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有罪,但好在總算在最終關頭趕上了,呼......PS.真羨慕各位有五一連假......)

步出了教室,凡爾納思考著格雷女士來找埃拉娜與赫金的原因,從剛才的應答中,他清楚明白這絕不會是單純的敘舊這麼簡單。

無意中瞥見長廊窗外的天空,凡爾納發現此時的天sè明亮了許多,雪花轉為指尖般的大小,並且稀疏不少。聽得外處又傳來一些學生的打鬧聲,凡爾納想了想,將懷中書籍收入他的空間皮袋內,決定到校外散散步,順便整理一下近rì紛亂的心情。

甫一踏出城堡的大門,凡爾納就聽見一陣熟悉的嘻笑聲,順著聲音來處望去,他本來輕鬆的神情微變,眉頭蹙了起來。

原來淘氣調皮的韋斯萊雙胞胎竟捏了幾個小雪球,用魔法驅使它們追著奎里納斯不放,不時還從後方偷襲,朝他的纏頭巾撞上幾下。

看著奎里納斯狼狽奔逃的模樣,凡爾納暗歎道:“唉,裝膽小怕事裝到這種地步也就太明顯了點吧,為什麼原著中都沒有人看出不妥呢?”同時,他抽出魔杖一指,雪球的衝勢倏地停頓,緊接著調頭後襲,將韋斯萊雙胞胎砸得滿面開花。

“哎呀──”

“是誰?是、唔……”不知是喬治亦或是弗雷德,喝問之際又吃了一嘴雪。

“是我。”

聽聞這二字,弗雷德和喬治渾身一顫,遲疑良久後才僵硬地回過身來,只見凡爾納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們。

“親愛的凱德蒙教授──”

“我們絕對不是故意的──”抹去了滿臉雪,雀斑略多的弗雷德涎著臉說道。

“我們是在實驗新發明的飛行魔法──”喬治說道。

“結果沒發現前面有人──”

“這才失手──”

“造成了‘誤傷’──”弗雷德特意加重了誤傷二字的語氣。

凡爾納溫和一笑道:“我正好也要寫信給韋斯萊夫人,或許等下也會‘誤寫’到你們剛才的‘失手’。”

“不──”

“這樣媽媽會氣得──”

“把我們跟樓上的食屍鬼關在一起!”喬治哭喪著臉說道。

“這真是令人振奮的訊息啊……”凡爾納的神sè轉厲,“或許你們到時候會發現,連食屍鬼都懂得如何尊重別人!”

聞言,弗雷德和喬治都可憐兮兮地垂下了頭,他們知道凡爾納是真的生氣了,不敢再多嘴下去。

“為了你們的無禮舉動,格蘭芬多扣二十分……”一旁圍觀的學生群中,有幾人大聲哀嘆了出來,但凡爾納隨即冷冷一瞪,嘆息聲又倏然止歇,“還有,星期五晚上,去找費爾奇先生聊聊吧。”

本來聽到扣二十分還沒什麼反應的韋斯萊雙胞胎,再又聞得要去費爾奇那罰勞動服務後,立時大聲哀求道:“不……教授,我們知道錯了!”

“下次絕對不會再犯──”

“我們保證!”雙胞胎異口同聲道。

“很好。”在韋斯萊雙胞胎驚喜的目光下,凡爾納笑咪咪地頷首,“這樣吧……”

“我‘下次’也不會再罰你們去費爾奇先生那裡了!”

又爭論了好一會,待凡爾納不耐煩地揮手斥退了雙胞胎後,他竟驚訝地發現,奎里納斯正有些遲疑地朝他走來。畢竟自從對方被伏地魔附體以後,幾乎每次見到凡爾納時都繞著走,若真是逼不得以得正面接觸,也多是說上幾句話後就匆匆離去,所以凡爾納還以為剛才奎里納斯,早就趁著他責罰韋斯萊雙胞時就已先行避開了。

奎里納斯走近後說道:“謝、謝謝你,‘凱德蒙教授’,要、要不是你的幫忙,我可能……”他緊張地拉了拉頭巾,“就要在、在學生面前丟臉、臉了。”

凡爾納眉頭一軒,“沒什麼,‘奇洛教授’,同事之間互相幫助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

聽得凡爾納的稱呼,奎里納斯眼中閃過一絲既失落又慶幸的光芒,結結巴巴地說道:“為、為了表達感謝,讓我、讓我請你喝一杯吧……豬、豬頭酒吧如何?”

“喝一杯?”凡爾納訝然數秒,這才點頭答應道:“當然,我很懷念那裡火燒威士忌的味道,多謝你了,奇洛教授。”對於霍格沃茨的教授來講,趁著沒有課的時間去霍格莫德村稍事小憩,算是十分常見的一件事,也並不違反工作守則,但絕大部分的教師多是挑週末的時候前去放鬆心情,而不是像今天星期三這種平常的rì子。

“有古怪,但去看看也好。”凡爾納心中暗忖,對於自己的實力,以及奎里納斯的人品有絕對信心的他,並沒有太過擔心。

兩人相偕走過霍格沃茨通往霍格莫德的專屬通道,一路上沒見到半個人影,似乎連風雪在此時都顯得特別寂靜,奎里納斯神sè焦慮,不停地調整著他頂上的頭巾,yù言又止,但直到豬頭酒吧那破舊的外觀都映入眼簾時,他仍是沒有開口。

“唧……”推開被風吹得直顫,不住發出怪聲的木門,凡爾納只見豬頭酒吧的內部狹窄又昏暗,原本他上半學期來時,還曾細心整頓過的裝潢,又回覆到阿不福思偏愛的特殊風格,奇異的雕像、歪曲的裝飾,甚至連掛在牆邊的白山羊頭,又再次變成了煤炭般的顏sè。

“這才隔不到兩個月吧……”凡爾納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到吧臺前,屈指敲了敲,想要喚醒那位正趴著安睡,彷彿沒聽到剛才的刺耳推門聲的酒保。

“醒醒啊,有客人來囉!”凡爾納輕快地說道,見到這個雖然髒亂,但卻無比熟悉的景像,讓他感到非常的開心。

趴在吧臺上的酒保留有一頭油膩的銀白sè亂髮,渾身長袍汙漬交雜錯落,在聽到凡爾納的聲音後,他下意識地震了震身子,活像是一把正在甩去水的骯髒馬桶刷。

“噢……閉嘴,今天酒吧不想營業,給我……滾!”將頭縮在兩臂交錯間,酒保悶聲吼道。

凡爾納又用手指戳了戳酒保的背,接著朝奎里納斯聳了聳肩,這時對方竟露出這半年多來他們見面時的第一個笑容,同時神sè有些緬懷,似乎正回憶著幾年前,兩人曾經到此處來慶祝他考上“蘭卡斯特大學社會學系”──

那種歡樂的時光,好像是上一輩子的事了……

想到這,奎里納斯又默默地收起了笑容。

凡爾納並沒有發現奎里納斯的神情變換,他望著酒保的背,故作無奈地嘆道:“這樣啊……真可惜,虧我還帶了瓦格吉爾羊,以及阿爾拜因山羊來拜訪你呢,阿不福斯。”

“什麼!”白髮酒保倏地抬起頭來,兩眼目光炯炯,根本沒有一絲剛睡醒的睏意,“那兩頭山羊呢,在哪?”他轉著腦袋,四下環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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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爾納揶揄道:“你醒得太晚了,它們已經被我吃掉了!”感受著阿不福斯倏然掃向他的逼視,凡爾納爽朗一笑,“好久不見了,阿不福斯……兩杯火燒威士忌,謝謝!”

待看清凡爾納的面容後,阿不福斯的眼中閃過一絲喜sè,但仍是板著臉道:“這裡可沒有賣給騙子喝的飲料!”說罷,他猛地回過身去,取過一團黑漆漆的抹布,擦拭起酒杯來,顯然還是對凡爾納剛才騙他的話耿耿於懷。

“阿不福斯,你別擔心我這個‘騙子’會賴帳,因為……今天付帳不是我。”凡爾納拍了拍奎里納斯的背,隨即施力將他推到了吧臺前。

“你、你好……”奎里納斯對阿不福斯露出一個尷尬僵硬的笑容。

“哦?”阿不福斯軒了軒眉,“是你這小子啊,我聽說你到霍格沃茨也教了兩三年書了,怎麼到今天才記得來這裡,是怕我怪你以前掩護未成年的那家夥……”他橫了凡爾納一眼,“喝火燒威士忌嗎?還是……你這幾年來平時都是去三把掃帚,嗯哼?”

當聽到阿不福斯的冷哼時,奎里納斯身體猛然一顫,像是險些要跳起來一般,“我……不、呃……”他支支吾吾了好久,卻找不出什麼合適的理由或藉口來,畢竟雖然他在被伏地魔附體後,理所當然地不敢輕易造訪,由鄧不利多的弟弟所開設的酒吧,但在遭受附體之厄前,他也同樣不願來到這種骯髒又混亂的酒吧,更何況──

一旁正在用魔法去除桌面油汙的凡爾納,彷彿與奎里納斯有心電感應一般,隨口道出了對方的真實想法:“喜歡去三把掃帚那裡又怎樣,它的店主羅斯默塔女士,可不是糟老頭,而是遠近馳名的大美人啊!”

“哧……”阿不福斯從鼻腔深處吐出不屑的哼聲,“我還真高興你有這種認知,凡爾納,你都二十二歲了吧,女朋友在哪裡?要不然我再退一步,你有喜歡的物件了嗎?”

凡爾納揮舞魔杖的動作一頓,乾咳一聲,“呃,這個……魔法與知識就是我的愛人。”

阿不福斯拋下正擦洗的酒杯,大聲咒罵道:“狗屎!說這種話就是狗屎!凡爾納,你說的這句話還真讓我耳熟,讓我想到某個我快認識滿一百年的混蛋!”

聞言,凡爾納眼角一抽,剛聽完阿不福斯的這番話,他就瞬間反應過來對方口中的“混蛋”,指的是鄧不利多,並開始懷疑起阿不福斯是否早就知道自己兄長的xìng向問題,這才用他來拐彎抹角的諷刺人。

奎里納斯雖不清楚其中的隱意,但他仍是看出了凡爾納的困窘,重新說了次他需要的飲品:“呃……這個、這個,抱歉,阿不福思先生,兩杯火、火燒威士忌,謝謝。”

阿不福思又是重重一哼,猛地轉過身去,從櫃子上取下一個外表滿是油汙的酒瓶,費力地與瓶塞奮鬥起來。那是他珍藏的一瓶極品威士忌,平rì連自己也不太捨得喝。

同時,奎里納斯也走至凡爾納清理完畢的桌旁,坐了下來,有些尷尬地與凡爾納對望著。隔了許久後,他才終於找了個話題問道:“凱德蒙教授,你來、來到霍格沃茨還、還習慣嗎?”

凡爾納微微一笑:“還不錯,雖然學生們有些調皮,但其他的教授都給了我不少建議和幫助,讓我挺能適應這個教學環境的。”

“真是慚、慚愧,我、我自己都顧不好自己了,所、所以沒有辦法像其他教、教授一樣給你建議,畢、畢竟我也對調皮的學生感、感到無能為力……”說到這,奎里納斯蒼白著臉,突然發出有些歇斯底里的笑聲,“幸、幸好我發現,鄧不利多教授好像很信、信任你,他、他一定給了你不少幫助吧?”

凡爾納脖子微側,他隱隱發現奎里納斯的這番話中,似乎藏了不少玄機,既是像在求援,也像是在刺探,讓凡爾納一時間無法辨清對方的真意,所以並沒有立即答覆,只是露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笑容。

奎里納斯眼珠子骨碌碌地急轉,又突然問道:“凱德蒙教授,你應、應該知道學校的禁區吧?”

“哦,奇洛教授為什麼會這樣認為呢?”凡爾納對於奎里納斯會公然詢問他禁區一事,感到有些驚訝。

“因、因為,我記得上、上學期初時,我看到你跟鄧、鄧不利多教授在四樓禁區走廊的門前聊天,所以我……”奎里納斯結結巴巴地解釋著,“其、其實,我也曾進、進入過禁區,鄧、鄧不利多教授希望我佈置一個關卡,來、來防範未知名的敵人,雖、雖然我不知道這是為、為了什麼原因,但我還是照做了。我、我放了一隻‘巨怪’進去,它、它可是一個了不起的大家夥,當、當初我為了‘捉它’,差、差點,啊……”他猛地抱住了腦袋,身體蜷曲成一團,額頭差點撞上了桌角。

見狀,凡爾納心中一緊,忙問道:“你怎麼了?”他連連對奎里納斯施展了幾個具有治療功能的魔法,同時眼中掠過一道yīn冷的殺機。

凡爾納知道這是伏地魔在懲罰奎里納斯的多嘴,但他迫於現在奎里納斯與伏地魔的xìng命相連,不敢出手阻止,只能用一些舒緩xìng質的魔法,來減輕奎里納斯的痛苦。

“伏地魔,這些帳,將來我都會一一回給你的。”凡爾納暗中立下誓言,接著起身走到吧檯旁,跟滿臉驚愕之sè的阿不福思,要了一條乾淨的溼毛巾,交給如今痛楚稍減,但仍兀自微微顫抖的奎里納斯。

“奇洛教授,你好點了嗎?”凡爾納的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好、好些了……”奎里納斯虛弱地答道,“謝謝你,凱德蒙教授。”

之後,奎里納斯的嘴角勾勒出一絲苦澀的弧度,不問自答地解釋道:“這、這是老毛病了,因為以、以前的一次魔法試驗意外,沒想到就留下了後、後遺症,不要緊的……”這時,他突然覷見阿不福思已將兩杯火燒威士忌放上了托盤,急忙又說道:“凱、凱德蒙教授,我、我很好奇……”

阿不福思走向了兩人的桌前。

“鄧、鄧不利多教授,有沒有讓你、你也設定一道關卡?”奎里納斯的話音剛落,阿不福思也將火燒威士忌放在了桌上,手上動作頓了頓,但最終還是不發一言地離去。

凡爾納敏銳地發現了這個“巧合”,同時更觀察到奎里納斯眼底那一閃即逝的焦慮與恐懼。

凡爾納想了想,說道:“確實,鄧不利多教授也有讓我設定防禦措施……”

此刻聽得此言,奎里納斯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sè,既像是慶幸,又像是抗拒,片刻後才好似咬緊牙說道:“當、當然,如果你有‘答應鄧不利多教授要保密’,不、不說也沒關係。”

凡爾納蹙起了眉頭,他聽出了對方隱晦地提醒,但他擔心如果自己沒有透露出任何相關的內容,奎里納斯又會因此受到懲罰,當即說道:“其實這沒什麼,大家都是教授,我想也不需要瞞著你……我在禁區了設定了一項‘思考題’!”

“思考題?”原先在聽見凡爾納答應要說出關卡內容,而感到懊惱的奎里納斯,突然又覺得有些好奇起來。

“對,那個謎題能讓觀者思考自己生命的重要xìng。”凡爾納淡淡一笑,舉起酒杯,對著奎里納斯迎了迎,“不說這個了,乾杯!”

本來正在咀嚼“生命的重要xìng”這幾個字的奎里納斯,在見到凡爾納舉杯相邀的動作後愣了愣,接著僵硬的臉龐轉趨柔和,露出一種釋然的笑容,輕聲道:“對,乾杯!”

鏗啷一聲,兩個酒杯交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時間悄悄流逝,當兩杯火燒威士忌逐漸見底時,窗外的天sè也漸漸變暗了下來,奎里納斯結了帳,正準備與凡爾納一同離去,卻被阿不福思攔了下來。

阿不福思指著凡爾納,粗暴地說道:“你可以先走,但這小子得給我留下!”他瞪了有些愕然的奎里納斯一眼,“怎麼,難不成你也想要我請你喝一杯?”

奎里納斯唯唯諾諾了幾句,有些狼狽地推開豬頭酒吧的大門,迎著風雪而去。

當聽得大門唧呀的聲重新闔上,凡爾納收回望著奎里納斯背影的擔憂目光,看向阿不福思,似笑非笑地說道:“真是謝謝你的好意,阿不福思,但我的酒量實在不是很好,所以我……”

“閉嘴!”阿不福思粗魯地揮了揮手,緊捉著的髒汙擦拭布差點甩到了凡爾納的臉上,“我本來以為你挺聰明的,凡爾納,但我現在開始懷疑你是頭從赫奇帕奇畢業的蠢獾,雖然你們是朋友沒錯,但你也不能一點jǐng覺心都沒有吧,剛才那個小子,他在刺探霍格沃茨的……”

“奎里納斯不是在刺探,而是在試圖保護霍格沃茨,否則……他也不會特意挑在你送酒上來時,問那個問題。”凡爾納兩肘支在吧臺上,凝視著神情有些焦躁的阿不福思,“別擔心,這一切雖然掩蓋在重重迷霧之中,但我看得很明白。”

見阿不福思仍是有些不信的模樣,凡爾納暗歎了一口氣,補充道:“關於奎里納斯的事,鄧不利多也知道。”

聞言,阿不福思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又重新低頭擦起酒杯來。他雖然討厭自己那個混帳兄長,但卻從未懷疑過對方的jīng明與能力,既然鄧不利多知道這件事,卻仍未加阻止,那就代表一切盡在其掌握之中。

發現阿不福思又不再理自己,凡爾納狡猾一笑道:“哎呀,我忽然發現我的酒意好像又退了,阿不福思,你不是說要請我喝……”

“滾!”擦拭布飛向了凡爾納的臉。

霍格莫德村村外,狂風怒號,鵝毛般的大雪漫天紛飛,奎里納斯一腳高一腳低的踩在雪地上,踉踉蹌蹌地前行著。

這時,在尖利的風嘯聲中,一個冷厲的嗓音驀地響起:“引誘未成年學生喝酒……奇洛,我從不知道你有這種膽量。”

聽得此言,奎里納斯渾身劇烈地顫了一下,重心不穩,險些跌倒在雪堆上。

那冷厲的聲音又說話了:“看來你跟那個魔文學教授挺熟識的嘛……讓你竟然不顧被我發現的風險,也想給對方點提醒……可惜那個凱德蒙教授還是蠢了點,讓你的苦心都白費了。”

“主人、主人……”奎里納斯發抖著說道,“我是你最忠實的僕人啊,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啊……”他的身子猛地一震,整個人撲倒在雪裡,蜷縮成一盤踞的蛇狀,顫抖不休,恍若正忍受著褪皮的痛苦。

“我是叫你找方法來刺探霍格沃茨的防禦措施沒錯,但你卻特別挑了這個‘豬頭酒吧’來喝酒,泰爾門之子,我曾經最忠誠僕人的孩子──奇洛,我怎麼從來沒發現過你有這種小聰明呢?”那個聲音逐漸低沉,“這是我的錯,看來偉大的伏地魔也有犯錯的時候……”

“不、不、不,主人,我跟那個凱德蒙只是在上學時見過幾面啊,當初喝、喝酒也是一大群人去喝的,我、我們並不、不熟,否則他也不會只叫我‘奇、奇洛教授’啊!”奎里納斯嗚咽著申辯著,滿臉狼狽地沾滿了雪水和涕淚,“還有、還有,我只是覺得豬頭酒吧裡的人比、比較少而已,你……”

“你認為我誤會了?”伏地魔輕柔卻冷戾的聲音猛地又傳入了奎里納斯的耳中,音量從小轉大,“你認為偉大的黑魔王錯怪了你?你認為我一直看不穿你在耍的小把戲?”話聲未落,奎里納斯猛地又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嚎,風嘯與人呼的交織之中,伏地魔模糊的話語迴盪著……

“你認為……不知道……豬頭酒吧……開的嗎……我是無所不知的伏地魔……我一直……知道……阿不福斯是鄧……弟弟……而且,這間酒吧……還藏……”

“鄧不……心……最深的痛……”

“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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