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野人部落了,看起來‘人丁興旺’呀。”鄧世安舉著望遠鏡說道。
只見不遠處一個小型部落,有圓有方的茅草屋建築,中央還有不少篝火,渺渺燻煙。偶爾能看見不少野人穿著芭蕉葉以及草織衣物,相聚在一起。
眼前野人比臺灣的生番還要古老,落後,人種更加矮小。
“對付這些部落應該不需要太費勁。”拓瑪斯認為這種部落太弱小了。完全就不是卑南人(平埔人的部族之一)的對手。
要是野人不使用帶毒的武器,十個卑南人就能將整個部落拿下。
“還是小心一些為妙,他們的毒箭太厲害了。”鄧世安可不想在這小事上浪費太多人力,後續還要開疆拓土呢。
每個人彌足珍貴,特別是手下的士兵,多一個人多一份戰力。
他們觀察一會,開始佈置包圍圈,準備以突襲的方式拿下這個部落,盡量減少敵我傷亡。
眼前部落三百多口人,確實絕大部分都為婦女和兒童,男性的佔比可能不到五十多人。
估計上了十四歲就為成年人,隨後進行部落的狩獵活動,能活下來不多。
這種部落能夠生存到現在,主要是依靠著女性不斷生育,來減少部落損失的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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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部落之中,野人也是一陣失落的吃著水果以及獵物。
整個部落在那次的偷襲中,死了好幾位成員,這算是部落的重大傷亡事件。
但現在並不是部落首領哀傷的時候。
在茂密的叢林之間,各種兇獸,以及其他部落會摧毀懦弱和猶豫的部落。
這裡可是要遵循叢林法則,強者為王,敗者為奴。
不過部落首領最為考慮的是,是否要把部落遷移到其他地方?
因為他隱約感覺敵人太強大了,特別是手中的武器,能發出巨大的響聲,彷彿閃電的咆哮一般,讓不少的族人心驚膽寒。
並且根據幾天的觀察,這些海外來的古怪人,人數非常龐大,比他部落的人口還要多太多,若是雙方繼續你死我活,感覺自己比較吃虧。
部落首領正在為此憂愁之際,突然一個野人大聲地喊了起來:“@#¥%&!”
旋即其他族人拿起武器捲縮在一起,四處張望。
婦人則紛紛將自己的孩子抱了起來,然後躲進屋子內。
也就在他們行動的同時,鄧世安帶著大批人馬,直接用海軍軍刀砍斷了柵欄,瞬間將整個部落包圍起來。
衝在前面的士兵大聲喝道:“舉起手來!繳械不殺!”
可那些野人愣是沒有聽懂一句,繼續匆忙地拿起自己的弓箭,甚至是燧石長槍,或者飛鏢。
不過很顯然光復軍士兵也沒有保持最大的剋制,在這種環境下,人的保命意識非常強大。
尤其是新兵們,直接扣動扳機,朝那些拿著武器的野人開槍。
頓時槍聲乍響,不少野人婦女被槍響聲驚嚇得大聲嚎叫,孩子也哇的一聲哭泣。
等一輪射擊之後,部落首領以及幾位野人都被射殺,其他的成員見狀,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也被殺死。
野人沒有了部落首領之後,就變得非常順從,之前兇悍的樣子一掃而空,任由士兵他們捆綁起來,順便將婦女和孩子也都一同打包帶走。
此時的野人並沒有復仇的心理,更多地是帶著恐懼,因為失敗的部落,就會成為其他部落的奴隸。
在這南荒之地就是如此。
鄧世安帶著不少人,像極了考察的領導,部落的每間房子都轉悠一下,觀摩觀摩野人的習性。
甚至看他們是否有以人肉為食的習慣。
“這也不算太落後。”鄧世安觀察完之後發出感嘆。
“怎麼說?”拓瑪斯有些不解。
這種部落要是在臺灣出現,早就被人滅得一乾二淨,基本能在臺灣活下來的都是狠角色。
只能說這裡的地方比臺島大,而且原始森林茂密,給野人騰挪的空間更多。
但更為重要的是,這裡幾乎不怎麼受到外族打擾。
而在臺島早在三國時期,就開始有漢人接觸。之後上千年的發展中,大量的漢人也逼迫當地生番不斷進化,學習漢人的先進組織,耕種,冶煉技術。
鄧世安指了指屋內的一些東西,比如能夠簡單紡織衣物的機器,以及半成品的青銅器,陶器等等。
“不能野人野人的叫了,應該稱為土著更為合適。”
鄧世安沒有破壞部落,只是把人全部銬走原路返回。
並讓拓瑪斯給他們翻譯翻譯,自己已經將他們部落控制住,按照本地土著習性,失敗者將成為其他部落的奴隸。
當然,按照呂宋野人部落的習俗,他們先是從奴隸開始,之後再成為部落的成員,跟著營地一起生活下去。
那些土著們一愣一愣,半懂半迷地聽著拓瑪斯講話。
過了不久之後,便回到了營地,頓時惹來了一眾人的好奇。
尤其是一眾男性。
看到這些野人部落,有許多婦女穿著暴露,簡易的草纖維編制的衣物,甚至有一些只是拿芭蕉葉當遮羞布,大腿胳膊的都露出來。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士兵們還好,因為軍令的存在,不敢如此放肆。
但災民就不一樣,將近半個月的開荒,枯燥乏味,怕是不會有人相信他們對於製造生命不敢興趣。
那些**的野人,對於這些生活在封建保守社會環境中的災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這比妓院的女子更為誘惑。
他們此刻的想法也是非常簡單,不管長得好不好看,是女的就行。
關文星瞧著那些災民都是那副德性,褲襠都膨脹不少,感覺丟臉丟到家了,內心暗罵道:‘不是吧,連野人都看得上?’
“讓士兵將多出來的衣物,把這些野人女子給罩住,太傷風敗俗!”關文星轉身朝身後的士兵命令道。
可這些野人婦女在不解中穿上衣物。災民眼中流露出的是失望,還有不捨與眷戀。
隨後被關文星罵罵咧咧地喊去幹活,扭過頭朝著鄧世安抱怨道:“真是一群色痞子,跟八輩子沒見到女人似的。”
“你不也是一樣?褲襠都膨脹了。”鄧世安好笑地打趣道。
“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首長說的這是正常反應,要是舉不起來,那還算個男人嗎?”關文星原本羞澀難當,但還是一本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