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陳牧不敢相信,不是說這片幻境是特地建造出來給後世修煉用的嗎?怎麼會是戰場。
不過陳牧也有些猶豫,畢竟經歷過和鬼祖的接觸之後,陳牧便知道二傻的來歷絕不簡單。
“你看這裡的靈氣,雖然濃郁,但是內含著一起雜念和戰意,是因為這片空間被人封閉,長久以來得不到釋放所致,靈氣已經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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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些靈物,這頭巨鱉很明顯是遠古靈獸殘存的戰意修煉而成,這種戰意只能存在於戰場上。”
“而且最重要的,在這片幻境中,有著一絲絲魔氣,微不可尋,但異常精純。”
“魔氣?那是什麼?”
陳牧第一次聽說這個東西,便開口問道。
“我也記不清了,只是有個概念,但很明顯,這個概念並不好。”
二傻很鄭重的和陳牧說道:“老大,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們還是儘快離開為好。”
陳牧知道二傻一旦正經起來,那麼事態一定會非常嚴重。
便答應了下來。
但是蘇筱丹也在裡面,陳牧擔心她們有危險,便打定主意,儘快找到蘇筱丹的行蹤,然後儘快離開。
“老大,你把這顆珠子用靈氣包起來,關鍵的時候可以用一下。”
二傻指導著陳牧小心的把毒珠用靈氣,包裹起來收好,便繼續往前走去。
此時的幻境裡面,可以說一片混亂。
進來的人都是結伴而行,遇到守護的靈獸也是群毆,而且各個小組織之間似乎還達成了某種合作協議。
這個寶物是我們看中的,你們過來幫我們對付靈獸,下次你們要搶奪什麼寶貝,我們也去幫忙。
一時間大家都收貨滿滿。
陳牧是個意外。
陳牧自從就進來以後,遭遇了一次毒蜂群,一頭巨鱉,一窩毒蛇。
以及目前正面對的一頭火牛。
憋屈的要命。
本來陳牧走著走著,覺得越來越熱,衣服都脫下來了,還是不管用。
二傻最是怕熱,早就回到儲物戒裡面喝酒去了。
之前在戍邊城買的酒還有一點沒有喝完。
陳牧心生好奇,便循著熱的源頭,往炎熱的地方走去。
結果發現了一座山中的岩漿池,一頭火牛正泡在池子裡。
這頭火牛,長得非常健壯。
一對牛角又長又粗,渾身是毛,紅得發亮,彷彿披著烈火的霞衣,兩隻角非常鋒利,像插在頭上的兩把尖刀。
一聲噴鼻,有兩道火焰從鼻子裡冒出來。
這頭火牛非常強。
火牛看見突然出現的陳牧,警惕的從岩漿池裡面站起來,一雙碩大的牛眼盯著陳牧。
“我要受不了,太熱了。”
陳牧熱的有點煩躁,
乾脆把負重衣都脫了,收進儲物戒中,只穿著一條短褲,來到了火牛的面前。
他要打一場。
不知為什麼,陳牧總憋著一股火。
雖然自己有很多底牌,但也一直想低調一點,但一直這樣能為而不能為,讓他心裡煩亂的很。
其實陳牧自己清楚,這種想法正是類似於小孩子的那種獻寶,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竟然還會有如此幼稚的想法,實在是不應該。
陳牧煩躁的出發點應該在這裡。
卸掉負重衣以後,陳牧從未感到如此的輕鬆。
一股力量在源源不斷的湧上來。
陳牧想也沒想,直接祭起踏浪,朝著火牛的門面一拳轟來。
脫掉負重衣的陳牧,速度已經接近極限,只是一個瞬間,便來到了火牛面前。
這一拳帶著浩大的威能,直接打在火牛的門面上。
火牛吃痛,被一拳打進了岩漿池裡。
這一拳似乎也把火牛惹惱了。
火牛浴漿而出,兩隻牛角之間形成了一個炎球,朝著陳牧轟來。
陳牧感受到滾燙的熱量,不敢硬拼,閃身躲開,但還是被炎球邊緣的餘熱掃了一下,半邊頭髮都燒焦了。
突然感覺到手上傳來劇痛,陳牧低頭一看,剛才擊中火牛的拳頭上,手背已經被燒焦了。
陳牧不敢大意,繞著圈子躲避著火牛。
雖然火牛力大無窮,招式也威力無比,而且佔據地利,但好在沒有那麼靈活,陳牧暫時沒有危險,卻也傷不了火牛分毫。
火牛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弱勢,便停下了四散的火球,只見火牛將頭低下,在牛角之上形成了一個肉眼可見的旋渦,不一會,這個旋渦變成了一個炎火風暴。
陳牧看著正在形成的風暴圈,也感受到一股非常大的威能朝自己壓過來。
這股風暴,不僅僅有著巨大的撕裂感,還有不可抵擋的高溫,如果被吸入裡面,九死一生。
陳牧沒有猶豫,直接祭起戰俑,大吼一聲,一道劍氣朝著風暴圈斬去。
只聽“轟”的一聲,陳牧和火牛都被震了出去。
火牛的身上也傷痕累累,似乎剛才的劍氣被風暴分割成了風刃,斬在了火牛的身上。
陳牧此刻也被轟開的風暴圈波及,渾身上下被都是燒傷。
疼的陳牧嗷嗷大叫。
火牛暴怒,一雙眼睛都成了紅色。
直接化成一道火光,朝著陳牧衝來。
陳牧來不及躲閃,雙腳一踏,雙臂交叉在胸前,硬生生的扛下了火牛的一擊。
但身形由於火牛巨大的衝擊慣性,在地下劃出了一道很深的痕跡。
火牛力大,但攻擊方式相對單一。
陳牧在躲閃的間隙,得著機會,一劍砍掉了火牛的一隻犄角。
火牛怒吼,直接跳回岩漿裡面。
瘋狂的吸食著岩漿,只見火牛的體型迅速膨脹起來。
不一會,便遠遠的高過了陳牧。
繼續續氣,一個超級大的火球正在形成。
陳牧一看,不行,如果這個規模的火球轟在身上,根本擋不住。
陳牧支撐著戰俑戰鬥了半天,已經有些虛脫。
咬著牙,將所有的靈氣匯聚到戰俑的劍柄上,高高躍起,在半空中朝著火牛的脖子揮劍斬去。
一道巨大的劍氣橫空而下。
火牛的頭連著即將成型的巨大火球,一起掉進了岩漿池裡。
緊接著,火球在岩漿池中劇烈的爆開,整個岩漿池周邊都被岩漿覆蓋。
半空中的陳牧已經無力躲閃。
在揮出最後一擊的時候,陳牧已經力竭,戰俑也自動褪去。
四處飛濺的岩漿打在陳牧的身上,讓陳牧疼的直抽抽。
陳牧重重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