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正在利用職權打壓下屬並滿腦子想著續毀毒計途中, 突然發現被頂頭上司就在旁邊的茅廁裡聽了全程是什感覺？
謝邀，就在茅廁旁，目前正在上司的瞪視下全身發軟、兩股戰戰, 目前正頂著滿腦門的汗想著該如何狡辯……啊不，解釋推脫。
“教、教主？”冷汗不受控制地從額頭和背冒出來，高執事對著不穿紅袍穿黑袍的半百老扯出一虛弱的微笑，“您怎突然就來這地方了……？”
老教主一聲冷哼：“怎？我要去哪還得向你報備？”
“不不不, 屬下絕無此意！”被反了的高執事連忙搖頭, 臉都白了。
老教主可不管他，見狀眉頭皺得更深：“要不是我今天湊巧路過，還真不道這大一物資庫還容不下一小灰袍，用登冊的報廢品都得被安上偷盜罪。”
“有有, 教主您誤會了，有的事！”這事就是有也絕不承認，高執事拼命搖頭，“我只是一時誤會, 所以語氣激烈了些, 絕對有亂安罪的意思！”
他這話一出，老教主哪還不這小執事打的什主意, 當下也懶得跟他多費唇舌，直接轉身面向另一邊的小姑娘。
老教主現場給高執事表演了一什叫差別對待兩副面孔, 剛剛對著他還是一張威嚴冷麵，轉頭看向梅露刷一下就變成了慈祥爺爺。
“小姑娘, 聽你剛剛的話, 好像對所有物資庫都挺熟啊，連高階香料只在對執事以上開放的物資庫存放這小細節都道，在這裡當差挺久了吧？”
高執事的冷汗一下子出來了, 只是還想好怎出聲阻止，邊少女已經脆生生的應了。
“見過教主大，屬下是上月拜入宗地的教徒梅露，在丙號物資庫工作有一月零三天，直到三天前都是奉高執事之命在採購隊中幫忙，因為一直跟著採購隊走南闖北且經常幫著一起去其他物資庫搬卸貨物，次數多了便對宗地的其他幾大物資庫有了一些接觸和瞭解。”
池朝宗聽著梅露的回答忍住寒著臉瞪向一旁的高執事，讓新入教的孩子在外面奔波跑腿一月都不換崗，還讓這一瘦小女孩去做苦力搬貨，這些底層的小執事可真是好得很！但老教主也立即發作，因為小姑娘的說話聲還在繼續。
“不過對丙號物資庫這裡有什屬下還是挺瞭解的，這裡一共10倉房，存放的都是供給灰袍和黑袍教徒使用的各類物資，一號到三號倉庫存放以瑜城等糧油大城購入的糧油米麵，到昨日為止總計63萬7645噸；號倉庫主存精英教徒使用的修煉物資下等星辰石，目前錄入在冊的一共108672塊；五號倉庫只存放星力轉換儀，上品1760臺，中品10368臺，下品儀器30762臺；六號到八號則主要是存放教徒的日常用品和衣帽鞋物，其□□有灰袍套裝36724套，黑袍套裝13266套，被褥枕頭8133套，洗漱用具……”
不只是老教主，就是旁邊的高執事也忘記怎狡辯去推卸責任，張著嘴愣愣看著少女嘴巴張張合合數字精確地報出一堆資料，作為丙號物資庫的高負責，高執事對10倉庫裡有多少東西不看賬本的話其實也就只能記得一大概差不離的數字，但正因為道這些，他心裡才清楚對方說的都是對的而不是胡編亂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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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可能？梅露正兒八經留在物資庫裡也不過三天……不，三天不到，她怎就能這清楚的道每倉庫裡有多少東西？每倉庫的賬本可都是由黑袍教徒在管理記錄的，她一小灰袍可資格檢視。就算退一步說她能偷看到一兩賬本，也不可能把10倉庫的全都偷看完吧？
“……九號和十號倉庫預設作為公共壓貨倉使用，裡面的物資類繁雜，除了方才已經報過具體資料的一應日常用品、瑕疵教袍、廢舊書刊以外，還有些年久失修的淘汰款星力轉換儀，目前保養修理成功的寶具數量佔總數的三成，按照目前進度繼續的話，至多日就能全部修復完畢。”
老教主已經管邊冷汗淋淋的胖下屬了，他只是像走在路上突然撿到寶貝一樣兩眼放光的上下打量眼前的小姑娘，然一把拉過家：“你修好的些轉換儀在哪？走走走，帶我去看看……不對，你拿著些淘汰儀器跟我走，我想親眼看看你是怎修的！”
他想起昨天兒子說的所有話了，不只提到了丙號物資庫的事，還有這小姑娘修理寶具的技術非常驚豔，現在見到了才發現家何止會修理寶具這一，根本就是其他方面都極為優秀的好苗子！
池朝宗說著話，周身就開始運轉星力，只見他腳下出現一道正好能容納兩踩踏在上的銀色光陣，在兩周身一閃而，然老教主拉著腳步向前一抬，一老一少瞬間跨離原地近百米。
竟是用的星力施展了類似縮地成寸的招式。
一老一少拿著淘汰儀器前腳剛走，腳徐炎滿頭大汗的靠著兩條腿奔了回來。
“死胖子真就看不得好，一聽露姐寧願雙擔也要給我擠出修煉時間就使壞，居然這還讓我去城門口幫採購隊卸貨……”嘴裡憤怒地嘀咕不停，終於把活幹完的少年罵罵咧咧回來，他想看看老大這邊什情況，就死胖子齷齪德很難說在給他搞事不給露姐搞事。
他悶悶不樂著下意識往九、十號倉庫的方向走，然就看見了在公廁附近癱坐著的高執事，這死胖子兩眼無神空視前方，還能聽見他不停喃喃“完了完了”，一副失魂落魄到失智的模樣。
徐炎：“……？”
雖然不道發生了什，但這副蠢樣看著還挺解氣。
有心想張嘴陰陽怪氣嘲諷兩句，但這幾天禍從口出的深刻教訓還是讓少年有學到乖。他謹慎地閉了嘴巴，只多看了他兩眼算是記住這死胖子的落魄樣當利息，然又往工作的倉庫走去。
幾分鐘，發現倉庫裡在，但也從其他事嘴裡得到發生了什的徐炎一臉激動地衝出來開始轉圈。要不是顧忌場合不對，他能直接把心裡話大叫出來——
啊啊啊啊，露姐你太神了啊！居然讓教主抓了死胖子一現形！
是昨天才提到的賭約內容啊，竟然就這快就實現一半了嗎！？
再想想還兌現但絕對大機率成真的另一半賭約，少年還是忍住興奮，開心地原地蹦跳，憋住了說話但憋住一陣陣狂喜竊笑。
* * *
而另一邊，宗地內城，幾乎丙號物資庫成對角線的煉器堂內，某間儀器修理室。
“哈哈哈，果然錯！梅丫頭你連新款的轉換儀都能修理肯定對星力非常瞭解，而且對星力的拿捏相當穩定啊！”
看著修理臺上已經擺了一排的從古早到新版本的各星力轉換儀，老教主拿起其中一件腕式的套在上，一邊將星力換化成五行或光暗等各元素，一邊哈哈大笑。
不只是老教主，屋裡另一身著紫袍下襬處繡有五道血波紋的老者也是兩眼放光，緊緊盯著修理臺前坐著的梅露。
紫袍，是聖教長老的標誌，而下襬處五道血波紋的標準也代表了老者就算在長老階層也是處於高位。要道聖教的長老團裡，地位高的大長老袍子下襬就是七道。
此時這位五紋紫袍老對著一小姑娘笑得像誘拐犯，一張老臉都綻成菊花。
“小姑娘，你剛剛說你是物資庫邊的新是嗎？今天聽爺爺的就別走了，一會兒我就聯絡物資庫邊的劉誠把你轉到這邊來，以你就留在煉器堂，我收你做關門弟……”
招攬的話還說完就被旁邊的老教主一都不客氣地往旁邊推開。
“去去去，梅丫頭才不進你們煉器堂！我帶她過來就是借你這地方用一用，可說要給你魏老頭送徒弟來的！”
被教主這樣推搡，魏長老頓時氣了：“我煉器堂怎了！要不是我煉器堂每日兢兢業業研究各新式的轉換儀和其各星力兵器，對上外面些亂喊我們是魔教的瘋子你們以為自己就能全身而退了？我告訴你梅露丫頭天生就該搞煉器的，看看她靠著自學就能把轉換儀精通到這程度，再讓我教她一段時間，她絕對能煉出更好的星力寶具！你不把留在這裡，難不成還想繼續留在物資庫出息的地方嗎？”
“我就是這想的！”老教主直接頭承認了，“瞪什瞪，你光看見她有煉器天賦了，怎就看到這丫頭的修煉天賦啊？剛剛她表現出來的星力輸出穩定度你也看到了，好好培養意味著什你別告訴我你不道？”
魏長老被這一連串質給震住了，而老教主則趁機直接轉向梅露。
“梅丫頭，丙號物資庫高茂的事我已經讓去查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給你和其他所有受害者一公道。現在我打算把你從灰袍直接提到執事位，等高茂的罪行落實就讓你接他的位置，以有更多的時間修煉，你意下如何？”
這等天降的好事，若是一般怕是會直接面露喜色甚至一口答應，可女孩卻只是眨眨眼，仰頭望向對方。
“教主大，是有什需要我去做的嗎？”少女的眼神澄澈通透，通透得似乎洞悉世事，可語氣偏偏又帶著直白的天真，“我入教之前就聽說過一句話，天下有白吃的午餐。您對我這好，肯定是我對您有用，或者說我展現出來的天賦讓您覺得我很有用是嗎？”
老教主啞然，他看著女孩清澈無邪的眼心裡卻是更加滿意，微微半蹲下來跟女孩平視：“是，我有需要梅丫頭你幫忙的地方。但我保證不是傷害你也不是讓你幹壞事，是做一件有利於所有的好事，只是這件事不方便讓更多道。梅露，你能答應我嗎？”
面方才一直吹胡子瞪眼的魏長老在聽到教主的話時也沉默了，在意識到教主想要做什，他之前一直想要搶弟子的心也逐漸淡下來。
女孩也定定看了教主一會兒，半晌笑了：“您都這承諾了，我當然是願意的。”等老教主露出笑容，她已經偷瞄向他身的魏長老，“可是如果和教主大您安排的事有衝突的話，我是不是也能跟魏長老學煉器呢，我挺喜歡學這些的。”
本來已經放棄收徒的魏長老瞬間紅光滿面：“教主，你聽到了嗎！”
池朝宗：“……”聽到了。
* * *
管理丙號物資庫的執事高茂當天晚上就被執法堂的直接帶走調查了，罪是玩忽職守、欺壓下屬、濫用職權中飽私囊……等等被羅織了一堆，意外的話基本上回不來了。
他的長老叔叔道的第一時間確實是想撈的，但在看到舉報是教主時直接偃旗息鼓。
本來還在為侄子栽了感到暗恨，並且已經打聽到是因為一叫梅露的小灰袍才惹出這多事，正想著遷怒一番，可來得及動作隔天就被少主找上了門——能包庇侄子在下面欺壓屬下作威作福的長老，屁股底下怎可能乾淨？過多久，這底層長老就被降了一級，從紫袍變成穿青袍的精英執事。
當然，這是話暫且不提，現在這會兒梅露已經離開內城，正往物資庫的方向趕去。
路上只聽見系統第一萬興奮得嗷嗷叫的聲音。
【宿主你太棒了，這一次居然就從底層小炮灰三連跳成管理層了啊！】嘴巴禿嚕得太快，直接把將灰袍念炮灰的心理說了出來。
梅露也不生氣，還笑了笑：“你就只看到了這？”
【我當然還道別的，不只死胖子倒黴，他還連累了他長老叔叔降了一級，哈哈哈！】要是有形體，第一萬這會兒能高興得直拍大腿，【說起來還是我們運氣好，要不是剛巧老教主拉肚子跑到丙號物資庫來，想這快翻身還真不容易。】
就在這慶幸著時，冷不丁聽到宿主一句淡淡的反：“為什，你會認為這是巧合呢？”
咦？不是嗎？
第一萬先是一愣接著悚然一驚，迅速回憶起上一小世界的教訓，開始瘋狂回撥過去的情報，和宿主是一體的，宿主經歷了什都道，打算在這些曾經的片斷裡尋找有用的線索。
任由系統在邊狂倒放過去，少女不急不徐走在街邊，目光掃向望向聖城大門口的方向，語態隨意：“你道嗎？南天域這邊除開宗地聖城，還有其他七座大城，這七座城池生產著聖城需要的主流物資，因此採購部的幾支商隊一月內將七座城池都跑一遍甚至幾遍是很正常的事。其中風景優美還是魚米之鄉的豐饒瑜城就是教主池朝宗愛去的地方，他近期閒暇時往返頻率高的就是西天域金滿樓在裡新開的茶戲樓，進店必的茶水心是瑜城獨有的食材福蓮所制而成……”
第一萬在梅露說話的時候就撿著關鍵字翻過去的記錄，然很快翻到了不少相關情報畫面。
【這不是宿主你在瑜城給乞丐們散食物時些乞丐提到的情報嗎？】系統脫口而出，然像是想到什迅速反應過來，【等等，宿主你跟著採購商隊在外面風吹日曬跑腿一月，其實就是為了收集聖教外的情報！？現在你覺得在南天域能收集的情報都收集完了，時機也到了就開始行動了？可是，這跟福蓮有什關係？】
“廢書庫裡有一本舊書《天域百草集》有云，福蓮，藥食兩用食材，溫養胃、滋肝健脾。另一本《天域大陸遊記》裡卻提到，食用福蓮的吸入天合花的香粉，會造成輕度腹瀉。”
於是第一萬又很快檢索出結果，一週前宿主又向廢書庫裡借閱的雜書之一《天域大陸遊記》，五天前宿主再次借閱另一本雜書《天域百草集》……
還有當時採購隊裡的韓香句嘲諷——裝得還挺像！這些廢書你看了跟看有什差別嗎？
時間反嘲笑韓香是傻子，樣也覺得自己是傻子的第一萬立刻聯想到了今天的事：【所以老教主今天突然鬧肚子是宿主你早有預謀？可你又是怎……】
卡殼了一下，因為畫面裡調到了昨天宿主說要和徐炎小哥打賭裡，她遞給了小哥一從交易區裡順買回的香包，說是戴上可以有助於集中精力更方便引星入體的。也就是說，裡面就有這一味什天合花的成分？
不不，這不是重，重是……
【宿主你早就料到死胖子今天一定會為難徐小哥？你算準了他在道你包攬了兩倉庫所有活計讓徐小哥去修煉，就一定會再來找茬，而今天採購隊正好要在門口附近卸貨，是天然的指揮藉口，所以佩戴著香包的徐小哥可以有大半天的時間會耗在城門附近，等著吃茶歸來的老教主中招是嗎？】
第一萬小心觀察宿主的表情，發現她也只是淡淡的笑，什也說。
於是小系統忍不住就繼續深想下去。
【可是這也不對啊，這裡還有一很大不確定。】發現了一不小的漏洞，【宿主你怎確定老教主鬧肚子以一定會往丙號物資庫這邊趕啊？】
梅露這次終於開口，只回了兩字：“池凌。”
第一萬先卡殼了一下，然直接倒抽一口氣：【少主！他在交易區天第二次看到你，你兩次的落魄反差讓他產生怒氣和疑心，開始注意到丙號物資庫並對調查和下都是你一引導的？你又是怎辦到的？】
少主離開時的陰沉表情系統當然是有掃描到的，然今天從老教主的言辭中也聽出來，他也確實是因為兒子的話才注意到丙號物資庫的宿主有一很厲害的修理技術，甚至因此把帶去煉器堂去驗證宿主的星力天賦。
從這裡就能看出老教主對兒子很重視，兒子說的話也一直有放在心上，晚上聽見兒子抱怨，第二天會想到去物資庫裡看看就太正常了。在腹痛一時慌急找廁所時，會有很大可能按照這份早有計劃的心理暗示往物資庫方向狂奔。
等等，徐炎小哥一直在城門口幫忙才能坑到教主，他和兄弟單位在幹活時的嘴裡必定也會不自覺地帶上物資庫的相關詞彙，而聽到這些話的老教主……這不等於將剩下的不確定機率直接抹平，保證了百分百的成功率！
“很簡單。”少女彎眉一笑，“少主會來交易區，是因為韓香呀。”
【韓、韓香？】怎看都是路炮灰的追星龍套？
“她是採購隊的，有一部分的工作必然是要和物資庫產生交集的。我之前在她在意的地方她鬧了不愉快，小姑娘必然是要記恨於心，想要找補回來的。既然她想看我笑話，我不把可憐的場面演出來，家又怎能有機會看到並宣揚出去給剛好回城的少主聽呢？”
“從丙號物資庫到採購隊的住宿樓這段路程，必然是要經過聖女臺的，而巧合的是，少主若要從內城穿到外城，必然也會經過聖女臺。”梅露語氣淡淡，“而我要做的，就是計算好時間和節奏，把控住觀眾離場的時間和情緒，確保她能和位格跳脫並不愛呆在內城的少主剛好碰上，讓她按捺不住傾訴欲一吐為快之際剛好讓他聽到。”
系統覺得自己就算有形體，這會兒也是張大嘴巴的。
可半天等不到宿主回應，的思維又轉起來。
【……你前兩天任由徐炎小哥激怒死胖子，也是早就算好胖子發怒一定會把九號和十號倉庫都分派給你們嘍？】至於頭故意刁難讓去盤活本該報廢的寶具什的，這陰險記仇的死胖子會幹出這事一都不意外啊。
“畢竟是丙號物資庫目前為止糟糕的活計了，拿來對付不肯低頭給孝敬的刺頭再給他殺雞儆猴一番，再合適不過。”
【你等等，等一下，我自己先捋捋！】第一萬暈暈乎乎的腦袋開始清。
先是藉助委託當時的糟糕處境處在南天域東奔西走收集小到相關員本身大到這小世界等宏觀微觀的各情報，包括且不限於從書籍、活，乃至親身前往觀察這些段。
在情報工作完成宿主便改了低調計劃，在跟著商隊返程的一趟故意激怒採購隊的韓香，算好她和物資庫交接的日子故意演給她看自己怎被高執事刁難的，引得想看宿主笑話的韓香都忍不住跟伴吐槽，她想過這一通無心之言正是被算計好專程給也在附近的少主聽的。
而少主得物資庫的隱情，開始和老教主商量著如何處理，期間當然不會忽略掉宿主修理寶具時的驚豔一。接下來，一切順理成章……
【也、也就是說，從來到這世界的第一天起，宿主你就在算計這些了嗎？】
這一月裡涉及到的每一件事每一都有一是用的，全在有意或無意中成為了被利用的一環。
第一萬彷彿看見了一片蜘蛛網，些都被粘在上面無無覺被安排得白白，甚至這顯露出來的蜘蛛網也只是冰山一角，更大的棋盤佈局還顯露出來，藏於也不道但一定在宿主算計中的未來。
一月完成從底層灰袍到精英執事的驚三連跳，看似一連串的巧合和幸運，實際全都源自於一場場他無跡可循的算計和謀劃罷了。
【宿主，你這樣不累嗎？】第一萬得小心翼翼。
“累？”收到了對方一疑惑眼神：“不過心念一動的事，怎會累？”甚至還有些無奈，“讓你思考了這久，你就只看到了這東西嗎？看來面要有的教……”
小系統這回真的全懵了，宿主的聲音卻還在繼續。
“第一萬你要道，我們現在接的是限時救世任務，而委託繼承的本卜天書更是告訴我，多七年南天域就要崩毀。”
少女的步伐和她的語氣一樣不急不徐。
“這樣的限制條件下，可餘裕坐等幸運巧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