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的房子。不過只有週末偶爾回來住一下,平常都在鎮上嘛,來回跑又不太方便。”袁翠芬道。

“哦,你這房子看著挺不錯的。”蘇智回頭看了看道。

“談不上好,就是普通的房子。面積也不大,才七十多平米而已。”

“這就不錯了,能在縣城有套房子不容易,現在房價多貴啊,前兩天我聽現在縣城有些地方的房價都能達到四千五一平米了。”

蘇智覺得袁翠芬這房子跟他那店比起來簡直就可以稱作是豪宅了。他那店不過才二十來平米,而且晚上還要住他和龐春強兩個人。最重要的是房子還不是他的。

“嗯,我也聽了,現在房價確實是挺貴的。我這房子是兩年前買的,本來我沒想買,我妹妹非要讓我買,買了準能升值,當時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聽她的還真聽對了。對了,我一直不知道你住在哪兒。你家是蘇家屯的,你平常在鎮上從哪兒住啊?”

“就從我哥們那嘛。我剛剛不是跟你我陪我哥們去天州買車嘛,他在鎮上開了家手機貼膜的店,也賣手機和手機殼什麼的,我就在那店裡住。”

雖然店的事兒實話實也沒什麼,可是蘇智覺得還是不的好,他也不希望別人對他瞭解的太多,包括袁翠芬在內。

“那個店我知道,鎮上現在就那一家嘛,聽生意還挺不錯的,沒想到你住那呀。不過我建議你還是住到鎮政府的宿舍比較好。”

“為什麼呀?”蘇智不明白。

“一是上下班方便啊,住在你哥們那,不管怎麼,你都是給人家添麻煩嘛。二來……”袁翠芬眼神曖昧的看著蘇智道:“咱們倆晚上不是也能見面嗎。”

“呵呵,就衝咱們倆能見面這一,我就不能輕易的到鎮政府的宿舍去住。”

“為什麼呀?”袁翠芬感到不解。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是在縣城見面,其實都應該提高警惕。畢竟東國縣就這麼大,離鎮上又不遠,你知道恰好會被誰看到啊?我要是住到鎮政府宿舍去,你信不信,不出一個星期,咱們倆的事兒鎮政府上下就得全都知道,到時怎麼辦啊?”

“那能怎麼辦啊?你未娶我未嫁,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我不怕別人閒話。”袁翠芬心又不是沒有人傳我的流言蜚語,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根本就不在乎。

“你這不是孩話嗎。鎮政府再那也是一級政府,跟普通的公司不一樣。更何況有些公司連辦公室戀情都是不允許的,你想想咱們倆的事兒要是被人知道了,那還不得引起軒然大波呀,所以還是應該注意一。每週能在縣城見一次我覺得也挺好的,這應該叫做距離產生美吧。”

蘇智心想你不怕我可怕,人言可畏啊。我在事業上剛要有進展,要是突然在男女關系上出了問題,就算是不被抓到把柄,傳緋聞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啊。況且麥苗還在鎮政府呢,她要是知道了得怎麼看我呀?跟你袁翠芬我也就是玩玩而已,跟麥苗我可是認真的。所以我絕不允許你袁翠芬影響到我的仕途和感情。

“那以後到縣城裡來,你就直接到我這兒來吧,只要咱們倆不同時出現,你來我這兒是不會有人發現的。”袁翠芬低著頭道。

袁翠芬聽了蘇智的話,心裡多少有不舒服。她對蘇智是真心的,可是蘇智話裡話外的意思卻好像很顧忌和她的關係,搞的好像他們是在偷情似的。

不過袁翠芬也能理解蘇智的心情,也大概能猜得到蘇智心裡在想些什麼。對於已經結過一次婚的她來,她顯然比不了那二十來歲的姑娘了,所以對蘇智的要求也就不能太高了。反正她還不算老,她和蘇智也有都是時間。只要能把關係一直保持下去,她相信最終一定能開花結果的。

蘇智看出了袁翠芬的情緒變化,便道:“不是要提前給我慶祝嗎,怎麼連一酒都沒有啊。”

“哎呀,瞧我這記性。”袁翠芬拍了下腦門站起身道:“你不我差都忘了。你是想喝紅酒、白酒、洋酒,還是啤酒?我這兒都有。”

“還是喝啤酒吧,總喝啤酒都習慣了。”

“等一下,我去拿。”

袁翠芬拿過來半箱易拉罐啤酒,起開一瓶遞給蘇智道:“啤酒管夠啊,還有兩箱沒開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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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不了那麼多。”

蘇智剛要喝,袁翠芬便伸手攔住她道:“先別著急喝了,我還沒話呢。”

“呵呵,怎麼,你還要講兩句啊?”蘇智笑著問道。

“必須的呀。”袁翠芬正色道:“雖然你還沒有正式的被任命為黨政辦主任,但是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基本上已經是定下來了。雖然有一些爭議吧,但是我覺得是可以忽略的,不能聽蛤蟆叫就不過河了嘛。總而言之,你在二十三歲的時候就能當上黨政辦主任,這都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希望你能再接再厲,爭取早日鳳凰騰達。而我唯一的心願就是,有朝一日假如你身居高位的時候,不要忘了我。乾杯!”

“乾杯!”蘇智與袁翠芬碰了下易拉罐,本來沒想全都幹掉,可是見袁翠芬一口氣全都喝了,他也就跟著全都幹了。

蘇智聽了袁翠芬的話,心裡想的是,如果他有一天真的飛黃騰達了,是否會忘了袁翠芬,這並不去取決於他,而在於袁翠芬的表現。如果袁翠芬的表現是讓他滿意的,或許他真的會一直和袁翠芬把當下這種關係保持下去。但是更進一步是絕對不可能的,他絕不會娶袁翠芬。倘若袁翠芬要是三心二意的,或者跟他耍什麼心眼,那他到時恐怕就不止是忘不忘的問題了。

“你崔成鋼和趙子清怎麼就好端端的出事兒了呢?不會是有人背後故意整他們兩個吧?”袁翠芬看著蘇智,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單從現在已知的情況來看,我認為兩個人是情敵關係,因為爭風吃醋,崔成鋼僱兇,或者是親自打趙子清的可能也不是沒有的。你看那影片裡打人的人不是都了嗎,都讓你當副鎮長了,你還搶女人。所以你有人故意整他們倆,這一我不否認,但是為了爭女人鬧出這種醜劇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

“的有道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過趙子清出事兒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齊世龍,這樣他當副鎮長就沒有任何的障礙了,所以很多人都懷疑是他搞的鬼。”袁翠芬很清楚蘇智也是受益人,可是她沒好意思出來,怕蘇智會多想。

“這種懷疑是很正常的,就他們兩個競爭嗎,現在趙子清出事兒了,肯定是要懷疑齊世龍的。但歸根結底是要講究證據的,猜測和傳言都是沒有服力的。就像大家都傳你和趙子清有事兒,但事實就是沒有,再傳也成不了真的呀。”

“這事兒真和張德仁齊世龍沒關係嗎?”袁翠芬直奔主題問道。

“你這是在套我的話呀。”蘇智笑著道。

“人都有好奇之心嘛。實話,我總覺得這事兒跟張德仁和齊世龍有關係。當然只是一種感覺,你要是讓我拿證據,那我肯定拿不出來。不過你放心,咱們倆現在這種關係,我是不可能出賣你,出去你跟我了什麼的。”

“我知道,我要是不信任你,我哪敢跟你上床啊。但我對這件事情真的一無所知。而且你想想,就算是張德仁和齊世龍合謀幹的,他們能讓我知道嗎?我在他們的眼裡就是個孩兒,別不能給他們出主意,估計真要是跟我了,他們還得擔心從我這兒洩密呢。崔成鋼和趙子清的事情出了以後,張德仁是找過我,跟我過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齊世龍做副鎮長,讓我做黨政辦的主任,其他的一概都沒有過。”

“那你跟我實話,你和張德仁究竟是什麼關係啊?”袁翠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蘇智問道。

蘇智聽了袁翠芬的話,腦子快速的轉了轉,然後道:“他和我爸是過去的老同學。當年他家挺困難的,我爸對他挺照顧的,然後我現在到了鎮政府工作,他念及當年的情分,就對我比較照顧。就是這種關係。”

到了這個時候,蘇智認為把他和張德仁的關係告訴袁翠芬也沒什麼,不管袁翠芬是否出去跟別人,現在鎮政府上下也都知道了他是張德仁那邊的人了,可以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對袁翠芬自然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至於其他的,他不想,袁翠芬怎麼套話都是沒用的。

袁翠芬聽了蘇智的話了頭,心想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啊。而她分析蘇智前面的話,認為蘇智應該沒有騙她,怎麼蘇智今年也才只有二十三歲,到鎮政府才大半年的時間,算計崔成鋼和趙子清這種事兒,怎麼想也是輪不上他跟著出主意的,所以對於蘇智的話她還是相信的。

蘇智不想再繼續聊鎮政府裡的那些事兒了,便轉移話題問道:“你這兒怎麼會有安全套呢?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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