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晉江獨發
聽完炭治郎的講述後, 長舒一口。
【緣一】麼會情緒不頭,其原因已經有了大致猜測——
無非就是真刀真槍見血後需要時間緩衝外加心理輔導,哦, 或許還要加上猗窩座和戀雪這原作裡就很催淚的真愛bg故事。
前者比較有經驗。而且作同樣都是飽受過強視力摧殘的倒黴人, 覺開導一個【緣一】完全是信拈來。
但後者不行,真的不行啊!這年頭少年漫畫的作者都賊特麼有毒!一個兩個非要把熱血元素變成流血元素, 把好好的熱血漫讀者逼到集體去天台排隊。自己都還因獨眼貓致鬱著呢,拿麼去拯救一個因鱷魚老師而同樣致鬱的【緣一】?!
做不到!
做不到!
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估計是抱頭搶地的姿勢太突然,炭治郎還以身體不舒服。這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扶著的胳膊就要把拉起來, 但還沒他伸, 已經泡好澡的【緣一】卻先他一步拉住了的胳膊。
那個瞬間, 不管是還是炭治郎他們三個,都從心底裡生出了“說人壞話卻被事人逮了個正著”的驚悚感。
即便是擔心【緣一】才背後抓住炭治郎打聽, 但萬一她不想讓知道呢?
儘管非常清楚們家【緣一】本質和【琴酒】一樣, 都是裝錯了瓶子的響好漢。但奈何女性矛盾問題有極深刻的陰影, 以至於任何類似場景都會頭皮發麻退避三舍。
太難了, 麼連眼神不都成女孩子們鬧矛盾的理由?這種社恐死宅本來就已經活的很艱難了,求別給增加奇怪的突發任務——
萬幸的是, 【緣一】還是認識的那個哥們兒。哪怕她現披著溼漉漉的深紅色捲髮,外表完全是個胸大腰細腿長且還膚白貌美的大美女,殼子裡頭那個威武不屈的男性靈魂卻堅定掃清了的所有疑慮。
“不是都說蹲久了腿會麻是常識, 怎麼還摔著自己?”
:“……”
tmd, 以老孃是了聽誰的事情,才混浴溫泉門口蹲了這麼久的啊?!
頂著美女外表的【緣一】, 瞥見的眼神後迅速低眉順眼起來。
“雖然不知道麼,但總覺這個時候如果不道歉,回去現代後一定會讓【bb】斷了的網還禁言, 所以先給道歉了。”
——怎麼說呢,這人偶爾也是會讀懂眼色的。
心情複雜的點了點頭,揮別了被成說故事工具人(?)的灶門炭治郎以及他的兩個小夥伴之後,便揪著【緣一】的袖子跟他離開了溫泉池。
【喬魯諾】正和蝴蝶忍交流未來的一些醫學常識,順便義務給鬼殺隊近年來重傷斷肢而不不退役的人們進行生術。只要忽略掉蝶屋裡不時爆發出的堪比見鬼的哀嚎,這孩子說不定是過的最滋潤的一個。
然,【錆兔】和【義勇】也一樣。前有認死理般認準了【錆兔】的本尊義勇,水柱大人簡直將百依百順這個詞發揮到了巔峰。而小一號的們這邊的【義勇】則和禰豆子天天一起玩,兩隻萌物牽著產物敷家溜達的場面,一度成隱部隊的人們舒緩壓力的首選。
至於麼隱部隊會有壓力。
嗯,只是出於安全考慮,給產物敷的主大人提了點微不足道的小小建議。真的是非常小的,稍微涵蓋了情報整合、資訊篩選處理、防衛安全策略外加反追蹤的……一些小小的建議。
其實六眼看到的破綻比說出來的還要多,但不怎麼影響大局的都放過了。饒是如此,被提溜出來的漏洞還是有不少,以至於最近連前忍者職業的音柱都跟著隱部隊一起幹活,並持續投來“真的還是人嗎”這種眼神。
不過現嘛……
有【緣一】的通透世界還有的六眼,倆一塊絕無人窺伺的地方站定。皮膚還蒸騰了微弱水汽的【緣一】掌給自己扇了扇風,沉默片刻後像是下定決心似的握住了的。
“【悟】,接下來要說件事,千萬不要害怕。”
雖然她臉上的表情非常認真,但還是忍不住接了個梗。
“是【五條悟】,不會害怕,儘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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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跟著想起了電影《美人魚》的臺詞梗,【緣一】先是露出了個被噎到的表情,隨後便宛若放棄了麼似的,說道:
“……唉,好像被屑老闆追求了。”
【緣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覺的大腦似乎被1000t的錘子狠狠砸中。強烈的衝擊感令眼冒金星,以至於下意識忘記後面要接的臺詞是麼。
“……草,【緣一】,真的假的?”
“是真的。”
“說的那個屑老闆,是紅眼睛會吃人的,還是粉毛還精分的?”
“是紅眼睛還會(物理)吃人的那種。”
“淦!”
罵了句絕不讓未成年孩子聽見的髒話,詞之極端,語之激烈,完全可以排進個人的痛罵排行榜前二十。
但情緒激動的相比,【緣一】的反應卻出奇平靜。
“本尊的緣一遇見鬼王的時候,連自介紹都沒說,上去就是一頓猛削。日之呼吸的創始人身份,還是無慘自己調查出來的……按理來說,通透世界這種大殺器他應該會知道才。但鬼殺隊的人不知道,所以鬼王時大概也不知道這事兒。”
“!”打斷他的話。“那一哥呢?他後來跟鬼王幹了那麼久,他也沒說過通透世界嗎?”
說到這裡,【緣一】特別悲憫的眼神看了眼腳下的地面。
“覺鬼王會聽一哥聊年差點把他幹翻的弟弟有多牛逼?還是覺一哥會鬼王面前吹噓他弟有多厲害?”
說實話,這兩個場面都想象不出來,所以果斷選擇了搖頭。
“也就是說……除了一哥,鬼王自己都不知道有通透世界……”
【緣一】點點頭。“所以發現有一個自稱是海外留學生,長還挺人模狗樣,但身體裡卻有五個大腦七個心臟的恐怖玩意兒,立刻確定這個搭訕的狗逼就是鬼王。”
不行,這畫面太美,的嘴角不聽大腦控制,正瘋狂亂把上揚。
“咳,那麼……【緣一】時怎麼沒做掉他?”
見五指併攏成掌後,大拇指向下,然後脖子前面快速的沿水平方向比劃著。【緣一】搖了搖頭,代怕死年輕人最熟悉的口吻,很慫的說:
“不行啊,時只有一個,沒t沒奶媽的怎麼可以開團莽boss?又沒鳴人的口遁術,沒有反甲也沒有復活甲,lv都還沒滿級,打個p啊。”
估計是【緣一】自己也覺不好意思,她很快選擇了轉移話題。
“那麼……咳……雖然時沒法開團,但們這不是還有機會?”
歪頭看著她。“麼機會?”
【緣一】豎起指,說個八個字。
“將計就計,甕中捉鱉。”
雖然不知曉目的何,但既然無慘不知道【緣一】已經通透世界知道了他的身份,還打造海外留學生的奶油小生人設,那們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說到底,還是鬼舞辻無慘老想著騙女人的錯。不然們也不必如此“卑鄙”的設下陷阱,而是可以讓有遛狗遛鳥大殺四方的絕佳機會。
“走,找產物敷家主借紙筆。既然是跟鬼王要約會,那必須讓【錆兔】來寫信,保證字型圓潤可愛,充滿了少女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