或者老公也行,只要你喜歡,我叫什麼都無所謂。吧,咱們現在是直接就坐呢,還是咱們倆先進去洗個鴛鴦浴,然後再做呢?”姐一邊著話,一邊不斷的朝蘇智發騷放電。

“你收了多少錢啊?”

“五百過夜。怎麼,大哥要給我費?”姐伸出手道:“一百不嫌多,一千不嫌少。保證服務到家,讓你滿意。”

蘇智掏出錢包,從裡面拿出五百塊錢放到了姐的手上,“我再給你五百,我不需要你的服務,你可以走了。”

姐聽了蘇智的話都愣了,“我沒聽錯吧?你的意思是不用我服務了?”

“是的,你現在就可以走了。不過要是有人問你的話,你就已經服務過就行了。”蘇智擺了擺手,“走吧。”

姐出道以來,從沒有遇到過蘇智這樣的客人,不做也就算了,還白給她五百塊錢,這讓她有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

“既然你不想做,那我就走了。這是我的名片,以後需要服務的話,給我打電話就行了,我二十四時開機。”姐拿出一張名片放在了床上,又晃了晃手中的五百塊錢道:“謝謝了,那我就走了。”

姐走了,蘇智松了一口氣,脫掉身上的衣服,就去衛生間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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