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心有不甘,便開口說道:“宗主,我也想下山去歷練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炎回看了,沒有猶豫,接著說道:“可以。”

陳牧也有點納悶,怎麼這麼容易就同意了。

陳牧哪裡知道,本來炎回也打算讓陳牧跟著下山去歷練,雖然陳牧的層次目前還不到玄靈境後期,但就戰力來說,就連趙和森也不敢說能夠輕易取勝。

原來準備下山的一共有十幾名弟子,這次限制以後,只剩下了5名弟子。

除了趙和森、蘇筱丹、周巖和陳牧之外,還有一名焚天殿的弟子,叫做君戰天,也是焚天殿年輕一輩弟子中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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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回看著眼前的五名弟子說道:“你們此次下山,主要目的是調查清楚魔族產生的原因和動向,一旦掌握以後,不可輕舉妄動,第一時間傳信回來。”

幾人點頭答應。

“另外,你們展師叔已經提前一步,前往那個村落,如果遇到展師叔,要將魔族的事情儘快告知。”

聽了以後,陳牧這才反應過來,心裡暗暗說道。

“我說老展這兩天沒有人影,原來早就下山了,太不夠意思了,也不知道說聲。”

“趙和森,這是玄光鏡,你帶在身上,如果遇到危險,一定要靈活處理,千萬不可硬拼。”

趙和森上前收起寶物,答應著。

“事不宜遲,你們立即啟程。”

說完,陳牧便跟著幾人一起往山下走去。

在這之前,陳牧已經提前找過二傻,想要帶著二傻一起下山。

沒想到二傻竟然不去。

原來二傻最近發現湖底洞府的那股壓制正在逐漸消失,二傻想著一定要進去看看,所以便留在了湖裡。

當時陳牧還不知道魔族的事情,也沒有跟二傻問一下,不然,以二傻的閱歷,相比知道不少秘辛。

“我們還是飛過去吧,如果走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間能到。”

趙和森說道。

畢竟修道之人,御物飛行可以說是入門級的法術。

陳牧傻眼了。

看著幾人紛紛祭起寶物,趙和森是一塊令牌,蘇筱丹的是劍,周巖是一個木偶人,君戰天是一面旗子。

幾人的法寶各式各樣。

“陳牧,你怎麼了?”

蘇筱丹看著陳牧立在原地沒有動作,便停下來問道。

“額,這個御物飛行很簡單嗎?你們怎麼都會?”

聽到這話,剛準備起飛的幾人差點摔下來。

“啊?你還不會御物飛行?展師叔沒有教你嗎?”

蘇筱丹瞪大著眼睛說道。

“沒,沒有。”

幾人徹底無語了。

“那我帶你飛吧。”趙和森一看這種情況,便開口說道。

“好吧,那就麻煩趙師兄了。”

幾人紛紛起勢,朝著西邊飛去。

這次出事的村子是在西邊一個偏遠的小鎮,因為這裡出產藥材,所以帝炎宗才會在這裡設立了據點。

這一路飛來,趁著休息的時間,陳牧便向幾位師兄請教御物飛行的方法。

幾人也都毫無保留,傾囊相授,雖然所駕馭的物品有所不同,但大體法門卻是類似。

沒多長時間,陳牧便學會了。

陳牧選用的法寶,正是戰俑。

陳牧直接把戰俑融合,御物的時候,就像自己飛在空中一樣。

剛開始,陳牧還不是很適應,特別是飛在高空的時候,一陣陣膽戰心驚,一路飛的時候,都是靠著蘇筱丹在旁邊偶爾協助。

這也是很無奈的,不然要是陳牧掉了下去。

他們帝炎宗的臉可就丟大了。

行至一半路程,陳牧基本上已經飛的很熟練了。

陳牧飛在半空,看著極致視野下的風景,暗歎著修道的神奇,難怪會有這麼多人選擇這條路,也難怪錯落峰山下的王大哥會把他們看做神仙一樣。

不過御物飛行也有個弊端,就是對於靈氣的損耗極為嚴重,他們飛行一會,便要落到地上進行休息。

如果這次事情沒有那麼緊急,他們也不會採用這種方法。

經過一天的飛行,終於來到了村落。

這個村子名叫谷前村。

因為村子的後面是一條很深的峽谷,大部分的藥材都是村民從峽谷裡面帶出來,然後移植到自己村裡的。

峽谷裡面非常深,而且植被茂盛,就像一片狹長的森林,不過與森林不一樣的是,峽谷裡面非常潮溼,而且植物大都不高,都是一些低矮的植物。

陳牧他們在村口降落。

村子裡面靜悄悄的,似乎一點活物都沒有。

“君戰天,你在村子上方轉一圈,看看有沒有別的情況。”

趙和森沒有急著進村,而是吩咐君戰天道。

君戰天答應著,便飛到村子的上空盤旋著。

不一會,君戰天便降落了下倆,說道。

“村子裡什麼人也沒有,不光是人,就連任何的牲畜也沒有,非常奇怪。”

“走,我們進去看看,大家千萬小心。”

趙和森聽了以後,對著幾人說道。

一進村,便看到家家戶戶的門都大開著,看來但是應該有什麼事情,讓大家都跑出來看,或者說大部分的人,在發現危險以後,都從屋子裡逃了出來。

他們在挨個屋子看過去,屋子裡面空蕩蕩的,有些灶臺上還有正在做的飯。

真是奇怪了,人都哪裡去了?就算是都遇害了,也應該有屍體啊。

陳牧他們都覺得很奇怪,小聲的議論著。

突然,周巖招呼大家,來到一處大的房子面前。

“裡面好像有什麼人。”

周巖小聲說道。

從門縫裡,確實可以看到裡面有幾個人影。

但是為什麼一點聲音也沒有?

這太蹊蹺了。

趙和森向幾人使了個眼色,便推開了門。

眼前的一幕讓幾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與其說震驚,倒不如說噁心。

屋子裡面,整個村子人的屍體都被吊了起來。在半空中密密麻麻的挨著,地面下是一些符號,似乎是個什麼陣法。

被吊起來的人,血直接滴在地上,匯聚成一灘血,這攤血滲入到地面的符號裡面,顯得格外滲人。

蘇小雅有點接受不了,捂著嘴來到外面。

陳牧怕外面有什麼危險,也跟著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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