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參,亦稱“押不蘆”,來自阿拉伯語yabruh或abruh(波斯語jabruh),草名。頂 點 小 說 23 S.頂點 23S.更新最快產西方。有毒。具有催眠麻醉作用。傳說能起死回生。是古時從數千裡外西域回回國圓沙城傳進來的,此物極毒,全身類似人形,有點象大得異常的人參,但要大出數十上百倍也還不止,它本身也和人參沒有任何關係,內地對它沒有準確的稱呼,只泛稱屍參或鬼參,古回回國稱其為“押不蘆”。

唯一的希望只有眼前的石門。

就在這個時候,許倩終於開啟了石門的機關,林坤和巖生後背頂門,腰腿加力,把那石門頂了起來,“快啊!”林坤咬著牙,待最後一個人進去之後,他們倆正準備在落下石門,眼看著將要將石門閉合了,但地下已經有幾條腐屍慘白的胳膊伸了出來,都被加在了門縫處。

屍參能鑽地,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它要進來也不是一時之功,最要緊的是,這裡面無路可走。這個洞窟呈圓形,大約有五平方米左右,手電光線暗淡,一時也看不清全貌。

屍參與石門之間發出摩擦的聲音,在狹窄的石窟裡顯得動靜極大,聽得人頭皮發緊,恨不得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讓這種滲人骨髓的響聲傳進腦袋裡。

“林坤,小心!”說著,巖生一把推開林坤,掄起手裡的工兵鏟,隨手砍去,斬斷了幾條手臂和一個從門縫裡探出的腐屍頭顱,斷肢處頓時流出許多黑呼呼的黏稠液體,氣味奇腥惡臭。

林坤緩過神來,也砍了幾刀,但底下伸出的腐屍肢體越來越多,原本快要閉合上了的石門,又被硬生生撐開了數寸。

屍參所擁有的巨大力量,已經超出了人類所能對抗的範圍,也難以想象世界上竟有這樣一種植物,擁有比動物還要霸道的力量。所有人咬牙切齒用上了全身力氣,但那石門卻再也頂不回去,門縫被越撐越大,最後在一陣陣驚濤駭浪的巨大力量衝擊下,轟然洞開。

一瞬間,只見已經湧進來無數白森森的死人肢體,這些屍體象是被某種植物裹住,全都連為一體,正一股一股的往裡面蠕動而來。所有的死屍,都如同生長在一個什麼發白的植物根莖裡,確實如一株巨大的人參,上半截看起來跟一個滿臉皺褶的老太婆沒什麼兩樣,身材臃腫,比那草鬼婆還要?人。但是,下半截則跟人參一樣,全是支支杈杈的根鬚,有長有短好似觸角,每條根上都有硬毛倒刺,數十具腐爛乾枯的屍體都與它的根部長為了一體。

“找出路!”許倩喊道。

“哪裡還有路?!”林坤已經絕望了。

“屍參上有這麼多的寄生腐屍,就說明這屍參是被人種植進古墓裡的,看樣子這是一隻古墓的守護參,所以,古墓的設計者一定留好了生門!”許倩一邊砍斷腐屍的手臂,一邊喊道。

林坤恍然大悟,終於明白這個奇怪的洞窟有何作用,它在這裡毫無用場,或許真是生門的所在。慌亂之下,大家四處尋找出路,可是腳上已經灌滿了鉛,心裡雖然著急,腳下卻是死活邁不開步子,然而身後被那些腐屍越迫越近,只聽那枯樹皮摩擦巖壁的聲音就在腦後,腥臭地氣味都快把人給嗆暈過去了。

這個石窟空間不大,巖壁四面全都找過,沒有找到任何的石門或者機關,如果真的有生門,那就只有可能再頂上或者地下。

“屍參能鑽地,地下是不可能了!”巖生說道。

“那就在上面!”

林坤拿起手槍,正準備往上開槍,不想卻被巖生制止了,“不行,這上面萬一是琉璃頂怎麼辦,裡面的火油一旦下來被子彈引燃,那就真的死路一條了!”

“來不及了,巖生,點火!”許倩在門口喊道。

“明白。”說著,巖生便放下自己的背囊,從裡面取出一小瓶煤油,一股腦兒地潑到了那些腐屍和根鬚上面,然後,點著打火機,扔了過去。

“轟”的一聲,石窟裡面燃起一團火焰,室內封閉,空氣瞬間被火焰抽空了,所有人都面朝下趴在地上。而那屍參被烈火一燃,根鬚好似知道疼痛一般象後猛地縮了一下,那石門也順勢落地。

但屍參的根鬚實在太多,門外邊指甲撓動聲依然不絕,一陣陣地撞門。但這石門號稱是斷龍石,就算是拿炸彈也未必炸得開,基本上,算是取得了暫時的安全。

“這東西果然怕火。”林坤這才松了口氣。

“別得意的太早。”許倩說道,“室內狹窄,不宜久留,一定得想辦法出去,否則我們依然會被困死。”

“生門真的會在這裡嗎?”

“不會錯,以風水之學觀之,這裡的卦位應和生門,只是我還不知道它究竟是被如何應用的?”

“什麼意思?”

“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這生門就在死門之上。”許倩皺著眉頭。

“那豈不是生死各半?”

“也可以這樣認為。”

許倩一個人在那勘破生門的奧秘,林坤看了一眼門口被切斷的一條條屍參的根鬚,很多的都將近兩米多長,足有海碗粗細,被刀處流出許多黏稠的惡臭汁液。上面連著的腐屍,眼睛裡流出漆黑的液體,奇腥異常。

陳梓?已經脫了力,頹然坐倒在地上,石窟裡空氣陰冷透骨,林坤擔心著她的狀況,無心再去多看,扶著她倚在牆角坐下。妲蒂照顧古麗,也吃了不少苦,還有夢姐,林坤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她們幾個,這一趟實在不能讓她們一起來受罪。

林坤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身上的留了不少的傷口,疼得他腦門青筋一蹦一蹦地,要不是當前處境危險,恨不能一頭栽倒在地,昏昏睡上他個三天三夜。妲蒂心疼他,正要安慰安慰他,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發現地上的腐屍發生了變化。

“林坤,你快看。”妲蒂驚呼道。

林坤立馬警覺,爬起身來,肌肉習慣性地將手裡的刀橫在胸前,護著身後的妲蒂,問道:“怎麼了?”

“你看那屍體......突然就變了?”

“嗯?”林坤被妲蒂這麼一說,好像也看出了端倪,走近一看,那些腐屍確實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只見他們原本白森森的身體全都變成了一張幹破的皮囊,好像一層皮套在了裡面的骨架上。

巖生手起刀落,割開這些幹皮,才發現這些腐屍的裡面全都被屍參的根鬚填滿了,這些根鬚分泌著那些粘稠的汁液,充盈著屍體,使得他們看上去像腐屍,但是一旦根鬚被斬斷,裡面的汁液流光,就立馬乾癟了下去。

“這東西果然只是一種植物,這些腐屍其實就是它的木偶,不過,看樣子這東西像是成了精,很有智慧。”巖生說道,“如果它再修煉個幾百年,咱們的禁戒就能對付它了,可惜,它現在還只是一株植物。”

“我怎麼覺得這些個乾屍在哪裡見過......”林坤突然沉吟了一聲,對著地上的乾屍發呆,“好像不是見過,而是聽說過?”

“血屍你見過不少,屍參你也見過?”巖生疑惑道。

“沒有。”林坤困惑地搖頭,“但是,這種乾屍我確實在哪裡聽說過,就是記不起來了。”

“算了,別想了。”夢姐勸道。

“等等!”

林坤忽然腦海裡閃過一絲靈光,說道:“我記起來了,是阿克克烈,對,在吉爾吉斯的時候我曾經遇到過一個老牧民,他告訴過我一個草原上的傳說,之前他的羊走丟了,當他找到的時候,只見這只羊四個蹄子都陷在沙裡,肉卻彷彿被啃光了一樣,只剩下一層羊皮批在骨頭上,與這些乾屍一模一樣。”

“你說的阿克克烈,是租我們駱駝的那個嗎?”許倩對阿克克烈也有印象。

“對對對,就是他,只不過,後來我們遇上了沙塵暴,他......應該遇難了。”

“那他有說那是什麼東西嗎?”許倩追問道。

“沒有,但是我記得他好像說他是在沙漠裡丟失的羊,他跑到了草地上,那東西就不再追趕了,所以他僥倖撿回來一條命。”

“不對啊,屍參不是不耐旱嗎?”巖生疑惑道。

“我明白了。”許倩一拍大腿,站起身來,“表少爺,你這個故事實在太重要了,要不我怎麼也不會解開這生門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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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林坤也站起身來,一臉的疑惑。

“屍參不耐旱這是毋庸置疑的,那它為何會活動在沙漠中呢?因為那只是它的根鬚,它的跟依舊在溼潤的地下,其實阿克克烈並不是逃脫了屍參的追捕,只是屍參有其自己的習性,它喜陰,因此它的根其實就在草原地下的某個地方,但它捕獵的區域卻在自己的領地之外,說明它貪婪,而且狡猾。”許倩解釋道。

林坤還是聽的一知半解,說道:“你乾脆直接告訴我生門在哪裡?”

“屍參的根就在我們的腳下。”許倩一字一字,頓挫有力地說道。

“啊?”林坤愣住了,“這怎麼可能?”

“不會錯,剛剛那些觸鬚撞門的時候雖然力量很大,但是顯然是有所保留的,況且從地下的痕跡來看,它也沒有選擇鑽地,就說明了這一點。”

據許倩所說,這間石窟就是修建在屍參的上方,所以這個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但要想出去也十分困難,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只有消滅了屍參,才有可能得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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