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裡,白川繼續進行著外功的修煉。

對於他晚上經常外出尋樂子的事梅三娘也知道了,她倒是想要阻止白川外出,比如說白川可以去她的房間找樂子啊,不一定得出去,但這種話,也只是一個念頭罷了,一閃即逝,現實之中,任誰也說不出口。

加上白川大哥想要出去,她如果蠻橫阻止的話,反倒是會因此白川大哥的厭惡感,故而,梅三娘也只夠用一些旁敲側擊式的言語來勸誡白川,比如白天修煉都這麼累了,晚上早點休息云云,只有睡得好了,才能夠有更飽滿的精神進行第二天的修煉。

白川口頭上自然是滿口答應,但到了晚上,他總是有特殊的技巧來進行時間管理,只要沒事,就會外出,關鍵他每天晚上回來得很晚,第二天依舊是精力十足,這讓梅三娘也是不由嘖嘖出奇。

這一夜,他又出去看了一場霓兒姑娘傾心奉送的舞蹈。

舞蹈沒有什麼出奇的,正經人誰看舞蹈的好壞啊,還不都是為了看對方在舉手抬足之間顯露的身姿和流露的風情。

又是一曲舞蹈看完,白川慣例沒有去點特殊服務,直接離開了安樂坊。

他來此看舞彷彿都成為了一種習慣,一段時間不來看看,就有些睡不著。

月光如水,灑落在青磚鋪就的長街之上,天空之中,億萬星子羅布,晦明晦暗,如同一局紛亂的棋局,只是不知誰為執子之人,誰又是局中的棋子。

白川從安樂坊走出後,他的步伐開始變得有些踉蹌,遠遠看去,和許多從安樂坊中離去的人一般無二,他這是喝醉了。

但特殊的在於,白川從不飲酒,所以說,他究竟是何來的醉意?

難道說,是霓兒的舞讓他陶醉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在月光的映照之下,他的影子在長街之上拖得極長,忽而,微風吹來,亦是帶來了一股氣。

氣混雜在風中,很難讓人察覺,它給人帶來了一股寒意,如果是不注意的人,或許會覺得這是夜晚的涼風。

但白川還是感覺到了這股特殊的氣。

這是……殺氣!

從安樂坊離開之後,他就感受到了暗中之人的存在,因為系統和自身念力強橫的緣故,他的感知能力超乎了常人想象,如果跑到五村械鬥眼睛傳奇世界之中,或許能夠成為一名感知忍者也說不定。

故意裝作喝醉了酒,甚至走路都有些踉蹌,就是想要看看暗中之人是否按捺得住。

未曾想,對方的耐心比他想象得要差上許多,這還沒有離開安樂坊多遠,也不是什麼光線晦暗的死角區域,對方就控制不住殺意了。

殺氣很淡,但哪怕再淡,終究還是改變不了它作為殺氣的事實。

白川步伐踉蹌,跌跌撞撞,彷彿是真的喝醉了一般,哪怕感覺到了那股氣,他卻依舊沒有絲毫的警覺、戒備之意。

月光之下,影子閃爍,隨著他跌撞起伏的步伐,時而拉得極長,時而拉得極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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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柄劍就這般猝不及防之間被刺了出來,直取他的後心。

白川腳底下一滑,身子徑直向著旁邊一歪,眼看要摔倒在地,好在旁邊有一堵牆,他借勢攙扶在牆壁之上,這才穩住身子,劍……就這樣從他的身邊劃過,沒有刺中。

運氣好?還是?

持劍的人眸光微微閃爍,卻沒有絲毫的遲疑與猶豫,長劍又是橫空削去,向著白川的咽喉而來。

管你是運氣好,還是有所察覺,我不相信,你的運氣會一直好下去。

劍很快,在月光下,帶來幾分森冷的寒意。

可緊接著,叫持劍者瞳孔微縮的事情發生了。

他的劍,被擋住了!

擋住他手中之劍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根銀針。

銀針極其細小,在月光之下閃爍著微弱的光澤,它懸浮在白川的身前,哪怕細小至極,卻表現出了極其頑強的力量,硬生生的擋住了他削來的劍。

而在劍鋒之後,白川的眼眸也是瞥了過來,月光之下,他本就白皙的面容越顯白淨、俊朗,他目光清明,哪裡有一絲醉意。

察覺到這一點,持劍者心頭頓時一凜。

白川唇角勾勒起了一絲冷笑,似乎是在和他說:“不會吧?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喝醉了吧?”

持劍者頓時知曉眼前之人沒有那麼簡單,更不是情報所言的乃是一個習武不久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見劍鋒被詭異的銀針擋住,他當即撤回劍鋒,頃刻之間,又是一記快劍被刺出。

然而當他的劍來到白川身前的時候,卻像是陷入了一片泥沼之中一般,很難向前行進。

白川的面色也是蒼白了一些,藉助念力控住對方的劍,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困難一些,這些沒辦法,誰叫他踏入不惑境界沒有多少天呢。

但就算是沒有多少天,踏入不惑之後,意味著他終於可以施展一些修行者的手段了。

須臾之間,在他的身體周遭又有諸多毫芒閃逝。

持劍者注意到了這點,發現它們都是一根根的銀針。

這些銀針和之前擋住他劍的那根銀針一般,都詭異的懸浮在白川的身體周遭。

下一霎,它們同時而動,帶著微弱的光芒,朝著他嗤嗤飛去。

他心頭大驚,哪怕是細小的銀針,扎到要害,也是足以取人性命。

手中之劍難以向前,那便向後,果不其然,他很輕鬆的就收回了自己的劍,其劍鋒揮動,銀光乍現,叮鈴之聲響起,那是銀針和劍鋒交擊的聲音。

然而,這些銀針的攻擊實在是有些詭異,它們像是被一股無形力量所操縱一般,誰也不清楚它們下一個攻擊方向是哪裡。

持劍者的劍很快,但終究還是有一根銀針刺在了他的身上。

銀針入體,並不是很痛,或者說沒有什麼痛苦。

但白川卻輕輕的數起了數。

“五、四、三、二、一!”

五個數說完,持劍者雙目雙睜,身子一顫,長劍從手中滑落,他的身軀倒地,又抽搐了一會兒,方才暴斃身亡。

見他死了後,白川才繼續用念力小心的控制著這些銀針,將它們收回系統空間之中,即便是他,在面對這些銀針的時候,都得萬分小心,蓋因其上皆是淬了劇毒。

在踏入不惑境界之中,他已經可以嘗試用念力借天地之力為己用,更是可以嘗試用念力調動天地之力依附在物品之上,嘗試性的去控制它,只是因為他剛踏入不惑未久,所能夠控制的東西不能夠太大,且範圍也不是很廣,大概範圍,也就身周三尺左右。

白川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銀針,首先它分量比較小,容易操縱,其次,他也不需要用銀針來進行什麼精細的操作,比如像繡花大盜一樣把人眼睛繡瞎云云,他不整那些花裡胡哨的,直接在銀針上淬上劇毒,只要能夠保證將銀針刺入敵人的體內,那就足夠了。

而且因為系統空間的緣故,他可以把銀針藏在系統空間之內,敵人甚至都不知道他從哪裡掏出的銀針,玩的就是一個神出鬼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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