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文星可是在船上呆了好長時間,每日都是面對廣袤無垠,一眼看不到邊界的大海。

若是尋常人家早已經發瘋了,而他堅持這般久,實屬不易,早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了。

甚至頓悟了,為何海盜會對男童有著一樣的性趣?

天天對著男人,不發瘋才怪。說不定還對上眼了,來一場同性別的“愛情”。

他用手捅了捅一旁的鄭明凱。

倒是王引之在後面罵道:“斯文敗類,難道賊人都如此好色不成?”

關文星微微皺起眉頭,頗有些不滿道,“誒誒……難道你們不是?嘴上說著斯文敗類,眼睛看得老直了,真是偽君子,哪像我們光明正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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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此乃是考察各地風俗人情!”

王引之被他說得臉色羞愧,但還是一本正經道。

關文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還有如此優雅的說法,這說辭不錯,見你一表人才,有興趣晚上去考察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嗎?”

隨後他便笑著勾起了王引之的肩膀,嘴巴笑嘻嘻。

“我乃是正人君子……”

“你還是一表人才。”

關文星頷首,贊同他的說法。

接著隨口問道,“去不去考察?”

“我只是見識見識異域風情……”

王引之紅著臉,沒有之前那般倔強。

鄭明凱在一旁似乎學到了什麼,若有所思起來。

走腎能說得如此文雅,他忽然喜歡上了大清的文人士子。

“休要胡鬧,我們來此地是有正事的。”唐藏沒好氣的瞪了他們幾眼,又無奈的搖頭。

之後回到自己公寓式旅館房間休息。

不過此時的他,看著房間內的一切,頗感到奇怪。

裡面的傢俬盡顯奢華,倒是與宜蘭貿易區裡的英國公館非常類似,但要高貴許多。

而且他驚訝於英國已經將城市供水系統實現到民房之中,每個奢華的房間都有盥洗室,而裡面清一色鐵製水龍頭。

現在宜蘭城市供水系統只是供應學院以及工業區。

並且,在建設的時候招來不少的反對聲。

若與倫敦比起來相差甚遠。

再看看玻璃窗戶,和窗外的街區。突然發覺宜蘭使用玻璃窗數量與此地看起來,相差甚遠。

雖然質量上乘,但數量遠遠不夠。

瞧這窗外高聳林立的建築,沒有低於三層樓高度的,一棟維多利亞風格建築幾乎能夠居住下七八戶人,且並不顯得擁擠。

再對比大清城池,簡直就是落後貧窮的地方。

等到夜色入戶。

街道上家家戶戶都在外面點起了蠟燭或者油燈,整個街道看起來非常明亮。

這樣奢侈的畫面也讓大清其他人員感到詫異。

“難道家家戶戶都能富裕到,將蠟燭油燈當成路燈?”

他並不知道,15世紀的時候英國倫敦就頒佈了路燈的法令,要求每家每戶必須掛有一個路燈。

驚訝總歸驚訝。

唐藏完成使團的工作,接待一些客人,便早早的休息了,養足體力。

而在另一邊。

關文星倒是沒有糾結倫敦的景色,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

趁著夜色光明正大地下樓去了,帶上翻譯通鄭明凱,以及王引之,魯玉成,等幾個志同道合之人。

然後打著領略當地“異域風情”“人文地理”旗號計劃行事。

但他們鬼鬼祟祟的樣子,還是引來了巡邏的紅衣兵。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事情?”

一名紅衣兵上前盤問。

在昏暗的燈下,鑑別之後才發現了這群人清一色的黃種人面孔,出於好奇禮貌。

紅衣兵態度稍微端正一些,“很抱歉打擾你們,幾位先生你們有何事情要做?”

倒是鄭明凱非常上道,直接掏出了幾枚先令小心翼翼地塞到了這些紅衣兵手上。

紅衣兵瞥了一眼幾枚銀幣,心裡還想說不要,可手就已經動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將幾枚先令揣進口袋中。

而關文星就露出了一臉“你知道”的意思。

那名紅衣兵呆頭呆腦的,看不懂別人的眼神,最後鄭明凱無奈地翻譯一通,大概意思就是“海軍常年在外,上岸總歸幹一些什麼事情……”

紅衣士兵聽完之後依舊疑惑,完全不懂的樣子,認為東方人太過於神秘了。

這時魯玉成補充的,“完成人類偉大的使命,比如跨物種的身體交流……”

紅衣兵咬文嚼字一會,才知道幾位的想法。

好笑地看著幾位,也真是的,難道某東方的特色就是如此?

連幹這種事情也都要說得如此優雅,委婉,不愧是文明古國!

之後客客氣氣將他們帶去一條狹長的小巷子裡。

此時幽深的小巷子中,到處都開滿了酒館旅店,還能看到幾個醉酒的捲毛漢子躺在路上,手中握著空酒瓶,嘴巴不斷喊著,“ Cheers!”

跟著打起了響亮的呼嚕。

那名紅衣兵路過的時候,直接往他身上踹了一腳,將他踢到一旁。

但對關文星眾人畢恭畢敬。

此時鄭明凱認為紅毛一根筋。

現在倒是自己的招數還是屢試不爽,要不是給錢,這些紅衣兵也沒有這麼好說話。

最後他們被帶到一處較乾淨整潔的酒館,紅衣兵臨走的時候告訴了他們“特別的暗號”。

鄭明凱瞧著紅衣兵的背影,“看來他們也是挺熟練的嘛。”

“當兵的哪個不熟練?”

關文星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接著又問道:“都帶上了嗎?”

頓時王引之眼神充滿疑惑,“帶了什麼?莫非有其他秘密不成?”

鄭明凱看了他一眼,搖晃起腦袋,“你果然是正經人,正經人都不帶羊腸袋,

只是別到時候染上病死掉了,我們可沒有藥醫治。”

王引之眼神狐疑的他。

“染病與羊腸袋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關係巨大,如果不做好防備,洋馬子的細菌感染到你的身上,就可以在你身上繁殖,然後你就死掉了。”魯玉成幽幽地補充了一句。

頓時把王引之嚇個半死。

關文星眨巴嘴巴,嘆了一口氣,“多虧我多帶了一個,給你了,別那麼多廢話,之前來的時候總首長可是叮囑過了,洋馬子可不是好貨。”

當分配完東西之後,眾人就開啟酒館大門。

隨後他們發現自己的亞洲人面孔,太容易招來他人的觀察,好奇,不少胸口長滿捲毛的漢子走了過來。

對他們非常熱情,問長問短。

無非就是:“你們是哪裡來的?”

“東方神秘國家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聽說那裡盛產茶葉絲綢,黃金滿地走是不是有這回事?”

這時的關文星與王引之懵懵懂懂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是無法表述出來。

倒是鄭明凱與他們流暢地交談,最後一名大漢子感覺鄭明凱十分有趣,於是今晚的這頓酒錢就他包了。

關文星一眾人無緣無故白嫖了一頓啤酒。

正在他們喝得興致勃勃的時候。

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乒乓”的響聲,只見一位金髮碧眼,不過十一二歲的女孩摔在地上,或許因為托盤太重,把啤酒和麵包撒得一地都是。

然後就被一名顧客大叔憤怒地罵了起來,嘴上說著難聽的英語,幾乎把她的爹孃給罵了一遍。

那名女孩熱淚盈眶,卻只能咬牙忍住,將東西收拾好,並賠禮道歉。

而酒館的老闆也走了過來,給客人道歉,接著又辱罵那名少女,把她趕到廚房後面。

“這些紅毛的脾氣倒是很暴躁,果然是夷人。”關文星瞧著這副場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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