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蘇智和崔成鋼去了縣裡拿錢。在去的路上,蘇智給王寶忠打了電話,讓他也到縣裡去。

崔成鋼在回縣裡的家之前,事先先打電話將伍曉麗給從家裡支走了,到家以後,他沒有讓蘇智上樓,而是叫蘇智在樓下車裡等著。

大約十多分鍾,崔成鋼就拿著一個提包從樓上下來了。將提包交給蘇智,讓蘇智開車去把錢給王寶忠送去,送完再回來找他。

蘇智開車出了區,就先找了一家銀行,將屬於他的那三十萬存了起來。然後拿著剩下的二十萬去了與王寶忠見面的地。

王寶忠清了一下錢數,確認是二十萬無誤後,準備要走的時候,蘇智提醒他,事情就算是了了。至於他和他媳婦怎麼著,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兒,不要找崔成鋼的麻煩,否則後果自負。

王寶忠他現在只想要錢,然後就是和譚穎離婚,剩下的他一概不關心。完,就開著他的夏利走了。

蘇智回到車上剛要開車走,這個時候就有人敲車玻璃,蘇智一看,竟然是伍曉麗,感到很驚訝。

伍曉麗拉開車門上了副駕駛後,問道:“你怎麼開他的車到縣裡來了?”

“我過來辦事兒。”蘇智笑著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啊?”

“我也是出來辦事兒啊,要不是看到車,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伍曉麗狐疑的看著蘇智,“你過來辦什麼事兒啊?”

“之前一個朋友幫我買了東西,錢是他幫我墊付的,我沒給他。結果最近他家裡出了事兒,急需要用錢,我尋思我欠人家錢還沒給呢,坐車過來太慢了,就借了他的車過來了。”蘇智編故事從來都是不需要打草稿的,基本上是張嘴就,而且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漏洞。

“哦。那你錢給他了嗎?要是錢不夠我這兒有。”伍曉麗對於蘇智的話還是有一些疑惑,並沒有完全相信。

“已經給完了,正準備回鎮上呢。你開車了嗎?如果要是沒開車,我就把你送回去。”

“不用了,我是開車出來的,那你回去吧,慢開。”伍曉麗在蘇智的嘴唇上親了下,然後便推開車門下了車。

蘇智朝伍曉麗揮了揮手,就開車走了。

在回崔成鋼家的路上,透過後視鏡,蘇智看到伍曉麗的寶馬在後面跟著。而他並沒有故意去甩伍曉麗,就是裝作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開著車。

回到樓下,給崔成鋼打了個電話,崔成鋼就下來了。上了車,蘇智將優盤給了崔成鋼,然後兩個人就回了鎮上。

在回鎮裡的路上,伍曉麗也在後面跟了一段,可能是確定兩個人確實回鎮裡了,跟了不到一半,就掉頭走了。

崔成鋼這種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王寶忠的事情只讓他消停了兩天半,他就迫不及待的又帶著楊奕穎到縣城去幹事兒了。

現在週末蘇智除了要去袁翠芬那報到,還要到伍曉麗那去交作業。如果沒有特殊情況,一般來,週五晚上和週六一天,以及週日的上午都是屬於袁翠芬的。而週日中午到晚上的時間都是屬於伍曉麗的。

崔成鋼很少著家,即便在家,伍曉麗隨便個理由不在家過夜,崔成鋼也不會過問。相反有的時候他還希望伍曉麗不在家,那樣他就可以把女人帶到家裡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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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情況有特殊,週五下班以後沒有去袁翠芬那,而是到了縣城後,上了伍曉麗的車去了市裡。

伍曉麗天氣漸漸變熱了,需要買一換季的衣服,就讓蘇智陪她去。蘇智其實打心眼兒裡是不想去的,可是為了從伍曉麗那兒得到一些崔成鋼的事情,他又不得不去,所以伍曉麗提出來要他陪的時候,他就“欣然”的答應了。

伍曉麗到天州買衣服是真的,但最更重要的目的是希望能和蘇智無拘無束的好好呆上兩天。在縣城,他們兩個只能呆在家裡或者賓館,一起出門是不現實的。而天州就不一樣了,那麼大的城市,碰到熟人的機率是非常的,他們既可以壓馬路,也可以出去看電影,總之可以幹很多在縣城幹不了的事兒。

蘇智下班的時候就已經快六了,所以到天州的時候已經都很晚了。和伍曉麗找了一家二十四時營業的火鍋店吃了火鍋以後,就去了附近一家五星級的酒店開了房間。

伍曉麗名要最好的房間,蘇智想要花錢,伍曉麗沒有讓,拿出錢包就把錢遞了過去。

蘇智沒有跟伍曉麗爭,心想反正她花的也都是崔成鋼的不義之財,不花白花。

到了樓上房間,兩個人脫掉衣服,進了衛生間去洗鴛鴦浴。泡在浴缸裡,兩個人忘情的親吻愛撫,直到情不自禁的交合在了一起。

由於夜已深,兩個人洗完澡躺在床上沒有再做,不過也沒什麼睏意,而是依偎在一起聊天。

聊著聊著,伍曉麗就道:“老公,之前我在縣裡見你開他車的那次,你究竟是到縣裡辦什麼事兒啊?”

“那天我不是跟你過了嗎,還我朋友錢啊。”蘇智就知道伍曉麗肯定會提起那天的事情來。

“你能跟我實話嗎?那天我下車後,你不是回鎮上嗎,為什麼是回我家裡去接他了?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呀?”

“你跟蹤我嗎?”

“我知道跟蹤你是我不對,可我要是不跟蹤你,我能知道你騙我嗎?”伍曉麗怕蘇智生氣,道:“我先對跟蹤你的事兒道歉好了,對不起,是我的不對,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那麼做了。但是你能也對我坦誠一嗎?”

“你真想知道?”

“想,特別想,你告訴唄。”

“哎,好吧,那我就告訴你。但是你得保證你不能告訴他。”蘇智在故弄玄虛,他早就想好了要把關於崔成鋼的一些事情告訴伍曉麗了。

“我保證,我肯定不會告訴他的。”伍曉麗舉起手發誓。

“那天確實不是我還朋友的錢,而是替崔成鋼給別人錢。”

“給別人錢?什麼意思啊?”伍曉麗有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據她所知,她只知道崔成鋼時不常的給陸得利送錢。自打和蘇智搭上關係以後,也給蘇智送過錢。除了這兩個人,他還真不知道崔成鋼還給別人送錢,一般來都是別人給他送錢的時候居多。

“事情是這樣的,他搞了一個有夫之婦,是鎮中心學的老師,結果兩個人的事兒被女人的丈夫知道了,結果就拿著證據去找他,要跟他沒完。他一時沒了辦法,害怕真去告他,就找我幫忙想主意。我能什麼呢,就代表他跟那個男的談了一下,結果人家不告也成,得拿五十萬。他為了儘快解決這個事兒,就同意了。那天你看到我,其實是我從你家裡拿了錢以後去給那個男的送錢。你看到我的時候,我剛把錢給人家。”蘇智“如實”的道。

伍曉麗聽了皺了皺眉頭,心想我錢怎麼少了呢,原來是他拿去擦屁股了。

那天跟蹤蘇智和崔成鋼回到家裡,伍曉麗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兒,可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她也不知道。想到可能和錢有關,就開啟保險櫃看了看,結果就發現錢少了。即便如此,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崔成鋼是因為搞破鞋被人家丈夫給抓到了把柄。

見伍曉麗面沉似水,蘇智問道:“你現在一定很生氣吧?”

“生氣?”伍曉麗冷哼了一聲道:“我笑還來不及呢,我還生氣。拿五十萬了事真是便宜他了,就應該拿了錢之後再去告他,讓他去坐牢。”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至於這麼恨他吧?”

“怎麼不至於啊,他這就是報應,不然他怎麼會不生育呢。”

伍曉麗當著蘇智的面兒不好多,但是她心裡最清楚,崔成鋼這些年不是人的事兒幹的多了去了,如果不是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尤其是在錢上能滿足她,她早就跟崔成鋼離婚了。

“要他是報應,我覺得還真是。其實我不你應該也知道,因為鎮政府裡全都知道,他搞破鞋是有名的,經常把女人叫到鎮政府裡去折騰,你這叫什麼事兒啊。還有,你弟弟伍家喜進去,不也都是因為他嗎。如果要是把他給檢舉出來,能判七年嗎?”蘇智見伍曉麗正在氣頭兒上,就開始火上澆油。

伍曉麗沒有吱聲,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雖然她弟弟伍家喜沒有把崔成鋼檢舉出來,但是伍家喜被判了七年,她認為也是自作自受。當初她勸過多少次,見伍家喜收斂。可伍家喜就是不聽,最後犯案被判了刑就是活該,沒有什麼好的。

蘇智見伍曉麗不話,又道:“他讓你弟弟替他蹲監獄也就算了,不管怎麼他是領導,你弟弟要是出來,他也不能虧待你弟弟。真要是他也進去了,那弟弟出來可就沒什麼指望了。只是他實在是太過分了,連你兄弟媳婦兒他都不放過,真是禽獸不如。”

“什麼?你她和萬曉惠也有一腿?”伍曉麗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智。

“怎麼,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知道呢。這個事兒估計整個雙峰鎮的人都知道。去年趙子清想要當副鎮長,就在馬上快要被任命的時候,被人在晚上給打了,被打的地方就在如意樓的門口。原因是趙子清和萬曉惠也有一腿,崔成鋼氣不過,跟趙子清爭風吃醋,就找了兩個人把趙子清給打了。結果趙子清副鎮長沒當成,還被降級調到了菜頭鄉。他也受到了黨內處分。”

“這件事兒不是謠傳嗎?崔成鋼是別人誣陷他,他根本就沒有派人打趙子清。”

“呵呵,他跟你能承認嗎?要是我,我也不承認啊。但是他跟我了實話,就是他讓人打的,反正晚上下手,最後就算是懷疑他也沒有直接的證據。你平時不在鎮上你是不知道,他沒事兒就往如意樓跑,其實就是去和萬曉惠幹那個事兒去了。”

伍曉麗徹底無語了,她氣的牙根兒都直癢癢。她真沒想到崔成鋼這麼禽獸不如,搞別的女人也就算了,竟然連自己的舅子媳婦都不放過,真的已經難以用語言去形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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