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去天州逛街,途中蘇智和張瑤突然全都“消失”了以後,金燕就對蘇智感到十分的不滿,見到蘇智也是愛答不理的。

雖然蘇智解釋他沒和張瑤一起走,他是手機沒電了,又突然遇到了急事兒才不辭而別的。對於金燕質問是什麼事兒,蘇智則比較**,不太好。

張瑤她也是臨時有事走的,金燕顯然不相信。兩個人同時消失,又同時都臨時有事兒,哪有那麼巧啊?一定是兩個人勾搭到了一起。不過這話她只是藏在心裡,並沒有出來。

蘇智其實壓根也沒想過要讓金燕相信,他怎麼樣跟金燕一關係都沒有,無非就是一個藉口辭而已。至於張瑤,就更不在乎金燕怎麼想了。可金燕卻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一早,蘇智開車從蘇家屯回到鎮上,一進店裡,就看到了金燕在和龐春強聊天。

“二哥你回來了。”龐春強跟蘇智打了聲招呼。

“啊。”蘇智應了一聲後,將車鑰匙交給龐春強,轉頭看向金燕笑著問道:“怎麼這麼閒啊,過來有事兒?”

“沒事兒我就不能過來嗎?”金燕看蘇智的樣子,就像蘇智欠她多少錢似的。

“不是那個意思,我……”

“你願意什麼意思就什麼意思,反正我覺著你挺沒意思的。”金燕從錢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到櫃檯上道:“錢還你了,三萬一分都不少。”

蘇智看了一眼銀行卡,問道:“怎麼這麼快就有錢了?我不著急用,你不用忙著還我。”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更何況你現在不是都談戀愛了嗎,談戀愛很費錢的,我不抓緊還你錢,再耽誤你談戀愛,那我不是罪過嗎。”金燕陰陽怪氣的道。

一旁的龐春強聽了問道:“二哥,你談戀愛了?是跟……”

蘇智看了龐春強一眼,龐春強立即閉上了嘴,沒有下去。

“我跟誰談戀愛了?你吧,我跟誰?”蘇智感到特別的無奈。

“張瑤。你敢你們倆一事兒都沒有?”金燕用質疑的眼神看著蘇智。

“呵呵。有事兒能怎麼樣?沒有事兒又能怎麼樣啊?”蘇智想有沒有事兒,都跟你沒有關係吧?但是礙於他和金燕的關係,就沒有出來。

“你……你不知道張瑤是個什麼貨色啊?你跟她別是在一起了,就是離的近一,都得惹上一身騷。你才當上黨政辦主任幾天啊,心過不了年你就丟了烏紗帽。”

“你的有道理,我都銘記於心了。還有什麼事兒嗎?”

“你……”金燕見蘇智一副根本就沒往心裡去的樣子,都快要抓狂了,“我跟你這種人沒法交流,你好自為之吧。”金燕完就氣呼呼的走了。

“有時間常來啊。”蘇智笑著道。

金燕走後,龐春強問道:“二哥,張瑤是誰啊?”

“辦公室的一個同事。”蘇智拿起櫃檯上的銀行卡道。

“你和這個張瑤,不會是……”

“你別聽金燕瞎。在她的眼裡,我要是不跟她好,那我跟其他女人就一定有事兒。”

必須得儘快想辦法把金燕發配給楊磊,不然實在是太麻煩,搞不好還會弄出別的事兒來,蘇智認為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

“看來燕兒姐對你是真愛啊,都知道你對他沒意思,她還這麼在意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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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蘇智的話音未落,手機就響了。從兜裡拿出手機一看,是袁翠芬打來的,就走了出,“喂?”

“你在哪兒呢?”袁翠芬淡漠的問道。

“我在鎮上呢,有事兒啊?”

“我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

蘇智聽著有耳熟,好像剛剛金燕也了類似的話,“當然能了,我不是怕你有事兒嗎。”

“我想你了,你趕緊到縣裡來找我,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蘇智剛想話,就聽到電話裡傳來了一陣忙音。袁翠芬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之前又是忙著給麥苗過生日,又是去天州逛街,確實是有些時日沒有去“慰藉”一下袁翠芬了。當下蘇智的心情不佳,並沒有什麼男歡女愛的想法,可是聽了袁翠芬的話,想想還是有必要去一趟縣裡的。好不容易跟袁翠芬上了床,建立了關係,總不能因為心情不好就把關係給斷了吧?

回到店裡,蘇智道:“我去趟縣裡,晚上可能不回來了。”

龐春強拿出車鑰匙遞到蘇智的面前,“你開車去吧。”

“不用,我坐車去就行了。”蘇智到裡面換了身衣服後道:“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完就走了。

看著蘇智出了門,龐春強心在政府上班,尤其是當上了領導以後就是不一樣,週末都不能閒著,不是往縣裡跑,就是往市裡跑,還真是忙啊。

到了縣城袁翠芬的家,一進門,袁翠芬二話不,抱住蘇智就是一通親,弄的蘇智都快窒息了。好不容易換了一口氣,袁翠芬又把手伸進了蘇智的褲子裡,蘇智頓時就來了性趣。

抱起袁翠芬進了臥室,蘇智將其扔到床上後,脫掉身上的衣服就撲了上去……

纏滿了將近半個時後,袁翠芬壓抑了許久的渴望才算是得到了釋放。但是她並沒有心滿意足,歇了沒有五分鐘,她就又開始挑撥起了蘇智。

“休息一會兒吧,咱們有都是時間,你幹嗎那麼急啊?”蘇智抬起袁翠芬的下巴問道。

“你我怎麼那麼急啊?我都半個多月沒給你做了,我能不急嗎。”袁翠芬很委屈的道。

“半個月沒做就急啊?那你之前一直都沒做,你是怎麼過來的呀?”蘇智笑著問道。

“沒有男人當然就不會往那方面去想了。有了你,你又那麼厲害,我就忍不住總往那方面去想。都是你害的。”袁翠芬嘟著嘴道。

見袁翠芬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摸來摸去的,蘇智攔住她道:“好啦好啦,咱們保留一體力吧,還有下午還晚上呢。你要是現在就把我搞的沒了力氣,晚上你豈不是更難受啊。”

“哼!我就是要榨乾你,叫你不來找我!”

“我不是不想來找你啊,我不是有事兒嗎。我保證,以後只要週末有時間,就肯定過來找你,總行了吧?”

“你發誓,否則我不相信。”

“好,我發誓。”蘇智舉起手信誓旦旦的道:“我發誓以後只要有時間就一定來找你,不然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

“這可是你的,你要是話不算數,我就讓你雞飛蛋打!”袁翠芬著話,就朝蘇智的下邊輕輕的一抓。

“啊,不是吧你?這麼狠!你讓我雞飛蛋打了,那你還怎麼享受啊?”蘇智笑著道。

“那我不管,反正你得總來找我,還得對我好。”袁翠芬依偎在蘇智的懷裡,就像是一個十**的清純少女一樣。

臨近中午,袁翠芬跟蘇智商量,中午就不做飯了,叫外賣,然後晚上再好好做一頓。蘇智沒有意見,袁翠芬就打電話叫了外賣。

吃過了午飯,兩個人就雙雙躺在了床上,相擁著睡起了午覺。

是午覺,實際上這一覺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傍晚了。尤其是蘇智,袁翠芬醒來的時候他還呼呼的睡著呢。袁翠芬見了也沒叫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就去廚房準備晚飯去了。

蘇智是一個很少失眠的人,遇到再大的事兒也耽誤不了他睡覺。但是自從得知秦鳳玲和崔成鋼的事情以後,他到了晚上就經常睡不著。其實也有時他也不是刻意的非要去想的,而是腦子不由自主的就會往那邊帶他,勾著他去想。

蘇智知道,一天不收拾了秦鳳玲和崔成鋼這對狗男女,他就很難真正睡的踏實安穩。

袁翠芬晚飯做的很豐盛,蘇智沒少吃,酒也喝了一。

沒跟袁翠芬在一起之前,蘇智只要一看到袁翠芬,滿腦子都是慾念,都是想把袁翠芬摁在床上狠狠的“修理”一通的想法。現在這種想法依然有,只是同時又多了另外一種感覺,那就是家的感覺。

蘇智很清楚他所在的不是他的家,是袁翠芬的家。可在某個瞬間,看著對面而坐的袁翠芬,他會有種彷彿置身於自己家裡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幸福。袁翠芬就是他的老婆,精心給他做了晚飯,兩個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天,愉快的共度週末。

蘇智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否是他內心渴望已久的,或者是一直以來盼望能夠得到的。他知道的是,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也是他內心所缺失的,因為在他兒時的記憶裡,家裡是沒有女人的。雖然有蘇言這個精神支柱,但他始終認為,一個家裡,如果沒有女人操持,那就不叫家,所以他和蘇言從長大,他覺著他叫相依為命,而不是他所理解的過日子。

吃完飯後,見時間還不算晚,外面的天又早就黑了下來,蘇智和袁翠芬就決定出去走一走,散散步。

下了樓,兩個人牽著手出了區,就在街邊漫步了起來。

十一月的晚上天氣已經很冷了,蘇智穿的不少,袁翠芬為了漂亮,只穿可一個很薄的棉服,到了外面,一陣冷風襲來,冷的她不禁渾身一顫。

蘇智將袁翠芬摟在懷裡,希望能給予袁翠芬一絲溫暖。袁翠芬的身子也是儘量的靠向蘇智,兩個人就這樣慢慢的向前走著,誰都沒有話,各自想著心事。

走著走著,就路過了一家還沒有打烊的花店。袁翠芬沒有注意到,蘇智朝裡面瞥了一眼。往前又走了一段,蘇智停住腳步,讓袁翠芬等他一會兒,然後便轉身一路跑而去。袁翠芬不知道蘇智幹什麼去了,就在原地等他。

蘇智進了花店,老闆馬上就要關門了,想買花只能等明天。蘇智看了看花店裡的花,問可以買一支玫瑰花嗎?老闆多少都行,就是不能打包裝了。

花了十塊錢,買了一支玫瑰花。出了花店,將花藏在身後,蘇智就回到了袁翠芬的面前。

袁翠芬剛想問蘇智幹什麼去了,蘇智就把身後的玫瑰花拿了出來。袁翠芬看到花以後,到了嘴邊的花就咽了回去。女人總是很容易感動,即便是一支已經並不算新鮮的玫瑰花,也能令其為之動容。

袁翠芬接過玫瑰花,在蘇智的嘴唇上輕吻了一下,微微一笑,然後摟著蘇智的胳膊繼續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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