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哥,他們到底是什麼人?”見他們不打了,卻一大把年紀,為一幅畫又爭吵起來,嫵媚不禁好奇道。

陳樂笑了笑,問道:“你只關心他們是什麼人,難道就不好奇,他們搶的是幅什麼畫?”

“那幅畫只是殘卷,根本看不出…咦,陳大哥,你知道畫上畫的是什麼?”嫵媚驚訝道。

她是真的驚訝,不僅朱唇微張,豐滿的嬌軀亦跟著輕輕顫動,豐乳隆臀之美,近在眼前。按理說,她應當屬於纖瘦之列,奈何胸臀俱是豐潤,給人腴美之感。

若不是魚尺素說,靚仔樂還真有些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子之身。上天不公允之處,便在於這份豐腴之美,有人需要百般滋潤,才可形成。有人卻是天生麗質。

但就如那句天無絕人之路,先天條件差的,還可勤能補拙。

諸多位面中,與陳樂相交的女人,其中不乏勤力之人。勤能補拙之言的可行,陳樂可以證明。

“是個女子。”陳樂道:“能讓他們這麼不顧名為地位來爭搶的,自然是個異常美豔的女子。”

聽他語氣中似乎有些嚮往之意,嫵媚急忙道:“難道比尺素姐還美嗎?”

這…

各花入各眼?

魚尺素有個天下第一美人的名頭,而秋靈素亦有武林第一美人的名銜。兩人並未有過爭奇鬥豔,因為十年前,秋靈素就己嫁人,不再拋頭露面。

說起來,魚尺素應該算是她之後的後起之秀。

不過石觀音因為秋靈素的名頭,曾親自現身,逼得秋靈素毀容,只因石觀音生性見不得有人比她更美,而魚尺素卻沒有這般待遇,似乎能說明一些問題?

但這只是陳樂的猜測,畢竟人的心境是不斷變化的,十年下來,石觀音不再行此事,或許有她自身的原因。

就好像讓陳樂去看他自己高中時期的說話行事,可能除了尷尬的能摳出一間三尺一廳,再無其他。

因此有人說,中年人提神醒腦的方式有很多,回憶以前幹過的蠢事,絕對能令人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我沒有見過,不好斷言。”看嫵媚神色有異,陳樂笑道:“常言道,情人眼裡出西施,也許那女子真的美若天仙,但在我這兒,興許連尺素一個小手指都比不上。”

嫵媚點頭道:“嗯,不可能有人比尺素姐更美了。”

看她神色認真,陳樂忍不住打趣道:“不光是尺素,那畫中女子,沒準連嫵媚的一根指頭也比不上。”

“啊。”驟然聽到陳樂的話,嫵媚低呼一聲,面對陳樂的眼神,她忙把頭低了下去。

樓下兩人為一幅殘畫打鬥,聽他們的話,必然是十分傾慕畫中女子的,想必那女子,十有八九有沉魚落雁之姿。

這點嫵媚自己都想的到,她不信陳樂想不到,可陳樂這麼說…

又想到他先前那句情人眼裡出西施,就難怪她俏臉通紅,不敢去看陳樂了。

靚仔樂是老玩家…嗯,老交遊廣闊之人了,看到她的神色,就伸出手,輕輕將她掰了過來,面對著自己。

與此同時,他抬起一隻手,緩緩抬起她的下顎。

四目相對。

“陳大哥…”嫵媚的聲音有些發顫道。

將她又驚又喜又羞的動人風情看在眼裡,再聽她這一聲呼喚,像是聽到了進攻號角的陳樂,毫不猶豫的俯身朝她嬌豔的小嘴吻了過去。

她的動作無比生澀,很快就被頂開了牙關。

那一刻,她彷彿要將身體,整個融進陳樂的身體裡,緊緊的貼在陳樂身上,飽滿的胸口,形狀大變。

陳樂的手順勢按壓在她的隆臀上,敏感的部位被襲,嫵媚身子一軟,若非有陳樂抱著,她險些跌倒。

幾息之後,唇分,嫵媚大口喘息,卻是趴在陳樂胸口,根本不敢抬頭看她。

“他們又打起來了。”在她的豐臀上輕輕拍了一記,陳樂湊在她耳邊道。

聞言,嫵媚稍稍離開他身上,扭頭朝下看去,果然見札木合和西門千又打了起來。攬著她的纖腰,感受著她腰臀間的凹陷,陳樂神色平靜。

這件事就算他不做,魚尺素大抵也會把嫵媚送到他的床上,與其那般,倒不如他自己出手,起碼讓這雖不算長在溫室,但也稱得上涉世未深的女子,覺得自己是喜歡她的。

一瞬間,札木合和西門千已交手數招,打的比方才還要激烈,但卻依舊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對拼中,西門千一時不慎,將畫掉到了地上。

被札木合看到,竟是頓時不與他打了,就準備去撿畫。他們打的這麼熱鬧,那畫裡畫的是什麼,早已勾起了客棧中人的興趣。

離的最近的一名江湖人,正準備伸手去撿,去不想西門千比他更快一步,已把畫撿了起來。不止是他,札木合亦是要去撿畫,只是動作比他稍慢一步而已。

畫在手時,西門千與札木合是敵人,畫掉落時,他們卻又迅速一致對外,讓人看的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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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幅畫啊,引得兩位高手,在這裡爭的你死我活?”

“就是,可不可以給小女子開開眼?”

西門千冷哼道:“她的畫,豈能隨便讓俗人欣賞。”

札木合不僅沒有和西門千唱反調,還朝後一個開口的女子道:“像你這種姿色的女子,看了她的畫一定會自慚形穢,不讓你看,是為你好。”

“……”

也就是他們打鬥時,展露出來的武功,讓人忌憚,不然他們猖狂,客棧裡的人早就動手了。

“札木合,我不想在這裡讓人看猴戲,咱們明天再比試如何?”西門千冷聲道。

“一言為定,哼。”札木合回嗆了一句,率先轉身離開。就好像他離場這種事,都不願讓西門千拔了頭籌。

……

“陳大哥,畫上真的是女子呢。”嫵媚激動道。

陳樂的大手在她的翹臀上一陣遊走,頗為遺憾道:“可惜我不會畫畫,不然一定將你和尺素的美態畫下來,叫世人驚豔。”

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吃不消,但聽了他的話,嫵媚羞澀道:“陳大哥,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看,尺素姐才真有那麼美。”

“在我眼裡,你和尺素梅蘭竹菊,各擅勝場。”陳樂柔聲道。

既熬不住他的誇讚,又熬不住他熱切的眼神,更熬不住他的手嫵媚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含糊不清的叫了一聲陳大哥。

握住她的tnu肉的陳樂手上微微用力,說道:“嫵媚,不如我先替你畫幾張畫,全當是練習,你願意嗎?”

嫵媚羞的說不出話,但沉默就是預設了。

“尺素在我的房裡睡覺,還是不要打擾她了,我們去你的房間吧。”陳樂淡淡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陳樂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嫵媚不要說說話,連站都快站不穩了。陳樂湊到她耳邊道:“你不願意嗎?”

嫵媚急忙點頭,忽然覺得不對,又飛快搖頭。俏臉上羞紅一片,簡直要滴下來了。她這副任君採擷又秀色可餐的模樣,讓靚仔樂一陣感嘆,沒想到魚尺素將這小妮子保護的這般好。

“你走不動了?我抱你過去,你只要告訴我你的房間在哪就好。”陳樂再次湊到她耳邊說道。

熱氣吹進耳朵裡,讓嫵媚渾身顫抖了一下。她還沒準備好,就被陳樂攔腰抱了起來,驚呼一聲,伸手指了一個方向,就把頭埋在陳樂肩上,不敢再看了。

她的閨房,在魚尺素的房間旁邊,不過到目前為止,陳樂還沒進過魚尺素的房間。房間的佈局,和陳樂住的那間差不多,但房間裡的脂粉香氣,卻是陳樂房間所沒有的。

“陳大哥,你,你放我下來吧,你要作畫的話,我去給你準備筆墨紙硯。”聽到關門的聲音,到了自己的房間,嫵媚的膽子終於大了起來,心底的羞澀也消散了一些。

依言將她放了下來,但陳樂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準備,筆我身上有,一會兒拿給你看。”

“哦。”嫵媚應了一聲,小聲道:“那我去備紙墨?”

“也不用,紙墨你身上有,大半個時辰後,我也有。”陳樂笑道。

嫵媚:“???”

“陳大哥,我身上哪有紙墨,你是不是看錯了?”嫵媚奇怪道。

陳樂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又伸手將嫵媚拉到身邊,感受著她手上細膩的皮膚,他搖頭道:“我不會看錯的,你也坐吧。”

房間裡倒是還有一張凳子,放在銅鏡前面,是嫵媚梳妝時坐的。但陳樂拉著她的手不放,她又哪有機會去拿?

像是剛注意到她旁邊沒有凳子,陳樂拍了拍大腿道:“我犧牲一下,你坐我腿上好了。我坐的凳子有四條腿,你坐的卻只有三條腿。”

犧牲?

嫵媚心裡嬌羞,恨不能咬他一口,卻是沒有忤逆他的意思,將彈力十足的翹臀,慢慢放到了他的腿上。

她臀部落下的時候,將衣裙撐的緊繃繃的,完美的勾勒出她豐臀形如滿月的形狀,分外誘人,看的陳樂眼底一熱。

大抵是因為太過害羞,房間裡一點聲音沒有,就更令嫵媚尷尬,她開口道:“陳大哥,明明就是兩條腿,為何說三條腿?”

“坐著坐著,那條腿就出來了。”

“???”

陳樂伸手幫她調整了一下坐的位置,好更便於將她攬在懷裡。託著她的隆臀的時候,感受到其間的彈力和滑膩,陳樂心頭一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是雲來客棧的關係,陳樂心中的底線比平時更低,就更容易動念。一念及此,陳樂不禁去想,他要是肆無忌憚的釋放出心底的慾望,會不會很可怕?

心中胡亂想著心思,去絲毫不影響他的動作,嫵媚胸口的高聳,早已被他******。

看著懷裡柔若無骨、卸去所有防備的女子,陳樂低頭在她精緻的鎖骨上親了一下,道:“你現在想看我的筆嗎?”

忽然聽到聲音,迷失的嫵媚稍稍回神,終於準備畫畫了麼,不用被他作弄了,可…“我聽陳大哥的。”

嫵媚低不可聞道。

“啊!”

……

華燈初上。

床榻上的魚尺素睜開了眼睛,蓋在身上的薄衾早已被踢到一邊,纖薄的褻衣,根本遮不住她身上的風光。

一道白皙的溝壑,像是要照亮昏暗的房間。從床上坐起來的魚尺素,先是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那一道眼下暫時無人看到的腰臀曲線,宛如一把奪命的刀。

她揉了揉還有些發酸的白皙長腿,試探道:“相公?”

沒有回應,房間裡沒人。

“這個壞人,吃夠了就跑,也不管人家,哼。”魚尺素埋怨了一句,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俏臉上滿是甜蜜。

“肚子好餓,先去吃點東西吧。”

魚尺素一下床,腳一沾地,腿上腰上的傳來的酸意,險些讓她站不穩。哪怕一個人在昏暗的房間,她臉上也瞬間佈滿紅暈。“這個壞人簡直是鐵打的。”

嬌嗔一了一句,魚尺素喃喃道:“等吃了東西,就去找嫵媚敘話,我和她情同姐妹,她一定不忍看姐姐一個人受苦的。”

這麼想著,在適應了那股痠麻之後,魚尺素邁步走出了房間。

“東家,你可算是露面了…”

魚尺素揮手打斷了掌櫃的喋喋不休,說道:“老萬,先讓廚房給我備些吃的,其他的等會兒再說。”

“東家,你還沒吃飯?我這就去,這就去。”

食物很快上桌,魚尺素雖然很餓,但吃相依舊優雅,沒有半點狼吞虎嚥的意思。時刻注意儀容的女子,即便長得不是很美,亦不會讓人討厭。

像魚尺素這般的美人,就更為賞心悅目了。

她吃東西的時候,老萬終於有機會,把客棧裡發生的事,和她說了一遍。從客人許久不見她的芳蹤,已經來問過好幾回了,到札木合和西門千為一幅殘畫動手等等,事無巨細,一一稟報。

“又是殘畫?”魚尺素皺眉道。

“東家,我懷疑今日動手的兩人,其中有一個就是楚留香。”老萬壓低聲音道。

魚尺素擺擺手道:“我哪還有心思管什麼楚留香,我現在就想知道,到底是一幅什麼樣的畫,讓他們如此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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