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晉江獨發
常言投鼠忌器。
原作裡被無慘吃掉的珠世夫人, 被強制安排在遠離戰場的一處產物敷家宅院裡,加班加點研製能讓鬼重新變回人類的藥物。大量死於非命的普通劍士,也我的提議沒有上場, 改為只派上柱的精銳作戰。唯一有疑慮的禰豆子妹妹, 現在也已經服下了由躲起來的珠世研製的藥物……
沒有多餘的犧牲,也沒有需要擔憂的事情。
此時不趁機宰鬼, 更待何時?
“上啊!大家!!!”
不知是誰的聲音在大喊。
隨著那呼喊,不同呼吸法下顯現不同顏色的日輪刀們一一現。
象徵太陽的日之呼吸其特有的赫刀,的確是獨一無二的強大。
但太陽的光並非是單純的獨色光, 而是由彩虹的七種色光組合而成的光芒。
煉獄杏壽郎的炎之呼吸第一個抵達, 紅色的刀身像是點燃一切的戰火, 在我和【緣一】控制住鬼舞辻無慘的身體時,格豪邁爽朗的炎柱甚至無師自通了通透世界, 極為準確的刺穿了鬼舞辻無慘的一顆大腦。
乍看之下沒麼神經的炎柱, 乎意料的並不戀戰。但也正他開了個好頭, 才讓後續的柱們接二連三展開攻擊, 讓鬼舞辻無慘不得不面對車輪戰的窘境。
在哈哈大笑著的炎柱煉獄杏壽郎之後的,是柱們內部公認最強的巖柱悲鳴嶼冥。
他手中的並非常見日輪刀的款式, 而是一條用長鎖鏈連線的闊斧流星錘。含有極高純度猩猩緋砂鐵的武器儘管非常沉重,但巖柱仍能夠輕易地同時揮舞它們。
巖之呼吸有著如大地般堅實沉穩的暗橘色,它從悲鳴嶼冥手裡的闊斧流星錘上爆來。這位早早有了通透世界的盲僧心懷慈悲, 但也正他的善良, 才令他有著比任何人都要堅定的殺鬼的決心。
不可再讓無辜的生命白白消失了。
會為旁人的不幸遭遇而落淚的盲僧,在這一刻卻成為了怒目金剛。而以悲鳴嶼冥揮的闊斧為分界線, 鬼舞辻無慘的半個肩膀以及又一顆心臟,則成為了巖柱後退時的戰果。
厚重的流星錘成為了束縛住鬼舞辻無慘的腳鐐,而當悲鳴嶼冥後退時, 音柱的宇髓天元立刻上。
師從雷之呼吸法的流派,而創造適合自己的音之呼吸。宇髓天元早已解開纏住刀身的繃帶,健碩的雙臂牢牢握住被鎖鏈連住的厚重雙刀。淡金色的刀身在揮砍時引的爆炸,雖然無法對鬼舞辻無慘造成麼傷害,但對於眼下的鬼王來說,這可比切實的傷害還要來的侮辱人。
塗抹了紫藤花毒素的雙刀,刀身寬得好似屠夫常用的砍刀。戴著鑽石眼罩極為華麗的音柱暢快笑著——既為鬼舞辻無慘這個敵人即將迎來覆滅的下場,也為鬼殺隊公產屋敷耀哉即將從家族詛咒中解放來的未來。
他雖然沒有通透世界,但借由巖柱悲鳴嶼冥用闊斧砍開的鬼舞辻無慘的肩膀而留下的傷口橫截面。這位戰鬥素養極高的忍二話不說,左右開弓將兩柄闊刀同時捅入一顆大腦,還生怕破壞力不夠,特別仔細地攪和了一圈。
“哈哈哈哈!華麗!痛快!”
離開還要嘲諷一波的忍宇髓天元,不愧為他曾脫口而說自己是祭典之神的稱謂。
而緊隨其後,下一個來的是風柱不死川實彌。
能被旁人看見的面部佈滿傷痕,旁人看不見的衣服內側同樣全是大大的傷口。身為鬼們下意識渴求的稀血人類,不死川實彌在早期實力不足時,更是依靠自身能夠令聞的鬼酩酊大醉的稀血特,將遇的鬼全部殺死。
他對鬼是如此的深惡痛絕,兇惡的面容在對上鬼舞辻無慘時,倒比對方看起來更加貼合“惡鬼”這一詞彙。
淡綠色的日輪刀像是疾風,夾裹著每時每刻銘刻在不死川實彌骨子裡的憤怒衝向無慘。為母親的死,也為隊友的死,風柱惡狠狠地瞪著鬼舞辻無慘,一刀砍下他的頭顱,並以狂暴無比的姿態,將那顆只復原了一半的大腦再次破壞掉。
不死川實彌的風之呼吸,讓他的日輪刀呈現淡綠的顏色。他日輪刀極為接近的另一柄日輪刀,同樣以極快的突刺接上了風柱退開時的停頓。
身披羽織的蟲柱蝴蝶忍,她的日輪刀是極為纖細的薄荷綠顏色。造型獨特僅在刀尖部分有刃的日輪刀,在刺進鬼舞辻無慘體內破壞了一顆心臟後,更將她身上有的紫藤花毒素全部送進了無慘體內。
像是蜜蜂輕蟄了一下,蝴蝶忍的突刺並不如風柱那般殺傷力強而且還聲勢浩大。但沿著刀尖湧入被破壞了的心臟的毒素,卻給鬼舞辻無慘本遭受著日之呼吸下赫刀折磨的身體,增添了幾分聊勝於無的痛楚。
蝴蝶忍嬌的身體輕盈飛走,而後來的則是同樣年輕的霞柱時透無一郎。
泛著白光的淡藍色刀身,有著雲霞般美麗又不可捉摸的呼吸法輔助。素日裡總是如天邊雲朵般呆的少年,在拿起刀不一個月的時間裡成為了柱。
……也只有在殺鬼的時候,時透無一郎呆呆的格才會一轉變成鋒銳無人可之匹敵的絕世名刀。
當他凝神注視著鬼舞辻無慘的身體時,彷彿上天都在幫忙一樣,讓通透世界眷顧了時透無一郎這個怪物般的天才。年輕的霞柱在看見無慘在自己眼中變得透明的身體,不僅注意對方的脊椎要害正被【緣一】刺穿,更注意他體內還殘留了三顆心臟。
眨眼之間,在時透無一郎的日輪刀向送,又向後拔走。鬼舞辻無慘的心臟數量只有兩顆了。
不通人情世故的霞柱雖然很難交流,但還有另一個比他更不擅長溝通的水柱在下面墊底。
海藍色的日輪刀刀身,富岡義勇的水之呼吸相互配合。身披雙色拼接羽織的水柱表情很少,卻在瞥見【錆兔】【義勇】期待的眼神時,稍稍彎起嘴角露極為淺淡的微笑。
不需要有顧慮,也不必有猶豫。
為我們正在創造那個未來無需擔憂死於鬼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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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微笑的富岡義勇,在鬼舞辻無慘的眼裡卻比麼都要來的可怕。鬼殺隊的水柱從脖頸斷面向下插丨入日輪刀的刀尖,將鬼舞辻無慘僅存的最後一隻大腦徹底破壞。
鬼舞辻無慘,現在是真的很慘。腳上被巖柱手裡超重的流星錘纏住腳跑不掉,反抗吧,但控制肢體動的神經連線的脊柱被【緣一】用赫刀捅著,根本無法動,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腦心臟們被鬼殺隊的柱們一個一個破壞掉。
現在的他只餘兩顆心臟了。
還未動手的柱也正好只剩兩位。
刀身呈可愛粉色的甘露寺蜜璃,以及刀身呈紫色的伊黑芭內。他們二人一左一右,儘管沒有事先演練,但動作卻異常地默契。不差分毫分秒,同時將各自的日輪刀送進鬼舞辻無慘的體內,並將他僅剩的兩顆心臟破壞殆盡。
“可……惡……”
紅梅色眼珠的白男人,狠狠地讓身軀體表的巨口全部張開。森白的尖利牙齒絕對可以輕易咬碎人類身體,但對於失去全部大腦和心臟的鬼舞辻無慘來說,這不是虛有其表的威嚇罷了。
被風柱不死川實彌砍下腦袋,沒有頭顱的鬼舞辻無慘即便要說話,也只能讓肩部的嘴巴不甚熟練地開口:
“反、反正……你們又沒有死……將我,視作天災。而那些……死於鬼的人,不是運氣不好,撞見天災……這樣理解的話……有麼不可接受的……”
我歪歪頭,隨後舉起原本屬於獪嶽的那柄暗金色刀身的日輪刀,將它朝著鬼舞辻無慘艱難說話的肩膀上的嘴巴,用力捅了下去。
“說麼天災,真是可笑!山擋路了移山,水氾濫了治水。從茹毛飲血的原始社會,再如今有火車運輸還有有電燈照亮黑夜的現在……人類創造的奇蹟不下凡幾,算是天災都可以治理,更何況你這種連天災都算不上的人禍?!”
我動作一起動的,還有【緣一】具備太陽殺傷力的赫刀。
蒼藍色的六眼,【緣一】還有其他人的通透世界,都看見在我說話時,身體逐漸像是被曬太陽般化為飛灰的、鬼舞辻無慘的模樣。
我的右手鬆開刀柄,像是察覺了麼似的,我低頭解開纏在左臂上的白色繃帶。
被我移植左臂上的屬於產屋敷耀哉的那份詛咒,正在逐漸消失。
此同時,天也亮了。
亙古不變照耀著大地的太陽,公平迎接著世間萬物。鑲嵌著金邊的朝霞緩緩飄動,讓位置,讓太陽溫暖起夜晚冰冷的大地。
在鬼舞辻無慘徹底消失的那一刻,遠在產物敷家另一座宅院裡的珠世夫人,拒絕了服下可以從鬼變成人類的藥物。而在她迎接死亡來的瞬間,愈史郎則拉開窗戶,他決定永遠追隨的珠世夫人一同迎接日的黎明。
從此世間再無永生的鬼。
禰豆子推開大門,迎著初升的朝陽奔向了兄長灶門炭治郎。而徹底祛除詛咒的產屋敷耀哉,則和妻子天音還有兒們一同門,迎接結束了千年噩夢的鬼殺隊劍士們。
今後再也不會有人死去,即便是夜晚也能放心走。
有人夢寐以求的世界,終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