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羅昊和陳新河兩人成熟了許多。在他們的身上已經漸漸看不到高三學生的氣息了,成年人一樣。尤其是陳新河,雖然還是剛毅沉默為主,但是性格明顯比剛來的時候活潑太多了。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改變了他們的人生軌跡,趙璧頗有些感慨。

自己寢室除了百里,其他人的位置也差不多固定下來了。以後胖小孩的後續發展,從金師大趙璧暫時只打算帶百里和王楠往上走。

這兩人無論從處事能力還是辦事能力都算不錯,羅昊他們還差點,負責一個學校差不多是極限了,還需要多鍛鍊。

畢竟能力擺在那,強行拉上去不僅會害了他們也會害了胖小孩。

404寢室相處的還算是非常和諧的,這種一起小酌的情況頻率還是挺高的。六人圍在桌子前,小口的喝著酒,吃著夜宵。

一個個嘴裡就又開始沒有把門的,尤其是婁豐可勁的問著塗好和女朋友發展到了哪一步了。

後者回答之後便引的羅昊和婁豐格外的躁動,年輕的荷爾蒙就快要挺不住了。

“百里,今晚的主要目的是婁豐想追女生了,你教一教。”趙璧笑道。

“喲,可以啊!”

“你小子開竅了?”

“準備禍害哪家姑娘?”

“就是,趕緊丟了你的破電腦,年輕的右手不能只握著冰冷的滑鼠。應該要握些世上最柔軟的東西。”

舍友們起著哄,一個比一個淫蕩。

“滾蛋。”婁豐大聲的掩飾著心虛。

“到底誰啊。”百里捅了捅婁豐的肩膀。

“陳音!”婁豐喝了一大口啤酒,視死如歸。

寢室安靜了下來,大夥有些無語的看著婁豐。特麼的上來就給自己挑個史詩級難度?但是他們又不好說什麼,萬一傷到了少年脆弱的心,那以後世間又得少一個純真的男孩。

“咳咳,你要不要換一個?”羅昊小聲的說了一句。

“換什麼!你這是瞧不起婁豐還是瞧不起我百里啊!”秀總拍著桌子,氣勢雄渾的看著婁豐:“別理他們,我秀某此事義不容辭!”

婁豐有些感動的看著百里,趕緊開了瓶啤酒遞了過去。

“雖然你們目前的差距還是有點大的,出社會你肯定沒戲,但是在學校還是有點可能的。再說了,就算失敗了,那也是不虧,得到了就是血賺。”百里語氣昂揚:“現在我教你的第一點就是,不要當舔狗!不要當舔狗!不要當舔狗!懂了沒?”

婁豐愣愣的點著頭,不解的問道:“可是我看趙璧對人秋白薇也很好的。”

趙璧喝酒的動作有些凝滯,臉頰僵硬的一批。

“你想啥呢,舔狗和對女生好是兩種概念。”百里說道:“你舔半天對面還是不屌你或者吊著你,這叫舔狗。有反饋的那種才是叫對女生好,你沒看到人秋白薇對趙璧多好?就因為趙璧的隨手一個電話,澡洗到一半就直接扛著現金過來給趙璧當創業的第一桶金。一般的女孩能做到這點?”

趙璧心裡十分寬慰,百里還是體貼的。唉?等等,他怎麼知道秋白薇澡洗到一半的?

“狗日的,你怎麼知道白薇澡才洗到一半的!”趙璧怒瞪著百里。

百里愣了一下,舔著笑容給趙璧遞了一杯酒:“趙總息怒,當時不是電話裡說的嗎。”

羅昊拍著婁豐的肩膀說道:“看到沒,秀總在用實際行動給你上課,這就是舔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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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一臉恍然,終於明白了兩者之間的區別。

“我記得陳音家境不錯啊。”塗好插了句嘴。

陳新河點了點頭,說道:“是挺好的,我聽人說起過,應該是個富家小姐。”

百里說道:“正是因為她是富婆,才更不能舔。這種大小姐從小到大估計聽的都是順耳話,你需要做的就是特立獨行。這樣以你的姿色才有那麼一絲的可能性。”

“那怎樣才算是特立獨行呢。”婁豐一臉希翼的問道。

百里思索了一下,說道:“這樣,我就不盲目出招。剛才趙璧不是說讓你負責金郵的夜宵市場嗎,我覺得可以去找陳音聊聊,問她有沒有興趣去金郵當形象大使。以她的性格加上胖小孩的名氣我想她一定會答應的。到時候你近水樓臺,能成就成,不成拉到。”

“這倒是個好主意。”趙璧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這個辦法。

“可是,這樣會不會讓更多的人喜歡她啊,我比不上別人怎麼辦。”

“這點自信都沒有,你還泡什麼妞?秋白薇不比人陳音更好看?你看咱趙總擔心過這方面的問題嗎?”百里反手又是一個刁鑽的馬屁,而後接著道。

“記住一點,在這種女生面前你要比她自信,比她更自信。但是要把握好尺度,不要變成自大。剛開始的時候不要表現的關心她,簡單的把她當做正常的同學看待。然後一心撲在事業就行,外在不夠,咱就拼內在。朝夕相處之下,她自然而然的就會發現你這種獨特的辦事魅力。”

婁豐越聽越燃,心中頓時湧現出無限豪情。他一把抓住羅昊和陳新河的手,激動道:“快,把你們這些日子所有詳細的得失都告訴我,我要努力了。”

兩人面面相覷,最後點了點頭。

趙璧有些無語的看著百里秀,這逼,真特麼的人才。

“你賣夜宵真是屈才了,我覺得你可以寫一本追富婆的書,一定大賣。”塗好唏噓道。

“全賴趙總教導有方。”百里笑嘻嘻的攬住趙璧的肩膀。

“這鍋我不背,我是純情少男。”趙璧連忙擺手。

“呸。”羅老師正義執言。

“我沒記錯的話,新河最近也在悄摸摸的搞對象吧?”塗好笑問道。

陳新河稍稍悶騷的扶了下眼鏡,有些羞赫的說著:“是有這麼個苗頭。”

“草,什麼時候,我又不知道?”羅昊瞪著迷惑的大眼:“咱兩不是天天在一起嗎?你啥時候啊?”

“情不知所起。”陳新河感嘆了一句。

“老羅,就差你了。”記仇的趙璧先手落石。

啪啪啪——

“羅老師,羅老師別這樣。”婁豐緊緊的摟住了自己唯一的難兄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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