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保人員的呵斥下,葉傾等人隨即停手,只是雙方都沒有徹底鬆懈下來,雙手都還緊緊握著拳頭,眼睛也都死死盯著對方,四人越和葉傾交手越感受到這個傢伙的毅力和我鬥志之恐怖,彷彿就像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每次當他們覺得他已經提不起拳的時候,他卻總能給予他們沉重打擊。

“葉傾,怎麼樣,有沒有事?”蘇婉急奔上來帶著哭腔的問道

感受著身邊女子的關懷,葉傾的神色漸漸變緩,雙拳鬆開,笑著揉了揉蘇婉的頭髮:“放心好啦,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這點小傷怎麼可能能傷到我,咳咳~”葉傾雖然嘴上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但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了一道道咳嗽聲

蘇婉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又是一陣自責與心疼,如果不是因為她,葉傾怎麼可能會受到這樣的打擊?她自然不相信葉傾所說的他什麼事都沒有,剛剛她可是在旁邊看的分明,那四人沙包大的拳頭可是數次砸中了他的胸膛,一想到那樣可怕的拳頭打到這個少年的身體上,蘇婉的淚水頓時流的更加猛烈了。

一看到蘇婉不住的流淚,葉傾頓時就慌了,只能手忙腳亂的給蘇婉擦眼淚“好了好了,你別哭啊,不論他們怎麼打我,我也只是疼在身上,可是看見你流淚,我的心就疼了,你不是很擔心我嘛,那就趕快笑一個,你越哭我可就越痛了”

聽到葉傾這樣露骨的坦白,蘇婉有些吃不消了,在她聽來,葉傾這句話簡直和之前說他是自己的男朋友沒什麼分別了,而且這句話在某種程度上和那些直白的情話更加令她羞澀,暗喜。

“哎,這就對了嘛,可別再哭了,來,小妞,給大爺笑一個”看到蘇婉漸漸止住了哭泣,葉傾的心情也就好了起來,連身上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些。

“都什麼時候了,你...你還開玩笑”

聽到葉傾嬉皮笑臉的調侃,蘇婉半羞澀半慌亂的責備道

此時段齊峰看到在所有人的注目下還在打倩罵俏的葉傾與蘇婉兩人,妒火瞬間再次衝昏了他的頭腦“TMD,小兔崽子!你給老子放開蘇婉!再敢讓老子看到你碰她,老子劈了你!”

聽到段齊峰的無能狂怒,葉傾饒有興致的回過頭看著被蘇琴攙扶的段齊峰有些好笑的開口問道:“怎麼,段少爺這就受不了?我不是都告訴你們了嘛,婉兒是我女朋友,我們彼此依偎應該算是情侶間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吧”說著便將一直扶著自己手臂的蘇婉又往懷裡拉了拉,蘇婉雖然紅著臉,但對葉傾的過分舉動卻也沒有什麼反抗。

“你!葉傾!我殺了你!”看到葉傾的得寸進尺以及蘇婉的欲拒還迎,段齊峰頓時感覺自己遭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暴力之下的他竟一把推開蘇琴,跛著腿朝著葉傾走來。

“幹什麼,幹什麼,我們還在這呢,你就敢當街行兇?趕快給我抱頭蹲下”客運站的安保人員看到段齊峰竟如此囂張,頓時將他圍住,手中的防暴器械也都齊齊指向了他

段齊峰本就憤怒無比,此時看到自出生便高貴的自己竟被這樣一群他一貫最看不上眼的小保安給指著鼻子罵,憤怒與屈辱讓他徹底忘記了自己所處的境地,毫不示弱的對著眾保安回擊道:“TMD,你們是不是也想死啊?哪裡來的一群小癟三、都給老子滾開,不然老子連你們一塊收拾”

聽到自家少爺如此囂張的話,四名保鏢眉頭一黑,這裡可不是燕京啊,可沒有人認識他這位段氏少爺,段氏雖然牛逼,但是在太川

省可沒什麼關係,到時候找人都沒有門路,更何況他們還是在鬥毆的時候被當地執法機構給抓了個正著,本就理虧,此刻段二少更是不明形勢的直接挑戰執法人員,這事可就徹底鬧大了啊。

果然在聽到段齊峰如此囂張的話語,執法大隊的十幾人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他們身為客運站的安全維穩機關人員,在客運站這一畝三分地可以說就是最有權威的人,不論是什麼人,只要你在客運站行動,那就都要服從他們的命令,可今天居然遇上了這麼個硬茬,不僅聚眾鬥毆,而且還敢當著所有旅客的面如此威脅嘲諷他們,身為執法人員,最在意的是什麼?他們最在意的就是自己身上的那一件象徵國家權力的制服,因為這代表著他們身為國家權力行使者的最高尊嚴,此刻這樣的尊嚴竟被這個傢伙在大庭廣眾之下肆意踐踏,這樣的行為已經不僅僅是違背治安管理條例了,更是侮辱到了他們的神聖工作。

執法大隊中級別最高的一人直接開口命令道:“給我帶走”

隨即便有四名執法人員上前要將段齊峰銬押,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四人,段齊峰內心不僅沒有一絲後悔害怕的情緒,反倒是感受到一股強烈的侮辱,想他堂堂段氏二公子,在燕京可是時不時的就和燕京市各轄區的公安局局長吃飯喝酒的,可誰想到到了太川省,竟會被區區幾個保安給冒犯了甚至還要將自己拷走?

“你們四個還愣著幹嘛,過來保護我啊!還想不想拿錢了”段齊峰對著四名黑衣保鏢大喊道

四人神色無奈,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政府執法人員動手,就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但是段齊峰終究是他們的僱主,所以只能硬著頭皮站到了段齊峰的身前。

看到面對他們的拒捕這個囂張的傢伙居然還敢反抗,合徽客運站執法大隊隊長鐵青著臉色,指著五人嚴詞批評道:“幹什麼,你們這是暴力拒捕知道嗎?!聚眾鬥毆最多只是口頭批評,拘留幾天,可是以暴力、威脅方法阻礙執法機關依法執行職務的,那是要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的,你們想幹什麼?!眼裡還沒有法律了?!快,給我呼叫支援,b2區這裡有人暴力拒捕”

段齊峰衝出來眼看著還要說些什麼,卻被王含秀和蘇琴母女兩一把拉住,同時四名保鏢也把他徹底遮住,開玩笑,他們可不敢再讓段齊峰開口說話了,誰知道盛怒之下的他又會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就算他們是豪門階層,手上有數不清的錢,身後有無數的人脈關系,但是他們心裡始終有一個底線,那就是永遠不要去挑釁國家機關,在韓國,財閥可以主導國家,在美國,財團可以影響政治,但是在華國,任何敢干涉政治,挑釁國家機關的人只有死路一條,無論何時何地,國家,政府和法律永遠是華國這片國土上的最高準則,國家屬於人民,法律為了人民。

一旦今天這件事情真的鬧大了,別說他們幾人會被抓去審問坐牢,就連段氏集團這個龐然大物都可能會受到衝擊,甚至會遭遇覆滅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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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隊長,我們少爺喝多了,所以有些口不擇言,我在這裡替他向您道歉,您看,今個是大年三十,來來往往的人這麼多,你們的工作也很辛苦,我們馬上就走,絕不會再影響到客運站的正常秩序您看行不?”

“還算有個明白人,不過我告訴你,這裡是太川,不管他是個從哪裡來的少爺,到了這就要服從這裡的法律和條例,我也不想在這大過年的時候為難你們,不過你們跟我回去錄個口供還是必要的”

“啊?這.....你看,我們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實在......”

“行了,不用說了,錄口供沒時間,從機場跑來客運站打架有時間?你們是跟我走去警務室還是被我們銬去警務室?”

此刻的段齊峰在王含秀的勸說下也已經冷靜了下來,懊悔之餘心中不免又有一絲後怕,如果他剛剛真的對那些執法人員動手了,那他可真的要在牢裡待上幾年了,別看他一貫囂張跋扈,但心裡還是有著一根辨別深淺的線的,燕京多少比他家還有錢還有權的富二代就是因為挑釁國家機關所以才被關進大牢的?不論家裡找多少關係,花多少錢都無法將他們給撈出來,甚至家族地位和實力也會因為這種事情一落千丈,所以在段齊峰以及各大豪門子弟的心中,都有一個共識,那就是不要去挑釁國家,段齊峰頗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王含秀“好,我們就跟他們回去錄個口供”

葉傾和蘇婉兩人自然也要跟執法人回去,只是就在他們兩人走到段齊峰一塊時,那名執法大隊的對戰突然輕咦一聲“你是不是葉傾啊?”

“哦,叔叔你好,我是葉傾”雖然不知道這位隊長是怎麼認識自己的,但能在這時候認識個有權利的人總歸是好事。

“哈哈,還真是你啊,我就說除了你還有那個男生長的這麼好看,你雖然不認識我,不過你可是我兒子的偶像啊,去年高考他發揮不理想就考了個二本,整天在家頹廢,後來他看了你的事蹟,知道你第一次高考沒考上本科,但是復讀一年後就成了咱們省的高考狀元,就是因為你的激勵,所以他也選擇去潛龍復讀了,你猜怎麼著這次期末考考了全校第8名,哈哈,我可是滿意的很啊,所以我要感謝你啊葉傾”

“哈哈,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在潛龍能考到全校第八,985是穩的了啊”

“哈哈哈哈哈”聽到葉傾這句話,大隊長頓時笑的更開心了,對於父母來說,最希望看到的不就是子女能夠成龍成鳳嘛,現在有這位高考狀元的勉勵,重點大學似乎已經在對著自家兒子招手了。

“哎,對了,你怎麼會和他們這種人發生衝突啊?”

“唉,叔叔,這事可就說來話長了,我是為了保護我的老師所以不得已和他們發生衝突啊”

“這位是你的老師?”

“嗯,是我在潛龍時的數學老師”

“是潛龍的老師,不知道叫什麼?”

“您好,我叫蘇婉”

“蘇婉蘇老師?!這也太巧了,哈哈,我兒子就在你班上啊,叫曹禺,他可是在家誇過你好幾次,說你不僅教數學特別有趣,人也特別好,你看他去年數學平時只能考及格,可在你手上現在每次都能考一百二,三”

“您,您是曹禺的爸爸?”蘇婉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啊,你看,哈哈,這是不是太巧了,這大過年的,既碰上了激發我兒子鬥志的大狀元又碰上了把我兒子數學提高了幾十分的好老師”

段齊峰在一旁看著葉傾和那個隊長有說有笑,又氣又恨,只是形式所迫讓他不敢再出言譏諷半句,只能輕蔑的撇了撇嘴角。

俗話說有熟人好辦事,更何況是對自己兒子有恩和有幫助的人,所以在經過簡單的問詢記錄之後大隊長就把葉傾和蘇婉兩個給放了,臨走之前,這名叫曹合平的隊長還硬塞了兩箱牛奶給兩人,知道蘇婉明年不會再在潛龍教書後還不住的一陣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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